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s水越洗越多和缅铃一起C第一次c吹被C晕(下)(1 / 2)
阮施施感受着龟头处冰冰凉凉的触感。那敏感的顶端被贴上凉意,凉得一个激灵,然而柱身却被温软处裹吮的舒服,不禁马眼张开,前列腺液流了出来。
他感叹:“古人也挺会玩。”
就抬起胯部,深深往里头捅。企图在冰凉中获取更多温暖。
粗壮的柱身碾过后穴里所有的敏感处,不断震动的铃铛抵着王生的骚心震荡。
王生哪里有过着种刺激?感受脊髓传来直冲脑际的快感,顿时不停哭叫。菊穴张缩的仿佛在呼吸。
阮施施按着对方的腰腹:“不是要我插进来?又不想了?”
王生:“想,嗝……当然想……嗝。”
他兀自嘴硬。但声线却开始飘忽。还开始打嗝。
阮施施:“那我们就把里头洗干净。”
王生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叫自己发骚乱找的理由。该!
他岔开腿,抬起臀部,迎合阮施施的插干。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水被阮施施浇了下来。从背脊开始,一桶桶的水倒在王生的身上,又从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股缝流下。阮施施伸手抹开热水,从旁边拿了汗巾,擦着对方的身体。
阮施施见对方背部洗的差不多了。拿出漏勺抵着王生被撑大的蠕动穴口。
“我要开始洗里面了。”
王生哭道:“我……用小穴洗洗阮兄的鸡巴。”说着,他摇晃着屁股,吞吐着阮施施粗大的淫具。用淫水把阮施施的鸡巴“洗”的柱身亮晶晶的。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被对方突如起来的发骚搞得鸡儿梆硬。但他决定做的事情连自己也无法违背。
于是他把硬得发疼的鸡儿拔了出来。
用漏勺抵着那小缝倒入温水,再提胯挺进,似把水给插进去。仿佛就如他所说的,想“洗洗”里头。
王生光是阮施施淫根插进来就受不了。更别提里头又含了缅铃,再倒入温水。
他大叫道:“受不了……里头太满了……要漏了……。”
实际上已经开始漏了。随着他插入拔出的动作,混杂了精液、淫水、热水的液体淅沥沥流到地上,染湿阮施施的耻部丛林。
阮施施道:“没事的,你看精华都洗出来了。”
王生:“嗝,真的?”
阮施施:“自然。”毕竟在淫水的混合下,那白灼的液体确实淡了许多。
王生:“噢噢噢那就多洗几次。”完全一副被忽悠瘸了的模样。
他肠道里头的骚处被操的肿胀,再被硬挺的屌身大力摩擦。流自四肢百骸的快感将王生完全虏获,脑子晕乎乎无法思考。只是不住应和着阮施施的话。
这个狗爬姿势能操的特别深。在视觉上也很是享受。阮施施扶着对方的腰,眼尾发红,耻骨往前狠狠冲撞,把屁股肉都撞击的发红了。
王生偶然回头,看到那血脉贲张的画面,后穴里的淫水流的越发凶猛。
王生道:“草我……好爽……啊啊啊,好麻……爽死我了。”
阮施施:“之后还要不要用缅铃?”
王生:“不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
阮施施:“不是说很爽吗?”
王生:“太爽了……啊啊啊……”
阮施施啧啧两声。
他道:“不用也行,好友赠物还有许多,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试试。”
王生:“……”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屌身传来强大的吸力。那力道大的让他以为自己粗壮的柱身会被夹断。他深深吸气,把柱身从王生里头用力拔出来,不管那被操的烂熟的肠道被生生往后曳出一截。
他伸手一摸,王生前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射了。白糊糊滴落在地上。然而紫黑的屌身还挺着。
阮施施:“脏死了,怎么洗不干净呢?”
王生:“呃呃呃——”
他早上被操了许久,肠道获得了大量快感,变得敏感易出水,刚才借着洗澡的机会,又忍不住勾引了阮施施。完全没想过自己承受不承受得住。
王生被操的射了出来。然而阮施施还硬着,他在王生吸力强大的肠道里举步维艰的冲锋陷阵。
操,真会吸。
阮施施暗骂一声。
他把屌身拔出,再深深桶入。感觉鼠蹊部直跳。快感沿着柱身传了过来。
啪啪啪——。
王生屁股被撞出阵阵肉浪。
王生这次没把前面锁住,射完再被操有阵难受时间,他舒缓着身后白嫩的两团软肉,调整肠道吸夹的力道。缓和射精时过载的快感。慢慢度过这阵时间。
铃铛还在王生的肠道里持续稳定的震动着。叫声越发悦耳。
“小雀儿,你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啊啊啊——”
阮施施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
“不是叫你叫,是叫你后面叫。”
王生:“呃啊啊啊,没办法……控制,只有后面叫……。”
他骚水又溢出来许多。原来是又重新得了趣。而这也让铃声迟钝了不少。
阮施施不满意。这人不仅后面淫水多的洗不干净,还让铃声变得这么小声。
他把粗硬的阳具从王生体内拔出。随着他的动作,合不拢的小口露了出来,缅铃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仿佛真有个夏蝉在里头震动鸣叫。
王生涎水流出,脸露痴态:“别拔出去……想要大鸡巴,用力肏逼……。”他把大腿张的更开。企图抬臀去撞那根淫具。他现在肠内不住蠕动,正是沉迷快感的时刻。完全没法接那根带给自己灭顶快感的鸡巴要被拔出去。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只要……只要再多吃几下那话!
阮施施“噗嗤”又插了进去。和早上不同,可能是有缅铃的加持,他现在对操王生的小穴热衷许多。
王生苍白的大腿不住颤抖。正消化着这猛一下的快感。
阮施施双手放松落在王生臀部,寻找让自己最爽快的角度。九浅一深的插干着,把王生的肚皮捅出鸡巴的弧度。
王生被欲望捕获,感觉自己就要灭顶:“磨死了……骚逼要被鸡巴和铃铛磨死了……呃呃啊……好爽……骚水流不完了。”
阮施施逐渐进入状态,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王生的双臂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半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挺着。露着那艳红快速翕张的小洞,让鸡巴能深深插进去。
随着一声高亢又淫又媚的叫声。王生吐出舌头,不断哈着白气。肠肉突然紧缩,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阮施施的龟头上,又湿又烫,把冰凉的缅铃都染上几分热意。
王生:“嗯啊——”难以想象的灭顶高潮让王生短暂的晕了过去。他身体往前摔倒,落在铺好的毯子上,再被阮施施给生生插醒。
然而醒来后,那种恐怖的,无法承受的快感。深深留在王生心里,无法磨灭。
王生恐惧道:“那是什么?”
阮施施伸手抚摸对方战栗的皮肤,轻柔道:“你潮吹了啊。”说完,趴在王生的身上,抵着穴心射出浓精。
王生身前的鸡巴不住抽搐,却只滴落出几滴淫水。敏感的肠道被射的再度抵达下一轮高潮。
阮施施心道:这下得重新洗了。嗯,真的洗的那种。
在一阵奋战后,王生半昏迷躺在浴室的薄毯上。被阮施施披上汗巾。
阮施施用宽衣遮掩身体,找上了外头原本待命的仆婢。
婢女没想到陈氏会从里头出来,诧异道:“夫人,主人在里头等你。”
阮施施点头:“我刚才去找过他。”
没管对方疑惑的眼神,阮施施说道:“里头的水不够了,你多烧几桶水过来。”嘱咐完几句话,阮施施这才又返回到了浴池边。
婢女不知道才刚烧好的一大盆水怎么会不够。但秉着主人家至上原则,她并不质疑夫人的决定。
好在她平常的确会备着更多热水。很快就把热水盆端了过去。
浴间水汽氤氲,潮湿的气味冲淡了那事的味道。但腥臊味依然十分强烈。一闻便知道刚才有人在里头做了什么事。
婢女在王家待了许久,自知道主人什么德行。面上无端恭敬,素养极佳。眼神全落在地上。
“夫人,热水好了。”
她把盆子放好,正要离开。突然犹豫得折了回来:“夫人,我之前购入几副膏药,特别适合那处使用……”她表情挣扎,似是不知道要不要说这话。
阮施施温声:“无碍,你且放着。”
婢女作了个揖。这次真的离开了。
阮施施拿着那软膏,意味不明的笑了。
继用“阳具”洗穴后,这次王生会不会要求他“插进去搽药”呢?
接下来数日,阮施施和王生的日子越发没羞没臊。
他代入“陈氏”这个角色,也不怕自己被王生举发。花样百出的找机会肏着王生。王生均是来者不拒,甚至说是乐在其中。
王二看他们伉俪情深,举案齐眉,不禁满脸欣慰。
他对妻子说:“你看,自从经历过生死劫数,两人便亲近了不少。”
“……”王二妻子沉吟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对自家傻大个丈夫说,她已经不是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聂小倩——想她细嫩肌肤,娇媚脸庞,纤细裸足,樱桃小口——然而洞房时,他直接被劫走,后来就见到她和其他人欢好的刺激,也不知道被她含住下面是什么感受……
倏地,
脑海中的画面被粗大的淫具给取代。
燕赤霞漆黑的双眸里盛满情欲,直勾勾望着自己,握着流着水的紫红色鸡儿,发狠的往自己胯下送……自己胯下那从未关照的地方被撞的酸软发麻,几乎要站不住脚,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粗粝的掌心按摩着颈侧。
“放松。”
咕嘟,甯采臣吞着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燕赤霞身躯的轮廓好像微微发着光。
长剑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酒意让渴望变得大胆,甯采臣的目光不自觉盯着燕赤霞胯下蛰伏的野兽。不知道他硬了没,如果他硬了的话……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
这句话给了甯采臣信心。他脱离了被开肠破肚的恐惧感,这才有心思关注在体内的剑柄上……嗯……好粗,好凉,好硬……和燕仙人的淫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尝试抬起臀部,再往下坐下去。
剑格很好的卡住了他的屁股。
一下一下,再一下。
甯采臣越坐越快,不住用后穴套弄着剑柄,还时不时扭腰,让那圆润的顶头摩擦过自己的骚心。他双手扶着自己的上下甩动的粗长肉棒,很快,上面溢出点点白色液体。
新一轮的高潮开始了……。
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月光越发皎洁浩大,照射着林间那不知廉耻的两人。惊起林间的飞鸟。
那白杨树林间,一道鸟一样的黑影从树木后飞速掠过,它观看那活春宫许久,慢慢长出人的身形,见那两人狂操猛干完全不想停下,这才离开。随着它在林间穿行,地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一路延伸隐没向森林深处。
“甯采臣”是租船回家的。燕赤霞没有船票,而只有魂体的甯采臣更连买票都无法。
于是他便让系统使了点伎俩,不过一个弹指的时间,两人就直接从寺外瞬移到甯采臣郊外的书斋中。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泛白。
两人不知不觉激战了一整夜。
阮施施本身体力好不消说,甯采臣更是体力性致皆好的。射到后来,甯采臣胯间粗长的肉屌都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助的射着空气,缩在草丛间,卵蛋更也是产生不了精水,分量都缩小了一圈。
他疲倦的倒进燕赤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和昨日不同。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湿了。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