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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B迫(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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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顺利送进了手术室。

文澜背靠外间的白墙,一条腿微曲。“宋先生,嗯……你怎么在这里?”

“碰巧路过。”宋迟黎神态自然。

碰巧这个点出门,碰巧经过上班的非必经之路,碰巧见到他又及时出手帮忙?

那可真是太巧了。

文澜的满肚腹诽都没有表现出来,宋迟黎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文澜下意识就要挣开。

“去洗一下手吧,粘了很多猫毛。”宋迟黎微蹙着眉,但那样子并不是生气。“衣服上也有。”

是因为一路抱着狸花猫。

文澜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依言去洗干净了手,还问宠物医院的护士要了粘毛器处理掉衣服上的猫毛。

期间宋迟黎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上拿着件上衣。

文澜觑了觑递到自己眼前的白色短袖,“已经弄干净了。”

宋迟黎把衣服放到他手上,言简意赅:“保险起见。”

这话挺耳熟的,邵管家在他出门前也说过类似的话。怎么他们都当他是下雨了不会躲的三岁小孩吗?

文澜换衣服的时候这样想,他脱衣服也不摘口罩,因为衣料会磨蹭到口鼻,可能将潜在的危险带到他体内,这个口罩也该换了。

衣服是宋迟黎的,一直放在车上备用,以备突发状况不时之需。

尺码大了许多,能完全遮盖住文澜的臀部,领口松松垮垮,不过勉强能穿,不该露的都没露。

宋迟黎的视线一扫而过,偏开头眼前依然浮现出那片锁骨往下的白。

文澜身体不好,皮肤长年累月地透着一股病态的冷白。

怎么一点红润的血色都没有,文家怎么照顾的人?

宋迟黎的眉心又不自觉皱起,薄唇微抿。

真让人不悦。

手术室门就在此时打开。

文澜上前和医生交谈,听到“一切顺利,没有生命危险”,他才松了口气。

猫被转移到了笼子里,麻药劲还没过,站不太稳。

文澜垂眼,手指伸过铁杆缝碰了碰它的鼻子。

小猫的后腿放了钢板,一定很难受,它喵了一声,尽全力主动把头伸过来给文澜触碰。

他的注意力全部分给了那只猫,宋迟黎在身后看了一会,转身去了缴费处。

手术的事情是解决了,但之后呢,狸花猫的去处该如何解决,经过这次,继续让它流浪文澜不放心。

可是文澜养不了它,先且不说姐姐和父亲都对猫毛过敏,父亲还特别讨厌小动物,因为弱小又没用。医生也建议如果他想养猫,最好是无毛猫或者德文。

回去的路上文澜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他太在意了,以至于旁边的人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过来。

“啊?”

司机已经被打发走了,宋迟黎亲自开车送他回去。

宋迟黎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那只狸花找个领养。”

文澜犹疑着没有开口,他为什么要帮我?

宋迟黎却误解了他的想法,解释道:“是我朋友,不是什么不靠谱的人。”

“我……不是担心这个,”有求于人,文澜不自觉低了声音。“那能不能连带一起收养那个白猫……”

小白一路跟着文澜到了医院,对狸花很是担心,狸花没事后,医生顺便也给小白做了个绝育,现在就住在狸花的隔壁。

宋迟黎忽然问:“你怎么没给它们起名?”

在医院填信息的时候,文澜犹豫了很久只在名字那一栏写了“小白”和“狸花”,看来是没起名字的。

“嗯……只是喂过几次的流浪猫。”文澜想,他又没办法给它们一个家。

宋迟黎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担心。”

猝不及防地文澜没有躲开,等他反应过来,宋迟黎已经收回了手,拨出一个电话。

“在吗?送你两只猫。”

对面:“?”

朋友懵了。

朋友纳闷:“不是……你最近怎么了?前段时间刚给我送了条狗,现在又要送猫?我家都快变成动物园了。”

“你转性了?开始做好人好事,或者动物救助?”

宋迟黎懒得跟他东扯西扯那么多,直接道:“你就说要不要吧。”

“……行吧。”

文澜眨了眨眼,这就解决了?

真不可思议。

如果让他来处理,只会更焦头烂额,因为他并没有可以真心托付的朋友。

宋迟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害他们家受苦受难,却又伸出援手,要了个没什么用的人过来。

昨天没让他在乌烟瘴气的会所久待,今天帮了他两次。

文澜实在想不通。

这是个奇怪的人。

宋迟黎把文澜送到了屋门口。

他跟着下了车,叫住对方:“你手机给我。”

文澜不解其意,顿了顿还是拿出了手机。

宋迟黎在手机上戳戳点点,很快还了回来。他和文澜相对站着,高了半个头不止。

宋迟黎垂眼,看着文澜的发顶,手心里似乎还残存着刚刚一触即收的柔软触感。“我去上班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管家,或者打电话给我。”

“……好。”

文澜转身进了屋,直到宋迟黎的车变成远方的一个小黑点都没再回过头。

他洗了个澡,换下了宋迟黎的衣服,连带着自己那件交给佣人单独清洗。刚在沙发坐下,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是父亲。

比起母亲,父亲实在是严厉太多,而且,他偏爱的,并不是文澜。

“父亲。”他们之间从来不会嘘寒问暖,喊完这声,文澜便陷入了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文从茂也不需要他的关心,直接进入正题:“你和宋先生之间的进展怎么样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文澜和宋迟黎是通过相亲认识的自由恋爱关系。

文澜静了静,“目前还没有什么发展。”

今天是他来到宋家的第二天,他见了宋迟黎第二面。

“你在干什么?用得着拖那么久吗,是不是宋先生不喜欢你,后悔把你要过去了?所以才不愿意碰你。”光从语气就能听出文从茂的不悦。

“我……”虽然父亲对他也一直没什么好态度,但这些话还是让文澜喉间一哽。“会尽力的。”

文从茂缓和了语气,“在其位尽其职,小澜,你既然是家里的一份子,当然应该为家里出力,公司能活过来,多亏了宋先生高抬一手。你哥哥和你姐姐都在为能早日搬回园林老宅而努力,你怎么能自己享受生活呢?你忘了你在文家的这些年是谁给你的锦衣玉食啦?”

温和的态度底下是无形的逼迫,十几年来的第一次好脸色只是为了把他送上一个男人的床。

但他别无选择。

为了报恩。

秘书汇报完工作后,等了许久都没得到回复,他忍不住抬头偷偷看去。

他的老板正在今天的第一百零八次走神。

一通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寂静。

看到是来自本地的陌生电话,宋迟黎当即接起。

“您好,我们是xx公安局的,你杀人了……”

宋迟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扣在桌面上。

后脚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同样的来自本地,同样的陌生号码。

秘书本来都以为宋迟黎不会接了,然而宋迟黎却若无其事地接了起来,仿佛今天从来没收到过骚扰诈骗电话。

宋迟黎原本不抱希望了,乍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抬手抵住了唇,嘴角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

“您今晚回家吗?”

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因为离得不远,宋迟黎又没避着,于是秘书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当即翻出行程表,指了指上面,同时口型说道:晚宴,晚宴!

宋迟黎一皱眉,同样用口型:推了。

“处理完工作就回,不会太晚。”

“那我等您。”

天呐,老板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过,真是见鬼。秘书腹诽。

见证了自家老板变脸变脸再变脸的过程,秘书不自觉地咳了一声。“老板,那我先出去了。”

“嗯。”

办公室门关上,宋迟黎低头看一份报表,没忍住又笑了笑。

晚九点。

宋迟黎刚好回到家中。

去他住的房子会路过文澜住的地方,灯是亮着的。

宋迟黎忍住了叫停司机的心,先回了自己屋里,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淋下的冷水让他冷静了些。

怎料浴室门被人敲响了。

不可能是佣人或者管家,宋迟黎略一思索,围上浴巾拉开了门。

没有一丝水汽的情况下,里外两人看得愈发清楚。

文澜手里抱着件白t恤,看清了宋迟黎发梢滴落胸膛的水珠。

“宋先生,你的衣服我交给佣人洗干净了。”

“就这样?”就为了这个等他到晚上,还特意找过来?

“明天再给我也可以的。”

文澜憋了半天,“我想今晚,不可以吗?”

宋迟黎笑了起来,接过了他手里的衣服,绕过他往外走。“当然可以。”

宋迟黎来到衣帽间,妥帖把衣服收好了。

文澜一直跟在他身后,默默拿起了吹风机。“我帮您吹头发。”

“我自己来就好……”

文澜摇头。

宋迟黎见犟不过他,由着他去了。

吹风机只产生了一点噪音,不妨碍交谈。

宋迟黎问:“在这里住得惯吗?佣人说你吃的很少。”

“……挺好的。”文澜没有说实话,实际上他睡得不好,整晚做噩梦还醒不过来,也没有胃口吃东西。

宋迟黎心里有数,并没有拆穿他。“那就好。”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一双手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

“吹好了。”

“你确定要吗?我不逼你。”宋迟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文澜环着男人颈间的小臂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炙热,他静了一会。“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一瞬间天旋地转,文澜的双脚离了地,宋迟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出衣帽间。

突然的悬空让文澜不由自主抱紧了宋迟黎的脖子。

很快他被宋迟黎稳妥地放在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

宋迟黎对待他是轻的,柔的,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物品。

美人总是易碎的。

宋迟黎把头埋进文澜颈间,呼出的热气扑在文澜薄薄一层覆盖着锁骨的皮肤上。“不是,怕你受不住。”

他在回答文澜刚刚的问题。

文澜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决定的选择。“我不怕。”

宽松的睡裤轻而易举地扯到了膝弯,内裤随之剥落。

白皙细长的两条腿暴露在视线中,是一种明晃晃的冲击,如同诱惑亚当和夏娃的那颗禁果。

宋迟黎的手掌从上往下地抚过文澜的脊背,动作不急不躁,几乎要数清有几块脊柱,热源终于停在了大腿根处,宋迟黎的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那突出的髂骨,近在咫尺地低语:“太瘦了,多吃点。”

被他揉过的地方肉眼可见地泛着泛红,给这具苍白的躯体染上了颜色,是生机的色彩。

在宋迟黎的手指进入的时候,文澜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

“你想吃什么尽管让他们做,知道吗?”

富有磁性的嗓音潺潺流水般从耳道滑过,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刺激着人的感官。

“……知道了。”

文澜开口很不稳,此刻他被另一个比他高大强壮许多的男人压在身下,下半身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处正在塞进对方的一根手指。

腿间被戳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最宽的地方连一厘米都不到,很难想象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入侵。

许是察觉到他略微害怕的情绪,宋迟黎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让文澜没有心生排斥,反而有种想要再贴近一点的冲动。

也许在此时此刻,他有一点想依赖宋迟黎。

微微湿润的感觉包裹了宋迟黎的指节,他不再犹豫,将整根食指探了进去!

“嗯……”

感觉太奇怪了,四面八方收拢的肉膜紧紧缠住了那只手指,骨节分明的、细长的,深入体内,骨头很硬。

草草抽插几下,待文澜适应了这种感觉后,宋迟黎很快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润滑剂冰冰凉凉的,加上自体分泌的水液,整个腔室里滑腻极了,手指仿佛能自由进出随意玩弄,又酸又痒,文澜的身体不自觉绷紧了。

宋迟黎一路从他的胸膛吻上来,含着他的耳垂吸吮,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文澜,你的身体很欢迎我。”

“别…叫我……”

“别叫你什么?”宋迟黎如同听不懂般反问。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

“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名字……”随着宋迟黎的动作,文澜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男人的手指在轻柔地抚摸他的肠道壁,像是抚摸情人的脸庞,是充满爱的动作。

如果没有爱怎么办?

那他们之间的这种行为还能叫“做爱”吗?

还是一场交易的献祭。

后穴插进第三根手指,文澜有点痛了。

宋迟黎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爱抚他的性器,用前面的快感缓解扩张的疼痛。

“可以了吗…什么时候才可以…?”

“至少要四根手指,否则你吃不下我的,”宋迟黎笑了一声,哄慰:“扩张不充分你会更痛的。忍一下。”

“唔……”

文澜在文家不说养尊处优,起码也是锦衣玉食,没受过太多苦,但他并不娇气,很能忍痛,因为生病做治疗的时候更痛。

只是现在的感觉和治病好不一样,酸胀、麻痹中还带着一丝一缕不易察觉的欲念。

他这是怎么了?

这场性爱还没进行到底,他就快变得不像他了。

曾经文澜以为欲望离他很远,他不会对旁人产生任何不该有的东西,直到走进宋迟黎的领地范围,躺在这张床上,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尽管有被迫的成分在。

宋迟黎的动作忽然停下了,充斥下体的胀感抽离开来,留下一个血红的空洞,隐约能窥见洞内的媚色。

“嘶拉。”

塑胶撕开的声音,映着洁白的月光,看清宋迟黎手上拿的东西后,文澜不自然地瞥开了视线。

是一个避孕套。

“我…我帮你戴。”

文澜撑起了上半身,从宋迟黎手中接过那小玩意儿,这个东西母亲已经教过他该怎么使用了,使他的动作看起来没那么生疏。

直面眼前勃发的巨物,往上戴套子,文澜的心神颤了颤。

就是这样一个状似利器的大家伙,即将进入他的身体里,深捣私人地带。

“‘您’?”宋迟黎语带笑意,把文澜摁到床上,十指相扣。“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毕竟很快就是上过床的关系了。

“嗯——!”

文澜甚至没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调,就被贯彻到底。

短暂的空白过后,他后怕地想,如果刚刚没扩张到四根手指的话,现在他恐怕已经被捅穿了。

粗壮的阴茎上面虬结的筋络竟然还在跳动,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它底下蕴含着怎样强大的力量。

文澜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好撑……

即便疯狂进食也没有这么撑过,后面全部被塞满了,一道缝隙也不肯留,乃至还需要继续扩大才能完全容下那根蓬勃的欲望。

“啊……”文澜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水雾,小声地隐忍啜泣着。

宋迟黎吻上他的眼角,舔舐流出的一点生理眼泪。

而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密密麻麻的酥软顺着尾椎骨爬上了文澜的背后,如无数爬虫驻扎巢穴。

“我,我好了。”文澜咽下那口浊气,主动叉开腿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搂着我。”宋迟黎握住了他的腰肢。

埋在菊穴里的深色肉棒撑开了深处,如疾风骤雨侵袭,猛烈地拍打着窗户,承受不住的玻璃花枝乱颤,发出轻微的响动。

穴口透着粉,以前从未经人事,乍一见天,便遭到如此狠厉对待,不堪重负地打着颤。

文澜紧紧地环抱着宋迟黎的脖颈,抵御来自下半身的冲击,床在晃,天花板也在晃,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怪陆离。

殊不知他这幅眼神迷离,唇口微张,吐出受不了的呻吟的样子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几乎要把他钉死在这床上。

“啊……唔嗯……”

文澜感受到体内的硬物居然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恐惧蔓延至大脑。“不…不行……不可以的,不能再……”

宋迟黎揉了揉他胸前的两点红豆,玩弄得一片绯色也不肯住手。“别害怕,不会坏的。”

此刻的宋迟黎展露出的不再是温柔柔和,推翻了文澜前几次对他的印象,像变了个人。

不会听他的求饶,不会停下,不会住手,直到把他干死在身下。

文澜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认清现实后,他无力地推拒着宋迟黎的胸膛,尽管什么用都没有。

他越推,插在穴里的肉棒越用力深入,捣得结肠口喷出汁来,浇灌在龟头上,热气捂得肠道一阵舒适。

“啊……轻点……”

宋迟黎的手搭在了文澜的臀上,把对方托起来干,对准穴口狠狠插入!“……要叫我名字知道吗?”

“啊唔…知、知道。”

文澜带着哭腔:“宋迟、宋迟黎……黎、轻点……”

他都这么难受了,哭起来脸色也没什么红润的样子。

宋迟黎眼底满是将他拆吞入腹的欲色,又是一记深顶。“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文澜身上散发的紫檀香混杂的淡淡药味让宋迟黎着迷。

光是闻着就好像要陷进去。

毫不夸张地讲,宋迟黎可能会对着他的洗澡水勃起。

这很显然已经超出了简单性基本欲念的范畴,衍生出更高级的情感。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

文澜当然不知道宋迟黎的所思所想,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水深火热的境地当中,从没流过那么多汗,上一波汗液还没冷却,下一波紧接而来,他觉得自己会直接脱水。

好热。

肉体的交缠碰撞让文澜不堪重负,他无力地抬手想要拉开一点身上这具健壮体魄同自己的距离,但只是摸到了一手汗,湿湿黏黏的。

“宋、”文澜的视线无意间扫过身下,只见肚皮撑起一个心惊肉跳的弧度。“宋迟黎……”

“嗯,怎么了?”温柔语调下的微颤还是暴露了宋迟黎此刻的亢奋。

“你放开我……”

宋迟黎单手抓着文澜的双手举过头顶,跪在文澜的双腿间,将毫无保留的美人纳入怀,掠夺殆尽一切。

文澜的腰线绷起一个坚韧优美的形态,腿间完全含进了他的阳物,卖力地吞吃着,含不住似的吐出不少浆液。

小家伙现在就像一颗可口的浆果,宋迟黎将他采撷,入口香气馥郁,鲜美多汁。

宋迟黎细细地品尝一番过后,才道:“不放。”

文澜眼底泛着朦胧的水雾。

宋迟黎低头吻上他的眼角,舔舐过脸颊、鼻梁、鼻尖,最终落在水光潋滟的唇上。“不想要我吗?”

不等文澜作答,宋迟黎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初秽语:“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又吸又咬,我没办法拔出来。”

文澜一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你说该怎么办,”宋迟黎抵着他深入,阴囊也撞在肉穴上。“是不是小澜太贪吃了?”

“啊嗯……”文澜扬起了头,汗液顺着下颌流下脖颈。“……你胡说……”

他才不是……

宋迟黎没有给他喘息的间隙,发起了猛的进攻,阳物碰上穴道,如同树木在泥土里扎了根,柱身的青筋暴起,跳动着勾上了层层叠叠的软肉,随着拔出的动作藕断丝连,红的白的细丝与之拖长,甚至带出了穴口外面。

男人不知疲倦地给予文澜所能承受的最大快感,全根没入再一齐退出,茎身被含得湿透了,在文澜的叫声中乐此不疲。

“…唔……呵……”文澜维持着双腿向两边大张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腿根很酸,腿间穴心更是各种滋味都尝了个遍,明明已经累到不行了,却仍旧会对刺激产生不小的反应。“好累……”

他的声音都哑了,眼尾泛着红。“歇一会吧……宋先生。”

宋迟黎知道文澜已然体力不支,他并不意外。

体内骤然空虚,肠肉开始慢慢回缩,文澜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

他仿佛半身不遂地躺着,看着宋迟黎从他身上退出,然后出去了。

腿间未得到释放的勃然大物晃荡的景象浮现在文澜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想自己应不应该败了宋迟黎的兴致,这样做惹对方不高兴了吗?所以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那对方现在应该去哪,再找一个人泄火吗?

文澜的思绪被打乱了,宋迟黎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他脑子短路一般问了个很傻逼的问题:“你渴了吗?”

宋迟黎笑出声,眉眼微弯,似柳叶如沐春风。

他在文澜身旁坐下,“喝一点。”

直到味蕾泛上一点甜味,文澜才知道,原来是葡萄糖。

血糖回升,那种大脑缺氧的感觉随之消退,后知后觉地,文澜的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甜吗?”

宋迟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甜。”文澜点了点头。

“我尝尝。”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杯子一直在宋迟黎手里,也是他拿着喂给文澜的,如果想喝,何必要跟他打招呼。

文澜的想法止于宋迟黎吻上来的唇。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鲤鱼跃龙门,宋迟黎的舌尖探进口腔时,文澜微微睁大了眼。

他下意识伸出手,推拒的力量还没碰到宋迟黎的胸膛,便慢慢泄了力。

他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呢?

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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