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动,似心动(微h提枪欲上被中断(2 / 2)
无人响应,和她关系好的几个都领了不同角色,爱莫能助。
反正找不到自愿的,岑有鹭也会从没领到职位的同学里抽几个强制加入道具组。尚清并不怀疑岑有鹭会放弃这个整他的机会,倒不如他自己主动举手,还能显得不那么被动。
总之,绝对不是因为看岑有鹭可怜。
这么想着,尚清羞耻地捂住半张脸缓缓举起了手。浓密的睫毛藏在手指缝隙间微微微微震颤,像一只被关进囚笼中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他现在心中还残余着昨夜岑有鹭突然消失引起的酸涩,因而看向冤家岑有鹭时,表情不自觉挂上了点晨雾似的、湿漉漉的委屈。
岑有鹭甚至没敢看他一眼,只是用余光扫了一下,就立刻被那副神情唤出昨晚他可怜兮兮地说愿意当狗的记忆,心跳兀的乱了一拍。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脸上的泛红,被人抓住把柄。立刻转身,细白的手指握着粗黑的白板笔,用一手潇洒劲道得不太像大多数女生的字飞快写下他的名字:
尚清。
任务完成,岑有鹭假装轻快地一合掌,“好!以后今天下午放学后第一幕的所有演员留下来排练一会儿。”
“嗯……道具组的话,我们线上沟通就可以了。”
看上去公事公办,只有岑有鹭自己知道,在尚清专注的凝视下,她有多紧张、多尴尬。
昨晚和之前亲亲抱抱的擦边梦不一样,梦里尚清的手指是实实在在进入了自己体内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还能绷着正常的表情面对春梦对象已经算得上心理素质强大了。
无论如何让自己将现实与梦境分开,看见尚清顶着那张昨晚把自己插高潮的脸盯着她,岑有鹭小腹还是不自觉有些发热。
在她将梦境彻底切割开之前,只能暂时选择可耻但有用的逃避。
这么盘算着,岑有鹭回到座位上。在桌上放了个中空的睡眠枕,头埋在里面,试图入睡。
昨晚,她就是和尚清坐在这张桌子上……
梦中,她被尚清用手指操得的淫水从小穴里不要钱地往外涌,甚至沾湿了大半张桌面。闷热的空气中,岑有鹭隐约从课桌上嗅到了一丝熟悉又陌生的猩甜气息。
理智知道这并不可能,岑有鹭却依旧被瞬间调动起了情欲。
身体内部干燥地烧着某种不熄的火焰,将她烤化,全身都冒起一层汗珠,像一只被蒸腾得饱满的馒头鼓出水汽。
墙边的窗户开在尚清的课桌旁,班级里一片寂静,只有从窗口刮出轻微的呼啸风声。春风丝绸一样从她身体四周擦过,汗液被吹走,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凉意。
岑有鹭打了个寒颤,刚打算起身去将窗户拉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刻意放轻的椅腿拖拉的声音,紧接着,窗户被人缓缓拉上。
现在连风声都消失,空气沉静而浓郁,身后人平稳的呼吸声落在她耳膜上,轰隆得仿似沉沼惊雷。
那人又重新坐回位子上,行动间带起的气流裹挟着岑有鹭熟悉的气味围向她,竟然令她感到又些安心。
或许是因为大多数人都睡着了,所以他的声音放得很轻。
或许是因为氛围太过静谧,所以他的语调也不自觉变得平和起来。
或许是因为顶灯全关,教室中只微微地从窗帘上透出一点蓝绿色的光,显得气氛有些暧昧,所以他的语气听上去少见的温柔。
“睡吧。”尚清说。
岑有鹭没回答,脸发烫,似乎并不是被自己捂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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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0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