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破处进行中:宝儿的水可真多(微H)(1 / 2)
陈清钧事后曾无数次庆幸自己在那时候因为不安回头,不然他可能会抱憾一辈子。
那时候他接受了家里的转学安排,已经打算离开a市了,唯一遗憾的可能就是从未说出口的爱意。
他看着心爱的女孩挽着别人的手臂,带着盈盈笑意跟他打招呼,他也只能略装不太熟的样子,微微颔首,其实心里头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就像是人站在雪山之巅,没有防风保暖的衣物,任由四面八方的风霜拍打在心上,在身体上,无一不是伤痕。
那晚,朋友硬要给他举办送行宴。
一行人吃完饭,吵吵闹闹要不醉不归,要去ktv里吼上几嗓子,生怕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今夕何年。
陈清钧在众人的簇拥下,向着街角走去,就看见眼熟为首的那个男人不就是陆温娴的男朋友吗。看着陆温娴大半个身子倚靠在男人的怀里,看不清神色,心下黯然,想要过去打个招呼,但是也寻不到由头。
想着,算了明天走时再正式告别吧。
往前走了几步又有难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能看见几个男孩的身影与他渐行渐远。
“哎,这里有个珍珠手链呀。”苏亿突然发现地上有个泛着光亮的东西,珍珠圆润泛着光泽,就是感觉有些眼熟。
陈清钧猛地夺过,这串珍珠手链不就是陆温娴的吗!他曾经听过表妹柯怜给陆温娴挑礼物的时候提到过,这手链是她母亲的遗物,从不离身。想到这,陈清钧拔腿回头跑过去。
苏亿愣住了,没想到一向温润冷静的钧哥看到串手链这么慌张,“钧哥,等等我们。”
单铮感受到有人大力拽住他的肩膀,回头对上一双充满怒意和心疼的眼睛,“陈…陈清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打中脸颊,双手脱力,怀里的陆温娴自然而且倒在了陈清钧的怀里。
陈清钧看见陆温娴红肿的脸颊,裸露在外的皮肤青紫红肿,白嫩的掌心都是一片鲜血淋漓。陆温娴过烫的体温像是有把火,将他的心架在上面炙烤,难挨的很。
陆温娴脑袋昏昏沉沉的,已经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了。只是感觉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头直直地撞上了对方的胸膛,摸到男人梆硬的胸肌,将脸贴在上面,谓叹一声,“好舒服。”
绵软的掌心乱摸着陈清钧的身体,他无奈又心疼。只不过眼下陆温娴的身体更重要,他怕再这样拖下去,陆温娴的身体会出现毛病。
只好匆匆让苏亿他们拦住单铮,剩下的事情日后再清算。
还好陈清钧穿的风衣,整个将陆温娴裹在怀里。陆温娴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清钧的身上,摸来摸去,扭来扭去。
好不容易打到出租车,陆温娴跨坐在陈清钧的腿上,不停地扭动着磨蹭着陈清钧的肉棒。陈清钧的肉棒早就硬的发疼,可是陆温娴这个时候已经只知道性欲,发骚。
“嗯…摸摸我…”陆温娴的双手胡乱摸着,一会儿从下摆伸进去摸摸他的腹肌,一会儿隔着衣服掐掐对方的奶子。这会儿被硬挺滚烫的肉棒硌的有些不舒服,直接伸手去抓,表情无辜还有些委屈,眼泪巴巴地指控道:“烫…”
陈清钧倒吸了一口凉气,滚烫的肉棒被柔弱无骨的手握着,额头的青筋都忍不住爆出,无奈的拍了拍陆温娴的小屁股,试图希望她安分点,低声叹道:“你真是我的小祖宗…”
又担心她的手疼,想着只好伸手将一直握着大肉棒的手轻轻拽出来,摩挲着掌心的伤口,轻轻开口:“疼吗?”
好像语气轻和一些,她身体受到的疼痛便会缓和几分。
陆温娴头埋在陈清钧的脖颈处,伸出舌头乱舔乱咬,想要缓解身体上带来的恐怖空虚感,脑子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
只感觉有人送来了一阵清风,吹走了一些些燥热,耳边有人模糊地问她疼不疼,难受不难受。
陆温娴委屈的瘪了瘪嘴,眼泪唰的就落在了陈清钧的皮肤上,滚烫的泪珠像是烙铁焊在陈清钧的心上,烙出一个又一个的伤疤。
要是陆温娴哭出声来,陈清钧还好受些,可偏偏她不声不响,眼泪却是成串了的珍珠疯狂掉落,像是受了委屈的流浪猫走在路上被虐待,却依旧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