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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又给我挤N喝让我想想办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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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到我哥了,还是那个死德行。

柔软雪白的羊毛衫都遮不住温祈年一身的骚味儿,他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客厅中央,手上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丰满柔软的胸部彰显这个男人不一样的身体,白色的乳汁从乳孔里溢出,一点点流进杯子里。

这是在给我挤奶喝,我知道,我讨厌这样的温祈年,永远跟照顾孩子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密密麻麻的控制欲像绳索一样套牢了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压抑的喘不过气,看到这里,你以为我在烦这个吗?

错了,我烦的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想睡前喝牛奶了!

睡前牛奶持续了那么多年,从我十四岁开始到现在,甘甜的乳汁会被挤进玻璃杯里,再送到我的嘴里。

如果我不喝那可不得了,温祈年这个贱人会借口“作业”“功课”“学习成绩”之类的威胁话,逼我喝下去,不喝他就去检查然后做一晚上题,直到我屈服为止。

我趴在雕花栏杆上,懒洋洋的摊手臂,心想待会儿该找什么理由推拒这杯奶。

下一秒,暖熊睡衣上毛绒绒的耳朵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忍不住去揪睡衣垂下的耳朵,心想温祈年给我挑的睡衣越来越可爱了。

手上团吧着毛绒耳朵,眼神瞥着客厅里身体赤裸、神情平静无波的温祈年,我叹了口气。

我哥是个变态,所以我也不敢忤逆他,在我很小的时候,犹记得是跟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的。

温父——也就是我和温祈年的爸,是个乱发情的种马,到处搞女人生孩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私生子,因为那会儿温家正经主母已经去世了,所以温父情人一大堆,孩子那么多,也没人管,毕竟温家主母已经生了温祈年——一个正经的嫡出继承人。

我真的很想吐槽温家这个地方,现代一夫一妻制,温父硬是搞成一夫多妻、嫡庶之分,不知道还以为他活在古代当地主大老爷。

我排行第九,是最小的孩子,所以就得了个温九的名字,我五岁以前都没有名字,还是五岁后进温家,温父现取的,一看就知道不重视我。

我妈以前甚至进温家当小妾都没资格……虽然我很不舒服这个称呼,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温父一个家养那么多老婆,外面还有一大把情人他也是真牛逼了。

我五岁得了温九的名字后,温祈年第一次见面,就说这名字太随便就给我改了,改成温酒。

我也算如了我妈的愿,上了温家的户口,成了温父的孩子,也成了温祈年同父异母的弟弟。

哎呀,扯远了!我不是在吐槽温祈年的变态吗?

是这样的,在我九岁那年,这牲口就带着我去看亲爸怎么干儿子的,没看错,温父!在奸辱他的儿子们!

在我九岁幼小单纯的心灵上,这件事跟鱼刺似的卡在喉咙,如鲠在喉,吞不下吐不出。

原来父亲是能奸污儿子的,原来母亲把我送进来是看我长的不错,想把我献祭给荤素不忌甚至有恋童癖的温父的。

我的人生第一次知道人类无下限到如此地步,像沼泽里的烂泥一样无耻、腐烂、令人作呕!

那时候的温祈年也才十八岁,他笑意盈盈的搂住我的肩膀,黝黑漂亮的瞳仁倒映出我涕泪横流的脸,看我瑟缩可怜的缩进他怀里寻求安全感。

他真是个脑子有病的变态,用打量物件儿的冷漠眼神看过父亲身下呻吟哭喘的弟弟,然后用看宝贝的眼神看向我,贪婪的,粘腻的,潮湿又连绵的眼神让我的鸡皮疙瘩一层层激起。

我差点没吐出来,感觉温祈年的恶心程度直线飙升,我又害怕自己成为父亲身下被奸污的可怜鬼,不敢拒绝哥哥的抚摸和眼神,对他露出讨好卑怯的笑容,如此乖顺,如此柔弱。

“乖孩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成为温鑫州。”

哥哥温柔的牵起我的手,我恍惚的想,原来是三哥正在父亲身下承欢吗?叫得那么动人娇媚,好像在承受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东西,有那么舒服吗?

白天我见他的时候,三哥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脸瘦削又苍白,眼神恐惧又仓惶,身上还有被母亲打出来的伤痕,看起来是个比我还屈辱的地下老鼠。

三哥温鑫州的母亲疯疯癫癫的,不如意就打他。

温祈年似乎在笑,他的手指真细,轻易的就能挑开我的唇瓣,玩弄我隐藏起来的小舌头,我的舌尖被他的手指捻起来,像玩具似的在温祈年手中跳动。

我感觉温祈年也挺恶心的,这是我九岁的想法。

后来我发现,整个温家都恶心,除了我和温祈年,大概整栋别墅的哥哥姐姐都和父亲上过床了,哪怕是看起来可怜的三哥——自愿爬上父亲的床,就为了报复母亲的虐待。

温父多想操我啊,看我一会儿他就会勃起。

他喜欢我艳丽漂亮的脸,喜欢我纤细高挑的身体,喜欢我湿漉单纯的小鹿眼睛这是温父想强暴我时说的,我不认可!

但他没得手,谁让温祈年时刻看护着我呢?

反正……

温家,是人间地狱。

我确信这件事。

我在胡思乱想,楼下挤乳的温祈年已经停下了动作,他脸色潮红痴醉,跟磕了药一样瞳孔涣散。

在这个角度,我能看到哥哥的侧身,被揉得指痕遍布的胸乳,上面横横道道的,乳头被男人重点关注过,鲜红的一颗肥乳红豆,看起来跟被吸过一样。

我看得鸡儿邦硬,手在裤裆那里划拉两下,别看我身材瘦弱,脸也嫩得跟小白脸似的,低下的东西可是凝聚日夜精华长出来的,谁看了都得咽口水,给钱让我上。

可温祈年不肯让别人看我鸡巴,我这么威武的东西居然只被温祈年舔过玩过,即使初夜还在,我也感觉我不干净了,谁愿意被一个恶心巴拉的家伙觊觎?

这么想着,我眼神瞪圆看向温祈年的裸体,鸡巴更硬了,烫得我浑身难受。

温祈年被裤子包裹住的浑圆臀部,看起来像能顶一个啤酒瓶那样翘,跟屁股被操大的熟妇似的。

但我知道里面含着的两口穴有多青涩,尤其是汩汩流水的娇嫩小花,鲍肉都被泡得黏黏糊糊发白发皱……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谁让温祈年这个变态骚得跟个荡妇一样,找不到发情对象就把魔爪伸向单纯柔弱的弟弟,每天晚上都要爬我床勾搭我,诱惑我用手指奸他小穴。

但我不会屈服!绝对不会!

温祈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烂人,他就喜欢我冰清玉洁单纯柔弱的模样,如果我从了他成了小荡夫,极有可能他会玩腻不再青涩干净的我,把我扔给温父那个老畜牲,看我被几个哥哥和父亲轮一遍又一遍。

因为我那几个私生子哥哥,都是这么过来的。

先是被父亲操,再是被哥哥弟弟们轮奸,最后同流合污,成为下一任受害者的加害者。

但不得不说,我憋很久了。

在淫靡早熟的地方长大,我第一次遗精时年龄很小,梦里我翻来覆去干的人居然是温祈年!

这个控制我,凌虐我的死变态!

我不敢找温父或其他哥哥,找温祈年我又不敢,找其他人温祈年会杀了我,所以在遗精之后,哪怕我迫切的想把鸡巴插进软热的穴道里驰骋,最后也不过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憋闷。

说句俗的,我鸡儿都被憋废了。

“小九……”我听到温祈年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喊我,这个大男人眉间染着疲惫,好像脱力似的瘫坐进沙发里,手里还牢牢握着牛奶杯。

我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就是温祈年,被他用这种嗓音喊一遍,脑海里或含笑或温柔或冷酷的“小九”唰得灌进脑海里,五颜六色的在脑颅里炸开。

我的姥姥我的袄,我的小脑变大枣,我的亲哥你别叫!

一股冷风从背后刮过,我瞬间站起来,情急之下还左脚拌右脚差点磕下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拘谨的捏住衣角,支支吾吾:“……怎,怎么了?”

温祈年看向慌张无措的我,我敢肯定这王八蛋在嘲笑我左脚拌右脚,银框眼睛下的眼睛漂亮的跟个狐狸一样,弯起来的每一寸弧度都是“你真没用”四个字的具象体。

我默默咬着牙,就算温祈年每天都要说“小九真可爱”,我的内心也自动翻译成另一句话。

蠢蠢笨笨当然可爱。

没有智商当然可爱。

左脚拌右脚的傻逼,当然!可爱!

踏马的,服了,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没听到死变态的下一句话,等我回过神就看到温祈年老神在在的瘫沙发上等我了。

所以我愣愣的问:“哥,你刚刚说什么?”

温祈年好像多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对蠢货的怜惜,高高在上:“我说,下来喝奶,再给我舔逼。”

我没出息的噎了几秒。

……王八蛋温祈年,又在压迫我了。

谁想舔他的臭逼,每舔一下都恶心的让我想吐。

到时候温祈年被舔情动奸我鸡巴,我该不该跑?

玛德,要不反过来奸了温祈年算了!

我就算心底多厌恶这个人,还是要柔弱乖顺的走下楼,跪在他的脚底祈求一点怜爱。

这次我刚走到温祈年身边,这个烂男人就笑着揽住我的腰,舔舐着我的耳垂,把牛奶塞我手里。

“乖孩子,该喝奶了。”他慈爱的像个老母亲,还是那种腻爱孩子的熊家长,我举起手中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熟悉的汁液在我口中流淌。

乳汁,母亲哺育孩子的汁液,这跟我哥没什么关系,哪怕他是双性人他也不至于不在哺乳期就给我挤奶。

要不我说他变态呢,谁家正常人不去做手术回归正常的身体,反而去吃药打药做手术加剧身体母孕的反应。

也不知道温祈年折腾了多久,吃了多少药,才造出这么一对像孕妈一样的奶子,时刻溢乳喷奶,偶尔涨满了还会让我来吸光。

我感觉恶心,我再重申一遍,我真的恶心!

我才不喜欢他像怪物一样畸形的身体,不喜欢他时刻溢乳的贱奶子,不喜欢他粉嫩嫩的大乳头。

我是被逼的!

甘甜的乳汁下肚,我感觉自己暖洋洋的,熟练的去摸大哥的身体,嘴巴含住哥哥的乳头,就像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嘬嘬嘬。

温祈年的身体像男人一样宽阔坚韧,又像女人一样柔软甜美,他骚浪贱的不行,被舔两口就软了身体,斯文清俊的脸上满是神经质的痴迷。

“呜……小九,再重一点,哈啊啊啊,要高潮了……”

温祈年浑圆的两颗大奶在狂颤,又溅出了两滴奶汁,像乱打的弹球似的在我脸上甩了两下。

我有些不高兴,这也太不听话了,所以我下嘴重了一点,温祈年好像倒抽冷气,伸手拍我的脑袋。

“让你加重了吗?轻点。”

温和疏冷的声音如此傲慢,好像刚刚在呻吟乱叫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哀怨瞪了他一眼,对上温祈年冷淡得吓人的眼睛,登时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放肆了,乖乖埋头吸乳。

娴熟的吸奶技巧讨得了温祈年的欢心,他抱着我的脑袋,又开始嗯啊乱叫,我的舌头是魔力武器,我的牙齿是巨齿,叼住他的乳孔就是猛吸。

没一会儿,温祈年抖着乳胸开始高潮,裤裆都被他的骚水溢湿了,他的脸颊潮红的可怕,像蛇一样扭动着腰肢,臀部狂蹭我的鸡巴。

我脸一僵,心里有点慌。

我的鸡儿你今天要不保了吗?

要在这个变态的骚湿的身体驰骋,射出你纯洁无垢的第一泡浓精?!

不行,我要挣扎挣扎!好歹保一下我的初夜!

“哥,我给你舔!”

我匆忙跪在温祈年的腿边,都没管这死男人怎么又发情,抖着小手去解他裤腰。

这腰带怎么这么难解?这内裤怎么这么难拆?这屁股……还挺大的。

被内裤勒得结实的屁股,肥肉都被勒出红痕了,还点缀着蕾丝边,我不理解我的变态哥哥在想什么,穿黑色蕾丝情趣内裤,整体被一层纱遮住,小穴那里赤裸裸的大敞,连层纱都没有,湿漉漉的,看起来就等着被人进入。

我沉默跪在温祈年腿间,唉声叹气看着那口粉嫩绽放的鲍肉,两眼一闭,心下发狠,嘴唇狠狠撞了上去。

吸吧!

舔逼的感觉相当不好,我的唇舌温热灵活,骚男人又是个敏感的,舌尖一怼上去,黏糊糊的骚水瞬间灌了我一嘴。

我喉咙滚动,舌尖卷着淫水喝下去,一想到我在舔烂男人的贱逼,反胃的呕吐感跟羊的反嚼一样涌了上来。

可羊这样是为了消化,我这样就是单纯想吐。

“小九!我的小九!舌头好棒,再快点呜呜呜!!”

我看到温祈年颤着他的大长腿架在我的脖子上,不停勾着他的细腿去扒拉我的脖颈,想把我的脸彻底埋进他的肉逼里。

他敏感的身体狂喷水,喷了我一脸,鼻尖都是他的骚味,这贱人的腿还不够数的来勾我,我真很吃了清火绿苦瓜一样苦。

又苦,欲望又上不来。

我恨恨瞪着面前绽放的粉色肉花,蠕动蜷缩的两片鲍肉像蛆虫,小巧润红的阴蒂被舔开,不知廉耻的勾引人去艹,中间那条肉道,没错是我最讨厌的地方,喷什么骚水?颜色干嘛那么艳?

讨厌讨厌讨厌!

我吻上了讨厌的肉穴,舌头狂乱的拂开两片颤巍阴唇,小嘴跟个吸泵器一样,舌尖还不停往肉洞里钻,给他开扩穴道,把温祈年舔的舌头都爽出来了。

我不想看到爽翻天的表情,只叼着他的阴蒂嘬。

你不是会喷吗?我吸死你,我看你还喷不喷!

大概是我吸的太用力,本来都把骚逼吸得干涩红肿,嘴里又突然喷进来一股子白灼浓浆。

“我喷了!!啊啊啊,不要舔了,太爽了!小九好厉害啊!!”

温祈年尖叫着高潮,肉穴跟他妈水龙头似的噗叽噗叽喷水,阴道痉挛着缩成小洞。

我舌头卡阴道里面拔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奋战的结果一下子被稀淡的骚水破坏彻底,干爽的肉穴重变黏糊糊。

好好好,这么搞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不顾温祈年高潮中媚态的愉悦和享受,抿了抿吸麻的嘴唇,又一次吸了上去。

我吸我吸我再吸!我就不信你喷的水能有我喝的水多!

我感觉温祈年快乐了。

具体表现为,在舔逼结束之后,高潮n多次的烂男人缩在沙发上,两条裸腿还大敞着等人进入。

黑色蕾丝情趣内裤还挂他屁股上呢,勒得他肥屁股很墩实,尤其是那朵被我舔开的小肉花,他阴部粉嫩嫩的,中间被蹂躏的颜色更媚红一点,看起来就很美。

我抬起眼睛小小欣赏了一下。

温祈年白腻如玉的脸上满是痴潮,嘴巴张开,猩红舌尖扭动着好像在舔舐,衬得那张温柔斯文的漂亮脸蛋跟堕天使似的艳丽多情。

他真难看,我说的不是外表难看,是我的主观感受,我觉得他难看他就难看。

狗男人蜷了一下手指,用含媚的眼睛瞄我,他是爽脱力了,我这个没爽到的还要乖乖站在一旁等他差遣。

“小九,过来让我抱抱。”温祈年打开怀抱,哑声道。

我走过去跪在地上,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是熟悉的香水味,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狗男人是这个世界上传统意义上的优质男人。

温祈年又掀起衣衫,把他的双乳露出来让我揉,我对他这双奶子的兴趣不大,肉逼还能舔一舔,奶子连舔的欲望都没有。

从小喝太多母乳,每天都要见温祈年挤乳,这双奶子司空见惯,属于女性的神秘部位失去了它的神秘,那就只是个无聊的器官。

我不能表现出来对它的兴致缺缺,温祈年会第一时间发疯搞死我,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以前经历过。

被摔在地上被棍棒威胁的滋味不好受。

温祈年又来吻我了,他的嘴形状优美,色泽浅淡诱人品尝,那又如何?亲我我一样不舒服,他嘴长得惊天无敌霹雳的好看我也不喜欢他亲我。

舌头和舌头交缠应该是男女朋友做的,不应该是两个男人,更不应该是亲兄弟。

我在抗拒……废话我不抗拒那才奇了怪了!

我不是温祈年这种没节操没下限的死变态,我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哪怕我长得过于女性化,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可我从小没亲近接触过女孩子,身边每一处角落都是温祈年,我还要和他接吻,舔他的性器官,看这个身材畸形的怪物像女人一样发骚求操。

真尼玛操蛋,要不破罐子破摔,奸了温祈年算了!

温祈年接个吻也能窥见一丝他强势的性格。

我的脖子被他抱住,然后一圈圈收紧,憋得老子胸腔挤出了气,呼吸都开始困难,我怀疑他想把我闷死在他怀里,就因为我不给他睡。

我小嘴还被这个骚货堵得严实,下颚被迫张开,满嘴都是温祈年塞进来的臭舌头!他能不能别舔我口腔内壁,能不能别吸我舌头?他一吸我就控制不住的腿软腰软,在他怀里跟个撒娇的女人一样呜呜呻吟,烦死了!

这个贱货,他怎么不去卖屁股让人掏钱干他,肯定有喜欢老男人这款的,成熟优雅的温柔帅受,哦对了,他还有一口淫荡肥肿的女逼。

可温祈年非得扒在我身上,像吸血的水蛭一样贪恋我的舌头,我又不可能干他。

问我为什么叫他老男人?别管,跟我这个年轻貌美的比起来他就是老男人,还是个欠操的老骚货,贱母狗!

温祈年吸的时间太长,给我舌头吸麻了,我又开始不爽,本来被男人的臭舌头舔来舔去我就不高兴,皱着眉想摆脱他的吻,搜肠刮肚找理由:“哥,我想回房间补觉。”

察觉我有想离开的想法,温祈年似乎挤出一声笑,该说不说他音色真好听,泉击秋日顽石似的沁人心脾,就是内容着实恶劣,听得我差点扯他巴掌。

“是想回去补觉,还是想找那个婊子培养感情,互诉衷肠?”

如果我的表情能说话,大概能写出一张a4纸的惊讶迷茫疑惑愤怒。

我立马意识到温祈年这个贱货又在监视我,很可能远程监控了我的手机电脑,探取我的聊天记录或者语音通话。

下一秒我又想,到底谁是婊子?

是囚禁我监视我凌辱我威胁我,像个变态一样窥视亲弟弟的鸡巴,还偷穿情趣内裤摇屁股求操的温祈年是婊子。

还是那个说我心里有问题,希望我能接受治疗并且认真听我倾诉线上帮我治疗的心理医生是婊子?

我心里有答案,可我不敢说,只脸上勉强挂着笑容,声音滞涩道:“……没有,她只是个普通朋友。”

我不会跟温祈年说,我有心理问题需要治疗,因为变态才不在乎我的心理健康,我现在这样就是他一手逼出来的。

甚至很可悲的是,哪怕我逐渐向变态的脚步扭曲,我发现我还是弄不过温祈年。

我是心理变态了,不是爆种了,我还是那个没有庇佑就会死的小九,我可以轻松搞一个智力正常的普通人,但我搞不过比我神经病还比我聪明的温祈年。

变态不可怕,高智商变态才可怕。

有家世有能力有颜值的高智商变态更可怕。

温祈年好像被我逗乐了,他突然噗嗤笑出了声,倒在沙发上弯起腹腰,两条漂亮的腿懒洋洋蜷在一起。

他被欲望浸泡媚红的眼褪去舒适,瞳仁散着阴冷的寒光,脸上笑意却暖融融,如沐春风般,说:“小九,你真可爱。”

我打了个哆嗦,被吓的。

我有预感,温祈年要发怒了。

温祈年凑过来蹭我鼻子,他鼻梁细挺,还架着一副鬼畜的银边眼睛,靠的这么近才让人看清他眸底的冰冷。

我呆了几秒,视线下移,温祈年鼻尖触在我脸上,看起来十分圆润,让我有一口咬掉的欲望。

被他蹭了两下,我心底的恐惧消散了一点,找回了狡辩两句的理智。

“哥,你真误会了,她是我以前的高中班长,微信一直留着,一个月前才联系我,问我为什么退学。”

温祈年的手指划过我的下巴,顺着我脖颈上的大动脉慢悠悠摩挲,像灵活的蛇一般,冰冷的温度倏地寒遍全身,我抿紧唇一声不吭,等待裁决。

良久,我听到我哥放轻的声音,仿佛陷入了回忆,带着一丝缥缈:“叫蒋琴是吗?我记得她。”

我心里咯噔,升起来的不是紧张或者害怕,而是不知名的烦躁。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僵硬又刻薄,撕破了外表的柔弱乖顺,疯狂抨击一个无辜的女性,嗓音尖利的都不像我:

“你怎么还记得她?因为那天下雨你好心送她回家吗?可蒋琴丑死了,是你最不喜欢的长脸,眼睛像苍蝇,鼻子像蒜头,做个心理医生这么多年都转不了正,没能力的废物!”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攻击别人。

不管心里如何酣畅淋漓的痛骂狗男人,语句字词恶臭的像泡了粪水,但我真不会骂出口,我自认为高素质人群,除了恨不能温祈年去死之外,我没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我会骂得这么难听,温祈年明显愣了愣,他定然看了我半响,脸上还有残留的厌恶。

我这才观察到温祈年回忆起蒋琴,脸上的表情居然是厌恶?

为什么?蒋琴好像没有跟温祈年接触过,我一直在温祈年身边待着,他每天接触了谁我一清二楚。

还没等我理出头绪,温祈年就充满奖励了吻住我的眉心,桎梏我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他笑得像辉光明月,耀眼得晃我眼球,脸上还有一丝意外的惊喜,挑拨我的神经:“小九,原来你在吃醋。”

滚。

我心想,你流水的骚逼装错位置了,大概装进了大脑里,把你脑仁给泡涨了。

能得出这个结论,贱男人可以去挂眼科和脑科了。

意外得知小九吃醋的好消息,对蒋琴杀意满满的温祈年被顺毛了很多,甚至愿意跪在地上用嘴咬我裤子,想把我裤子和内裤都咬下来。

我没多少被口交的经历,因为我讨厌看到自己的性器官在哥哥的嘴里进进出出,肉茎上的口水和粘液会让我一次次陷入沉思。

这个舔人鸡巴的骚母狗真是我亲哥?

尤其是温祈年脸上的享受和迷乱,好像捅他嘴的不是阴茎,是金柱,不然解释不了他跟捧宝贝一样又吸又舔的色态。

我看跪在我面前舔肉棒的温祈年,忍不住回想起高中。

我不是第一天有病了,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露了苗头,一个坐在教室角落,孤僻阴郁还留着长发的娘娘腔自然引人注目。

当年不明不白的退学,有高中同学关心很正常,我对班长蒋琴的印象就是素面朝天的高马尾,留着酒瓶盖似的厚刘海,一个大框眼镜。

而且比起喜欢我,班长喜欢这个老男人才称得上合理,一个时刻关心弟弟病情的弟控,一个整天接送我上下学的有钱人,一个满脸写着“我很温柔也很帅还上过电视”的牛逼天才。

我这张比女孩漂亮许多的脸不会让异性产生爱慕,更多的是奇怪、不适、抵触和膈应,对于同性来说,我这个说话细声细气还留长发的娘炮简直不能忍,路过不踹我两脚都算他们心情好。

哪怕高中身边围着许多的女孩儿,一口一个问的也是“你哥哥xxx……”,我一听这个就心烦,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在她们口中说来说去。

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趁着醉酒强闯进亲弟弟房间猥亵我的恋童癖?还是逼我留长发,让我不男不女的神经病?

蒋琴也喜欢询问温祈年,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含羞带怯的神态,我的亲爹亲奶清汤大老爷!看得我真是心肌梗塞一百年!

她那双跟死苍蝇比起来不遑多让的眼睛闪的是什么,崇拜还是爱慕?羞涩还是期待?

崇拜你爹个腿,爱慕你妈个逼,全家死绝了眼这么瞎,都他妈狗屁!

有本事近距离接触温祈年一天看看,在这里演个鬼的情窦初开?!

我深感这个世界是被温祈年操控的马戏团,他是驯兽师,我是他手底下的猴,其余的人就是观众,我统称观众为小丑。

但是我还不如小丑,小丑好歹有自由,我没有。

我敢保证,我的鸡巴很讨变态的喜欢。

长达二十厘米的尺寸,攀升狰狞的龙脉,硕大光滑的蘑菇头,歇息的时候像条沉睡的巨龙,垂在我的腿间能看出其份量。

温祈年这杂种贪我鸡巴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很少用嘴吃,我刚开始估摸着是洁癖作祟他嫌脏。

可我哥真是忠诚的打脸者,他每次吃起来就忘乎所以,跟舔冰激凌一样上下都要照顾到,舌尖一点点去戳我精孔让我放精给他喝,一点也不像讨厌的样子,于是我也不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我小兄弟可真精神,跟主人倔犟的嘴半点不一样,被温祈年这么吸舔,唰得一下起立,从温祈年嘴里挣脱,带着口水甩了这个男人一脸“巴掌”。

我哥被鸡巴打了脸,表情先是复杂一瞬,然后就捂着侧脸嗤嗤笑,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小九。”我哥拿手指弹我鸡巴,弹弹珠似的,语气又轻又柔,“再打我一下。”

我抽着眉尖,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知道我哥这样又帅又病。

他跪在我地上的样子简直了,半拢的衣服质感很不错,垂在地上跟薄纱似的,丝绸质地勾勒出温祈年细韧的腰,衬得我哥肩膀上的肌肉就很饱囊结实,男性肌肉不夸张的安全感在他身上体现得很充分。

因为有一部分女性特征,温祈年其实天生体脂率比较高,意味着他比男性更难拥有一身肌肉,我也不知道他私底下练得有多狠,硬是搞出这一身肌肉来,反正我打不过。

身材只是浮云,我也不想看他露着半个奶子的上半身,就把视线放他脸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我走神这一分钟,温祈年那双含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他这副模样跟看透我的想法似的,我有些不自在。

我眨了眨眼,听他的狗话,拿起粗长的鸡巴在手心里甩了甩,然后“啪”打在温祈年脸上。

男人白皙的脸上出现一道红痕。

是你让我扇的,活该!

我心里暗忖着,见温祈年跪在我面前像个等待惩罚的囚徒,心里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点像扯烂你的脸的痛快,又有点像你也有今天的暗爽。

鸡巴又硬挺起来,硬邦邦的像个火热的铁棍,我心里对温祈年发呕,手上很诚实的甩鸡巴,一下一下的扯温祈年“巴掌”。

越扇我心里越痛快,尤其是看到他忍疼皱起的眉角,无形的兴奋在我体内流窜。

很快,这婊子的脸就肿起来了,看起来真跟被扇了巴掌似的。

我忍着上扬的嘴角,惊醒甩开鸡巴,装作愧疚的样子俯身:“哥,你不让我停我不敢停,是不是很痛?”

温祈年纵容的看着我,他眼神真是温柔极了:“那你给我揉揉?”

我尴尬一笑:“不了,我手笨,冯医生前几天刚教过张姨怎么按摩,要不让她来?”

“既然你不想,就不用了。”温祈年揉了揉脸,红彤彤一大片。

我敢肯定这很疼,顿时心虚起来,温祈年什么时候这样被人羞辱过,跪在地上被人用鸡巴扯脸,说出去谁听了都觉得扯。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看着点儿。”我缩着脖子跪在地上,和我哥齐平跪在一起。

只要不发火,贱男人对我的下限就是0。

他见我跪在地上,下意识去握我膝盖,这曾被打断过一次的膝盖受不得凉,他很注重这个。

我心头突然一软。

这婊子装模作样起来,让我这个厌恶他至深的都心头发软。

下一秒,我简直痛恨的想拿鸡巴扯自己巴掌。

心软你个鬼的心软,腿就是被这个贱货打断的!

一个打断你腿还转过头假惺惺照顾你的垃圾,你他妈的还心软上了!

我气恨的不行,一想起曾经跑路失败,被温祈年打断腿关起来的小黑屋时光,就哽咽的想哭。

我怕黑,还怕疼,这杂种居然敢这么折磨我!

忍着泛红的眼眶,我眼神发狠的低下头,语气软软的:“哥,抱抱。”

温祈年见我乖乖的,伸出双臂把我揽进怀里,我不着痕迹的把眼泪擦在他肩膀处,收敛了外露的脆弱,眼神怨毒的盯上温祈年的脖颈大动脉。

我渴望看到温祈年脖颈喷血,倒在雨夜里无助捂住脖颈的模样,雨水会泡烂他的伤口,结不了痂,止不了血,血液从体内一点点流逝,伴随着体温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温祈年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我不会让他腐烂,冻在冰箱里或者晒成肉干,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烂人没有资格腐烂成泥。

贱男人。

我无声的说。

你怎么不去死啊?

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打开电脑,微信上几张照片传了过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蒋琴发的,我社交圈就是这么窄,除了温祈年在我身边,其他人和我隔绝了不止一个世界。

蒋琴算是个意外,不过持续时间很短,我肯定不久之后这个心理医生不会再私聊我了,温祈年会用哪个办法不知道,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我独属于他。

我点开微信,看到蒋琴发来的信息。

【你有很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妄想症,轻度抑郁和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导致你厌食、失眠,以及……】

后面我没看下去了,病情一大堆我又死不了,粗略过去就往下翻,病理本诊断书之类的蒋琴拍照发了过来,每个照片之后都是一大堆琐碎的嘟囔。

我心烦气躁,死死盯着屏幕,不明白这个傻逼想干什么,说好的治疗全是关于一大堆的病情分析,分析你个烂逼!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还用你分析?!

我打了几个字过去:“说重点。”

对面卡顿了几秒,估计是没话说了,治疗?面都见不了怎么治疗?病情分析我又不爱听。

我知道蒋琴没话了,登时产生一种我怼赢她的快感,天知道我忍了她多久,明明心里清楚蒋琴为什么而来,还是自虐一般和她周旋那么久。

闭嘴吧你个婊子,带着你的病情分析赶紧滚蛋!

屏幕上隐约倒映出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脸上居然带着笑意,有点诡异的畅快,长发散在我的侧脸,精致阴郁的眉眼,黑色的电脑屏幕衬得我阴气森森的像个怨鬼。

我揉吧着脸,把笑容收回去,吐出口憋在肚子里一个月的闷气,准备关上电脑离开。

“叮咚”一声,蒋琴发来了新信息。

我动作停滞,看过去,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温祈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出情侣餐厅,脸上的笑意浅淡,正偏头说着什么,眼神意外的温柔,深情的像在看暗恋许久的心上人。

【你知道你哥要结婚了吗?】

“咚!”我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脸色逐渐狰狞,又不解恨,抬脚踹翻了椅子。

“去你妈的!”我从喉咙里挤出低吼,手指去敲键盘,烦躁间打错了好几个字,好半天才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哥要结婚了?”

蒋琴极快的回复:“传遍了,消息还没有向公众公开,我上流社会的客户几乎都知道。”

我恨毒地盯着这行字,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几欲呕血。

温祈年温祈年温祈年!!

你这个贱人,婊子,母狗,臭烂逼!

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自己跑去跟女人结婚,干你娘的七舅姥爷,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我眼眶充血赤红,跟发怒的狂兽似的打烂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霹雳哐啷的响,脑子里高涨的怒火急需发泄。

对面的蒋琴可能还发了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挑唆,找我假惺惺治疗就是为了温祈年罢了。

我上前砸了电脑,砸成一滩烂泥,这样温祈年事后也不至于再偷翻监控我聊天记录。

没穿鞋的脚踩在满地玻璃渣和塑料尖片上,瞬间刺出一股股的鲜血,糊满了地板。

“滚!!都给我滚!”

我嘶吼一声,高举起雕塑碎在地上,漂亮的人头模型瞬间成为一片渣渣。

该死该死该死!温祈年你怎么这么该死?!

我跪在地上捂住心口,艰难的喘着气,哮喘是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跟要憋死一样难受。

“小九!”

我听到温祈年这个婊子的声音。

我的身体被谁搂住,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等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睛,茫然望向抱着我的温祈年。

“小九!你别害怕,脚疼不疼?”温祈年的表情没这么惊慌过,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发神经的模样,我想我把他吓到了,勉强收回狰狞的表情。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指锢得我生疼,这是想捏穿我找下一个可怜鬼吗?

我扯了扯嘴角:“松开。”

松开,等我查清真相。

再好好报复你,婊子!

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温祈年着急忙慌的把我抱床上检查我被玻璃割破的脚,没发现我躲避他的动作,不然他肯定会举着双乳塞我嘴里逼我吸吮,还会恶劣的把奶挤我脸上和肚子上然后舔我。

我突然庆幸自己脚受伤了,老男人应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惦记我鸡巴,我还能保留几天纯真处子之身。

“小九马上不疼,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温祈年不间断的安慰我,他没问我为什么发神经,估计是慌到脑子乱神,只顾着给我治伤。

清水从上空流下,顺着脚掌混着血水流到地上。

我这会儿才感觉到疼,肾上激素一下来,我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哥,我疼。”

温祈年见我掉眼泪,他早就准备好纸巾了,娴熟的去擦我眼泪,边擦边哄:“不哭不哭,待会儿给你买白兔奶糖,我看一下伤口,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做手术。”

我感觉脚上哗啦啦的麻疼,一想到不但有可怕的酒精在等我,还很有可能做手术,我哭得简直不能止歇。

温祈年没管哭诉,他急着去观察我的脚伤。

我看温祈年安慰完一句就低头继续拿清水洗伤口,居然无视了我,陡然升上一股愤怒。

我用力把脚抽了回来,强压怒气,维持表面乖顺,轻声道:“不用你,它很快就好。”

温祈年一巴掌糊了过来,把我的脚抢回去,他皱起的眉毛跟峰峦似的,让这么清俊温柔一张脸都冷肃的像个冰块。

“别闹脾气,疼成这样还有力气对我生气?”

我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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