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戴胸链2(h(1 / 2)
学金融果然容易把人性学没,尚清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岑有鹭头上了。今天兜兜转转一大圈,就等着岑有鹭对他最满意的时候趁热打铁吹点枕边风把关系重新确立好。
他也不是非要一个正牌男友的身份,让他做岑有鹭的炮友,甚至是岑有鹭的狗都可以。
只要前缀有“岑有鹭”三个字,他的要求并不多。
岑有鹭呻吟着又往下坐了一点,将他的手指往里吞吃,“你想要什么关系?”
尚清舔了舔唇,语气幽森,“我想要的,你就能给吗?”
要让他做主,他可以现在就提上裤子硬着鸡巴把人带出去扯证,然后签个分分秒秒不许分离的霸王条约,死了之后也必须进一个格子烧,骨灰堆在一起,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将他一颗一颗的挑出来,从岑有鹭身边剥离开。
岑有鹭摇了摇屁股,将尚清的手指从自己湿滑的穴里吐出去,饱满的两瓣蚌肉中间微微开口,隐约可见内里正在蠕动的艳红肉壁,与尚清的指尖牵扯出一道银丝,然后断裂。
尚清坐在地上看着,下意识捻了捻手指,憋在内裤中的性器跳动一下。
岑有鹭一只手指贴着尚清的脖颈钻进他的项圈中,勾着他往床上引。
今天走了不少路,岑有鹭有些累了,她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将枕头垫在腰后。
岑有鹭朝尚清微微打开双腿,花穴夹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晶莹得反射出四周的灯光,晃得尚清几乎头晕目眩。
长发铺散开大半张床面,岑有鹭不着寸缕,却艳得仿似深海里的女妖,她朝迷途的旅人微微一笑,吐出淬毒的咒语。
“那要看你表现了。”
旅人早已为她神魂颠倒。
他爬上床,压在岑有鹭身上,胯下的利刃在她的挑逗下变成取悦岑有鹭的玩具,涨得通红的龟头微微顶开两瓣阴唇,沿着阴部线条上下摩挲着,将岑有鹭腿心里溢出的淫液全都裹在阴茎上。
尚清两只手肘撑在岑有鹭头侧,胸肌因为用力而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又被细细的银链勒成不同的几块,胸链上的星形装饰戳在乳肉上,形成一个色情的凹陷。
岑有鹭两条腿向上环住尚清的腰,视线可及之处全是宽阔的胸肩,天花板的顶灯被挡得结结实实。
尚清一只手揽住岑有鹭的腰臀往上托,一只手不停按压搓揉着岑有鹭的阴蒂,女仆装不断往上滑,已经变成了一件滑稽的上衣,根本挡不住怒发的性器。
那物件粗壮狰狞,青筋盘旋,笔直地往前竖起,从层迭的裙摆下探出,形成一种性别倒错的色情感,
尚清撩起裙摆,沉腰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唔……”
岑有鹭刚开苞的花穴吃下这种尺寸的肉棒还是有些费力,她环在尚清后脖上的手下意识用力抓紧,在他的背脊上挠出几道红痕。
“疼吗?”尚清将进入的动作放得更慢,低头问岑有鹭。
岑有鹭眨了眨眼,将再次上涌的生理性泪水憋回去,“不疼,只是很胀。”
她一只手从尚清的后脖往前摸,秉着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的念头狠狠在他一侧的胸肌上抓了几把,留下一串粉红的指痕,就像小猫的爪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