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烟灰缸砸头‖生气扇脸‖后X撕裂】(1 / 2)
这是沈立锦高三的时候,他有很多一起胡乱玩的朋友,都是有钱有权的公子哥。
林误的入学资格是她的妈妈厚着脸皮向沈父求来的,他很珍惜这个能和立锦一起上学的机会,尽管他过得并不舒服。
沈立锦的几个好兄弟,也自然知道了林误的存在,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找乐子活动随之又多了一项,捉弄林误。
贵族学院的图书馆都是有包间设定的,而且都很大隔音很好,此时沈立锦和他的两个朋友悠闲的在包间中,仔细看地板上还有一个人裸着下半身跪在地板上,是林误。
林误的后面被硬生生的插进了香蕉和黄瓜,都挤进去了一半,他双腿颤抖着,不停着喊疼求饶,后穴因撕裂流出的血都顺着大腿根流下。
“喜欢黄瓜还是香蕉啊?”王桀悠闲的扭动着两根,邪恶的问道。
那是林误最害怕的噩梦,如果说对沈立锦是爱和敬畏的话,对王桀就是最纯粹的恐惧。
“啊呜呜…王学长……好痛啊啊呃,好痛…”林误小声抽泣着,痛苦的乞求,手指攥的发白,四肢因疼痛和久跪而发冷发麻。
“问你话呢,回答。”王桀冷冷的说到。
“呜…呜呃黄……黄瓜…”逆来顺受惯了的林误生怕惹人生气,于是胡乱的说出一个答案。
“好……”王桀渗人的笑着,接着道:“那再加跟黄瓜。”说完便作势要放进去。
“啊…不要了…不要了王学长呜呜…已经够了,真的呜呜…”林误听后面色惨白,连疼都顾不上喊了,连忙拧着身子求饶。
“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真的…真的够了王学长…后面已经吃饱了……已经满了……呜呜呃…”林误蹩脚的说着新学的骚话,试图这样讨好王桀,免得自己遭受皮肉之苦。
见人还颤颤巍巍的拒绝,王桀的耐心也耗没了,皱着眉冲一旁打游戏的沈立锦说到:“他一点都不听话啊!好没意思。”
沈立锦正巧这时游戏输了,又听到是林误这个傻逼矫情丢了自己的面子,正好没地撒气,于是抄起烟灰缸就走了过来。
林误惊慌的看着走来的沈立锦,连痛觉都被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覆盖,“立…立锦,立锦…我错……”求饶的话说到一半,烟灰缸就猛的砸到林误的额头。
“啊!…”林误因冲击力摔在地上,后穴的两根东西也动作而完全插入进去,“啊!”林误猛的跪了起来,后穴撕裂的疼,他也不敢摸。
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也被砸的发懵,头骨被重击的疼痛席卷全身,一瞬间,被砸的那处就变成了黑紫的肿块,还顺着脸侧流下一道血,察觉到沈立锦的怒气,林误后悔自己刚才的拒绝,现在只能口齿不清的道着歉:“呃啊…对不起…立锦”
不等林误反应,沈立锦就揪起林误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对上沈立锦杀气腾腾的眼睛,林误连哭都不敢了,大脑已经疼的无法思考,嘴里却还是不停的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立锦……呜呜…呃对不起…我不,我不敢了…”
紧接着劈头盖脸的一顿巴掌打断了林误的话,血液腥甜的味道充满口腔,不值钱的血液顺着嘴角两侧和鼻孔流了下来,脸颊也高高肿起,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血迹斑斑。
被砸破的额头肿的越来越大,林误却不敢躲一点,生生的将几十个一点儿不收力的嘴巴全都受住了,整个人就像一块烂熟的肉,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木了。
“你妈的,傻逼。就他妈你扫兴,老子杀了你信不信?啊?!”沈立锦一边打一边骂,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大怒火,只觉得好像真的要杀了林误一样。
“啊…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呃立锦…立锦…”林误的脑袋已经缺氧发晕,分辨不出沈立锦说的什么,恍然间听见沈立锦要杀了他,自己可不能死,死了立锦吃早饭谁去买,立锦的值日谁做,还有立锦的衣服,好多衣服料子都很金贵,别人洗坏了怎么办……
“傻逼,你他妈做梦呢?痴呆了?”沈立锦看着林误迷离的双眼,泪眼朦胧。
而此时林误脑袋里嗡嗡作响,耳鸣不止,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得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额头的肿块钻心的疼,若不是沈立锦硬薅着,整个脑袋都得垂在地上。
“睁眼,别他妈装死。”林误被薅的生疼,也恢复了一点意识,强迫自己撑开疲惫的眼皮。
“自己塞进去,然后把自己插射,听明白了吗?”沈立锦指了指地上的黄瓜,拍了拍林误肿烫烂熟的脸,下出这道无情的命令,然后转身坐在沙发上,准备欣赏。
这时王桀和李至安都坐在沙发上,轻佻的翘着二郎腿,戏谑的眼神,做出了看戏的姿态。
被三个人围观自慰,林误却根本不在乎脸面了,自从跟在沈立锦身边以后,他几乎已经忘了尊严是什么。
只是他后面的两根东西已经将肠道撑的满满当当的,还要再塞进去这样粗的一个东西……只会让青涩可怜的穴口不可逆转的流血裂开。
只是他实在是害怕立锦生气,于是咬着牙拿起来,往已经不堪重负的后穴塞去。
“啊!啊呃…呜……呜呜,立锦…”插入到一半的时候,实在进不去了,身上每一根筋都是紧绷的,后穴的一圈褶皱被完全撑平,甚至裂开了几道口子,带着鲜红的血珠。
林误几次都要晕厥过去,嘴中喃喃着沈立锦的名字,似乎能给自己一点力气。沈立锦也是个有求必应的,按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戏谑的说到:“我只给你十秒钟。”
林误听后崩溃的流泪,沈立锦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至少在惩罚自己这方面,他从来没含糊过,十秒之内没有全部插进来的,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
狠了心,林误握紧黄瓜,猛的一插,“啊啊!”一瞬间,后穴的裂口又深了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胃里,还撑满了。
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凸起,然后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不正常的抽搐了一阵,后穴又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林误一手捂着被撑凸的肚子,一手按着后面防止掉出来,然后跪趴在地上,整个人疼的紧绷,不敢再有一点动作。
“楞着干嘛?插射啊。”沈立锦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到,丝毫不在意地上的人已经抽搐着流血的事实。
林误半昏迷中听见了,又磕磕绊绊的跪的起来,一手艰难的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一手撸动着缩的不行的性器,在这种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任谁都硬不起来,更别说射。
林误也不例外,可是沈立锦的命令就是他的圣旨,他做的做不到,都要做得到。
可是刚撸几下,沈立锦却不高兴的踹开了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说的是插射,不许动前面。”
林误听后动作顿住了,他反应了半天插射的意思,他后穴还在流血,肠道不停的绞动与入侵物较劲,要抽插的话,他会痛死的。那样根本射不出来啊…根本不可能的啊…好痛的…
林误一点都不恋痛,他无数次承受沈立锦的暴力和虐待也只是因为爱。
大概知道躲不掉了,所以林误大着胆子用没碰过阴茎的手轻抚沈立锦的鞋,小声的乞求到:“立锦…立锦,休息一下,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的语气很可怜,可怜到明知道没用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商量,那是他能想到最讨好的姿态,他只是想缓一缓,哪怕让这个残破不堪的后穴歇五分钟也好……
察觉到脚边人的动作,沈立锦先是嫌弃的踢开了那只手,然后蹲下来,阴森森的说到:“我可以帮你…”
林误弄不清沈立锦的帮是什么意思,已经麻木的脑袋还以为是真的帮他,于是忍着疼痛扯了一抹难看的微笑,认真到:“谢谢立锦……谢谢,等…等一小会儿就好了……”
直到沈立锦踩住林误的小腿,然后双手拿住后穴的三根凶器,毫不怜惜的像捣蒜一样抽插,鲜血随着这样暴虐的动作飞溅出。
“啊啊啊–––!啊啊!呃呜呜…啊啊啊呃…”林误哭喊着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种痛苦。后穴是真正意义的烂掉了,肠肉败给了入侵物,坏掉一样外翻,不停抖动着,裂开的口子顺着肠道里面延伸,不知道裂到了哪里。
林误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能扯着嗓子像是动物濒死时最原始的嘶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林误伸着胳膊向后捂住后穴,甚至有推开沈立锦手的动作倾向,这是林误法的踢踹一边骂。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屁股被踢的很疼,林误控制不住的想叫,一张嘴就喝水,被水顺着鼻腔和耳道灌入大脑和肺部的不适感,苦不堪言。
林误感觉自己就快没气了,肺部被液体灌满,挤压着肺叶,一下也呼吸不了,屁股也被鞋底的纹路踹出了血丝,他不敢有一点挣扎,双手扒着洗手台,关节颤抖发白,双腿也不自觉的乱蹬,浮出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少。
沈立锦这才撒开手,用力的把林误甩到一边,警告到:“再出声老子淹死你!操。”
林误被摔到了马桶旁边,重获氧气的他宛如一条被放生的鱼,肺部忍不住的排斥积水,强烈咳嗽。
他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的埋到腿里,把咳嗽放到最轻声,硬是缓了十分钟,林误才颤颤巍巍的起身,拿起那件又被溅湿的衬衫。他的眼睛因为消毒液的入侵而红红的,如今又多了一份无助和疲惫。
不能用吹风机,林误想了半天,拿起来手纸,轻手轻脚的,撕下几张,吸附在湿湿的衣服表面上,吸走它的水分,就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循环。
最后整卷纸都用完了,天也亮了,衣服总算几乎干了,还有一点潮湿的地方,林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就笨拙的用嘴吹,吹的脑袋缺氧,眼前发黑,嗓子又干又疼,总算在去学校前,让沈立锦穿上了干燥又干净的衣服。
林误一夜没有合眼,此时正在为沈立锦打领带,那张带着细细伤痕的脸还露着发自内心的笑,手上虽然有几个明显红肿的泡,却也灵活的系着结,他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轻声细语到:“立锦,拍照片的时候,笑一下会更好哦。”
炎热的夏季,沈立锦和王桀李至安逃了枯燥乏味的课,来到了整个校园最隐蔽的角落,是一个旧实验楼的后面,那里空着一处小广场,由于太旧的原因,所以没有同学和老师去那里,自然也成了沈立锦这种坏孩子休憩偷闲的最佳地界。
三人随意的坐在台阶处,吞云吐雾的闲聊着,林误自然也跟在他们身边。
只见林误在沈立锦身后,一手帮沈立锦遮阳,一手拿着小风扇给沈立锦吹凉,丝毫没顾及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只怕沈立锦热到一点。
“可乐。”沈立锦两只手都在打游戏,右手食指中指间还夹着香烟,微微偏头,对林误说到。林误立马拿起一旁的可乐,递到沈立锦嘴边。
林误举着可乐的手还没放下,又听沈立锦说到:“手。”林误又匆匆的伸出手心,本就白瘦的手,布满了丑陋糙硬的烫伤疤痕。
而沈立锦连眼都不抬的又添上了一处新伤,“啊呃…呃…”林误吃痛的低吟,隐隐闻到了自己的肉被烧焦的味道。
随即沈立锦又把那截烟头扔到林误止不住颤抖的手心里,林误又意会的吃到嘴里,生生的噎进了肚子里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沈立锦往后面的台阶一仰,用肘部碰了王桀一下,说到:“玩腻了,要不回去上课吧。”王桀听后又转头问李至安:“回去吗?”李至安摇了摇头,提醒道:“这节是主任的课,现在回去肯定不行。”
三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沈立锦思考了一瞬,然后夺走了林误手里的小风扇,看向台阶下方那一小块圆形空地,说到:“衣服脱了,跪那。”
林误踌躇了一下,虽然这里人烟稀少,他还没在露天的外面脱光被教训…可他确实也不敢不听沈立锦的,只能磨磨唧唧的走过去,跪在地上,在三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下开始脱衣服。
察觉到林误在扭捏的拖延,沈立锦捡起一旁瓶盖大的石子就往林误手上砸,像训狗一样说到:“快点。”
“啊!好…立锦。”好巧不巧,坚硬的石头刚好砸在林误手掌刚刚被烫出的泡上,划破了水泡,又是折磨人的痛觉,林误也当然不敢再拖踏,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包括内裤在内的所有衣服,双手不自在的放在大腿缝间。
此时王桀举起了手机,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留下记录,玩的花的时候他还会发到推上和网友们一起分享。
“跪近点,把屌露出来。”王桀举着手机命令道,林误在害怕中又小心的看了眼沈立锦,那双凌厉的眼睛向看待最恶心的垃圾一样注视着自己,似乎正在等待自己的动作。
林误不敢再犹豫,羞耻的低着头向王桀的镜头前爬了几步,然后坐直了身子,露出了软趴趴的粉嫩无毛阴茎。
“撸管给我们看。”沈立锦在一旁说到,林误咽了咽口水,羞得不行,哪怕有一个老师同学甚至保洁人员过来,他就彻底完了……他好想求求立锦,至少不要在外面,不在外面怎样都行,可是就算这么卑微的话他还是咽到了肚子里,只是弱弱的问道:“用…用手吗立锦?”这么问,只是因为他之前被命令过用多种刁钻的方法射精,比如蹭地板,蹭鞋底,用腿夹等等。
“嗯。”沈立锦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林误听话的撸动起了软小的阴茎,细碎的呻吟着,目光不停的看着沈立锦,来激起自己那只有沈立锦才可以激发的性欲,嘴里还小声念叨着“立锦”。
看着逐渐变大的阴茎,王桀也跟着兴奋了起来,举着镜头就给林误的性器来了个特写,林误羞的脸通红,随即王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到:“我操太骚了,自己摸摸奶子宝贝,再骚点,伸舌头。”
林误不敢不做,只能象征性的将空闲的手放到胸部,胡乱的咿咿呀呀几声,然后不知廉耻的吐出半截舌头,活像个荡妇。
只见沈立锦极其轻蔑的耻笑道:“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他么贱。”
林误听着,眼眶都红了一圈,那人好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他怎么愿意她这么被说,可偏偏又是沈立锦说的,所以林误只能忍受,哼哼唧唧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快点结束这糟糕的一切。
可沈立锦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揪起林误的头怼在王桀的镜头上,压迫的问道:“说,你在夜店点没点过你妈啊?”
此话一出,林误少有的呆滞了起来,巨大的伦理道德冲进他的大脑,他听不得这种违背常理的话,他小声的,害怕的,带着哭腔的央求道:“立锦…不要这样说……真的……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能…不能这样说的……求求你了立锦…”
这时轮到沈立锦呆了,不过仅仅一秒,下一秒,沈立锦那坚硬如铁的拳头就落在了林误羞热的有些发红的脸颊上,一拳比一拳重的说到:“轮到你说不要了?反了你了?你想死吧!”。
“对不起……对不起立锦……呜呜呜呃啊!呜呜立锦…”林误被锤的鼻血哗哗的流,嘴巴里也是,甚至吐出了几颗带着血的牙齿。王桀的镜头上也都被崩到了血滴。
“嗙嗙”几拳下去,林误的半张脸都变得紫青,左眼也肿的紧紧闭起,只剩一条缝,他软弱的声音从道歉变成了哭泣,悲伤的流着泪,心中也流着泪,他总是一不小心就惹立锦生气。
沈立锦一顿拳打脚踢活动了筋骨,舒服的呼了一口气,对王桀说到:“视频发我,给林盈盈发过去。”
林盈盈是林误妈妈,可林误被打的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地上,已经不敢再说“不”了,只是强烈的背德羞耻感还是让他小声的喃喃道:“求求你立锦…求求你呜呜呜……立锦…”,显然没有人理会他蚊子声般最后的乞求。
大概过了几分钟只听沈立锦的手机铃响了,是林盈盈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兴师问罪的,沈立锦却丝毫没有慌张,而是阴笑着对林误说:“说你被我玩的很爽。”
不容林误犹豫,沈立锦已经按下了接听电,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尖锐的女声:“沈立锦你个王八蛋!你长没长心啊?我告诉你爸信不信?!让林误接电话!”
沈立锦一言不发,而是用眼神冷冷的注视的林误,林误受不了这种强压,在满足沈立锦的恶趣味和恪守公序良俗的最后一道防线之间纠结挣扎,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他硬着头皮打断道:“妈…妈……”
叫了几声,电话那头才听了下来,随即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怎么总能让他欺负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窝囊货,你会告诉老师吗?会告诉你爸吗?啊?他打你不知道还手吗?!”是披头盖脸的一顿埋怨。
林误心中又悲伤了一分,他又做错了,让妈妈也这么生气,可是他还要完成沈立锦的命令,只停顿了一会,他怯懦的开口:“我…我被……我被立锦……玩的很爽……”
说完,林误便低下身子崩溃羞耻的放声大哭,却又不敢太大声惹得别人来,他不敢再去听接下来任何人的话语,他已经羞耻的崩溃了。
而林盈盈也呆了一瞬,反应了过来随即又是对沈立锦的疯狂怒骂,沈立锦却无所谓的挂掉了电话,他和王桀甚至还有李至安已经笑的要岔气了。
确实,站在霸凌者的角度,这确实算一桩很不错的节目。肆意又爽朗的笑声盖过来林误伤心的哭声,林误甚至还变态的有一种「自己终于能让立锦开心了」的满足和喜悦感。
笑够了,沈立锦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王桀和李至安说到:“回去吧,外面好热。”随即又欺负不够似的,把林误脱在地上的衣服用脚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边上。
“领证?”沈立锦皱着眉,不可置信的问到。
就在刚刚,沈父告诉沈立锦他打算给林盈盈一个名分,情意只是一小部分原因,主要还是她凭借着脸皮厚和死缠烂打闹来的。
林盈盈是林误的亲妈,但是她并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她更像是个精致又自私的利己主义者,凭着这一个孩子硬是纠缠了沈父将近十年。
“小锦啊,你先别急,你林姨也为我操劳了好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沈父自然知道沈立锦一直反对的态度,说到底他是对不起沈立锦母亲的,所以也窘迫的说不出什么。
沈立锦的家教还算严格,他知道作为小辈,他没资格去插手长辈的事情,况且还是私生活,但是他好歹有撒气的地方。
可怜了林误,还在辛勤擦地板的时候,就被一脚踢翻在地,沈立锦风风火火的进屋,鞋也没换,坚硬的皮鞋尖精准的踢到了林误的下颚。脖子“咔咔”的响了几声,就像落枕一样扭向一边,轻轻转动都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