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Eris第七章(2 / 2)
塔希尔双手托着酒壶,却在直摇晃。凯莱尔把他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怎么,昨天还没吃够苦头?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塔希尔的手抖得更厉害,颤抖着把酒壶向凯莱尔的手边凑去。酒溅了出来,溅湿了凯莱尔的衣服。出乎他的意料,凯莱尔却没生气,还笑着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平时是怎么侍候朱利安的?”
“喂,凯莱尔,你别一个人占着。”利奥开了口,凯莱尔一笑,把塔希尔用力一推,推了出去。塔希尔这次还没落到地上就被几双手争先恐后地抢来抱去,在他赤裸的上身摸来摸去,拉过他亲吻,甚至掀开他下半身的衣裳,在他的下身放肆地摸索。利奥惊叹了一声,“凯莱尔,你还真说得没错啊。他居然不是宦官,太难得了。”说着又继续“查看”了一番,“你们折腾得挺疯啊,凯莱尔。这小美人到处都是伤,你还真不会怜香惜玉。”
凯莱尔仰面躺在长椅上,一头闪着金光的卷曲的褐发从椅背上直垂了下去。“我?我倒是懂。是克雷达,我昨天好心好意让他先来,这小美人力气还不小,按都按不住。我问要不要帮忙,克雷达就老羞成怒,如果不是我拦得快,他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几根。”
塔希尔听到这席话,发抖得更厉害,几乎握不住手里的酒壶。利奥大口喝了一口酒,却立即呸了一声吐了出来,恼火地说:“凯莱尔,你搞什么,这哪里是酒?酸死了。”
凯莱尔说:“那是我喝的。你换一壶吧。”
利奥问道:“我一直很奇怪,凯莱尔,你为什么不肯喝酒?”
凯莱尔笑了一下,那笑容并不是愉快的。他没有回答。埃蒂乌斯听在耳里,环视着这间会客厅。
“哦,凯莱尔,别这么见外。我是你母亲提拔的人,曾经在她这高雅的府第里不止一次瞻仰她的美貌。”埃蒂乌斯说,把酒壶朝凯莱尔递了过去。
利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埃蒂乌斯,你在讲什么古老的谜语?我完全听不明白。”
伦巴德瞟了埃蒂乌斯一眼。“那时候,你还很年轻吧?”他们是让,埃蒂乌斯是年纪最长的一个。
“岂止是年轻,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埃蒂乌斯发出两声笑,“因为战功而初露头角,有幸成为她提携的对象。连吻一下她的手,都能让我浑身发热。”
“奥普希金军区最需要的是——忠诚。”伦巴德说。“忠诚”这个词很明显刺激了埃蒂乌斯,他脸上的刀疤都跳动了起来。
“只因为怀疑我的忠诚,就把我的奥普希金军区拆成几份?”
凯莱尔摇着手里那个酒壶,仍然没喝,懒洋洋地说:“你冲谁来呢,埃蒂乌斯?又不是我干的,我可是劝过朱利安的,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奥普希金军区离首都太近了,会让皇帝陛下提心吊胆。”说着朝塔希尔扬了扬下巴,“我告诉你,还有他的功劳。”
埃蒂乌斯眉毛都竖了起来,一伸手就要去抓塔希尔。克雷达哈哈大笑,先他一步,一把将塔希尔搂在怀里,撩开塔希尔的衣裳,露出一双修长圆润的腿。“别,埃蒂乌斯,你手脚太重了。小美人,我不要你倒酒,来,我喂你喝。”他把塔希尔的腿用力掰开往上抬,一使劲,酒壶粗大的壶口就被硬塞了进去。
塔希尔瞪大了眼睛,昨夜才被撕裂过的伤口被酒一浸,再被硬物重重一刺,让他疼得拼尽全力地向前一滚,从软榻上翻了下去。一阵哄笑声响了起来,塔希尔的眼里已经满是眼泪,感觉到腰后一片凉,想把衣服掩上,却只听到嚓的一声,不知道被谁把他的衣服下摆撕了下来。
有只手拉住了他的腰带,把他猛力向后扯去。然后下半身本来轻薄的丝绸很快被撕了个精光。塔希尔死死咬住了下唇,跟着便是一阵剧痛伴着一种像丝帛裂开的声音,觉得有湿润滚烫的液体迅速地打湿了大腿,还在向下流去。
一阵阵的哄笑声听在他耳里已经觉得模糊,依稀听到有人在大笑着说:“埃蒂乌斯,你也太狠了,这血都出来了。”
把他按趴在身下的那个人一面喘息一面回答说:“不是我狠,是他那里伤得不轻。一碰……就变这样了……”
克雷达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们谁能让他叫,我就服了谁。昨天那么折腾,他死活没发出声音。妓院出来的婊子是不一样,我倒想看看你们几个轮着来,他会不会让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