第十四章回憶X初遇（2 / 2）

＂体液＂金慢条斯理地解开皮质腰带，金属扣环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有很多种形式。＂

当他也褪去所有衣物时，艾莉婭的鳃膜完全张开了。人类男性的躯体她见过不少——那些误入此地的探险者最终都成了化石森林的养料。但金不同，他的肌肉线条像经过千锤百炼的刀身，每一处伤疤都是力量的勋章。而此刻他腿间昂然的欲望更是让她鳃膜发烫，那尺寸远超普通人类，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过来。＂金坐在池边，张开双腿。水面反射的蓝光为他镀上一层虚幻的轮廓，像是神话中走出的战神。

艾莉婭跪坐在他腿间，好奇地伸手触碰那根灼热的硬物。金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腹肌绷出凌厉的线条。她学着记忆中交配的野兽，试探性地舔了舔顶端，立刻尝到咸腥中带着微甜的味道。

＂嘶——＂金的手指插入她的银发，没有强迫只是轻轻引导，＂慢点，小妖精。＂

艾莉婭的舌尖绕着柱身打转，感受着那跳动的脉络。当她将顶端含入口中时，金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她生涩的吞吐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刺激，金的喘息在空旷的石柱间回荡，惊起一群发光的飞虫。

＂够了。＂他突然将艾莉婭拉起，翻身将她压在池边。湿润的苔蘚贴着艾莉婭的背脊，金的胸膛紧贴着她，两颗心脏以诡异的同步率跳动着，＂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他的手指探入艾莉婭腿间，发现那里早已湿润不堪。暗黑大陆的生物没有羞耻观念，艾莉婭直接分开双腿，让金的手指更深入地探索她紧致的甬道。

＂真热＂金哑着嗓子抽动手指，感受着内壁美妙的绞紧。当他找到某处凸起时，艾莉婭突然弓起背脊，发出一连串高频颤音——这是她的母语，类似幼鲸的呼唤。

金低笑着加入第二根手指，缓缓撑开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艾莉婭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鳃膜分泌的黏液打湿了两人的小腹。当他的拇指按上前端那颗小巧的珍珠时，艾莉婭的瞳孔骤然扩大，一股清亮的爱液喷溅在他的手腕上。

＂敏感的小东西。＂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按在艾莉婭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艾莉婭顺从地舔舐那些液体，舌尖扫过金的指缝。这个动作让金再也无法忍耐，他托起艾莉婭的臀，将自己灼热的欲望抵在那湿漉漉的入口。

＂可能会疼。＂他吻去艾莉婭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腰身却坚定地向前推进。

撕裂感让艾莉婭的鳃膜瞬间充血。她咬住金的肩膀，尝到血的味道。金停顿片刻，等她适应后才继续深入，直到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让艾莉婭头晕目眩，她本能地收缩内壁，换来金一声压抑的低吼。

＂动起来＂艾莉婭生涩地扭动腰肢，鳞状纹路开始发光。金扣住她的腰，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顶端，再重重撞入最深处。

水花随着他们的动作飞溅。艾莉婭很快学会配合金的节奏，在他进入时收紧内壁，退出时用腿勾住他的腰。快感像暗黑大陆的潮汐般一波波涌来，她仰头看见星空在旋转——那些星星排列成门扉的形状。

＂金金！＂艾莉婭在陌生的高潮中呼喊他的名字。她的内壁剧烈痉挛，爱液浇灌在两人交合处。金闷哼一声，突然将她翻过来，从后方更深入地进入。

这个姿势让艾莉婭的背脊紧贴金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如雷的心跳。金的双手覆在她胸前，拇指揉捏着挺立的乳尖，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当艾莉婭第二次高潮来临时，金咬住她后颈的鳃膜，将滚烫的种子注入她体内。

池水突然沸腾起来。那些发光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身体攀爬，最终在他们头顶形成一道旋转的门扉虚影。金抱着仍在颤抖的艾莉婭踏入池中，让水面没过头顶。

在水下，艾莉婭看见真正的门——那是镶嵌在池底的黑曜石圆盘，此刻正显现出与金胸口相同的纹路。她拉着金的手按在圆盘中心，两人的血液在水中交融，唤醒沉睡的古老机制。

当氧气即将耗尽时，金托着艾莉婭浮出水面。他们湿漉漉地纠缠在池边，门扉的虚影依然在头顶旋转，投下变幻的光斑。

＂这就是钥匙。＂金抚摸着艾莉婭后腰发光的胎记，那里现在完全显露出门扉的图案，＂而我们是锁芯。＂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梦境。

金教会艾莉婭人类的生活方式——如何用燧石生火，如何编织防水性更好的衣物，甚至如何在交欢时用人类的方式呻吟。而艾莉婭带他探索暗黑大陆的核心地带，那些连猎人协会典籍都未曾记载的秘境。

他们在萤光瀑布下做爱，艾莉婭的银发缠绕着金的四肢，像某种活着的绳索；在食人花的包围中，金将她抵在树干上进入，植物的尖刺划破他的后背，血滴在艾莉婭胸前如同红宝石；最疯狂的是在悬浮岩群顶端，艾莉婭骑坐在金腰间，一边承受着猛烈的顶弄一边伸手触碰掠过的飞龙。

但暗黑大陆从不允许真正的幸福。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金外出收集标本，艾莉婭独自在石柱圈守夜。雾气比往常更浓，带着某种甜腻的腐朽气息。当她察觉异常时，已经有个与金一模一样的身影站在水池对面。

＂回来得真早。＂艾莉婭微笑着迎上去，却在靠近时突然僵住——这个＂金＂身上没有血腥味，只有冰冷的金属气息。

假．金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他掐住艾莉婭的喉咙，另一隻手按在她后腰的门扉胎记上。剧痛中，艾莉婭看见无数黑色丝线从假．金皮肤下鑽出，正疯狂涌入她的七窍。

＂门该开了。＂假．金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回声。艾莉婭的挣扎渐渐微弱，最后看见的是自己银白的长发正在变黑

当真正的金带着伤痕回来时，石柱圈空无一人。池水乾涸，地面只留下艾莉婭的一缕银发，和某种不属于任何已知生物的粘液痕跡。

＜回归现实＞

＂回忆总是带着血腥味，不是吗？＂

库洛洛的声音将艾莉婭拉回现实。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黑色石台上，后腰的胎记正散发着与记忆中相同的光芒。旅团团长俯视着她，指尖把玩着一枚发光的鱼卵——正是当年金掛在腰间的同款容器。

＂欢迎回家，艾莉婭。＂库洛洛的微笑如同毒蛇吐信。

艾莉婭的鳃膜在颈侧若隐若现。她望向远处翻滚的毒雾，那里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拨开藤蔓走来。但当她眨眼时，幻觉又消失了。

只剩下掌心蜘蛛纹身灼烧般的疼痛，和库洛洛意味深长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