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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不信曹勋伤了元气,他夜里的表现都叫元气不足的话,云珠已经无法想象足的男人该是什么样了。
曹勋若无其事地擦拭着:“我不那么说,她便要将问题归于你头上,纵使只是一些妇人的闲言碎语,我也不想让你受那委屈。”
云珠一怔。
自打两人成亲,曹勋对她温柔耐心,好听的话更是说过不少,可云珠都当成夫妻情趣,不曾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动动嘴就能说的甜言蜜语,出些力气就能哄人开心的小事,能有多重的份量?
唯独这一次,他语气轻松,一旦潘氏将消息传出去,伤的却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你就不怕被同僚嘲笑?”她攥着帕子问。
曹勋没有回答,一直等他穿好衣裳,他才绕过来,有些沉重地对她道:“你有没有想过,问题可能真的出在我身上?那些年我确实受过不少伤。”
云珠:“……”
“有没有问题,你能不清楚?”
曹勋的沉重并没有持续多久,仿佛只是开了个玩笑,很快又恢復如常,牵着云珠去用晚饭。
偏偏他越是这样淡然处之,越叫云珠忍不住深想。
成亲这么久,云珠早清楚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了,无非就是男人把自己的一部分给了女子,与农夫将种子洒进土里是一个道理。
云珠也不用去跟别的男人比较,就知道曹勋给她的绝对不少。
谢文英是去年腊月嫁给的安王,两人正月里去山东就藩,四月份便送了喜讯进京,说王妃诊出了喜脉。
这夫妻俩可比他们晚成亲了半年!
云珠相信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连月事来了都没太大影响,那么……
云珠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边悄悄朝对面的国舅爷看去。
难不成,曹勋真的在那些大伤小伤中损了元气,虽然身体还非常好用,结出来的种子却不行了?
这种事也不稀罕,有的男人看起来很结实,其实还打不过瘦子,有的果子表面红通通闻起来也香气扑鼻,吃到嘴里却味同嚼蜡。
“在想什么?”曹勋忽然问。
云珠连忙收回视线,曹勋可以自我怀疑,她作为妻子真质疑这个,他未必受得了。
她临时找个话题:“明日休沐,你有事忙吗?”
曹勋:“不忙,想去哪玩?”
云珠:“去寺里吧,又能避暑,又能上香……”
曹勋停下筷子,目光微微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小夫人:“上香,你想求子?”
云珠习惯地瞪了过去:“怎么可能,我是求佛祖保佑弟弟他们一路顺风。”
曹勋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继续吃饭。
云珠不敢再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