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电话lay 玩X 春药放置(1 / 2)
暮色渐浓,一缕微弱的余晖穿透薄薄的窗帘,投下淡淡的光影,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日光下,男孩麦色的身体像是涂了一层蜜,泛着可口香甜的光泽。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情欲的糜烂气息,是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陆海斜靠在椅背上,嘴里塞着口球,手腕被麻绳紧绑着牵拉在头顶,分腿器强硬地安置在膝盖两侧,双腿成字打开被禁锢着无法合拢。腿心垂软的性器被人拨到一边,不得已向外展露那条隐秘的细缝,属于女人的雌穴中正插着疯狂震动的黑色按摩棒。
自从那日不自量力地说出“再也不要遇见江行逸”,男人被他刺激得更为暴戾,明明他已经插翅难逃,可男人仍然对他不放心,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变成空气跑了,连在房间里走动的最后自由都被男人剥夺。
他被彻底禁锢了起来,锁在床上、椅子上……江行逸的身上,就连每日的排泄、洗澡都要由男人抱着去卫生间,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进行,他光裸的后背贴上男人白皙如玉的前胸,能感觉到男人结实匀称的肌理和他身上淡淡的凉意。
起初他还十分不适应,非常屈辱,男人就会用指尖扣挖他敏感的尿孔,蹲下去含他的阴茎,灵活的舌头伸下去舔他的逼。
他控制不住地喘息,在男人火热的口腔和蛇一样灵活的舌头下一败涂地,两腿之间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着流水,被肏到熟透的身体一股一股涌出春潮,男人狠狠嘬他挺立肥厚的阴蒂,把他吮得双腿哆嗦抖作一团。
他听到男人低低笑了起来,那根折磨他到浑身发软的舌头又绕着他的女阴细细舔舐,直到腥甜的淫水被舔得干干净净才说道:“口是心非,又流那么多水,不遇见我的话你还能那么爽吗?还不说谢谢老公?”
在他咬牙哭喘着拒绝喊江行逸为老公后,男人不再允许他开口说话,开始自顾自地自称为他的老公,塞入他口中的有时是调教用的口球,有时是仿真的震动按摩棒,更多的则是男人粗硬的阴茎,让他整个口鼻间都充斥着男人下面的麝香味和精液的苦腥气。
“我发现你还是不会说话的时候乖一点。你就应该像这样,一辈子被锁起来,关在我的身边。”
他不寒而栗地发起抖来,却被男人拘囿在怀中,双手被束在身后,无处可逃,男人粗大勃发的性器没轻没重地顶着他的腿心,慢条斯理地开始处理起一些文件。
在工作告一段落后,男人微凉的嘴唇会贴着他的乳肉摩挲,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湿热的口腔包住他的乳晕,高挺的鼻子埋在他的乳肉里,痴迷地嗅闻。
“我的小母狗,老公把你用精液养得很好吧?乳头都已经那么大了。”
男人包裹着陆海乳晕的口腔温暖又湿润,过去青涩如小坡一样微微鼓起的乳房已在连日的浇灌下被欲望折磨到肿胀,蜜色的乳肉轻轻晃荡,被吮吸过度的奶尖肿得像葡萄一样晃动,曾经稚嫩懵懂的小孩随着江行逸的吮吸难耐地仰起头,连下面也烂烂地流水。
“是老公还不够努力吗?怎么会没有奶呢?”
“你说,如果你连穿着束胸都会有奶水从乳孔控制不住地溢出,你是不是就没脸提出要回去上学了?”
“大家一看就知道你被男人的鸡巴肏熟了,同学贴近你身侧就要闻到一股奶腥味,每次穿着运动服打球两颗奶子就会摇摆地上下弹动,逼被磨得流水,在球场上什么都做不了,被同学唾弃为男人的肉便器,人尽可夫的小婊子。”
“尽管这样,你也要回学校上课吗?”
“呜……呜……”不会有奶的,不会有奶的,陆海抗拒地胡乱摇着头,眼角湿润,对这样的未来心生恐惧,他想让男人闭嘴,却一个字都无法发出,反倒被男人满意地吻住,顺着他的锁骨舔到喉结,轻咬着他修长的脖颈。
那日之后,除了每日三餐他还要被男人喂食大量古怪的药,这些药蚕食他的心神,使他浑身软软地发热,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胸部开始愈发柔软圆润,酸麻淫痒到了极点,晃动时好似能听到奶水在摇荡,陆海越发不安,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要流出奶水。
“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人来帮帮自己。
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要他不再去傻傻奢求江行逸的爱,他也不会再被男人伤害。
随便江行逸怎么折腾,他也不会过得比现在更为糟糕,等男人玩腻了这具身体,找到真正能解救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地老老实实等着被男人抛弃。
“我操起来是不是很方便、很耐用?”
江行逸愣了愣,他不知道小孩突然提出的询问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他的确很喜欢陆海的身体,如果是从前,他可能会大方承认在意陆海是因为小孩敏感、耐操,嘲讽陆海是个好用的性爱玩具,但现在并不止如此,他更多是因为喜欢。
他仔细观察着陆海脸上的神情,陆海看起来很随意、漫不经心,并不像在难过,有一种无所谓的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他琢磨不透,只能不露声色地回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陆海摇了摇头。
江行逸牵住小孩的手,轻轻咬了咬陆海的指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更多,只低声道:“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那日之后,江行逸兴奋却又不安地发现,陆海的高烧终于退去,却又开始频繁地食欲不振、乏力、头晕。
可他却找不到丝毫的解决方法。
到底为什么陆海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过敏、是生病,还是……?
他不愿意去多想,仔细地排查了饮食、饮用水、日常用品……却发现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他查看监控才察觉,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翻找出了他藏起来的避孕药,不要命一样将它们塞往喉咙吞咽,大剂量地吞食服用。
为什么要这样?
他在监控中几乎目眦欲裂,当下气恼地抓住干坏事的陆海,想极力温柔地控制情绪,却还是没忍住生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大剂量服用这些避孕药?是因为讨厌我吗?是因为觉得我会用小孩胁迫你让你有牵挂吗?虽然我暂时是有这个想法,可你才……你不知道吃那么多药会对身体不好吗?”
他无法抑制地心慌意乱,陆海曾经那么爱他,爱到甚至为了想生下他的小孩出现假性妊娠的反应,现在却宁愿损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大量服用避孕药,难道是因为已经彻底不爱他了吗?为什么他当时会那么不知道珍惜?
陆海茫然失措地看了男人一眼,不理解江行逸为什么那么慌乱,摇头回答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你会用小孩胁迫我……我也不知道你会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如果我怀孕了,肏起来会很不方便吧……”
“况且,”他懂事地牵起江行逸的手,试图安抚男人的不安,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担心生下来的小孩有可能是像我一样的畸形儿吗?我不想让你担心。”
仿佛是命运的嘲弄,江行逸浑身战栗地痛苦发现他原本以为陆海是因为彻底不爱他了所以才大量服用的避孕药,却没想到陆海是以一种全然卑微,甚至于毫无人格的低贱姿态臣服着他,才因此大量服用的避孕药。
那句嘲讽陆海为“畸形儿”的回旋镖在时隔不久后正中到了他的灵魂。
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他给陆海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他本来以为只要用行动证明他对陆海的爱意就能够弥补陆海因被他长期打击、冷暴力所缺失的安全感,使陆海的情况有所好转,却没想到陆海连接受被人所爱的勇气都早已被他消耗殆尽,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他的爱,将自己卑微的定义为“只要江行逸肏腻了就会被毫不留情抛弃的垃圾”。
江行逸并不感到高兴地发现,陆海在床上变得愈发听话、乖顺。
以前被他肏狠了还会掉眼泪,现在却连哭都在克制,被肏得痛了也不说话,只低着头任由他施为,好像全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仅把自己当作一个麻木的性爱玩具,唯有修长的蜜色大腿在无力控制时发颤,夹着他的腰轻轻发抖。
明明陆海已经如他所愿被规训成了一个极为乖顺的肉便器,他说什么,陆海就做什么,可以说得上是随便他欺负,但江行逸心中却更加空洞和茫然。
他再一次察觉到他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听话的肉体,他更想要的是之前被他抱在怀里强硬内射时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哭喘、无助地叫着老公的陆海;会将青涩稚嫩的胸乳主动凑到他的唇边,喂他吮吸的陆海;会用亮晶晶地眼神盼望他的到来,又会因他的离开而变得失落的陆海。
不是这个逆来顺受得近乎木然、如同提线木偶的陆海。
江行逸清晰地意识到小孩现在对他不再抱有希望,也对他毫无所求。
他和陆海之间的感情正肉眼可见地一步步走向毁灭,而他却是促使这一切发生的始作俑者。
要怎么做才能挽回?
要怎么做才能让陆海再次相信他的爱意?
陆海曾经那么想离开他身边,如果他现在放陆海离开,他们之间会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
一个个疑问如同漩涡一般盘旋在江行逸脑海中挥之不去,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到底是要眼睁睁目睹这段感情粉碎;还是艰难地放手,让陆海离开,或许还存在一线重来的可能?
他凝视着小孩昏睡中仍然疲惫的面容感到心烦意乱,自从陆海大剂量吞服避孕药伤害身体后常常会乏力头晕,不久前才在他精心照料下有所好转,可仍有后遗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刺激,胸乳也比往常圆润了一些。
他忍不住将脑袋钻进陆海宽松的睡衣,两只手揽着陆海布满吻痕的腰肢,埋在陆海胸口沉下心思考。陆海的胸部平时没少被他把玩,只是被他轻轻吹气,就会无意识地将上身前挺,把红艳的奶头送到他嘴边。
他思索了一会就没忍住在小孩逐渐丰满的乳肉上啄吻一圈,接着伸出灵巧的舌头,绕着敏感的乳晕色情地打着圈舔舐、吮吸。一边吮完吮另一边,将陆海积蓄的奶白乳汁从胸脯吮出,弄得两边的乳晕都被唾沫染得亮晶晶的,嘴角也带上一层奶渍才松口。
“老婆,如果我放你走,你会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处理乳汁而回来找我吗?还是会去找别人?”
江行逸低声自语道,陆海睡得很沉,即便被他吮得疼了双眉也只是略显不安地蹙起,无意识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一瞬,没有醒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