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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苏明靠回椅子里,温温笑道:“知你心忧家中,让迦南驾车送你?正好他也回家,顺路的罢?”
刘三军在丰豫地位不低,收入更是不菲,但多年来他却没攒下什么钱财,有多没少都给爱人看病花了,平时连代步的轿子都舍不得坐,容苏明为此专门给他配了马车,他却从不因私事而用车。
“如此,多谢东家。”刘三军抱起簿册,向容苏明欠身而退。
叫迦南驾车,驾的其实也是容家的马车,这是容苏明顺手给的帮忙,她毫不刻意,刘三军接受得安心,毕竟“帮助”与“施舍”本身并没有明显界限。
他是个自强自立自尊的中年男人,是容苏明为数不多敬佩的人。
很快,迦南与刘三军离开,容苏明准备回主院,被等在转角的改样轻声唤住脚步,她向阿主行礼,一言未发。
“如此,”容苏明自然知道改样在迢星居受了欺负,轻拍改样肩膀,道:“辛苦你了,前面带路罢。”
住在迢星居的蔡细妹,的确是她在西就办事时候见过的,那姑娘甚至还在她跟前做过端茶倒水铺床迭被的活计。
至于那种事上,容苏明敢指天起誓,她虽有一次吃多酒,但绝对没有对不起花春想丝毫。
至于蔡细妹有孕这事,既然有人特意给她这位丰豫大东家下套子,那她将计就计便是。
从迢星居回主院,容家主识趣地在院子里洗手洗脸,去了身上味道后才敢进屋找媳妇和孩子。
暮食时候氛围还算如常,两口子饭后又看着如意玩了一个多时辰,小孩子吃吃睡睡,如意小妹妹没多久就开始哈欠连天地往阿娘怀里钻。
吃奶奶,睡觉觉。花春想才把人哄睡没多久,容苏明就把孩子抱给奶妈带走。
“真的忍那小东西好久了,整日整夜粘着你……”容苏明把刚喂过孩子的人圈到怀里,压上卧榻,奶香萦绕间,她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夏季衣衫单薄,三两下就被人半褪下来,花春想被迫着仰起头来,微微喘息道:“如,如意,孩子的醋你……”
后面的话被喉咙里溢出的其它声音代替,花春想羞涩地捂住自己嘴,是容苏明咬了她一口。
和如意磨牙般咬的不一样的是,容苏明让她有些疼,还有些麻,让人心底直发痒,脚趾头都偷偷蜷缩起来了。
自从开始奶孩子,花春想在家时穿的都是那种宽松简单的、便于喂孩子的衣服,这同样也方便了孩子阿大做坏事。
不知道容苏明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未几便将人撩拨得难耐,红绡帐内,六姑娘紧紧缠住人,一次又一次,直玩闹到深夜,最后哑了声音。
这就是阴差阳错让容苏明素二十几天的结果。
花春想实在不想动,任容苏明事后收拾,又喂她喝水,末了裹着毯子滚到床里面,隻留给容苏明一个黑乎乎的后脑杓,以及一小截带着痕迹的后脖颈。
没多久容苏明重新爬回卧榻,灭了屋里所有灯盏,任星月清辉跃过明瓦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