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告白(湖心亭激h 花穴潮吹,高潮失禁,被玩坏的皇帝哥哥崩溃告白,被温柔肏开子宫射到怀孕~)
已是初秋,一望无际的莲池不復夏日盛景,残荷遍布多添寂寥,池中湖心亭遮光的轻纱不知何时被落下,在秋风里飘动,四处静谧安宁,除了飞鸟略过发出清脆的鸣叫,就只有一阵奇怪的水咂声在「啧啧」个不停,似乎是从湖心亭中传来……
宽敞的桌面上铺满了各色佳丽的画像,被躺在上面微微扭动的人弄得又皱又破,那人一身九龙黑袍玉冠束髮,只不过这会儿髮冠半落一头青丝垂洩大半,衣袍也已被扯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隆起的双乳布满红色的指印,两颗乳首充血肿大在凉风里瑟瑟轻颤好不可怜,他的亵裤早就被丢到旁边,两条修长的白腿软软地搭在穿着深紫官服的男人肩上。
强壮的男人跪在帝王两腿间,一隻粗糙的大手不断抚摸肩上的长腿,刚毅的脸埋在帝王最私密的地方,湿热的嘴含住整根秀气的玉茎上下吞吐,另一隻手在湿淋的花穴和被花液染湿的菊穴留恋,时而按摩敏感的肉蒂,时而三指插进花穴里抠挖一阵,弄出足够多的汁液后带着插进后穴,将后穴也开拓得三指可以顺利抽插。
「秦戈……」
顾行之脸色绯红,一双清冷的眼早被雾气柔化,白齿咬着曲起的食指指节含糊地唤着男人,另外的手扶着男人的脑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压得更近。
明明都很少做这些,可秦戈的技术总是比他好很多,脆弱的肉棒被糙舌头又舔又吸,时不时进入紧致的喉口,让他快乐得像在云端徜徉。
秦戈不理他,反而加速了吞吐的动作,把一根秀气的肉棒伺候得水亮翘肿,带厚茧的指腹狠狠碾磨后穴里凸起的一点。
「秦……可以了,你、你闪、闪开……」
顾行之很快到了顶点,刚说完脑子里就闪开一阵白光,小腹抖动着尽数射进了温热的口腔,丰沛的汁液从花穴喷出,溅了男人一脸。
「吐出……」
顾行之喘息着,有些无力地看着站起来的男人,想让他把东西吐出来,结果就是对方喉结一动全都吞了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他只能偏过头,用手背盖住羞红的脸。
秦戈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用手指戳了戳流着口水不断开合的嫩红花穴,见小嘴儿蠕动得更快,发出一声笑。
顾行之咬唇,抬腿踹他,被他接个正着架在了肩上。
「臣伺候的皇上可还满意?皇上身下的这些女人能让你这舒服?」秦戈压着这条腿俯身,拿来帝王遮羞的手,舔了舔被咬住的唇瓣,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并未因此觉得有太多不适。
「你别闹了,我说了这些是太傅送过来的,我从未想过纳妃。」顾行之无奈地看他,眼角残留着欢愉的淡红。
「偌大的后宫总是不能无主,皇上说是也不是?」秦戈似笑非笑,隔着裤子用肿大的下身重重顶了顶那朵小花,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大腿和胸口抚摸。
「秦、秦戈。」顾行之呼吸一乱险些呻吟出声,眼里已有委屈和怒意,「之前是因为、我这身子,如今是、是因为你,你明明、嗯、知道我不会纳妃,你……」
说着眼睛开始泛红,他甚至愿意为秦戈生下子嗣,却还是要被这样误解,心里有些难过,人也开始抗拒男人的碰触。
秦戈眼里闪过笑意:「小乖总是看不出情哥是在找借口肏你。」
「朕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顾行之气一顿,红着眼就是一巴掌朝男人的肩膀打过去。
秦戈一躲,趁他用力过猛侧过身子把搭在自己肩上的腿高举压向他的胸口,夹住另一条腿,让他双腿最大程度的打开,鬆开裤带就把跳出来的大肉棒抵住微微张开的濡湿菊穴。
「那皇上可得使点劲儿,不然可砍不下臣的小脑袋。」男人笑得又痞又坏,胯一用力就把大脑袋顶了进去,撑得小小的穴口险些裂开。
顾行之倒吸一口气,眼里立刻溢出水意,扶在桌面上的手一个收紧把几张画像攒在了手里,咬着唇不停地低喘,忍受着大肉棒一点点破开后穴的酸胀,连骂人的力气都分不出。
紧窄的肉穴虽然开拓了好一会儿,初入时还是有点困难,等把大肉棒全都吞进去以后,两人皆鬆了一口气。
秦戈舒爽地叹了口气,双手在修长的腿上不断抚摸,瞥见面前蜷缩的脚趾,嚥了口唾沫,养尊处优的帝王身上无一不精緻,连脚趾都跟玉做的似的干净可口,这想着,就张嘴含住一根脚趾。
「不行……」
顾行之被电到一般猛的一颤,从脚尖红到了头顶,又惊又羞拿手肘支起身子想缩回腿,结果没把腿抽回来不说还牵动了体内的大傢伙自己蹭到了敏感点上,身子一软重重跌了回去,气得他抓起一把画像朝男人丢去。
「哟,是刑大人家的千金啊,来,让她见识见识咱们不一样的皇上。」秦戈随手抓过一张画像,瞥了眼,在白嫩的脚心舔了舔,冷笑,捏着它让上头女子的眼睛正对着二人相连的地方。
「唔……」顾行之被舔得又痒又麻,等看到秦戈在干什以后,羞耻得几乎崩溃。
「小乖果然很喜欢挨肏的时候被人看,小嘴都快把情哥的小脑袋咬下来了。」秦戈吐出又一根脚趾,感叹了一下,把长腿搭回自己肩上,突然握住顾行之腿根胯下猛动,暗红的巨物快速进出在粉嫩的肉穴里,把里头的嫩肉带出来又塞回去,把人顶得一上一下晃个不停。
「秦、秦戈你混、混蛋,把、把它拿走……」
顾行之扶着桌边生怕自己被男人顶得掉下去,气急低吼,干涩的后穴一开始被插得火辣辣的疼,但很快花穴流出的汁液慢慢被肉棒带进后穴里,有了润滑就舒服了一些,再加上画像放在那处被人「看」着的感觉太过真实,身体因羞耻变得更加敏感,很快那股火辣就变成了酥麻的快感。
秦戈看着自家小乖把脑袋钻进臂弯里羞得不愿意见人的可爱模样,咧了咧嘴,无声放下画像但并没有告诉他。
「你再这……呜……这样儿,以后、以后都不准再、碰我……」
顾行之不知道他已经把画像拿走了,只觉得盯着自己私处的陌生视线越来越真实,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扶着桌边的手都用力得指节发白。
「好了好了情哥不逗小乖了,乖,把手给情哥。」秦戈看他手指都快要抠破皮了心疼得不行,连忙忍下下体的胀痛停下动作,倾身把他的双手从桌边扒下来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捏。
顾行之转过头,抿唇用红红的泪眼冷冷地瞧他也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情哥保证下次再也不这过分。」秦戈最舍不得看他这样,心都想挖出来给他,俯下身就去亲他的嘴,顾行之不让亲他也就去舔脸,糊了人家一脸口水。
顾行之烦死他这蠢狗一样的举动,别彆扭扭地让他亲了去,黏糊地缠吮了一阵。
「行之,行之我下回疼你一定老老实实的。」秦戈亲够了放开他红肿的唇瓣,腆着脸跟他保证,眼睛很亮很真诚。
顾行之理都懒得理他,抿着唇动了动被男人生生压回自己肩上有点酸麻的腿,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尤其是秦戈,狗改不了吃屎……
「行之……」秦大狗得不到回答就开始撒娇,也不知道这一个糙老爷们儿怎好意思,底下的肉棒重展雄威,张眼睛似的对着后穴的骚点磨。
顾行之给他磨得不上不下浑身麻痒,鼻翼急促翕动,止住泪的双眸终于染上恼意:「出去,我现在就、就去下旨选、选秀、啊……」
话一说完,男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在温暖紧窄的甬道里衝撞起来,一手握住顾行之两隻手腕拉住他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因姿势方便狠狠揉捏亵玩起一隻娇乳,桌上的画像都被激烈的交欢动作蹭掉了大半,落得地上到处都是。
顾行之一头黑髮终于全部晃开,落在桌上胸前,衬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更加诱人,热汗很快打湿了身上,微瞇的大眼渐渐失神,红唇开合着吐出灼热的气息,模糊见看到男人醋意大发紧绷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而不自知。
男人野蛮的动作虽让他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快感,一层之隔的花穴也被那力道震得又热又痒,有些饥渴地吐出花液来。
秦戈被他的笑容逼红了眼,插得嫩肉翻飞的肉棒恨不得把菊穴戳穿,狠狠骂了句「骚货」,揉他小奶子的手收回来併拢三隻狠狠插进前头水儿流得正欢的花穴里。
「唔……」顾行之仰首闷哼一声,双穴被同时满足的快感让他双眼失去焦距,泛红的身体更是软成了水,全凭男人摆布了。
「骚成这样还想选秀纳妃?是想让这群丑女人看到你的骚穴多会流水多能吃男人的鸡巴?」秦戈笑容狰狞,心里酸得不行,荤话就管不住了。
「秦、秦戈你、混蛋……」顾行之轻吟,冷怒的视线因眼里的水雾变得柔媚勾人。
「说,还选不选秀,娶不娶女人了!?」秦戈把他手臂往自己这边一拽,肉棒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肏得快,手指在花穴里也动得飞快,搅出来的花液将浅色的石桌染成了深色,他一边发狠一边又酸又凶地问道。
别说顾行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是想服软这会儿也说不出话,多重快感不断衝击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眼泪无意识地溢出眼角,耳边只有激烈交媾的黏腻响声,下一刻就要坏掉的恐惧早已把人推向崩溃的边缘,一切理智终于在肉棒突然插入花穴破开子宫射出滚烫的精液后彻底崩塌。
「啊……」
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唇瓣终于得到解脱,含着媚意的清泠长吟传出湖心亭外,粉嫩的肉棒生生被插到吐出精华,一股股射在桌上皱巴巴的画像上,竟在射精之后又射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细闻可感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小腹不断抽搐,子宫内疯狂涌出汁液,量多得连体内的巨物都逼出体外,肉棒一脱离身体便失禁一般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液,男人刚射进子宫的乳白浊液都衝出来大半,就连紧缩的肠道竟也罕见地分泌出一股热液,溢出未闭合的穴口,男人身前的衣物一时被各种液体喷得惨不忍睹。
年轻的帝王瘫软在石桌上无意识地发抖,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目失神地看着亭外残荷,眼泪仍不断溢出眼角,一丝津液流出微张的红唇,气息弱得吓人,已然在过度的快感中丧失心智……
「小乖,你刚才喷潮了,还喷尿了,情哥听说就连窑子里那些荡妇都不能这淫荡,是情哥把你肏得太爽了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骚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