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不知情/通J/骑乘/肿X)(1 / 2)
每月的十五,是玄璟固定的拜访他的皇嫂的日子。
玄鄞的后宫里,宫妃其实并不少,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全部都是男妃,上一代的后宫里好歹有那么几个点缀的女妃,这一代干脆一个都没有。
这些妃子如果客气一点,玄璟可以叫他们皇嫂,但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嫂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的皇后,中书令之子,蓝清寒,一个近乎目盲却又饱学多才的君子。
玄璟不是没有好奇过他这位皇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目盲却饱学的,在人家窗子外面蹲了好几天,最终被蓝清寒推开窗子叫了进去,说,小亲王若是好奇,进来看就是了。
玄璟进去了,看到了蓝清寒手里竹刻的书卷,用手指摸着,却也可以读书。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苦工要练上多少年。
玄璟当时想着,这种认真的性格,倒是和他皇兄是绝配,只是不知道这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会不会严肃得跟什么正式场合似的,夫夫又怎么进行亲密交流。
事实证明他们没有亲密交流。
蓝清寒甚至不知道玄鄞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抱他的时候,玄璟恶劣地穿了他家皇兄的衣服,熏香用的都是他家皇兄日常用的,在烛光下爬上皇嫂的床,被蓝清寒叫了一声夫君之后,顺水推舟地抱了人家。
他的身子青涩极了,却又很乖,被怎么摆弄都不反抗。
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轻声地叫着夫君。
玄璟原本只当是玩笑,等到他那阳茎捣进皇嫂的身体里时,一切就都超出了玩笑的范畴。
他知道自己在抱谁,他的皇兄也默许了他来找皇嫂,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会穿他的衣服,用他的身份去抱皇嫂。
玄璟也没想到自己的玩笑会变成不可挽回的样子。
原本只是打算在被叫破身份的时候说明来意,完全没想到蓝清寒直接把他当成了皇兄,玩笑似的亵渎被温顺地迎合了,蓝清寒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最终被他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这时候再说明身份就很不合适了。
蓝清寒那么认真的人,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夫君的弟弟抱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玄璟硬是把这件事憋住了,谁也没说。
他皇兄以为他说了,他皇嫂一直以为他夫君是个闷骚,只有每月十五才愿意抱他,抱他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但那根阳茎却热情极了,像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年。
每个月玄璟都会去抱一次蓝清寒,但是每个月都没能成功让他怀孕,就只能硬着头皮,却又觉得刺激极了地下个月继续去抱他。
偶尔玄璟也会觉得蓝清寒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会在每个十五的月下在床上乖巧地等着,等他的夫君踏月而来,然后一反常态地热情似火地抱他。
“夫君…”蓝清寒仰着头亲吻玄璟。
他的吻轻轻的,大概因为他并不能看得太清楚,所以只敢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上的衣服被玄璟褪下,落在了地上,月光下他的身体裸露,带着冷色的苍白。
玄璟的手指抚摸在蓝清寒的胸口,熟练地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缝隙夹着他的乳尖,轻轻几下,就让那里泛着红挺立起来。
“嗯…”蓝清寒张口轻喘。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情欲中的时候更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让他发出更多。
玄璟托着蓝清寒的臀把他抱起来,蓝清寒乖巧地揽住了玄璟的脖子,由着他抱,然后被他放在了卧室里的小圆桌上。
那里原本放着茶水,被玄璟顺手丢到了一边,随后才将蓝清寒放在上面。
蓝清寒感受到身下的硬木,凭借着对房间的熟稔,也知道自己是被放在了桌上,而不是本应该放在的床上。
羞耻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却并不完全抗拒。
玄璟的手落在他的臀间的时候,更是主动地打开了双腿,让他更方便插弄,哪怕这样他得羞耻地自己抱着双腿,不合礼节地在桌上做那事也是一样。
“夫君…”蓝清寒的目光模糊地落在玄璟的身上。
他天生双目有异,虽然能看到东西,看得到光,但是却看不清楚,小时候还藏得住,家里人只当他调皮,才弄得满身满手是伤,等到读书识字的时候,就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父亲叹息着,告诉他,他这样人生会很艰难,要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如果他愿意,家里可以养他一辈子,不去走仕途也罢。
蓝清寒却很倔强,说,他会做到的。
他确实也做到了,哪怕他看不见,被先生握着手写上一遍的字就能记个囫囵,只消三遍就可以自己写出来,但却也歪歪扭扭,比常人远不如。
所有人都惋惜他的天纵之才,也不多说什么,只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就好比家里的所有书都被刻成了竹简,让他摸着也可以读书,就好比他的书童比一般的书童识字要多得多,这样就可以给他念书。
蓝清寒就这样练出了一手不算过分出彩,却又端正内敛的字,他的学识也不亚于那些个从科举里考出来的进士。
先皇听说了他的事,特地召了他进宫去见他。
彼时还是太子的玄鄞也在,还有调皮得一刻都停不下来的玄璟,在先皇考较过他的学识,并慈爱地问他愿不愿意嫁给太子的时候,上蹿下跳地跑过来抱着他,赖在他怀里叫着嫂嫂。
先皇气得就要把玄璟揪起来教训,说他别见着好看的人就往人家身上扑。
蓝清寒对自己的容貌并不在意,但是被玄璟这样阅美人无数的小混蛋抱着,却忍不住笑了,从先皇的手里救下了玄璟,把他抱在怀里,道,他愿意。
他这个样子,出仕也只是让更多人围着他转,那些个奏折书册,难道还能各个都替他刻成竹简吗?哪怕有人随侍,替他读所有的文字,也是极为不便的。
而像是修史册,编撰古籍这样的闲事,他无论在哪里都是可以做的。
在后宫里,在家里,都是一样。
如果不能入仕,又何妨在后宫中作为臣子尽一份心力,家里也不算白培养了他。
先皇喜笑颜开,转头又怒瞪玄璟让他从人家怀里起来,却让玄璟嚣张地又往蓝清寒的怀里钻,脸颊蹭在他的胸口上,夏日里衣衫薄,硬是把蓝清寒的乳尖都蹭得立了起来。
玄璟好奇地看了看,一口叼了上去。
蓝清寒闷哼,这时候才知道把玄璟这样的小混蛋放在怀里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他目不能视,触觉也就极为敏锐,从来不喜他人的触碰,各种事情都是亲历亲为不让下人替他去做,但是偏偏被玄璟叼了最敏感的乳尖,像是玩具一样咬着。
有些疼,但是却也有异样的快感从身体里升腾。
蓝清寒没有多想,只心道自己或许是适合入后宫,于帝王夫君的身下承宠的。
他那可怜的乳尖,却也被玄璟折腾了好久,才从口中放开,还是他的太子夫君出面,才让玄璟乖乖松口,先皇气得再吹胡子瞪眼都没有用。
“皇兄,我以后要跟嫂子睡。”玄璟对太子殿下道。
“这要问你嫂子愿不愿意。”玄鄞的声音淡淡的,却又让人心生信赖。
“嫂嫂,嫂嫂,我以后跟你睡好不好呀。”玄璟那会儿还小,生的玉雪可爱,没人能拒绝他,蓝清寒看不清他的长相,却只道小孩子童言童语,也就答应了。
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夫君…慢…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蓝清寒轻喘道。
就算每个月都会被抱上一次,他身下那处小穴还是每次都紧得跟处子一样,他的‘夫君’又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每每鲁莽地草草用手指扩张就想往里面插。
蓝清寒想过自己用香膏准备好身体,却觉得他的‘夫君’并不会喜欢这样。
他大概就是喜欢听自己求他,越是听他说受不住,肏得也就越重越快,让蓝清寒每次都只能敞开身体被他弄,半点反抗不得。
穴里那两根手指听了蓝清寒说受不住,果不其然地兴奋了起来,直往蓝清寒身体里那处隐秘的敏感点上去,指腹用力地按压,压出了混着酸楚和爽快的复杂感觉。
“哈啊…夫君…嗯…那里…轻、轻一些…”蓝清寒低声地喘叫着。
却也没有叫得太大声,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叫出声的类型,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就不会出口,但是每次他都会被‘夫君’做得控制不了自己。
蓝清寒听到一声轻笑。
身体里那两根手指停了下来,向外抽了抽,又在穴口的位置分开,把变软了许多的穴口撑开了一个小洞,显然比刚刚更好插弄了。
蓝清寒的脸上像火烧一样。
他的身体被这人弄的时候总是违背他自己的意愿,轻易地就情动了。
而且他的‘夫君’虽然不曾开口,却也会在成功地欺负了他之后发出轻笑声,抑或是在高潮的时候在他的耳边喘息。
让他怎么能…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蓝清寒闭了眼。
手指陷入了自己的腿中。
感受着他的‘夫君’抽出了手指,把沾染的淫水擦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扶着那根凶器似的阳茎,抵在他的穴口,就这样慢慢推了进来。
蓝清寒屏息,吃了多少次都觉得这根东西大得过分。
明明记忆里这人还是小孩子的样子,一转眼就已经长成了他吃不消的样子。
“嗯——”蓝清寒憋出了一声呻吟。
那根阳茎插了一半,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反复顶弄,像是不让他出声不罢休一样。
插软了他的穴还不够,还要把他插得就这样被插出汁液来,整个腔穴里都是自己溢出的淫水,稍微一顶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夫君…嗯、嗯啊——”蓝清寒的呻吟音调逐渐变高。
抱着腿的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就这样被肏得抽搐着小腹和穴口,高潮了。
“嗯、”阳茎的主人亦是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停下。
高潮时的穴还在抽搐,那根阳茎在此时捣进了深处,砸了穴心里。
蓝清寒的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被插弄之人接管,压着他的腿弯,几乎对折,把那穴口全都露了出来,摆成了方便被肏弄的姿势。
“呜、不、还在、哈啊、别…”蓝清寒的双腿被肏得摇晃,脚尖都紧紧绷着。
他越是这样,穴里就夹得越紧。
玄璟的额上见汗,他皇嫂的身体无论肏多少次都那么紧,简直让人舒服极了。
阳茎捣弄,捣出汁液,顶得太深的时候还会从穴口喷溅出一些。
玄璟想着这样的美景皇嫂不能自己亲眼见见实在是可惜,又同时将那穴捣出更多更浓稠的汁液,肏到蓝清寒的腿都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手上。
“哈啊…”蓝清寒不停地喘着。
耳边是清晰的水声,他那穴里现在全是水,抽插的时候特别明显。
每一次抽动,都舒服得好像还在高潮一样。
玄璟亦是放慢了速度,仔细地感受那穴绞紧他的感觉。
高潮的感觉缓慢地累积,等到玄璟也终于忍不住要高潮的时候,蓝清寒的穴已经被他插到肿胀了起来,痛感混着快感,让蓝清寒微皱着眉,满脸都是迷蒙的神色。
玄璟低头吻了吻蓝清寒的唇。
蓝清寒抖了一下,身下那个穴绞紧,又一次高潮了。
玄璟亦是闷哼了一声,抱着蓝清寒的腿抽插了十数下,顶在了最深的位置,射了出来。
“哈啊——”体内被浇灌的感觉让蓝清寒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像是垂死的仙鹤。
玄璟抱着他,咬了咬他的喉结,让蓝清寒痛呼出声。
身下的穴含得紧紧的,把玄璟的阳精都含在身体里。
却。
并没有怀孕。
但已经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只是做一次,蓝清寒的穴就已经肿了,再做下去他可能得在床上休息个天才能下床,上次就是这样,玄璟白日里来找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皇嫂在床上休息,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前几天做得太过了。
“夫君…还是没有怀上吗?”蓝清寒失落地问。
玄璟并不能说话,他只好吻了吻蓝清寒的唇。
蓝清寒顿了一下,还是回应了这个吻。
他知道这是又没有成的意思。
“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大了吗?”蓝清寒轻声问。
他今年二十有七,确实已经不是什么娇花一样的年纪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是最适合孕育子嗣的,他知道,越是年纪大,越是不容易怀上,他也是知道的。
玄璟心道,皇兄的年纪比皇嫂还要大上几岁,不也是一次就怀上了。
和年龄是没有关系的,他们皇家人孕育子嗣和一般人不一样,没有人搞得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让男子怀孕的,硬要说,大概就是福泽天佑吧。
玄璟吻着蓝清寒,他不能说话,就只能这样表示安抚。
蓝清寒却很失落,他觉得玄璟只是在安慰他,却也并没有否认是年龄问题。
“夫君…不若去找别的妃嫔吧…”蓝清寒坐了起来,拢起了自己的双腿,并不再愿意展现羞态:“我终究是年纪大了些…”
不然也不至于都一年了每个月都做,却怀不上。
玄璟叹了口气,他摇头蓝清寒又看不见,说话又会被听出来,沟通非常不顺畅。
于是干脆打横把蓝清寒抱起来,放在床上,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镇静舒缓的膏脂。
“夫君?”蓝清寒不知道玄璟在做什么。
他只能隐约看到床幔被拉了下来,他的双腿又被分开了,手指沾着什么凉凉的膏脂在穴口涂抹,肿胀的穴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蓝清寒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