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 / 2)
炎阳如火,映照在大雍皇朝寂静无声的朝堂之外。
庭院之中的满朝文武,已在烈日下伫立多时,却迟迟不见帝君下令,准入朝堂。
直到数名年迈的朝臣开始趔趄不支时,方见帝君龙颜威怒,步出大殿。
帝君愠怒的目光扫视过群臣,最终停留在最为年轻的朝臣身上。
他并未开口,只是细细审视着这位长身玉立的俊美青年。
在一众苍颜白发、亦或面容丑陋的朝臣之间,这位刚刚晋升的青年才俊容貌倾城,宛若谪仙下凡。
帝君后宫佳丽三千,其早已遍览天下美色,然而眼前这名绝色文臣,竟令那三千佳丽黯然失色,帝君的眼神一时无法移开,被那眉目含情的瑞凤眼眸和盈手可握的纤腰长腿吸引到目不转睛。
半晌过后,帝君冷冷开口道:
“钦天监藏监副,朕近日来多次收到奏章弹劾。奏章中提到,平津侯向朕引荐你,将你擢升为钦天监要职,乃是你暗中引诱平津侯,惑乱朝纲。”
“朕更听闻,你引诱永容王,夜里时常到王府中留宿!”
朝臣们心怀鬼胎,纷纷看向神色镇定的藏海,流露出冷笑或暗讽。毕竟这流言蜚语,正是这些朝臣散布,其中多是平津侯的政敌,将藏海视为平津侯豢养的禁脔。
见藏海不动声色,帝君确信此事并非空穴来风,何况他一向忌讳朝臣与王侯纠葛不清,顿时喝令道:
“将监副的官服褫夺!”
禁卫军上前扒去藏海红色的官服,只留下一身天蓝的里衣。霎时间,一众红衣冠冕的朝臣之中,一袭蓝衣的藏海犹如精雕玉琢的玉人般,令众人暗暗惊叹那惊艳出尘的美貌。
帝君本想将藏海关入御监,可看到人群之中惊为天人的蓝衣美人,竟然改了心思,下令将人带到自己的寝宫审问。
重重深宫之中,帝君凝视着眼前跪拜的玉人,示意贴身侍卫端来一壶御酒,倒入酒樽后递到藏海面前:
“藏监副,朕不喜欢朝臣与王侯有私交之情。”
“你有两个选择,向朕供出平津侯是否有欺君罔上之举。哪怕是永容王,倘若有结党营私的谋逆之举,你同样可以告知于朕。”
“若是不肯,你便只能饮下这御赐的鸩酒。”
藏海在朝堂之外,便已猜到帝君不可能仅因流言而将他削职囚禁。
此刻,帝君终于显露出真实目的。
藏海想起初遇永容王的那一日,永容认出他是故人蒯铎之子,深知他在这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中危机四伏,故而掩护他的身份,处处予以庇护。每到入夜,更是亲自邀他到王府留宿。朝臣由此开始猜忌,纷纷传言说这藏海若不是用美色诱惑王爷,便是勾结私党,意图谋逆。
永容对他呵护至此,他自然不能牵连永容。
至于平津侯,与他的血海深仇和爱恨纠葛早已交缠不清,可对方确实并无谋逆之心。
藏海推测,帝君在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之前,并不会轻易取他性命。
忖度片刻过后,藏海端起酒樽:
“永容王与平津侯对陛下忠心耿耿,并无二心,陛下若是有疑,责罚微臣便是。”
不待帝君发话,藏海将酒樽一饮而尽。
须臾之间,他便感到意识模糊起来,倒在了帝君膝下。
帝君并不意外,命令贴身侍卫与宫女全部退出寝宫。
他俯身抱起藏海,将人放在了龙榻上。美人虽然身形颀长,却单薄瘦削到柔若无骨。帝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绝色容貌,终于明白为何昔日的诸多帝王会有断袖之癖。
他想到沉迷董贤美色的汉哀帝,正如现在这般,不愿惊醒睡美人,宁可斩断自己的龙袍长袖,令断袖之癖从此流传后世;想到将慕容冲纳为爱妃的苻坚,贪恋床第之欢,最终牡丹花下死;更联想到痴迷于韩子高,意欲将其册封为史无前例的男皇后的陈文帝……
若是过去,帝君对男色尚且无动于衷。可今日不同,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绝色美人此刻躺在眼前,帝君前所未有的感到后宫佳丽全都相形见绌,与之相比俨然是庸脂俗粉,再也无法入眼。
面前的美色太过诱人,以至于他将对平津侯和永容王的猜忌抛之脑后,情不自禁的褪去了藏海的衣衫。
片刻后,藏海莹白如雪的玉骨冰肌彻底绽放在帝君眼底。精致的五官、细长的鹅颈和修长的臂腿,全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帝君眼中。
帝君忽然庆幸,自己御赐的并非毒酒,而是让人失去意识的迷药。
他的本意是震慑藏海,可偏偏这个宁折不弯的俊美玉人没有如他所愿,反而将迷药服下。
望着美人昏睡时愈发动人的容颜,帝君再也无法按捺,同样褪去自己的龙袍,俯身拥住了美人的玉体。
他痴迷的抚摸着藏海细长如山雀的旖旎眼尾,感受着对方如同羽扇一般浓密纤长的睫毛。目光移动到藏海的丹唇后,望着那盈润如花瓣的唇瓣,唇下还有一颗动人心魄的美人痣,帝君如饥似渴的吮吻着丹唇中甘甜的津液,挑逗舔咬着美人无法躲避的嫩舌,令美人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激烈的索吻过后,帝君被美人胸前粉嫩的乳晕所吸引。他从未见过任何男子的乳晕能似藏海这般诱人,两粒浑圆的乳头犹如醉人的红豆般颤抖着,令帝君霎时血脉偾张,痴狂的吮吸舔舐起来。直到乳尖上满是口涎和齿印,帝君才意犹未尽的停住吮咬。
最终,帝君分开了美人修长的双腿,一眼望到腿根深处诱人的蜜穴。
令他惊诧的是,这处蜜穴虽然紧闭,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不堪欲痕。
显然,早已有人享用过这处宝地,甚至……不止一人。
帝君再度愠怒起来。在打开美人的双腿前,他甚至想过,若是藏海是处子之身,定要让他从此承欢龙榻、夜夜侍寝,所有前嫌一概饶过。
可看到这些欲痕,想到自己作为堂堂帝君,却没有得到这大雍第一美人的初夜,他霎时怒不可遏,将惩罚的怨气全都凝聚到自己的龙根上,毫不留情的刺入了美人的蜜穴!
昏迷中的藏海发出一声撕裂的惨叫,还未适应过来,便被帝君带着怒气的横冲直撞肏的哀叫连连。他本能的想要抬起无力的手臂推拒身上的人,却被帝君将双手死死按在脸侧,甚至感到下体的贯穿愈发猛烈,仿佛要将他生生捅穿一般。
或许是帝君的动作太过粗暴,原本昏厥的藏海竟在痛楚中半醒过来,模糊的视线中,他隐约看到身上的人竟是帝君,顿时脸色煞白,沙哑着恳求道:
“……陛下!……求你!……放过微臣……”
帝君的眼中满是血丝,冷冽的威胁道:
“朕现在要你的身体,你敢拒绝朕吗?”
藏海无法回答,只能咬紧下唇承受着依旧激烈的抽插,眼角的珠泪潸然落下。梨花带雨的美人珠泪令帝君不由得心软了一分,可想到美人的蜜穴不知被何人夺贞,他便又盛怒起来,抽插的动作重新变得狠厉:
“告诉朕,你的初夜究竟给了何人?”
“朕想要的人,谁也不能碰!”
“若是碰了,便是诛灭九族之罪!”
藏海被肏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喘息着答道:
“夺走微臣初夜的人,已经被臣手刃了……”
藏海被困在一片纷乱的梦境之中。
噩梦里是漫天烈焰,将蒯府燃为灰烬。刀光剑影中,浑身浴血的蒯铎在一众杀手的围攻下啐血倒地,无法瞑目的眼神映射在藏海眼中。他想要上前阻止那些凶手,却发觉动弹不得半分。
尸横遍地的蒯府转瞬间化作了阴暗破败的茅屋。他被绳索紧缚在地面上,眼前是三名目露凶光的杀手。
此时正是他初入京城,只身接近平津侯府。素来多疑的平津侯早已耳闻蒯府尚有后嗣存活,便号令自己的义子瞿蛟——当年亲自刺杀蒯铎之人布下天罗地网,追杀所有进入京城的可疑来客。杀手们秉承宁可错杀,不可错失的守则,不知斩杀了多少无辜百姓,如今又将藏海擒入手中。
他们并不知晓藏海的真实身份。之前抓到可疑之人后往往严刑逼供,倘若发现对方是无辜之人,便将错就错,将百姓活活虐杀,以免留下口实。
然而三人望着藏海在挣扎中早已被撕破的衣衫,几乎衣不蔽体的玉骨冰肌全都暴露在几人眼前。惯于玩弄猎物的杀手们动了邪心——美色当前,不如先好好玩弄一番。
一名杀手死死按住藏海被紧缚的双手,另一名杀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第三人将藏海的衣衫撕扯殆尽,嬉笑着扒开美人臀瓣间紧闭的蜜穴:
“这么嫩,竟然还是个雏。兄弟们今天有福了!”
“我玩过那么多青楼小倌,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次见识!”
在藏海羞愤的目光中,杀手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狰狞阳物,不由分说便强行顶入了那不曾被开拓过的处子宝地。感到自己的菇头和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杀手爽到如同浑身过电一般刺激,嘶吼着冲刺起来,每一次贯穿都将穴肉中的褶皱磨平。感到被巨物生生撕裂的藏海发出痛楚的叱骂,可丹唇贝齿却令另外一个杀手兽性高涨,转眼间便将膻腥的阴茎强势的捅入了他的喉间捣弄,令他再也无法言语。第三个杀手哪里还能按捺住兽欲,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擎天的巨根紧贴着同僚的阳具挤入早已被填满的肉穴,双龙入洞的粗暴抽插令藏海顿时昏厥过去,可三头野兽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想将多日尚未发泄的兽欲彻底释放出来……
藏海已然记不清自己被这些淫兽玷污淫辱了多久,只知道不分昼夜的侵犯掠夺之中,他不是被强暴侵占到昏死过去,便是被狂暴不休的激烈抽插生生肏醒。到了后来,他连双腿都无法合拢,股间刺眼的处子之血和杀手们轮番射入的白浊精液流淌遍地,不堪入目……
几日后,一名杀手似乎终于尽了兴,高潮后倚靠在一旁,一边擦拭着阴茎上的血丝和白浊,一边提醒自己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