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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穿成王生的妻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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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输世界:聊斋志异。’

‘降落地点:太原。’

‘穿越身份:陈氏。’

阮施施睁开眼睛,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

那是身体不匹配的缘故。

异世灵魂要进入小世界,只能随机塞进一个身体,占用对方的身份。现在他的灵魂还未完全融合。就像穿进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一样,让人难受。

只有尽快进入剧情线,这种感觉才能慢慢消退。

他深吸一口气。

“系统,把剧情背景传输过来。”

‘好的。’

阮施施开始浏览世界背景。

这次他穿越的世界叫做“画皮”。

在这里,他只有单一个“陈”姓,这在古代背景基本上是女生的专属。

再结合故事背景,他很快得出,他现在的身份,就是那个被画皮欺骗,挖心猝死,说不清是悲惨还是可悲的王生的妻子。

想到什么,他呼吸一顿,伸手往下一掏——

还在,分量还不小。

阮施施松了口气。

现在是早上时间。

随着系统解除场景保护,熙熙攘攘的叫卖、吆喝,脚步声传了出来。

阮施施环视一周。

他在一个类似古代市集的地方。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因为没有记忆的传输,所以他只能大致根据常理判断,“她”的手里拿着个提篮,站在市级上,可能是为了买菜,回去料理一家人的午餐?

‘请宿主在剧情线结束前,削除鬼怪怨气值,让不合理的剧情线归正。”

阮施施点了点头。这也是他老早就习惯的任务。

他随意在市集寻了个方向,朝着那里大步走去。忽然有个人碰到他的肩膀。

他轻微闪过了身。那人却“哎哟”一声。

阮施施抬起头。见到那是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的脚步飞快,似乎正追逐着远处的谁,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旁边的他。

男人揉了揉额角,不经意看见阮施施的模样,脸色大变。

“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阮施施不动声色:“哦,那你怎么又在这?”

男子模样俊俏,是标准的小生模样。

然而眼下巨大的黑眼圈,孱弱的气质完全破坏了外表的清俊。

阮施施一看就知道对方被掏空了不少精气。

再加上看着阮施施的表情闪躲——是了,这就是“她”的丈夫,王生了。

在《画皮》中,王生意外捡到貌美女子,听见对方讲述了悲惨遭遇后,表面同情实则色心顿起,把对方领到自己的密室金乌藏娇起来。

他们颠鸾倒凤数日,谁也没告诉。

直到那天,王生到了市集卖货。他意外遇到一个道士。道士看向他满脸邪气,惊奇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王生不以为意:“我又有遇到了什么?”

没想到回去后,他就见到了画皮的真面目,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去找道士。道士心有不忍,赠送拂尘要王生把对方赶走,没想到后来王生还是画皮给掏心了。

……

……

场景,人物,都能对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王生是知晓“画皮”真面目,还是不知道的时刻?

想到此。

阮施施又问道:“那女子还在你那儿?”

王生正不知怎么回答,见陈氏突然问起女子。心下升起一阵无名火。

“还在呢,就在书房里!”

自从前几日不小心被夫人见到女子的踪迹,夫人就三番两次希望把对方赶出去。

陈氏朝着他哽咽道:“我也不求你不和其他女子欢好,但那女子来历不明,估计来自大户人家,恐会害了你啊!”

王生是完全不相信的。

如果说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也没见哪个人家出来寻找啊?

而且……

他望着隐约能看出美丽轮廓的夫人。

结婚数载,夫人终究没有女子年轻貌美,底下的夹缠功夫更是完全比不上。他们已经许久未行房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底下有点痒,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和美貌女子好好缠绵一番。

阮施施一听王生的回答,就知道对方估计还没看破画皮的真面目。

他撩了撩脑后的头发:

“哦,那你自行决定吧。我先回去了。”

“?”王生狐疑地看着他。“我等会先回密室那儿。”

阮施施嫣然一笑:“赶紧的。”

最好立刻戳破画皮的真面目,接上下一段剧情。

“???”王生迷惑不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今天的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外表好像好看了点,气质也吸引人了许多。

但想起家里那貌美的女子,这点改变似乎又不值得一提。

王生最终还是抵不过下半身的欲望。他草草把货物清点完毕,就拉着板车,一路往密室疾行。

拉车的途中,他偶然想起今天遇到的道士,对方说的不吉利的话,还有对貌美女子的诋毁。

他呸呸两口。

哼,我瞧那牛鼻子老道就是羡慕他有温柔乡。

王生回到密室的书房时,已经提前把东西卸下了。

他现在就是专门来找女子的。

他原本想直接寻找对方,但在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里头锁住了。

他心想,难不成她在里头方便?

想到什么,他“嘿嘿”笑了两声,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密室有一处较为老旧破损处,王生琢磨了下高度,好不容易翻了进去,整个人气喘吁吁。

他扶着墙缓了会,打算从里门进去。

没想到在经过窗户时,见到里头有奇怪的影子在晃动。

什么东西?

他狐疑地朝着窗户的边角望进去。

——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脸呈绿色,锐利的牙齿像锯齿一般,把人皮铺在床上,握着彩笔在上面画着。

王生眼睛瞪大,自是极为震惊。

他张口就要呼喊,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捂住了。耳际传来震动的瘙痒。

“嘘,安静好好看着。”

身后人说。

王生用余光偷偷望过去,发现竟是自己的夫人。

她似乎把自己的襦裙做了些改造,切掉了些碍事的边角。只穿着里衣。

随着王生观察越发仔细,他发现对方竟是攀在外墙上,半靠墙而立。纤纤素手扒着旁边的树枝,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吊在半空。

王生满脸恍惚。

原来夫人竟有这等身手,我都不知道?

在他怀疑世界的时候。画皮已经画了个段落。

它把人皮迎风一抖,人皮就像是衣服一样,鼓胀起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很快,妖怪不见了,熟悉的貌美女子出现在王生面前。

她拉开门栓的锁,半倚着墙头,丰满的胸部托在门把上。似乎在等谁。

阮施施意有所指:“你现在可以去找她了。”

王生满脸通红:“不敢了不敢了。”

那怪物模样狰狞,

什么鸡儿痒,什么温柔水穴。

谁知道和对方温存到一半时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见陈氏有去意,赶紧拉住对方。

“刚才在市集里我遇到一个道士,他和我说,我身上缠绕着黑气,我当时没理他,但现在看来,他是个高人,你陪我去求求他。”

阮施施挑眉:“你可以自己去。”

王生涨红着脸。

他这不是不敢吗!要是出去就被妖怪看见怎么办!

但在女人面前,他拉不下面子。

他连忙说:“你是我夫人,你怎么能不跟我去?”

阮施施表情淡了下来。

他抬头审视着王生,目光锐利。

王生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猪肉,一寸寸被剖开,待价而沽。

他的唇瓣颤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撇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

“行啊。”

半晌,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天籁。

市集临近闭市。小摊贩们走了大半。

阮施施有系统作弊,很快就找到王生早上遇到道士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对方早就走掉了。

王生远远地坠在后面,一步一喘气。

“慢、慢点……”

“啧。”阮施施锐利的眉眼一皱,似有不耐烦。但对方是关键剧情人物,他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对方。

他嘴上毫不留情。

“你怎么这么虚啊,平常能不能满足那个妖怪?”

王生最听不得有人嘲笑他的性能力,更别提这还是他夫人。

虽然他已经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面子上,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

“还是能一夜两三次的。”

阮施施嗤笑一声。

“一次不到半柱香时间?”

王生:“……”

等对方一步一挪移走到定点。夕阳已经落下大半。

阮施施随手指了个方向,“我掐指一算你要找的道士就在那里,只要朝那个方向直直走去,肯定能找到你说的那啥劳子高人。”

王生看着陈氏,满脸不信。

阮施施:“不信拉倒,你自己去找道士。我回去睡觉。”

王生当然是不敢放夫人回去的。

他只得跟着对方的脚步往外头走,结果竟然真的在野外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道士。

道士诧异地望着王生:“施主,这几个时辰你做了甚事,你脸上的黑气更重了几分。”

王生一听,扑通跪下,就差哭嚎出来了。

“老道救我!”

他把自己遇到貌美女子的事情给说了,包含对方说的悲惨身世,还有刚才看到的人皮妖怪。也就隐瞒了他曾夜夜和对方温存。

道士摇头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妖物。”

“我把这拂尘给你,你挂在门外,让她不敢进来。之后我们清帝庙见。”

最后王生是被阮施施背回去的。

他大腿酸软,连一步都走不了,只好让高大的“夫人”背着他回去。

王生似乎无颜面对这件事,把脸埋在阮施施的肩窝上。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阮施施:“……”

对方的屁股又大又圆,软弹多肉。卡在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蹭。

阮施施眸色加深,想着自己合理的“原配”身份。心下蠢蠢欲动。

他心道,要不,就帮他多活几日算了。

02王生半夜欲火焚身,央求陈氏帮他手淫,结果被揉穴到喷射

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义正言辞。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阮施施笑了:“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王生面有难色。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自语:“左右不过我内人,总有吃上的一天。”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也还没到剧情时间吧。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王生茫然不解。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阮施施不为所动。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阮施施轻叹。

“这里真漂亮。”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但很快,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王生:“好酸,别弄了……。”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阮施施喝道:“别动。”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太干了。”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阮施施给气笑了。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你可挺会享受。”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曾经,他也用过凉膏做过润滑。

他的雀儿裹着凉意,在温暖的穴道里冲刺。冰冰凉凉的触感在里头化开,再被刺激到的穴道疯狂吸绞。别提多么爽利。

女子朝他呼喊停下,但他只管满足自己,抽送地更加厉害。

没想这回被用在自己身上,感觉却是这么刺激。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王生心道也是。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在《聊斋》的原着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阮施施抬眼去看。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他小声呻吟。

“嗯,好酸啊,嗯啊……里面,好奇怪,呃……啊……”

王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满足的磨蹭着阮施施的身体。

他短短粗粗的肉棒被他蹭的火辣辣的,却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升腾起的躁动。

阮施施暗骂:“画皮还没走远,这就骚起来了!”

软化的脂膏淋了满手,他不再只在穴口外画圈按摩,而是一下下把指节按进后穴里,在里头揉按,细致的探索。

王生那器官平常只有一个功用,哪里受过这样温柔的对待?

他只觉灵巧的指头不断搅动那处,还不习惯获取快感的后穴莫名敏感起来。

“好怪……里头好怪……不要了……”

他扒着阮施施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都带上了湿意。

阮施施低声:“真的不要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咕噜。”王生吞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后穴很排斥异物,但当阮施施真把手指抽出去时。里头却莫名空虚起来。

张合的洞口吞吐着空气,企图挽留那给身体深处带来抚慰的手指。

乓乓乓!

窗口突然传来震天响。

原来外头的画皮不满里头两人不理会自己,把窗门敲的乒乓作响。

它发现自己怪物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再假装身份。

它尖着嗓音道:“王生!我知道你在里头!快给我出来!”

王生吓得差点丢了魂,往阮施施怀里又缩了缩。

他急道:“陈氏,你会保护我的吧?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抛下的吧?”

阮施施满含深意:“当然,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报酬’。”

王生感忙不迭:“什么报酬都好说。快帮我把它赶出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命,完全不知道这话的代价。

阮施施按住对方,站起身来。

窗外。

青黑色的画皮站在盛大的月光中,利齿滴着涎水。眼冒精光。可怖又诡异。

挂在门口的拂尘不住晃动,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它见阮施施出来,大喊:

“陈氏,你让王生出来,不然我连你也一并杀了!”

阮施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画皮表情越来越迷惑。

阮施施朝他神秘一笑,又走了回去。

……

王生待在被窝里不敢睁眼。

他小声道:“那鬼物走了没?”

阮施施看着外头不甘跺脚的画皮,笑道:“走了呢。”

王生松了口气。

刚才的经验让他对“夫人”隐隐多了些信任感。

他放松下来,淫欲又上了头。

他小声央求:“你帮帮我弄弄后面。”

他有点贪恋刚才被手指按摩的快感。虽然十分陌生,却意外让人上瘾。

他从未想过,后孔还能被那样温柔对待,更别提揉弄时升起的快感,竟和他手活时不相上下。

阮施施望着什么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不住扭动的王生,眸色渐深。

他哑着嗓音道:“好好趴着。”

王生立刻趴了下来,十分乖巧。

他被玩弄过的屁股略有浮肿,挺翘在阮施施面前。又圆又大。中间的小洞一口一口得吞吐着。

阮施施又挖出一坨脂膏,也不等化开。直接揉进那孔穴里。

“啊——!”

王生惊叫出声。

他的肠道被凉意刺激的快速收缩,他却不敢大动作,生怕阮施施不给他“安慰”。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确定王生已经足够放松。立刻加上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聂小倩——想她细嫩肌肤,娇媚脸庞,纤细裸足,樱桃小口——然而洞房时,他直接被劫走,后来就见到她和其他人欢好的刺激,也不知道被她含住下面是什么感受……

倏地,

脑海中的画面被粗大的淫具给取代。

燕赤霞漆黑的双眸里盛满情欲,直勾勾望着自己,握着流着水的紫红色鸡儿,发狠的往自己胯下送……自己胯下那从未关照的地方被撞的酸软发麻,几乎要站不住脚,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粗粝的掌心按摩着颈侧。

“放松。”

咕嘟,甯采臣吞着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燕赤霞身躯的轮廓好像微微发着光。

长剑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酒意让渴望变得大胆,甯采臣的目光不自觉盯着燕赤霞胯下蛰伏的野兽。不知道他硬了没,如果他硬了的话……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

这句话给了甯采臣信心。他脱离了被开肠破肚的恐惧感,这才有心思关注在体内的剑柄上……嗯……好粗,好凉,好硬……和燕仙人的淫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尝试抬起臀部,再往下坐下去。

剑格很好的卡住了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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