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内S c吹 顶宫口(1 / 2)
江行逸对陆海的求饶置若罔闻,又一巴掌怼着男孩的女阴打在臀缝里,力道比上一回还重,不堪触碰的小穴在一瞬间被猛扇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娇嫩的阴阜高高肿起,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
陆海被打得浑身哆嗦,本已止住的眼泪又狼狈地从面上滚落,他身体很痛,却畏惧男人到不敢逃离,像只小兽一样可怜、被动地蜷缩在江行逸的怀里抽噎,嫩逼被男人一下又一下扇打,承受着男人愈发不悦的怒火。
江行逸的声音像是凝着霜,冷沉沉地在他头顶响起:“这些问题那么难回答吗?是要一辈子乖乖做我的小狗,还是要我现在就把你这张不听话的小批扇烂?”
“呜……”陆海红肿的女阴再也受不住男人野蛮的手段,只能可怜兮兮地胡乱点头,哭泣着绝望顺从道,“呜……我听话,别打我了……我很乖的,别打我了,我会一辈子乖乖的,我会一辈子不离开……呜”
他的身体在江行逸怀中不安地发抖,被男人更紧地搂住,用力得像要把他揉进骨髓里,一条湿热的舌头粗鲁地舔上他的脸,滚落的泪珠被江行逸一点点吮入口中。
“既然会乖,那就听话地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男人粗热的阴茎抵在陆海湿漉漉的穴口,蓄势待发。
陆海跪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肿得像馒头一样的逼口被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撑开,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中了江行逸的圈套,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之前所谓的只要他表现好就不肏他只是假话……
他却天真地相信,还傻傻地主动把乳头送入江行逸口中,任人吮吸。
“呜……骗子,呜……啊……”陆海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江行逸满足地低叹了一声,额角鼓起青筋,男孩的雌穴尚未发育完全,又浅又窄,他只插进去一小半就感觉再难前进,里面无数的软肉褶皱在蠕动,每时每刻都竭力往外推拒他,却又被他强硬地挤入,最后只能无力地被鸡巴肏进更深处,任他欺凌。
他抓着陆海的臀肉,不给少年挣扎的机会,涨得极为骇人的狰狞肉棒抽顶进出,犹如刑具般将青涩的嫩逼撑满、操开。
陆海瘫软地低垂着头,两片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逼口已被江行逸粗大的性器撑到近乎透明,他那处太小,只堪堪吞下一半多一点就被男人顶到脆弱的子宫口,囊袋啪啪作响拍打在他肿胀的阴唇上,和粗硬的阴毛一起粗鲁地扎着他可怜的小逼。
敏感的阴蒂自然也没被放过,微微凸起的小豆子被男人精准揪出,野蛮地捻住揉搓,在这种蛮横的亵玩手法中,陆海的口水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被江行逸肏得像条小母狗一样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
他的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成年男人尺寸惊人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奸淫他未成熟的子宫,甚至在他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弧度,把他的腹肌撞得没了形状,小腹被撞得通红,逼眼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淫水,湿淋淋地浇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要死了……呜……我要死了……啊……”陆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嘴里几乎发不出成段的句子,两条麦色的长腿痉挛地哆嗦,几乎要跪不住,只能眼睁睁任由身体无力地跌坐下去,将江行逸的鸡巴吞得更深,泥泞软烂的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宫口被一寸寸毫不留情地顶开。
那根狰狞的鸡巴从上到下肏进体内,柔软紧窄的宫口被迫紧咬着龟头,男孩的下体实时传来被火热性器捅开的酸胀。
“要坏了……啊……要坏了……不要……”他无力地抖着嘴唇,却被男人深深肏进子宫,小小的蜜色肉穴紧紧绞着性器根部,被撑成一个圆形的鸡巴套子。
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陆海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在被男人内射到潮吹的同时,他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江行逸给陆海灌了一肚子浓精,把小孩没发育成熟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粘稠的精液混着陆海潮吹的淫水从逼口成股淌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凝视着小孩凄惨、可怜的睡脸,乐此不疲地将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陆海紧咬的下唇、红肿的乳房、熟烂的阴蒂,将男孩遍布吻痕、齿印的身体各处都抹得带上乳白、腥臭的液体,才满足地笑出声来。
陆海做了一个恢诡谲怪的噩梦。
他梦见一条银白冰冷的巨蛇自他的腿根盘旋缠绕而上,横亘在他修长的蜜色双腿间,湿滑的蛇尾恶意挑开他腿间娇嫩红肿的女穴来回轻蹭,丝毫不顾他微弱的推拒与挣扎,揪住他敏感的阴蒂缠绞,将藏在软肉之间的骚蒂摩擦得充血肿胀。
巨蛇纤长的蛇尾灵活摆动,轻易就探入陆海被江行逸肏得烂熟的阴道,钻入他温热的体内,层叠银白的蛇鳞不时刮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模仿着性交一般在甬道内快速摩擦,将他玩得浑身发抖,女穴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
快感自下身猛烈地袭来,陆海控制不住地大声喘息,眼角刺激地发红,胸口处颤颠颠挺立起来的两颗奶头总是被巨蛇光顾,时而被蛇鳞刮蹭,时而被蛇身绞紧,时而被湿热的蛇信含着吮吸,力度大到仿佛要将他吮出奶来。
乳头好疼,他被玩得崩溃,只能小声哭喊着向巨蛇求饶:“呜……没有奶,没有奶,别吸我了”,然而却徒劳无功,反倒是引得巨蛇用尖齿欺负他红肿的乳尖,身上被缠绕的感觉逐渐加强,他在微弱的窒息中逐渐达到顶峰,痴痴吐出的舌头被银蛇细长的蛇信一把勾住,嘴巴也被咬得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陆海从这场漫长、持久的高潮缓过神来,这个湿热、长久的缠吻才终于结束。
抵在下身湿滑的蛇尾不知何时变成两根粗长的阴茎,巨蛇长满倒刺的阴茎牢牢卡住他的子宫口,用力撞进陆海尚未发育成熟的器官,那口原本只是条嫩粉色缝隙的小逼在轮番奸淫下已经被操得无法合拢,逼口外翻着,露出里面通红的媚肉,巨蛇翻动着他的身体射了一次又一次,下体被抬起的姿势让粘稠的精液倒流进他的体内,撑起肚子一个明显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般。
银蛇在陆海耳边低声嘶哑,明明语言不通,陆海却畏惧地听懂了它的想法,浑身颤栗到不停发抖。
那条巨蛇一直在可怕地重复道——给我孵卵吧。
一颗又一颗光滑圆润的洁白蛇蛋抵上陆海的穴口,硕大的蛋身将他的穴口撑到发白、失去血色,巨蛇毫不留情地将蛇卵一点点推入男孩抽搐的阴道,满肚子射得多多的浓郁精液在挤压中一股股流出。
一颗、两颗、三颗……
蛇蛋在推入阴道的过程中不停挤压陆海的膀胱和前列腺,尿意和快感的双重袭击让小孩双眼翻白,立在腿间的性器已经失禁,无助地断断续续流出尿液和清液。
他整个人被各种液体打湿,仿佛刚从水里捞起,肚子沉甸甸的鼓起,蛇妖温柔地舔去陆海脸上的泪水,骇人地爱怜低语道:“真厉害呢,陆海都吞下去了,很快我们就会有小宝宝了。”
“呜……不要……我还小、我还小……不想有宝宝……让我走吧,呜,让我离开这里……”陆海绝望地哭泣摇头,却根本无法逃脱巨蛇紧缠的怀抱。
他吓得从梦里惊醒,浑身发汗,过了好久才浑浑噩噩意识到已经回到现实。
江行逸侧躺在他的身侧,紧紧搂着他,睡得很香,那张精致美丽的脸紧挨着他的胸口,嘴里含着他的乳房,牙齿磕得他乳头发痛。
陆海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如释重负地安慰自己,没有蛇,没有蛇,是江行逸。
可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会不会蛇……就是江行逸?
他们一样地雪白、冰冷、可怕……
在令人窒息的安静中,陆海愈发坚定了逃跑的想法。
要离开这里。
陆海小心地屏住呼吸,双指夹住自己的乳肉,尝试把可怜的乳头从仍在熟睡的江行逸嘴里拽出来。
那处早些时候被男人掐在手里当面团一样揉捏把玩,之后又不知道被男人吮在嘴里含了多久,又舔又咬的,泡在湿热口腔中,乳粒早已肿成一颗小葡萄,颜色也从粉褐变得深沉。
而外表的变化只是一方面,更让小孩难以启齿的,是他的乳房似乎愈发敏感。
只是轻轻把红肿的乳头从江行逸齿下拽出,就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轻喘出声。
习惯火热口腔的乳头乍一暴露到空气中,还不太适应骤然变化的温度,竟出现一种奇异的刺痛感,宛如在表达不想离开男人的吮吸……
陆海心乱如麻地望着江行逸安静的睡颜,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淫荡到这种地步。
难怪江行逸喜欢羞辱他是条小母狗,怕是真的不会再有人比他更低贱了。
说起来非常荒诞滑稽,在与江行逸这场野蛮、暴力、充满占有欲的性事中,他竟然有一种在被男人爱着的错觉。
即便身体像被玩烂了一样痛,即便男人一直在羞辱他,可因为江行逸那几个略显粗鲁的亲亲,还是让陆海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幻想。
但现在清醒过后,看着自己身上触目惊心,仿佛被玩烂的性爱娃娃般,从胸腹到腿根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青紫痕迹,以及微微鼓起,宛如灌满浓精的肚子;而与之相对,他胆怯到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一点吻痕,一个指印,江行逸白皙干净,光滑到毫发无损的皮肤,陆海才明白自己多么可笑。
会有爱是彻底的不对等吗,会有爱是完全建立在一方对另一方的欺凌、暴力,不顾他的求饶与抗拒上吗?
从来没有人爱过陆海,可不代表他不懂得爱是什么,他有时也会在脑海中假象有一个人爱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个人至少会稍微有点喜欢他,不会歧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不会用鄙夷的目光看待他,用嘲讽的口气羞辱他。
陆海强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从床上小心爬了起来,他现在全身赤裸,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然后逃离这里。
不知道江行逸是疏忽大意还是自信地觉得他没有办法能够离开,男人并没有再拿道具捆着他,只是在他的脖颈套了一个显眼的黑色项圈。
项圈里不会有什么gps定位器吧……
陆海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江行逸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但倘若里面真有定位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反倒可以借助定位器想办法迷惑男人、拖延时间。
只要先不急着把项圈从脖子上摘下来,等离开以后,去一个与真实目的相反的方向,再在那里破坏项圈,就可以给江行逸传达错误的信息。
陆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却局促不安地发现了几件十分尴尬的事。
他的阴茎被一个银色的环束缚着,江行逸灌在他肚里的腥白浓精正随着下床的动作从他麦色的腿根不断绵延滴落,醒目地溅在地板上,仿佛就像在说——沿着痕迹就可以来抓小狗咯。
更骇人的是,有几个圆圆的、不时震动的东西,奇怪地在他的阴道里滚来滚去,像小球一样咕噜噜碾过他身体的敏感点,朝他的宫口撞来撞去,伴随着无法忽视的酥麻,想从男孩的女阴里滚落。
陆海忐忑不安地思考,这会不会是那条巨蛇不断在他耳边恐吓、让他孵卵的蛇蛋……
那个荒诞的梦居然是真的吗,他难道真的会有小宝宝吗……
可是……他连中学都没毕业,要怎么办……
陆海咬紧下唇,心里十分恐惧,安慰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女阴里含住的不知道是什么物体,无法推测,不一定就是“蛇蛋”,但它如果从腿间掉落,就可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吵醒江行逸。
当务之急,他必须要用小穴紧紧夹住那几颗“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能把它们孵出来。
还有后穴也是,有一根弯弯曲曲、十分细长的东西抵在他的股间,每次移动,就有毛茸茸的触感轻轻在他丰软的屁股处摇晃扫动,让他浑身不自在。
尽管陆海已经努力想把江行逸放在他下体的奇怪东西含住,但实际做起来却并不容易。
每走一步,“蛇蛋”就会彼此碰撞,碾在他甬道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瞬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后穴那根弯曲毛绒的小棍,总会抵住他的前列腺,带来一种与女穴高潮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让他差点跪在地上,以至于最后只能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跪爬,这样移动时才不会可怕地顶到敏感点。
陆海不知道的是,从外表看去,戴着项圈,肚子微微鼓起,甩着尾巴,在地上慢慢爬行的他,几乎和被驯化的怀孕小母狗一模一样。
这间房子非常大,差不多是陆海那个老破小房间的十几倍,他从江行逸卧室爬出来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在二楼,有好几扇门,不知道哪一间是男人专门用来放衣服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江行逸很有钱,但有钱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个空泛的概念,直到今日亲眼所见,才知道中描绘的那种别墅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江满……
陆海提心吊胆地一扇扇把门推开,无法形容这种想见江满又不想见江满的心情。
之前他一直以为江行逸和江满感情很好,但这几天每当他在江行逸面前提起江满时,江行逸总会逼得他哭泣求饶,愈发用力地肏弄他,鸡巴更深地撞入他的子宫,那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充满威胁的凶残模样,让小孩记忆深刻。
江行逸是陆海不想碰见江满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看起来非常淫靡,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到时候会不会被江满当成援交的婊子都难说……
腥白的精液断断续续从股间滴落在红木地板,陆海蜷着身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睫毛不停颤抖。
他本应把这些淫靡的痕迹小心擦去不让江行逸察觉,可前穴含住的“蛇蛋”与后穴夹住的“尾巴”随着他距男人身边越远,震动得越发剧烈。
在这压抑安静的环境中,陆海甚至能听到小腹里传来的嗡嗡震鸣声,仿佛像在惩罚他的逃离,肆意碾压他体内的敏感点,撞击他的子宫,稚嫩的宫口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晶莹的淫水,从阴阜高高肿起的女穴里成股淌出来,湿淋淋地混着精液一起浇在地板上,反倒导致地板越擦越脏,淫水越擦越多。
他原本计划到安全的地方再将腹内的“蛇卵”产出来,以免耽误时间,可再这样无力的高潮,别说逃跑,能不能离开这间房子或许都成问题……
不能再受它们影响。
陆海颤抖着趴伏在地上,费劲地推开一扇最近的门,缓缓爬进去,试图寻找一个较为隐蔽的场所。
入眼的房间漆黑一片,两侧被厚重的遮光帘遮住,墙壁的正中间贴着一副将近120寸的巨大幕布,角落里摆放着几张沙发,似乎是江行逸家的影音室。
陆海慢慢挪动到沙发背后的角落,掀开窗帘将自己藏了进去,层叠的帘布给小孩带来一丝短暂的安全感。
这里并不起眼,又是视觉的死角,昏暗的环境下,即便男人真的寻了过来,应该也没那么容易被察觉。
先把“卵”产下来再说……
男孩难堪地闭着眼,将臀部慢慢翘起,全身都在因为羞耻发抖,猛地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绷紧,被塞满的阴道不断收缩——
一颗粉白色的湿漉漉圆卵从浅浅的女穴口试探着露出一点,从陆海的角度看不到这枚卵的模样,却能感到卵前端较尖的部分出来得比较顺利,可到中端最粗的部分就稍显艰难,他刚破处不久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穴道正拼命蠕动着把卵往外挤,陆海低声喘着气,与痛感一并袭来的快感折磨得人发疯,稍稍有些粗糙的“卵壳”一路压过体内的敏感点,最后挤开收缩的穴口湿漉漉地从中滑出来,带出一大堆淫水。
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后还一时无法缩回,惨兮兮地外翻露出嫩红的内壁,随着陆海的呼吸一收一缩。
他眼里含着泪,委屈地伸手去摸身下那颗湿漉漉、还带着一丝体温的“卵”,当弄清楚让他担惊受怕的蛇卵只是一颗没有生命的跳蛋时,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呜……江行逸这个恶趣味的漂亮变态,害他惴惴不安地担心怀孕那么久,竟然还塞进去足足三颗……
陆海的腿根仍在因为刚刚“产卵”的行为而抽搐,穴口一直断断续续往外喷水,淫液顺着蜜色的大腿流到地上,喷得附近一片潮湿。
而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