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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住。我也是。
往后的一个星期,我都留在她的家。我们什么都不做,只做爱。偌大的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有着我们的汗与液。试过的,或没试过的玩意,都全变成老旧的招数。开始分不清日与夜时,我们已在失乐园里过了好几千年;脑袋已把现实、幻想和梦境搞混。
一个来电把这种堕落的生活带到了一个终结。
我还在睡,她的手机在床前的小柜上响了一下。就只是一声提示音,不知为何就挑起了同样在睡的她的神经。她迅速跨过我的身体,拿起手机瞄了瞄;而那刻,我已醒着,却不知何故选择一动不动,只微微睁开眼,看着她拿着手机离开了房间。脸上,是一丝惶恐之色。再回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她没说什么便匆匆梳洗、更衣,悄悄离开了家。我也就选择接着离开了!
来到西贡那餐厅的时候,我的小绵羊已被搁到一旁去;看来淋了一些雨,瑟缩一角在抖。我竟然对着它冷笑,感觉像是嫌弃它,也像是嫌弃自己。
其实,被喜欢的人疯狂地拥有了数天数夜,已值得开几瓶红酒庆祝了!对吧?
突然,我就燃起了丁点斗志,决定就那还没试真的稳定生活再来一次。在网上找了好几份企业司机和家庭司机的工作,几天里都忙着进行面试。企业司机和家庭司机的工作性质当然都是一样以接载老闆为主;但需要聘请司机的家庭大多有老弱妇孺,顺理成章的对安全性更为重视。辗转,我便篤定了一份家庭司机的工作;刚好是离开她家的一个星期以后。
上班前的一天,我驾着小绵羊,一个人去了下白泥看日落。
没去过下白泥看日落的人,大概不能明白,山长水远的到一个偏僻地域,看同一个太阳有什么意义;包括这天以前的我。太阳原来跟所有人和事一样,在不同的一刻、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姿态;又或许,是欣赏太阳的人,在不同的一刻、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心态。我喝着汽水,看着那依依不捨但却无法停下脚步的太阳落下,会心地微笑;原来一个人看这样的日落,会徒添几分唏嘘。
然后,手机在裤袋里叫嚷。
「阿臣。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