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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3 姐妹磨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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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并不是故意不接丹枫的通讯请求,但他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难过将他包裹起来,堵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暂居处的床很硬也很小,没比幽囚狱的好多少,也没有人陪他,只能一个人蜷在床上。

他很累,眼皮都睁不起来,闭上眼睛又一轮轮地做浅梦,一会他还是还能窝在丹枫怀里的小孩;一会儿他的身形又长了许多,独自坐在昏暗的囚室里看书,等着例行诘问的时候看上丹枫两眼。

每个梦里都看不清丹枫的脸,他每次想要伸手去摸,对方的身形就会像纸褪色的墨迹一样淡去,丹恒只能在梦里继续难过。

可他现在也不算是小孩子了,该是能接受分离的时候了。这样想着,丹恒清醒了些,通讯器简讯的铃声响了起来,一下子把他从恍若溺水的乱梦里拉出。

丹恒从床上撑起身子,从手臂虚软,被子里滑出的半截身子在空气中发冷,他后知后觉自己的体温不太正常。这个空旷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莲香,可丹枫早就走了,这味道来自于谁呢。

是我自己的,丹恒想,我分化了。

他反应到铃声响起再清醒过来的时候,通讯请求已经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然后再也没有再响。时间也已经到了丹枫该登上离开飞船的时间,所以他没有再打。

丹恒感到更加难过了,自他诞生在持明卵里,他还没有和丹枫分开这么远过。就算是后来在幽囚狱里,也只是和丹枫分开教习,而现在他们之间将要间隔星河。

他放下通讯器,没有去看定位,倘若他看了,丹恒就会发现,象征着丹枫的小绿点正在高速向这里移动。

但好在他很快没有功夫伤心了,后颈新生的腺体正在一抽一抽地跳动,宣告它的诞生,并且带来异物嵌入般的疼痛。然后腿间的隐秘器官泛起潮湿热痒,丹恒开始感到空虚。

作为接受了持明传承的一部分,他的先天性征就介于男女之间,明明繁育命途被剥离,但偏偏就生有孕育生命的器官,像是一种过度补偿的体现。这点上丹枫和他一样,那群龙师因此把繁育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期盼着他们都成为oga。

丹恒很早的时候就学会和自己的身体和平共处,但今天他向来忽视的器官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说他再也不能忽视这一切,而他对如何应对陌生的欲望毫无头绪。丹恒只能想到丹枫,兴许他抱着自己的话,也许就不会如此难受。

但他并不在,丹枫在驶离他的路上。丹恒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丹枫的枕头抱在怀里,上面还留了点丹枫的味道,只是连抚慰作用都没有的同类信息素香味,他却感觉好受了点,紧紧把枕头更深地嵌进怀里。

作为oga的本能更快地盖过了这点安慰剂的作用,丹恒初长成的器官叫嚣着它需要更多,需要真实的另一方的体温,而非无用的自我安慰。丹恒无法再忽略自己的欲望,他试探去抚摸自己的身体,微凉的手指茫然地在胸脯上逡巡,触到敏感的乳尖时,丹恒像是过电一样浑身激灵了一瞬。陌生的快感让他感觉批肉里窜出一股水液,打湿了他抱在怀里的枕头。

丹恒迅速地学会了取悦自己的方式,或许这要感谢丹枫。他们更早还能关在一起的,有一次没有抑制剂供给,丹枫也躲在被子里这样安抚自己,间或痛苦抑是欢愉般地颤抖。

他当时还怎么做来着。丹恒迟钝的大脑开始缓慢地回忆当时的场景,当时丹枫把手伸下去了,于是他也伸手去抚弄敏感的批口。

他对自己的身体算不上熟悉,更何况那里现在潮湿得不同往日。丹恒只试探着去抚弄阴唇,泥泞湿滑的皮肤外表面让手指意外地戳刺到因发情而挺立的阴蒂,这地方对于初体验者太过刺激。丹恒被尖锐的快感惊得夹紧了双腿,反而将按压在阴蒂的手指挤得更深。

丹恒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穴口不受控制地翕张,淌出甜蜜的水液。他缓了一会才勉强清醒一点,但身体的渴求没有饶过他而就此偃旗息鼓,反而像被搅乱的水波一样一股股地涌上来。丹恒却不敢再尝试那种超载的刺激,退而求其次地褪去下身的衣物,夹紧枕头,用布料粗糙的表面一下一下摩擦会阴。

丹枫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一直视作还是孩子的血亲——既然原本是一体,称之为血亲当然丝毫不为过,夹着枕头生涩地抚弄自己的身体。这间丹枫当时急急忙忙租下的房间并不大,床铺到门口的距离并不远,凭借持明异于常人的视力,他看清了丹恒脸上的酡红,还有眼角的潮湿泪迹。

有缺憾的身体闻不见信息素的味道,但不妨碍他想清丹恒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丹枫想,低迷的精神还有间断的低烧,明明是分化最为明显的辨别标志。他却把所有都归结于剑伤失血的后遗症,丹恒迟迟不分化也让他放松了警惕。

好在他还是回来了,没有真的坐上离开的飞船。丹枫一时间不敢设想他就此离开的后果,丹恒会一个人缩在冰凉的床上度过他有生以来的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了,索性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头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软饱满的胸乳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身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胸乳上,她脸上的潮红晕得眼睛湿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胸乳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湿软的小舌短促地划过,她的胸部本来就很敏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喘。丹枫把刺激硬生生压回去,软下声音问,“小恒你做什么?”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软胸因为体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腿间淋漓的湿液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湿痕。

大腿上的潮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潮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唇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但丹枫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舔吻妹妹的嘴唇。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唇。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潮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软舌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含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软的身体,只把丹枫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湿红的嘴唇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潮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性忽略身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身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性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会偶尔节律性地发起热,从子宫到阴道都会痉挛着挤出水液,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会为之战栗,诉说过载的快乐。

但她私心作祟,没和丹恒提及这一切,丹枫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太小,面对她那张稚嫩的脸,她无法说出自己怎么和他人交媾。纵使她再不想,少女的身量仍是抽头似的拔长,腰身生成了易揽折的蒲柳。

所以丹枫挑了一天晚上,同丹恒讲她身上可能即将发生的变化。而她的妹妹显然没认真听,全程用一双小鹿模样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然后她今天被初次猛烈的情潮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大门密码是xxxxxx,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哦,所以还是要喊他去foronenight……等等“到我家”……景元非常善于抓重点,出色的把控项目能力让他得以和比他资深三年的漂亮前辈进了一个工作组。不仅是前辈,还是心动对象,但景元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丹枫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对纯粹滚床单这一点接受良好。

今天似乎是个信号,景元苦恼的这份停滞于肉体层面的关系也许能再进一步了。

“好,我现在就来。”

“那麻烦你了。”丹枫干脆地撂了电话,而景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了。

外援问题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安抚好丹恒。光凭自己还是很难让丹恒舒服,丹枫想起那堆被自己搁在床头柜里冷落已久的玩具。

丹枫选了一个规格相对较小的纳入式,丹恒还是第一次,相对温和些比较妥当。

但她低估了妹妹,在这种全然陌生的汹涌情潮冲击下对她的依赖。丹恒夹着被她一把扯下的丹枫衬衣,原来贴身挺拓的衣料已经被丹恒团抱成一坨沾了不明水液的破布。她的妹妹把那坨破布夹在细嫩的大腿缝间,不住地用软穴去摩挲它,让衣服染出深色的水迹。

丹枫费了点力气才把衬衣从丹恒腿间抽开,衣料凸起恰好蹭过微突出的阴蒂,丹恒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泣音,腿肉挤着丹枫没抽出的手掌疯狂抖动,小高潮喷出的水夜都打在丹枫小臂上。

丹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看见丹枫回来,她又缠着往姐姐怀里拱。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蹭得精光,现下姐姐的胸衣还有套装短裙还穿在身上,挡着她和丹枫贴在一起了。

“脱掉吧…脱了吧姐姐…”丹恒不依不饶地贴在丹枫耳边念叨,她被潮热逼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比平时软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呓语。

丹枫一向惯着她,更别提向来独立懂事的妹妹难得如此冲她示弱。她把内衣扣解了,衬裙和内裤都脱掉甩在一边。

然后丹恒像只小水蛇一样往姐姐的身体上缠,少女单薄的骨节偶尔抵上丹枫的皮肉,让她的心里泛起怜惜。然后她的小妹妹圈住她的脖颈,湿滑的批口改成在她的大腿肉上磨蹭,偏生她们的胸脯还抵在一块。硬挺的乳粒随着丹恒的动作不住的摩挲,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下也开始潮湿起来。

丹枫和丹恒接了个短吻,分开时两只唇间拉起淫靡的银丝,她半劝半哄地和妹妹商量,“光这样是不够的小恒,我用玩具帮你好吗?”

丹恒只在她肩窝不住地摇头,齐肩的黑软头发糊在她的脸上,“不要…我现在就只想要姐姐。”

“那我先用手帮你好吗?”

丹恒靠着她肩膀上下蹭了两下,算是同意了。

批口早就被淌出的水液泡得湿软无比,丹枫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滑进去,那层微薄的阻隔被她捅破了,丹恒吃痛地在她怀里拧动了两下。丝丝缕缕的血丝同丰沛的水液一起流出来。

丹枫安抚地亲亲她的面颊,“有一点点痛很正常,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丹恒是她的妹妹,她猜想那块敏感软肉的所在地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两指抵住那处抠揉,丹恒果不其然在她怀里细颤,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绞上入侵的手指。丹恒的内里第一次被人抚弄了——而这个人是世上与她最亲密的血亲,她难以自抑地泄出呻吟,“姐姐……嗯姐姐啊……”

丹枫被她也扯进迷乱的情欲里了,她光裸的背被丹恒抚弄着,脑里晕乎乎的,以致于这间房门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她都没能觉察。

直至景元惊疑的声音传来,“…丹枫?”

这场景冲击力属实有些过大。纵使景元是抱着和心动对象度春宵的想法来的,推开唯一有人声的房间门,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丹枫和一个容貌与她几乎无二的少女拥在一起抚慰彼此。

虽然他对此毫无防备,但并不妨碍景元血脉偾张。

是个人都难以把持住好吗?平时他埋在丹枫批里挺动时总会不住晃动的乳房,现在和那少女的鸽乳挤作两团。丹枫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变得昳丽迷乱,景元凭着自己对丹枫床上的了解,猜想她多半也是湿了。

景元在门口杵了会,用仅有的残余理性思考了片刻,是该直接加入还是问清缘由。然后被丹枫压在身下,不住娇吟的少女,终于注意到了她房间里闯进的不速之客。她受惊地挣扎起来,又在丹枫拔出搅弄的手指时发出了一声拔高尖叫。景元听见她喊了声姐姐,然后徒劳地扯过旁边的凌乱被褥想把自己和姐姐都藏进去。

丹枫当然没和丹恒一起躲进去。

现在房间的气氛相当诡异,一个被子卷但内馅其实是漂亮裸体少女,他不穿衣服的心动对象兼床伴,还有杵在门口的景元自己。

景元亟需了解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

丹枫从床上爬了起来,身无寸缕,只有站立时自然垂落的墨黑发丝勉强能遮挡一二,景元能看见她腿间濡湿的阴阜。

丹枫思踌了片刻该怎么讲,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如实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离奇。她回头揉了一把被子团,“这是我妹妹,丹恒。她现在进入持明的发情期了,需要做爱。”

景元依旧感到荒诞,“所以你把我大晚上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也是持明?不是说持明已经成为濒危稀有族裔了吗?”

“因为持明特殊的身体机能,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其他人觊觎。出于安全考虑,我一直瞒着你。”丹枫走到了他的跟前,头上显出了龙角的虚影,又极快地隐没,“持明本相在现在的环境也无法维持太久,剩下能证明的身份只有发情期。”

“况且我最近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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