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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辛书觉得自己总不能现去找一个轮椅来搬运楚郁,只能虚虚扶了一下她。
“这下是真的被抱住了。”楚郁淡淡地道。
阮辛书忍住不耐和想要叹气的心情,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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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辛书让楚郁上了副驾驶。
因为有人在打扫,外面的雪没能堆得很大,只是路面上有些雪没有化掉留下的冰块,路面看着有些是湿润润的。
渲市的一部分的地方确实堵车了。
阮辛书有些心烦地看着前面的车子停下。
或许是因为阮辛书一直没有说话,所以楚郁笑了笑。
阮辛书有些心烦,“……有什么好笑的?”
楚郁看向了阮辛书的脸,“就是觉得这样还挺开心的。”
——烧糊涂的人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阮辛书皱着眉头,继续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好想一直这样生病……”
楚郁的声音低低地笑着,好像是觉得生病是件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
阮辛书垂着视线,不说话。
阮辛书开车到了家附近的一个诊所。
今天生意可能不太好,这个时间段诊所里面的人也不多,只有几个打吊水的人。
诊所的医生给楚郁测了一个温度,开了一些药。
阮辛书要了一杯温水,让楚郁慢慢用水把药就了下去。
坐回车上后,阮辛书把开好的药拿给了楚郁,
“回家后按一日三次的量吃。”
“回家是哪个家?”
“你的家只有一个。”
楚郁看着阮辛书放在自己腿上面的药,好像梦醒了一样,低低地垂下眼睫。
阮辛书不看她的表情,带着佛珠的手点了点方向盘,
“走了。”
“不能住你家吗?”楚郁看着她问。
阮辛书摇头,“不能。”
“我是病人。”
“不可以。”
阮辛书鼓着脸,继续开车。
“这个‘不能’,那个‘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
楚郁像是擦掉自己轮廓的水渍一样,手指轻轻脖颈从滑到下巴,最后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但可以接吻?”
“……”
听着这句话,阮辛书的手一下不小心按在了喇叭上面。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