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班长用手指检查身体(2)(1 / 2)
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摇头抗议:“别摸喉结,好难受咳咳咳”
谭墨说话时声带震动,聂风稍微用力按压喉结,谭墨就忍不住咳嗽,他的手挣脱不开,就想用腿去踹聂风。
聂风一时不察被踢到大腿,下一秒他就用小腿压制住谭墨的双腿。聂风一双眼沉沉地看向谭墨,谭墨还想张嘴咬聂风的手,但一接触到聂风那双略带怒气的眼睛,他就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过了几秒,谭墨还是没忍住:“你不要压着我的喉咙,压着喉咙太难受了,你压其他地方也行啊。”
聂风的手指划到谭墨胸前的两朵小突起上,他问:“压这里吗?”
当温暖湿润的指尖碰到谭墨的乳尖时,他觉得胸部微微发胀,有些不适地往旁边躲:“别……别碰这里,碰到这里好奇怪。”
聂风不理会谭墨的话,指甲轻轻抠着那朵稚嫩的乳尖,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尖,被抠的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挺立,硬硬地顶在聂风的指腹上。谭墨下面的穴口水流得更欢了,阴茎也直愣愣地挺着,他暗暗摆动臀部,让龟头一次次撞在聂风曲起的腿上。
聂风发现谭墨的小动作,他用力把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按进乳肉里,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谭墨大声喊道:“疼,好疼,别按进去!”
聂风手指离开被折磨的乳尖,谭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聂风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个乳尖上,这次他没有用上指甲,而是用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往外扯。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谭墨又开始挣扎,他感觉乳尖要被扯掉了:“聂风……聂风放开我,不要扯了。”
聂风却冷漠道:“这是惩罚,下次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也不要偷偷做小动作。”
聂风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谭墨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埋怨:“怎么这么凶。”
“凶?”聂风反问,不等谭墨的回答,忽的扬起巴掌狠狠拍打在挺立的乳尖上,乳尖被拍得发麻,周围的乳肉也瞬间被染成红色。
“啊!”谭墨尖叫,但是聂风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一只手在两团乳肉上来回拍打。谭墨原本被挑起的情欲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啪啪作响的声音,明明应该是很色情的声音,谭墨却痛得眼泪掉下来,心里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胸前快被拍坏了,他的脸颊狠狠蹭在枕头上,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试图摆脱束缚,结束这场酷刑。
聂风的动作却蓦地变得温柔,掌心轻揉乳尖,仿佛微风拂过,原本被虐待的乳尖突然受到爱抚,谭墨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聂风的节奏。
聂风停下爱抚,他抽出谭墨的枕头扔到地上,放开扣住谭墨的手靠坐在床头,朝谭墨伸手:“坐过来。”
“坐…哪里?”谭墨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声音还有哭腔,他挺着胸前的两朵红云,眼睛却好奇地盯着聂风的腿间。
聂风没有回答谭墨的废话,他向前一探抓住谭墨的手把他带到自己的腿间坐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谭墨的臀肉,他知道那是聂风的性器,他的耳朵忍不住泛红。谭墨坐得不太舒服,屁股磨蹭几下想换个姿势,但底下流出的淫水全流出来了,他感觉屁股下的鸡巴变得更硬更热。
“坐好。”
谭墨后背紧贴着聂风的胸膛,胸前两颗红果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起那场挑战,扭头问:“距离一个小时还有多久啊?”
聂风没看手机,随意道:“刚过去五分钟。”
“五分钟?”谭墨侧过身体,探头去看柜子上的手机。聂风扶住他的下巴把他捉回来:“急什么,离一个小时还有很久。”
谭墨苦着脸低头看自己挺立的性器和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聂风玩弄他的乳尖时,他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在冲刷他的身体,他觉得要不是聂风后来让他疼痛,说不定他早就射了。谭墨意识到自己放了大话,如果聂风还要再继续“检查”他的身体,他肯定没多久就会受不了堆叠的快感射出来,除非是他自己慢慢撸,还有坚持一个小时的可能。
谭墨还在思考中,聂风的手就握住他昂扬的阴茎,阴茎硬得流水,聂风的掌心从龟头一路摸到囊袋,龟头流出的清液被聂风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
聂风的手指顺着突起的青筋轻轻按压,每根青筋都被沿着脉络仔细照顾。谭墨很少自慰,就算是夜深人静来一发,也只是普通的套弄,从来没有像这样,虽然动作轻柔却刺激重重,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硬,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烧,他轻哼着:“聂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聂风抬起沾着清液的那只手捂住谭墨的嘴巴,他从聂风的手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并不喜欢这股味道。谭墨想把聂风的手指吐出去,聂风用力把手指按回去,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能既是参赛者又是裁判,这不公平。”
谭墨混乱的脑子没法再思考公不公平的事,他不想输了这场比赛,他按住聂风放在他阴茎上的手,阻止聂风刺激的动作:“慢一点……慢慢来。”
“嗯。”聂风拨开谭墨的手,略带一些薄茧的手指划过龟头,粗糙的皮肤在龟头上反复磨蹭,每一下都要漫长的几秒才能完成。炙热的掌心缓慢地包裹着阴茎,仿佛在用掌心给阴茎套一层套子。聂风只是抚摸,不做多余的动作。
这原本是谭墨想要的,但隔靴搔痒的抚摸让谭墨更难受了。阴茎下面藏着的饥渴的肉穴在不停抽搐,水多得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潮湿得仿佛经历过高潮。但谭墨只是太痒了,氧得想让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聂风把阴茎往下压,阴茎和颤抖的穴口中间只隔着聂风的手指,他的指尖刚一碰到肉穴口便被紧紧吸住。聂风还稍微用了点力气,才让指尖拔出穴口,拔出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不过在肉穴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就带走了半掌淫水,淫水全被他涂到谭墨的乳尖上,红红的乳尖沾染上亮晶晶的淫水,色情得仿佛在引人采摘。
手指的插入爽得谭墨阴茎都滴了几滴水,他察觉手指有想离开的意图,赶紧伸手按住那只手,把细长的手指又一次塞回去。叽叽咕咕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但聂风手指的插入还是太浅,而且节奏过于缓慢,他想要被更深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聂风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丝带,丝带也是墨绿色的,他用丝带裹住谭墨的性器,丝带又轻又薄,很快就被性器上沾染的淫水弄湿,紧紧的黏在阴茎上。
聂风握住丝带两端,用丝带代替手掌套弄阴茎,丝带材质虽然很光滑,但是浸水之后摩擦起来也会有一些痛感。谭墨在这种痛感中逐渐攀上快感的高峰,小腹越发痒,脚趾也紧紧地抠住床单,他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谭墨小腹开始颤抖,他摆动着臀部,完全忘记自己的挑战,开始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聂风却突然停下动作,用原本柔软的丝巾,紧紧地系住阴茎的前端,警告谭墨:“不准射。”
聂风是学校的广播员,他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但当他残忍地说出“不准射”三个字时,谭墨觉得他的声音与魔鬼无异。
谭墨把手伸到下面去解束缚他的丝巾,但不知道聂风是用的什么手法,他越解丝巾反而扎得越紧,直到他真的开始疼痛,他才停止无畏的挣扎。
谭墨原本差一点就能射精,被聂风的丝带阻止后,精液都滞留在囊袋,囊袋鼓鼓涨涨的,想释放又因为丝带的束缚无法解脱。
谭默痛苦地叫着,试图让聂风心软,但聂风并没有对他心软。聂风的大掌盖住泛红的乳肉用力抓揉,一只手又摸到下面流水的小穴,盖住充满黏腻液体的阴唇,温热的指腹压在柔软的凸起上,几个挑动间便捏住了小小的肉核,一重一轻地按压起来。从没有被如此高超技巧玩弄过的肉核很快就变得肿大,肉穴里瘙痒难耐。谭墨已经顾不上前面被束缚的阴茎,他的手伸到臀肉下面去摸聂风勃起的阴茎,他需要聂风的阴茎插进肉穴里,需要被进入,需要被射入。
聂风阴茎前端也在流水,前列腺液全部挤在谭墨的臀肉上,谭墨想把阴茎塞进肉穴,但他没力气坐起来,只好挪动臀部把阴茎坐在臀下,用阴唇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庞然大物,他轻喘着享受着这根大肉棒的按摩。谭墨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聂风那根粗壮的阴茎,但逐渐这点轻柔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握住硕大的龟头,手指讨好地磨蹭,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聂风,说:“聂风,帮我。”
“求我。”
“求你了,聂风。”谭墨语气非常诚恳。
聂风不满意地说:“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谭墨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他想到聂风在班里的岗位:“班长,求你。”
聂风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谭墨又开始头脑风暴,他突然想到一个羞耻的称呼:“哥哥,求你,帮帮我吧。”
聂风终于有回应,他掐住谭墨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胸前两颗红果和胯下绑起来的阴茎都从床单上擦过去,硬硬地顶在床单上。谭墨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的聂风像刀俎,他则像鱼肉,但他自愿被聂风蹂躏,以此求得片刻的欢愉。
聂风扶起谭墨的腰,谭墨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穴和红肿的嫩肉暴露在聂风的眼前,谭墨左右摇摆臀部想要吸引聂风的注意,聂风用手掌轻轻拍打肉穴口就有汁水从里面喷出来。他握住谭墨的臀肉,透明的淫液已经将他的手掌沾湿透了,他把食指插入穴口,中指逗弄敏感的肉珠,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响起小小的搅水声。
“啊…好爽…”猛烈的快感流经谭墨的身体,他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手指握成拳扣在床上,却又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射精,疼痛和快意让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和欢愉两种神色。
谭墨经历了一场痛苦的高潮,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充血,他努力调整呼吸,想抑制射精的欲望。
忽然某种炙热的粗大的东西抵住他的肉穴口,谭墨瞬间就意识到那是聂风的肉棒,他刚刚用手丈量过,聂风那根东西粗度快到他的两倍,而且很长很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那根肉棒全部吞下去。
但谭墨想象中的操穴并没有到来,聂风的肉棒只是在穴口处磨蹭,龟头从谭墨的囊袋一路碾过充血的肉核和流水的穴口,又在菊穴上打滑,但始终不肯进洞。
每次聂风的肉棒滑过穴口,谭墨都往后挤压臀部想让肉棒插进去。聂风察觉到谭墨的小动作,他从后面握住谭墨的两只手腕,谭墨双膝跪在床单上,腰部悬空,上半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聂风的手。
聂风用肉棒拍打流水的肉穴,每拍一次就将谭墨的手往上提一次,柔软的臀肉撞在坚硬的腹肌上,没几下就通红一片。谭墨被束缚的阴茎也在这种起伏中一次次拍在床单上,拍打让他觉得很舒服,但该死的丝带让他不能射精,舒服也变成疼痛。
谭墨穴口在撞击下开始发麻,稚嫩的肉穴兜不住饥渴的淫水,一滴一滴全掉在床单上,欲望终于战胜羞耻,他高声叫喊着骚话:“哥哥,你插进来吧,我里面的水太多了,需要你的大肉棒堵一堵。”
当那根硬如铁棍的肉棒又一次擦过穴口时,谭墨找准时机,用肉穴狠狠怼上去,粗大的龟头撞进肉穴,谭墨舒服地叫出来,穴肉紧紧吸附住龟头,不肯放开这难得的美味。
聂风放开谭墨的手,谭墨上半身猛的撞到床单上,但他的臀部反而更翘,直接将整个龟头全部吞进去,谭墨大叫:“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好热好爽。”聂风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
从没有被如此粗大的东西造访过的肉穴,因为这点浅浅抽插就高兴不已,不过只差了几十下,谭墨就用肉穴到了高潮,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有些喷到了聂风的小腹上,把他的耻毛全部都沾湿了。
聂风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谭墨被情欲吞噬的大脑突然清醒,阴茎也从麻木变回疼痛,他知道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他略带解脱道:“哥哥,时间到了,快帮我解开。”
聂风盯着谭墨期待的双眼,他难得笑了一下,又说出跟上次一样的话:“求我。”
求过一次人的谭墨驾轻就熟:“哥哥,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聂风又一次不为所动,不管谭墨喊哥哥还是班长,他都没有反应。
电光火石间,谭墨想到了另一个更羞耻的称呼,但为了自己阴茎的健康,他还是忍住羞耻喊出来:“老公,求你。”
聂风这才大发慈悲把谭墨翻过来,他伸手不过十几秒便解开谭墨解不开的结。
阴茎有点软软地打在聂风的掌心,前端已经被捆的发紫,聂风用手掌替他撸了几次,阴茎很快硬起来,又痛又爽,但却因为束缚了太久,到了高潮也无法射出。
谭墨痛叫着,自己也伸手去抚摸,但他的力气太重,揉了几下阴茎就痛得他不敢再碰。
聂风拨开他的手:“我来。”
聂风还是像之前那样轻轻柔柔地抚摸,不知道用了多久,阴茎前端才恢复正常的颜色,谭墨也终于有射精的冲动,他喘息着,等待射精的到来。
“铃铃铃-”
恼人的闹钟声让谭墨从这场春梦中醒来,他一时懵住,直到掀开被子看到阴茎并不像梦中那样可怜才长舒一口气,下一秒又因为肉穴里喷薄而出的淫水冲进浴室。
星期天晚上有晚自习,谭墨从上午就开始赶作业。他手上机械的重复抄答案的动作,脑子里却时刻担心自己生殖器健康,生怕春梦成现实,以至于他一上午跑了无数次厕所。
谭墨爸爸坐在客厅看电视,卫生间抽水箱的声音在客厅及其明显,在谭墨又一次冲进厕所时,他终于忍不住走到谭墨卧室门口询问:“谭墨,你身体没事吧?一个上午跑了很多趟厕所了。”
谭墨正站在洗手池旁洗手,他大声回复:“没事,我只是水喝多了。”
谭墨爸爸半信半疑,离开卧室之前他看到谭墨书桌上摆得满满的试卷,欣慰地说:“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不要为了学习硬撑,要及时去医院。”说完他注意到桌上还有一本与试卷完全不相关的书-《做饭三十六式》。
虽然这本书出现在谭墨的书桌有些奇怪,但谭墨确实对烹饪有兴趣,他尊重儿子的兴趣,不想侵犯儿子的隐私,没有拿起那本书查看。
谭墨从卫生间出来后继续坐在桌前写作业,他拎起其中一张卷子,突然发现桌角那本《做饭三十六式》,心里立刻开始慌张,他爸应该没看到这本书吧?就算看到了,也没有翻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