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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了挥手,看着傅檐川打开车门让祁奚进去,又捂了祁奚的手好一会儿,才去开车。
当年有许多人都说傅檐川喜欢他,傅檐川那时仿佛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唯独与他在一起会有些不同,一开始他也以为傅檐川是喜欢他。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主动向傅檐川表白过,但是被傅檐川拒绝了,那天傅檐川喝了酒,第二天醒来没有再提过,他以为傅檐川喝醉什么都不记得。
现在再回想,可能傅檐川那天根本没有喝醉,也什么都记得,只不过傅檐川从来没有喜欢过他而已。
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他们刚到国外那年的冬天,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雪,兴奋地去堆了回雪人,回来手冻红了。他下意识去拉傅檐川的手,傅檐川却避开,然后给了他手套。
看到傅檐川给祁奚捂手,他才知道那不是傅檐川不好意思,傅檐川掌控欲那么强的人,又怎么会不好意思牵他的手。
车开出去,祁奚盯了傅檐川好久,忽然问他,“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傅檐川先是心慌,然后领会出了一点吃醋的意思,瞬间得意了,回答:“我没听清楚,看你和猫玩了。”
祁奚没有信也没有不信,但是嘴角不由地翘起来,“我只是随口问一问,不是很想知道。”
傅檐川点头,“是我很想告诉你。”
“那你再告诉我,你隻爱一米七九,会画画,养了一隻橘猫,马上21岁的人。”
“我隻爱一米七九,会画画,养了一隻橘猫,马上21岁的人。”
祁奚对着他倏然笑起来,“真巧,这不就是我吗?”
“是,你就是我最爱的样子。所以我隻爱你。”
“你也是。”
汽车驶过雨幕,流进了夜晚的烟火人间之中。
生日
因为下雨路上遇到了前车追尾, 堵了好一会儿,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祁奚首先去给懒洋洋的橘猫打了招呼,橘猫“喵”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甩开尾巴埋着头继续睡。
他抱怨了一句“大圣越来越不爱我了”, 然后转过扑到了傅檐川身上, 四肢都往人身上挂上去要求, “傅檐川, 你不能像大圣一样,老了就对我爱理不理, 知道吗?”
傅檐川顺手托住了祁奚,一边往房间的浴室走,一边保证,“我活到一百岁也不会像大圣一样,只有你不理我, 没有我不理你。”
祁奚看着傅檐川,越看越好看, 眼睛的笑意都要盛不住溢出来般, 他捧着傅檐川的脸响亮地亲了一口, “我也不会不理你的, 奚奚哥哥永远爱你。”
傅檐川还没走到浴室, 突然停住, 命令地说:“过来。”
祁奚向他凑近过来, 与他的呼吸相交在一起,然后不自然地吻上来,到了浴室时祁奚身上的衣服已经掉光了, 他将人压进浴缸里,紧紧地抵过去问:“奚奚, 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