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遥控强震动g塞:高强度刺激会阴和前列腺一键爆发直B嗨点(1 / 2)
程席最近感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衬衫里的乳头隔三岔五会变得红肿涨大,轻轻一碰就像一道电流滑过下体,刺激得他不停哆嗦。不仅如此,后面那个隐秘的小洞,也变得更加敏感,早晨醒来经常会感觉后面在发大水,水渍湿透了整个内裤。
这种感觉很奇怪。过去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虽然从小到大程席都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除了余舒。但这十几年来给他表白的同性也不算少,面对他们的感情,程席说不上排斥,但也绝不向往。
“你好,我想约一个这周三下午的心理咨询,您那边有空吗?”程席感觉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菊花隔三岔五的流水,心理科和肛肠科,二选一的话,他还是更倾向于前者。
………
此刻的余舒正坐在电脑前焦头烂额地网购跳蛋,她可没有想过对直男的一次后穴刺激,会让他产生那么多奇怪的心理活动。当然,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啥事都没有她的小命要紧。
过去她从来不知道跳蛋还分那么多型号:多段变频跳蛋,吸舔按摩器、无线遥控跳蛋…但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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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起来不错欸!
余舒手指滑动鼠标滚轮,点开图片,放大,评论返图里的男生好像被玩的很爽的样子,大屁股周围溢满了流不尽的骚水。
好!就要这个了——
首个攻略对象是否能圆满成功,全靠这一个小小的跳蛋。余舒对它赋以众望。
任务道具买好后,余舒终于要开始面对最艰难的环节——如何才能让程席乖乖的在屁眼里插好跳蛋,去上课。
余舒觉得程席肯定是不想再见到她了,那天把他搞到喷水后,程席有那么几秒钟,眼神呆滞地盯着她看。不知道是药劲儿过了清醒了,还是单纯爽到极致后的贤者状态,只是发呆而已。
余舒不确定,也不敢确定。毕竟做了亏心事的是她,哪个直男被插了后面,爽到又是喷水又是喷精的,肯定都恨不得昏死过去,忘掉这一切。
她可敢保证,程席对那一天的记忆还剩多少。余舒不敢冒险,总感觉,越是看起来冷漠寡言的人,爆发后才更让人后怕。
余舒开始把主意打向系统。
既然这是个反常识的18禁攻略系统,能随意决定她的生死,那么必然也会有一些普通人生活中接触不到的超能力道具。再不济,搞点儿上次那种催眠剂也行啊,她这个穷学生可没能力买到迷幻剂之类的东西,能让程席乖乖听话。
“余舒,赶紧出来吃饭!”余澈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小时就喊她吃饭,到现在都没动静。下午三点还有场比赛,余爸催得紧,让兄妹俩吃完饭赶紧过去。
“赶紧的!”
“叫叫叫——叫什么叫,又饿不死!”余舒正烦着呢,任务完成不了,命都要没了,谁还有心思吃饭?
不过,光干坐在这想也没什么用。余舒狠狠合上电脑盖,拉开椅子,转身,“等完事儿陪我去一趟学校。”女孩走到客厅餐桌前,眉头一拧,抬腿狠踢了一脚那道正疯狂打着王国之泪的身影,继续说,“收起好奇心,别问为什么。”
“——”
话毕,她又静静地看了余澈几秒:“作为回报,我快点儿吃饭,吃完跟着你去排球场,好给咱爸交差。”
“你是中二病晚期吗?”余澈无语。
余舒尴尬得摸了摸鼻子,她这语气,好像…确实有点中二少年那味儿了。羞耻一秒钟。
说归说,闹归闹。毕竟呢,这30天的时间也不短了,先去程席的教室摸一下路线,心里有个底,到时候再定计划也不迟。
正值赛季的排球馆挤满了人,本校的、外校的,还有几家专程来报道的媒体,长枪短炮的把本就不大的内场堵得水泄不通。
余舒到的时候,评委记分牌上的比分已经定格在25:20,基本稳赢。但很显然,即使有苏启这个王牌队员在,这场比赛赢得也并不轻松。
余舒蹙着眉,掏出手机,划开通讯录,点了一下置顶号码,拨出:“丁怀朗,你人呢?不是说好了门口等我吗——”
“别提了,今天南山高中那帮孙子来比赛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欸”的一声,背景音突然混乱起来,好像是几个人打起来了,还有七嘴八舌拉架的声音。
过了十几秒,话筒里再次传来丁怀朗的声音:“舒舒,观众席上的几个人不知道因为啥打起来了!”
“……”
“这样吧,你先别在那里干站着了,直接从后门进来吧,我马上过去!”
“行吧。”余舒无奈,挂断电话,这都是什么事呀。
南山的排球队也来了?
这样的话,那个人肯定也来了吧——
余舒抬头盯着正前方,苏启的巨型宣传照,特意被贴在门口的幕布墙上。大概是为了增加曝光度,旁边用加粗的红色颜料写了几个字——“北中vs南山,王牌之战,一触即发!”洋洋洒洒的另一张俊脸出现在幕布的那一头,男孩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鼻梁高挺,丹凤眼的眸子中亮晶晶一片,好似星辰点点。
余舒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迈开步子往后门方向走去。
路上的人还是很多,余舒加快脚步。特地挑了条只有工作人员才知道的小道,只想快点远离人群。
突然,转角的地方传来几声闷响,余舒还未回过神来,一道模糊的人影就结结实实撞在了自己身上。
余舒朝上看去,一张五官硬朗的壮汉脸映入眼帘。
男人的个子很高,三十出头的样子,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上身套了一件很显身材的白色运动背心,胸肌鼓鼓囊囊的撑起一大片,透过薄薄的衣服布料,能清楚的看到深深的乳沟。
视线下移,他的屁股也很翘,臀肉丰满到走起路来都颤巍巍的。黑色的运动短裤包裹着两条肌肉发达的粗壮长腿。
都说腿毛旺盛的男人性欲强,余舒咽了下口水。这男人在学校里那群如饥似渴的小受眼里,绝对是天菜般的存在呀。
察觉到余舒直勾勾的眼神,男人眉头一皱,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用手指蹭了几下鼻尖,尴尬道:“不好意思,刚才走的太急了,没看到前面有人。”
今天是杨立受法的手指,将掌心捂热的沐浴露,顺着指尖,细细的插入男孩的骚穴,里面很湿,肠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
女孩坏心思的弯着指尖,在穴内横冲直撞的随意动了几下,里面发出“咕噜”的水声,男孩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起来。
“叫出来,程席——”余舒左手掏出跳蛋,打开开关备用。另一种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加速抽插着男孩的骚穴,直到摸到了那一块凸起才停手。
“好好享受吧,小宝贝——”
话音未落,余舒迅速把震动着的小玩具插入男孩滑嫩的穴中。她凭着记忆,找准那块凸起的位置,手指夹着跳蛋大力按压起来。
“啊流水了,不行了嗯啊”程席被折磨得喷了一屁股水,大腿肌肉刺激得紧绷,浪叫声不断。
随着女孩手上力度的加大,程席在第三个60秒,就登上了第一波高潮。
男人的持久度很重要,耐肏度也很重要呀。程席确实还是太嫩了,那么快就玩喷了,快乐减半。
第一次玩喷,多少还有她帮忙的嫌疑。第二次,就要靠他自己了。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看比赛——”
余舒抽出一张面巾纸,简单清理了一下手上的淫液,程席的骚水溅了她一身。
虽然更衣室也姑且算作“公共场合”吧,但余舒不敢冒险,毕竟要堵上自己的小命。
“不要姐姐,不要外面都是人。”男孩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也被染上情欲的色彩,嘴上却仍说着抗拒的话。
“乖把跳蛋塞好,不要掉出来喔——”余舒低下身子,手指轻抚着男孩蓬松的黑发,声音轻柔,诱哄道:“能再高潮一次的话,姐姐有奖励的呢!”
既然他已经习惯喊“姐姐”了,那她可要把角色扮演玩到底,尽足姐姐该尽的责任。比如,满足弟弟的性欲
余舒知道程席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特意挑了个靠侧边的角落位置。普通的观众几乎都集中在看台中央,这里坐着的大多是北中本队的队友和教练。
“在这里坐吗?”程席忽然开口,脸色潮红得不正常,说话时的气息还在喘,带了几分娇嗔。
余舒点点头,视线落在正前方那道肌肉喷发的背影上。那人正在专心致志看比赛,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后面的动静。
坐在禁欲系队长后面玩小美人,想想就刺激。
“对,就坐这吧——”女孩再次确认道,语气带了丝认真和赌气,故意叮嘱:“动作轻轻的,认真看比赛,千万别喷到座位上的呀,前面可是坐着咱校排球队队长呢。”
余舒话音刚落,苏启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杯子中泡的金银花洒了一地,引起前排的一阵小骚动。
“要开始了喔——”余舒没再理会前面的动静,坏笑着伸手按住了口袋中的小玩具开关。
轻微的“嗞嗞嗞”的震动声从男孩的下体传来,观众席的座位上塑料的,强烈震感的跳蛋难免会撞上椅面,产生清脆的哒哒声。声音不刺耳,但足够明显。
男孩羞地低下头,整张脸被情欲染上了绯色。余舒背部后仰,伸手揽过男孩瘦削的肩膀,让程席侧了个身,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男孩额角的汗珠,她故意调高了档位。果然,怀里的小人的身体开始疯狂抽搐,大腿的肌肉突然绷紧,然后朝两侧不受控制地伸直,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什么声音?”
坐在苏启旁边的男生突然转过头,一双大眼闪着精明的光,直勾勾看着余舒,真诚发问。
这个男生叫季阳,和余舒也是老交情了,他从小学就开始跟着余爸学排球,和余家兄妹玩得都不错。而且,他的父母也是北中的老师,一个物理老师,一个数学老师,俩高智商的理科生最后生出来季阳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
果然,基因这种东西,都是物极必反的。
不过,季阳的性格从小就实诚,人称“实话哥”,从来不撒谎。所以,当季阳用特真挚的语气问她话的时候,余舒的内心一阵心虚,但还是鼓起勇气,胡诌着回答了一句,“打响指台上打的那么好,我打响指庆祝一下不行吗?”
这一次余舒还心机的用了反问句,先发制人。
或许是因为有陌生人围观,怀里小人的身子一直在抖。果然是抖体质,原来程席喜欢围观py呀
那就如他所愿吧!余舒一边不动声色的应付着季阳的问话,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埋进了口袋,悄悄将开关调到了最高频的档位。
“嗯啊”程席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双腿触电般抖了一下,淫荡的喘息声从他紧闭的双唇中溢了出来。
这次,不光是季阳,连前排的苏启也忍不住回过头,侧目,但他没有开口,只是看了一眼,又飞快的把头转了回去,好像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余舒无语,不应该呀,外人看来顶多是觉得程席生病了,也不会想到啥不干净的黄色废料吧?他那是什么反应
“没啥事,他发烧了,没看到我在照顾着吗?”余舒不耐烦的对季阳解释,只想赶紧打发走这个大聪明,好继续进行任务。
“嗯啊嗯啊啊啊到了”程席还是没忍住,叫声之后,他闷哼一声,随着快感的消失再次跌落进余舒的怀里。
完了,社死了任务倒是完成了,她也确实是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