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不想试一试?”(1 / 2)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虽然噩梦里是那个样子,但现实里的维洛真的好恭顺,好谦卑。我不禁反思我的种种怀疑和抵触是不是一种迁怒。
“算了。都不是你的错。”我说,“是我太弱了。”
我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维洛一直没走。我想他该不会要我允许他走才能走吧?我正要回头告诉他可以出去了,却听见他站起来的声音——不是离开——他靠近了我。
“陛下很烦恼,”他的声音离我很近,“陛下以前烦恼的时候,有个办法很好用。陛下想不想试一试?”
“什么办法?”我问。
他没有直说。他掀开我羽绒被的一角,握住我的脚腕。首先是脚踝,然后是小腿,然后是膝盖内侧。他温柔地,熟稔地,认真地亲吻,舔舐。他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我没有拒绝他。
也许是因为我明白,他会做得很好。
维洛为我口交。舔。舌头很灵巧,像是有独立意念的活物,很知道该舔哪里,用多大力度,以何种速度。
他一边舔舐,一边抚摸我的大腿,发丝轻轻蹭着腿根,痒的同时又有一种奇妙的快乐。也许因为他的唇舌和呼吸正落在我的腿心,所以一切感觉都很奇妙,很快乐。
他把我舔得很湿,因为他得舔弄,他让我自己也把自己变得更湿。他偶尔抬一下头,半是为了给我一点喘息的间歇,半是为了展示他自己——水亮亮的鼻尖和嘴唇。
他吮吸我的阴蒂,那里早就变得发烫而挺立,他的舌头相比起来更显得柔软。他用唇瓣一次次扫过我。
最后的时候,他用上了牙——本来应该是很不舒服的,刺痛的——但是我被点燃的花心好像已经接受不到痛,只能接受到加倍的快乐。他轻轻地咬,伴随着吮吸。他咬到那股战栗降临到我身上。
这一瞬间的快乐到达顶点,之后却是衰落,让我感到自己只是被擦出一点火星就熄灭,还没有彻底燃烧过一次。我不禁用腿蹭蹭他的头。我听见维洛含着笑意说:“嗯,我明白,陛下。”
然后他换了一个进攻的地方。阴道不如阴蒂敏感,但正是因为不敏感,钝化了,所以感觉才更柔软,更绵长。我感到自己有了一种渴望——渴望更深,渴望更多。只用舌头在入口徘徊还是太少了。
而他仿佛也知道这一点——或许——我突然想到,他可能正是为了挑逗我的这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