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景恒—不太正常的开始(1 / 2)
suary:丹恒老师一直是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但这竟然会成为某种错误的开始。
事情的起因是一条课程群里的匿名消息:“老师拜托批松一点??”
非常的正常,期末大学生的常规操作,丹恒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不说他也会尽力给他们凑齐卷面分的,前提是能凑到的话。前辈杨叔老说他有些心软,但毕竟丹恒也才毕业不久,要他对与曾经同学无二的学生们下狠手,是做不到的。
丹恒打开输入框,打入“放心吧我会的。”,然后点击发送,消息冒出去加载标识就转个不停,最后跳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这是常有的事,学校教学楼的网经常间歇性抽风。他点击再次发送,红色感叹号刚变成加载中,下面就又跳出了新讯息。
匿名用户:“你说什么话呢?太不尊重了,上了一学期课都不知道老师是男的吗!课程群里是能发这些东西的吗?”
好巧不巧,他发送失败的消息也成功送出,接在不知名用户的质询下。
更巧的是他确实有批,但这明显是会错意了吧!
没等他回信息,像是在鱼池里投雷一样,课程群一下子炸了起来。
匿名用户:“自己会错意还高高在上的教育人干什么?让老师批松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匿名用户:“对,老师都说肯定会了。”
匿名用户:“支持,我要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谁不知道丹恒老师是男的,你自己想多了看他好看才觉得会有人认错吧。”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丹恒冷酷地敲击键盘,“好了不要吵架,我会尽力捞大家的??”。他原来是打算写“会批松一点的”,虽然他比较开明,并没有所谓的性羞耻,但是被歪曲之后怎么看这句话怎么奇怪,这大概就是语言的力量。
群内改刷“谢谢老师??”之后很快就沉寂下去了。这段插曲似乎就告了一段落,除了丹恒及其他某些人来说确实是这样。
丹恒久违的做了梦,梦里有人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老师批松一点。”然后有人又来摸他的腿根,弄得他很痒。好不容易挣开怪梦,丹恒就感到腿间平时经常忽略掉的地方泛起的湿意。
他半褪下内裤,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黏连的银丝。又来了,瘾症毫无征兆地又来打搅他,丹恒半是睡意昏沉,半是烦躁地去摸床头柜里的按摩棒,草草的插入之后,他就躺下。当机器缓慢但有规律的搏动,将他迟缓又轻柔地送上高潮时,丹恒终于得以再次沉入睡眠黑色甜美的怀抱。
带来的附加产品是红肿的批还有湿了的床单。丹恒早上起来好不容易收拾好残局,打开手机却发现还有其他东西在等着他。
未读消息显示193条,来自四个不同手机号,还没点进界面,预览界面就能看见不少淫秽之词,什么“操b”“想见你”“想摸你”,简直像是被骚扰短信集体轰炸了。丹恒本该将这几个手机号都直接拉入黑名单,但神差鬼使的,他点进最上面一条短信的消息栏。
“老师,群里没说错吧,你分明有批吧”
“看见大家让你批松一点,你什么感觉,兴奋了吧”
“你应该流水了,毕竟你让我们做习题的时候,都忍不住坐在讲台上夹腿,真的这么饥渴吗”
“藏了很久很辛苦吧”
“想想也是,天天戴着副黑框眼镜装矜持样子”
“连低领点的衣服都不肯穿,是害怕弯腰的时候别人看见你自己玩红的乳头吗”
“可是你夏天衣服料子那么薄,都能被磨激凸,欲盖弥彰好玩吗”
“之前还喊人去谈心,丹恒老师是做什么呢”
“用身体疗愈别人吗”
“怎么不喊我呢丹恒老师,关注学生精神世界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大家都挺想和你交流的啊”
事情好像滑向了另一个更加超出他想象的端点,丹恒觉得剩下两条手机号发的消息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压了压胸口蕴着的那团怪异的情绪,决定一探究竟。
同样不出他意料。
“老师好想摸你啊”
“见不到你就会想你,为什么这样”
“你是不是下迷药了”
“老师你有批对吗”
“你生来就是让我操的吧,因为我需要你”
“结课见不到你了,我快难受坏了”
“现在硬的好疼啊老师,能不能帮帮我”
“想到睡醒你就能看见我的消息”
“会惊讶还是会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记住我的吧”
“不要害怕,我怎么会伤害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
“丹恒老师好想把你填满啊,这样你完全就是我的了。”
丹恒不想再看这条,这个号码的所有人几乎是以一种卑微又诡异的方式,读起来像是被浸在粘稠的液体,那种感觉像是怎么甩都甩不干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倒数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了,索性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头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软饱满的胸乳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身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胸乳上,她脸上的潮红晕得眼睛湿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胸乳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湿软的小舌短促地划过,她的胸部本来就很敏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喘。丹枫把刺激硬生生压回去,软下声音问,“小恒你做什么?”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软胸因为体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腿间淋漓的湿液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湿痕。
大腿上的潮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潮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唇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但丹枫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舔吻妹妹的嘴唇。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唇。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潮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软舌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含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软的身体,只把丹枫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湿红的嘴唇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潮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性忽略身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身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性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会偶尔节律性地发起热,从子宫到阴道都会痉挛着挤出水液,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会为之战栗,诉说过载的快乐。
但她私心作祟,没和丹恒提及这一切,丹枫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太小,面对她那张稚嫩的脸,她无法说出自己怎么和他人交媾。纵使她再不想,少女的身量仍是抽头似的拔长,腰身生成了易揽折的蒲柳。
所以丹枫挑了一天晚上,同丹恒讲她身上可能即将发生的变化。而她的妹妹显然没认真听,全程用一双小鹿模样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然后她今天被初次猛烈的情潮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大门密码是xxxxxx,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哦,所以还是要喊他去foronenight……等等“到我家”……景元非常善于抓重点,出色的把控项目能力让他得以和比他资深三年的漂亮前辈进了一个工作组。不仅是前辈,还是心动对象,但景元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丹枫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对纯粹滚床单这一点接受良好。
今天似乎是个信号,景元苦恼的这份停滞于肉体层面的关系也许能再进一步了。
“好,我现在就来。”
“那麻烦你了。”丹枫干脆地撂了电话,而景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了。
外援问题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安抚好丹恒。光凭自己还是很难让丹恒舒服,丹枫想起那堆被自己搁在床头柜里冷落已久的玩具。
丹枫选了一个规格相对较小的纳入式,丹恒还是第一次,相对温和些比较妥当。
但她低估了妹妹,在这种全然陌生的汹涌情潮冲击下对她的依赖。丹恒夹着被她一把扯下的丹枫衬衣,原来贴身挺拓的衣料已经被丹恒团抱成一坨沾了不明水液的破布。她的妹妹把那坨破布夹在细嫩的大腿缝间,不住地用软穴去摩挲它,让衣服染出深色的水迹。
丹枫费了点力气才把衬衣从丹恒腿间抽开,衣料凸起恰好蹭过微突出的阴蒂,丹恒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泣音,腿肉挤着丹枫没抽出的手掌疯狂抖动,小高潮喷出的水夜都打在丹枫小臂上。
丹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看见丹枫回来,她又缠着往姐姐怀里拱。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蹭得精光,现下姐姐的胸衣还有套装短裙还穿在身上,挡着她和丹枫贴在一起了。
“脱掉吧…脱了吧姐姐…”丹恒不依不饶地贴在丹枫耳边念叨,她被潮热逼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比平时软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呓语。
丹枫一向惯着她,更别提向来独立懂事的妹妹难得如此冲她示弱。她把内衣扣解了,衬裙和内裤都脱掉甩在一边。
然后丹恒像只小水蛇一样往姐姐的身体上缠,少女单薄的骨节偶尔抵上丹枫的皮肉,让她的心里泛起怜惜。然后她的小妹妹圈住她的脖颈,湿滑的批口改成在她的大腿肉上磨蹭,偏生她们的胸脯还抵在一块。硬挺的乳粒随着丹恒的动作不住的摩挲,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下也开始潮湿起来。
丹枫和丹恒接了个短吻,分开时两只唇间拉起淫靡的银丝,她半劝半哄地和妹妹商量,“光这样是不够的小恒,我用玩具帮你好吗?”
丹恒只在她肩窝不住地摇头,齐肩的黑软头发糊在她的脸上,“不要…我现在就只想要姐姐。”
“那我先用手帮你好吗?”
丹恒靠着她肩膀上下蹭了两下,算是同意了。
批口早就被淌出的水液泡得湿软无比,丹枫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滑进去,那层微薄的阻隔被她捅破了,丹恒吃痛地在她怀里拧动了两下。丝丝缕缕的血丝同丰沛的水液一起流出来。
丹枫安抚地亲亲她的面颊,“有一点点痛很正常,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丹恒是她的妹妹,她猜想那块敏感软肉的所在地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两指抵住那处抠揉,丹恒果不其然在她怀里细颤,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绞上入侵的手指。丹恒的内里第一次被人抚弄了——而这个人是世上与她最亲密的血亲,她难以自抑地泄出呻吟,“姐姐……嗯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