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lay上(2 / 2)
宋秋猛的咳嗽了两声才惊恐的问道“结婚?和谁!”
徐佑泽温柔的笑了笑“前两天我去参加一个大学的展会,我在演讲台上看到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眼睛圆圆的透着光,黑色的头发乖巧的搭在额头,嘴唇又粉又嫩,他好像有点紧张在台上说话的时候,眼角耳朵上都带着淡淡的红晕,乖巧又可爱像是在勾引人。”只听描述宋秋就大概能描绘出那个孩子的样貌,漂亮单纯又很听话的样子
说着话徐佑泽又突兀的笑出声来,眼睛是说不出的欢愉偏执“我已经二十八了,也该结婚了,我很喜欢他,我想和结婚,你知道吗?医生当时我只是看着他就忍不住兴奋,鸡巴都忍不住硬了起来,我当时就想把他拉下台当着所有人面强奸他。”
“他就像是我缺少的半身,只是看到他我就兴奋,想把他拥入怀里,关进房间里,贪婪的独占他。”
忽然徐佑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手捂住嘴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我是不是很过分啊,人家在演讲台上认认真真的为我介绍学校,而我却在下面意淫他。”
要说为一个有钱,情绪不稳定且反复无常,看不出喜好很会伪装的精神病看病有什么好处宋秋说不出来,但要说坏处宋秋能对着人侃侃而谈一下午,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这种人聊天还真是时时刻刻在挑战他的三观。
不过没办法谁叫这人给的钱够多呢,为哪位不幸被他看上的小可怜默哀一秒。
宋生扬起职业笑容,包容理解的微笑“徐先生,我和你聊过很多次,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太过偏执了,爱情是克制的,并不是控制,那个孩子也并不是你的玩具,在你这种病情还没控制住的情况,我完全不建议你结婚或者是恋爱,这对那个孩子来说太残忍,太不公了。”
看着对面人陷入沉思的样子,越来越执着的眼神,宋秋就知道对方一点也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对着一个疯子有家族遗传精神疾病的家伙说这些东西无异于对牛弹琴。
“医生,不要说多余的话,我只是来拿药的。”宋秋叹了口气利落的开了药。
“希望你这次可以按时吃药,而不是把它买回去当摆设。”
看着徐佑泽渐渐远去的身影,宋秋揉了揉眉心可算是把这大爷给送走了,疯子可怕,有钱的疯子更加可怕,宋秋伸了个懒腰下班。
另一边的别墅里,言朝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些疼,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大声的叫喊着。
“喂,喂有人吗?有人吗?快放开我,这是绑架啊,我要报警报警。”很难说他现在的情况,,昨天晚上他只是放学和朋友一起回家,路过了一条小巷,忽然就窜出了一辆黑色的车,然后车门被打开一条手臂将他掳上车,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晕倒,当再次醒了就出现在这里。
叫嚷了很久也没得到回应,言朝开始挣扎被反绑住的双手根本用不上力,脚镣和手撩连在一起他根本没办法坐起来,只能跪在床上。
绑架他的是谁呢?到底为什么要绑架他呢?他一个被单亲母亲抚养长大要靠资助才能上得起学的人有什么资格能被绑架,而且看这里的装潢绑架他的人不可能缺钱,那该不会是人口贩卖吧,到底是为什么。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人让言朝很是意外,他有些迟疑的叫了声“徐……徐先生怎么会是你?”
言朝见过徐佑泽那场演讲上,穿着华丽的男人在舞台上侃侃而谈,而周围的人对待他毕恭毕敬,徐佑泽是生活在天花板上的人,言朝很羡慕他,为什么他就能生在寸土寸金的豪门,而他却要为了学费奔波,但羡慕嫉妒又有什么意义,嫉妒过后他还是要为了生活继续奔波。
徐佑泽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言朝懵懂的眼神,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满足欢愉就只是看见他心脏就砰砰乱跳,徐佑泽感觉自己像是病了唯一的药就是言朝,离了言朝他会死掉的。
真的要疯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的讨人喜欢呢?被绑住任人宰割的样子,因为挣扎变得凌乱的衣衫,透过敞开的领口能看到少年白嫩的肌肤,红艳的乳珠,徐佑泽馋的牙痒痒,骚货,又在勾引我。
言朝有些迟疑的开口“徐先生……是你绑架的我吗?为什么呢?”说出这话的言朝都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怎么可能呢?徐佑泽绑架他图什么呢?
徐佑泽蹲下身和言朝对视着“没错,是我绑架的你。”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徐佑泽捂着胸口周身弥漫着幸福感。
“言朝,朝朝,老婆,宝贝我喜欢你,虽然很扯但我就是喜欢你,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把我的一切全都给你,我们结婚,生子,以后就算是死也永远不分开好吗。”徐佑泽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说出了接近疯狂的话。
言朝十分震惊,他忍不住往后挪了挪“玩笑……徐先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对吧,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个男生,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你要是想结婚去找女生啊,你放开我。”
言朝挣扎的十分激烈,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噼里啪啦的直响“宝贝,你冷静点。”
言朝停下了动作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徐佑泽“闭嘴,疯子你开什么玩笑啊,鸡巴痒就去找卖的,说什么喜欢我,想要和我结婚简直恶心死了。”
言朝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厌恶,恶毒的话一段接着一段的吐出,他完全不装了,生怕徐佑泽对他动手动脚,徐佑泽这才知道自己看上的原来是一个惯会装模作样黑心汤圆子。
没关系,这样他也喜欢。
徐佑泽在很小的时候就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他可以不听话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永远不能离开他,可是这个愿望在当年一直没有实现,母亲大骂他是个疯子,说他不配养狗,父亲只说狗会弄脏屋子也拒绝了他。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徐佑泽抬头笑着看着面前的言朝。
“我好喜欢你啊,老婆。”徐佑泽并不在意言朝那越发惊恐的眼神,如他所说他的狗可以不听话,可以不喜欢他,只要永远不离开他就好了。
他笑的很温柔仿佛想要安抚惊恐的狗狗,但言朝并没有被安慰到,被他骂了半天还能说喜欢他,这个人还真是疯的不轻,言朝一点点的后挪,想要远离这个疯子。
“老婆,你做过爱吗?”徐佑泽忽然开口一句话惊的言朝瞳孔都放大了,很快又紧缩起来言朝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看样子是没做过了。”他低低的笑出声“也是你还这么小。”
徐佑泽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呢?我也是第一次,本来想问问你怎么做的。”
徐佑泽伸出手“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坐上来,我不动直到我射,或者我操你把你的穴都操烂。”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我怎么可能和男生做爱。
他大声的叫嚷着“我什么都不选,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妈妈一定会报警的,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言朝挣扎着,手铐摩擦着手腕,有些发红,得到回答的徐佑泽沉思了一会,他看着面前被天真到有些可爱的言朝,很久他开口了。
“老婆,就算是报警也没用的,警察他们敢查吗?你母亲她耗得起吗?乖乖的对你我都好。”
徐佑泽的手抚向他的胸膛,触碰到柔软的皮肤“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老婆,简直要疯了,我好想操你啊,朝朝你放心我会轻点的。”
言朝的裤子直接被扒下来,强制分开他的双腿,滚烫的鸡巴抵在穴口处用力。
“等等……妈的别碰我……啊哈。”滚烫的鸡巴上遍布青紫的血管,它粗大的像个怪物有言朝的手腕粗细,贴在言朝的菊穴处虎视眈眈。
“疼……咳欧……等等进不去的……不行。”徐佑泽扶着鸡巴塞进干涩的菊穴里。
“好紧啊,老婆我真的好开心啊,你是我的了。”剧烈的疼痛袭来让言朝没办法思考其他的,滚烫的鸡巴像把滚烫刀一样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好痛。
看到言朝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徐佑泽才反应过来,他呢喃着“对不起,很痛吧,我太兴奋了刚刚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老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药片被他塞进来言朝的嘴里。
徐佑泽的手捂住他的嘴,言朝被迫吞下苦涩的药片,咳嗽两声言朝抬头,用红润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徐佑泽。
“你给我吃的什么啊!”如今的徐佑泽在言朝看来无异于魔鬼。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点助兴的药,马上就好了。”
徐佑泽宽大的身躯笼罩在言朝的身上,他粗长的鸡巴被有些红肿的菊穴里包裹着。
意识渐渐模糊,身上在发热,言朝的面色潮红,喘着粗气,身体好奇怪啊。
徐佑泽握住言朝的鸡巴随意的摸了两下,言朝就忍不住硬了,黏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弄了徐佑泽满手。
“硬了呢,真可爱。”他用手肆意的把弄着言朝白嫩的鸡巴,这么小的鸡巴会被女生嘲笑吧。
他低头吻向言朝,含住男孩的舌尖,唇舌相贴,粗糙的手指碾过马眼言朝不自主的闷哼一声。
“怎么样喜欢吗?你的鸡巴都淫荡的流水了。”药效似乎全部发作了,言朝的身下不再疼痛,相反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感,他眼角泛红,肠道蠕动着,紧紧的扒在鸡巴上,鸡巴轻轻一动言朝的身体也跟着颤抖,感受到快感的肠道分泌出了黏腻的肠液。
“老婆,我忍不住了,放松点我要动了。”肠道咬的死紧,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拖拽着。
“不要……好奇怪,哪里不行。”粗长的鸡巴抽插几下碾过肠道言朝忍不住尖叫,陌生的近乎癫狂的快感让他恐惧,身体颤了颤腰肢都软了。
他喘着粗气,眼泪挂在眼角,有些茫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男人开口“爽吗?这么快就射了。”
言朝低头乳白色的液体正从鸡巴里流出,他偏过头。
“我不喜欢,好奇怪,这个样子好奇怪。”鸡巴在肠道里挺弄,小腹跟着鼓起了一块,他变得异常的嬴荡,肠道黏腻不堪,贪婪的吞吃着鸡巴,鸡巴只是轻轻一动,他就高潮着颤抖忍不住秒射了出来,像个婊子。
徐佑泽找了根绳子在言朝的鸡巴上打了个结“今天晚上还很长,一直这么射可不行。”
言朝被摆弄着跪趴着脸陷进了柔弱的枕头里,滚烫的鸡巴整根没入然后抽出,带着红润的软肉一起动作,粗大的鸡巴操进穴里碾过所有的敏感点,好爽嗯哼实在是太爽了,言朝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剧烈的快感向他袭来,他仿佛沉溺在情欲的深渊,窒息着迎来高潮,无法反抗。
粗大的鸡巴碾过前列腺,直直的桶向肠子的结口,言朝尖叫着一股淫水喷出,溅到床单上,好可怕,肠子仿佛被掳直一般,套在鸡巴上像个飞机杯一般。
言朝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去,没爬出去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话还没说完声音全部被徐佑泽吞下,他亲吻着言朝,温柔的舔吸,身下的动作凶狠的方法要把言朝操死。
言朝仰着头无力的承受着激烈的性爱,言朝不知道这场激烈的性爱到底什么时候会结束的,他像条死鱼被扔进欲望里奸了又奸。
又是一次高潮,言朝的鸡巴肿胀的发疼,他想射好想射,言朝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口水,他哼唧着挺胯那鸡巴在柔软的床单上摩擦。
他哭着求着男人让他射,“徐佑泽……我受不了……我真的不行了……我要射了,求求你了让我射吧。”
徐佑泽将散落的发丝揽起,大滴的汗珠低落在言朝的腰间,他抓住了一直蹭着床单的鸡巴揉弄两把,让本就敏感的言朝软了身子“说,说老公我爱你就让你射。”
言朝偏头,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肯开口,男人见状保持着打桩机的速度,像个疯狗一般用力攻击着肠道里凸起的那一块。
言朝咿咿呀呀的根本承受不住“不行了……肠子要破了,我说我说。”
“老公……我爱你……老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却让徐佑泽兴奋的脸都红了。
他更加用力的操弄言朝的菊穴,手高高扬起拍打着言朝的屁股,“骚货,又勾引我,操死你……操死你。”
顿时房间里全是噼里啪啦淫靡的声音“婊子,老公干的你爽不爽啊。”用力将鸡巴送进肠道的最深处,徐佑泽解开了绳子。
言朝的小鸡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浓郁的白色液体从马眼缓慢的流出滴到床单上,随后发觉自己不再被束缚的鸡巴跳了跳喷出大量的精液,落到床上,言朝射了很久,到最后液体渐渐没了颜色,他的鸡巴喷水了。
言朝失神的瘫软在那片液体里,连最后男人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也不知道,徐佑泽抵在肠道的最深处将自己的精液送了进去,柔软的肠道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直抽搐。
射完精的鸡巴被徐佑泽缓慢的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被干的大开的肠道一时间无法合拢,能看到红润的肠肉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色情极了。
房间里最后只剩男人的呢喃声“你是我的了,小狗狗。”
第二天浑身狼藉的言朝挣扎着爬起来,四肢酸软的不成样子,身上猩红一片到处挂着青紫的咬痕,手铐倒是解开了,手腕处清清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言朝环顾四周,站起身酸软的腿踩在地上软绵绵的,言朝强撑着走到门前,果然如他所想门是锁着的,房间里有没有衣服,言朝只能裹着被子行动。
门是锁着的,窗户是被封死的,言朝无力的踹了两脚,门纹丝未动,言朝放弃了裹着被子坐到了床边。
徐佑泽端着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言朝裹着被子毛茸茸的一团坐着床边。
他凑上去,手搭在言朝的肩上温柔的诱哄着“老婆,吃点东西吧。”
言朝背对着他声音有些沙哑,冷冷的“不吃。”
徐佑泽很不赞同“昨天晚上都那么累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呢?”
言朝生气了,他猛的回过头对上徐佑泽那张精致的脸“你还有脸说,我为什么累啊,你这个强奸犯,绑架就算了竟然还霸王硬上弓,混蛋。”
徐佑泽有些委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伤心的气息“老婆,你怎么能把我说的那么十恶不赦呢?我只是喜欢你。”
言朝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发现他真的是这么以为的,言朝忽然就泄了气。
真是的他和一个疯子叫什么劲啊,明明昨天把他奸了又奸,用淫荡的话羞辱他,说他是个骚货,今天就变了个人委委屈屈的说什么老婆我只是喜欢你,像个精分似的,神经病。
言朝用被子蒙住头,把自己团成一团拒绝交流,而一旁的徐佑泽却急了,在言朝的旁边喋喋不休着。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老婆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老婆你理理我啊,你别不理我啊。”
“老婆,你别这样,我会疯掉的,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你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言朝悄悄的把被子拉开了一条缝,少年闷闷的声音传来“真的什么都答应吗?我要回家。”
原本看到被子被拉开时男人还是很兴奋的,但听到言朝的请求男人不开心了,薄唇紧抿着“老婆,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要去那啊。”
和一个疯子没什么可较劲,言朝抬头终于将脸露出了出来“这里不是我家,我家在郊区,我要回家看看我妈,我昨天一晚上没回去还没消息,她肯定着急了。”
言朝说了一大堆,徐佑泽的注意力却只在第一句上“这里怎么不是你家,这里有你有我不就是家吗。”
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哽在了喉间让言朝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最后只干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我要去看我母亲。”
徐佑泽的视线逐渐偏移不敢直视言朝的眼睛,看到这一幕言朝明白了这是不同意,果然就算是性格有细微的差别,也终究是一个人。
盖上被子言朝选择拒绝交流。
一旁的徐佑泽却急了,完了老婆生气了,老婆会不会讨厌他啊,老婆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啊,不可以坚决不可以,老婆不能讨厌他,不然他会死,难过死的。
徐佑泽是个商人,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所以他选择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近乎艰难的徐佑泽答应了言朝的请求,但提出了一个要求。
“只要我做了你就让我回去?”徐佑泽点头,言朝陷入了沉思,内心挣扎着,真恶心啊,为什么他想要回家还要争求别人的同意啊,还有用自己当做条件去交易,真恶心啊。
最终言朝还是答应了徐佑泽。
徐佑泽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悄悄的看向身下的言朝。
此刻言朝正跪坐在徐佑泽的身前,身上换上了一件黑色浴袍,拉下了徐佑泽的裤子,挺翘黝黑的鸡巴立马蹦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上。
妈的,开玩笑的吧,这快有矿泉水瓶那么大了吧,他怎么吞得下去啊,怪不得从早上起来他就感觉身后隐隐作痛,被这么大的鸡巴操,他今天没瘫在床上已经算是好了的。
言朝吞了吞口水抬头就看到徐佑泽捂着满脸娇羞的样子,妈的这家伙又犯什么病啊?被强迫的明明是我好吗?你一脸羞愤的是搞什么啊。
“只要舔了,我就能回家了对吧。”徐佑泽点头,柔顺的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晃动,露出了那带着绯红的耳朵。
言朝低头正对上那粗壮的鸡巴,上面青筋暴起透明的鸡巴水从马眼里流出来。
“朝朝,别紧张。”言朝双手扶住柱身,近乎艰难的张嘴将滚圆的龟头吞进去,小巧的脸蛋被鸡巴顶的都鼓出来了一块。
口腔里满是前列腺液的腥臊味,徐佑泽抚摸着言朝的头发,柔软顺滑,看着言朝艰难的吞吃他的鸡巴,口水从嘴角流出。
“慢点……慢慢的吞下去。”嘴角被撑得发疼,肥硕的鸡巴塞满了言朝的口腔,一点点吞下喉咙被一点点撑开,言朝忍不住干呕,不行这根本就吞不下去了,剧烈的干呕感让言朝忍不住想要放弃,他根本做不到,推拒着徐佑泽的腿,言朝想要把鸡巴吐出来。
还没来得及动作,他的脑袋就被徐佑泽死死的压下,脸埋进杂乱的鸡巴毛里,鸡巴一下子顶进喉口,言朝的脖颈都粗壮了一圈,鼻腔萦绕着鸡巴那股腥臭的味道,异味抵在喉口处,言朝忍不住干呕,好难受啊,大力的去推徐佑泽的腿却根本就没用。
“好爽啊,喉咙一跳一跳的,吸得好紧啊,真想射。”言朝的上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嗓音,粗长的鸡巴在口腔里抽插,干呕与窒息感一起袭来,好痛苦啊,言朝的眼睛忍不住分泌出了生理盐水。
徐佑泽死死的压着他的头,言朝的脸被迫埋进鸡巴毛里,拼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口水混合着鸡巴水从嘴角淌下。
直到言朝感到自己喘不过气时徐佑泽才放开了,鸡巴抽出带出一堆淫水,一根银丝连接着鸡巴和唇瓣缓慢的断开。
终于被放开的言朝剧烈的喘息着,咳嗽,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有一种自己要被操死的感觉,言朝大口喘着气干呕,抬头眼睛里多了一层水雾。
这个人绝对要比昨天晚上更危险。
徐佑泽缓慢的站起身来,鸡巴跟着他的动作跳动。
“你知道吗,朝朝其实喉咙里也是有敏感点的。”言朝被他压在身下,看着男人伸出手,将手指捅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搅弄。
“有些人的牙齿很敏感轻轻划过,就会感到酥麻瘙痒。”徐佑泽的手指划过牙齿,然后继续深入。
“而有些人喜欢喉咙被碾压的感觉,喜欢吞吃的感觉。”修长的手指抵在喉口轻轻的敲击,随后言朝开始干呕,忍不住抓住了徐佑泽的手臂。
“但是朝朝你的敏感点真的好神奇啊,竟然是口腔壁。”说着徐佑泽的手腹在言朝的上颚划过,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颤抖不已。
手指在上颚滑动,酥麻的感觉传来,言朝从不知道自己的口腔竟然如此敏感,他无力的抓住徐佑泽的手壁,嘴里吐出呜咽声。
“我还没射呢,再试试努力让我射出来吧,亲爱的老婆。”修长的手指从嘴里拿出,上面挂了一层口水闪闪发亮。
言朝喘息着,原本紧裹在身上的浴袍散开,露出了满是青紫的胸膛。
纤细的手掌握住鸡巴,柔软滑嫩的皮肤被烫的发红,张嘴含住鸡巴这次就顺利多了,口腔干巴巴的吞吃着鸡巴,看的徐佑泽很是无奈叹了口气。
“朝朝啊,你这个样子恐怕到了明天,我也射不出来啊,多用用舌头啊。”舌头?言朝有些迷茫,吐出舌尖在马眼上舔了一口,这样子吗?
徐佑泽很无奈,言朝实在是懵懂,干干巴巴不懂得变通,也是他太小了,他将男孩抱进怀里“算了就先这样吧。”
言朝有些迟疑“可是你还没射呢?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让我回家了。”
徐佑泽摸了摸男孩的头“让你回家,这次就先算了,留着下次吧,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