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X被S入满满白浊(1 / 2)
李承言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只觉得埋在肉里的龟头给那热水一浇一烫,滋味极为酸爽,一股子酥麻就这样直直要钻进心窝里,更是烫得他整个人头顶都在发麻,腰杆更是禁不住抖了起来,这让龟头一个劲地在缩紧的肉里快速戳动。
他只觉自己那物给一片温热柔软又潮湿的嫩肉给死死地缠绕住,并且周遭热度仿佛能将肉棒给烫化掉一样。
「哑巴你……这是、尿了?」这话自己讲出口後李承言又马上察觉到不对,这才想起曾在李承业那些春本里看过女子舒爽到极致时会泄身,而那泄出的阴精对男子而言乃大补之物的描述。一时间是又惊又喜,嘴角都翘得老高。
「果然是口是心非,面上装得一副不情不愿,身体还不是很诚实的给我肏到丢精了。」李承言心中万分得意,这下看谁还能说他不懂得怎样肏人,「以後乖乖当为夫的娘子,保管你舒服得上天。」
话讲完,瞧着哑巴半点反应都不给,李承言心中不悦,一把将人上身翻了过来面对自己。
只见青年那张俊秀的脸上泪痕班班,脸颊上还染着如醉酒之人般的酡红,眼睛却是紧闭着,似是晕了过去。只身体经了人事,尝着了肉慾之欢,浑身上下却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色香,像是正盛开的花朵吸引蜜蜂去一亲芳泽。
胸上两粒乳头尖着,色泽红润,乍看下如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摘。腰肢给李承言这一扳一扭,更显纤细,反倒衬出胸肉及臀肉的厚实。这偏男性的身体虽比不上女子的玲珑有致、前凸後翘,可搓揉起来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差。
李承言喉头不由得咕噜一声,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他只觉自己给这眼前春色一激,胯下那根孽物变得更为硬胀,再给仍痉挛着的蜜壶缠绞一通,舒爽得差点又要泄在青年体内,连忙收敛心神把那股射精慾念压下。
「骚货!明明人晕着底下这嘴还是这麽会吸肉棒!果然生了女人的穴,天生就是馋肉棒的命!」李承言不愿承认自己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嘴上更是忍不住叨念了几句,彷佛自己要是忍不住泄了,全都是因为哑巴身体太过淫浪所致。
李承言先是一手压着青年肩头然後挺动腰抽送了几下後,觉得动作不顺,乾脆就把人给掰转回正面,两手并用托起青年腰臀,再次开始奋力冲刺起来。
别说,虽然现在人晕着,可包裹住肉棒的蜜壶依旧紧致得很,还会主动缩绞。而且不知是不是李承言错觉,感觉缠夹着肉棒的嫩肉在青年泄身後越发火烫又湿滑。
越是被紧紧绞缠,憋着一股气不肯轻易泄出的肉棒气势就越盛,在一圈圈紧裹着的膣肉内凶猛地挺进穿刺,将龟头如茅尖一般挑戳在花心鼓起的肉圈上。那柔软紧致又滑腻的肉腔紧咬着侵入的肉棒,给李承言带来的快感是一波高过一波,引得他不断加快抽插速度,恨不得把全身的气力都用来肏干这肉穴,一口气干穿这销魂洞。
两人肉体相撞的声响越发响亮,每一次肉棒根处沉甸甸的囊袋都重重撞在会阴上,拍打出「啪啪」极富韵律的重响。膣道内丰沛的淫汁随着肉棒抽拔从缝隙间喷出,才一会功夫,那些淫液就把李承言大腿根处那块给彻底打湿,给风一吹不只凉飕飕的,还可以感受到抽插间被带出的淫汁那黏答答的黏腻感。
昏着的青年紧皱着眉,双唇微张着,只是什麽声音也发不出,看上去模样反倒更显淫靡。
他身体被李承言粗暴的动作撞得在空中不停摇晃,李承言边肏边伸手去肆意揉弄青年裸露出来的胸肉。
哑巴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火热的东西抚摸过他的身体,在皮肤上面流连不去。又过了一会,胸上传来被吸吮的声音,原来是乳头被含着用力吸吮着。不仅仅是含着,还时而轻咬又或是来回舔弄。
他想张嘴惊呼,可是发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得不听使唤。眼皮沈重,彷佛陷在了梦餍之中怎样都醒不过来。可同时,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累积在小腹深处,麻了他的腰,甚至连下半身几乎都彻底让那感觉给支配。
他感觉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插入了炙热带着烈焰的棒子,不断在肉里磨动着,把肉壁磨得火辣辣地烧疼。而那火在烧化了他的肉後,更是以他的血为燃料,试图将他就这麽烧成灰烬。
意识挣扎了一阵,哑巴终於勉强自己睁开了双眼。
只他一睁眼,就看到压在他身上不停耸动的身躯。那人头埋在他胸上,一张嘴含住连同乳头在内的周遭胸肉,不住吸吮舔舐,动作间流出的口水从被含住的那块肉顺着皮肤滑落。饱满的胸肉被唾液给沾染得像是涂了层油般光亮,那尖起的乳头更是红肿得厉害。
「唔、唔唔!」哑巴脸上浮现起惊慌与羞愧,其中又隐隐混入了一丝怒色,可却无力改变两人之间现下这羞耻不堪的姿势。他的双腿大张开来,迎合着对方腰杆摆动摇晃,脚趾更是忍不住蜷缩。
那如鸡蛋大的钝头发狠似地在他紧致的蜜壶中出入,跟着的粗壮肉棒则如一头张牙舞爪的怒龙的龙身,一次次勇闯蜜穴,用凸起的筋脉充作龙鳞刮拉着肉壁上发骚的媚肉。
「哦,舒服,真舒服……媳妇你这骚洞真是越肏越销魂,又紧又多水,还很会吸,伺候得为夫快活极了。」察觉到哑巴醒了,李承言之前憋着的下流话总算又找着了发泄之处,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哑巴是羞愧不已。
哑巴回不了话,只能咬紧下唇,把嘴唇都给咬白了。在他晕厥过去这段时间内,身体依旧给肉棒肏弄得快感连连,现下给龟头戳在花心上磨得又酸又麻,磨到的地方舒畅了,没磨到之处却是如蚂蚁钻咬般难受得紧,淫汁更是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才刚醒转过来这麽一会功夫,竟又生生给肏上了一波高潮。
他听见下身传来摩擦中那淫靡的水声,猛烈的抽插让他下身产生了一种麻痹般的快感,然後流往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李承言看着青年臀部不受控地往上抬,身体如被雷击般抽搐不已,又见自己那根粗物把那两片娇嫩肉花给往外迫开,抽插间依附在柱身上的殷红媚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一股股白浆就这麽被挤出穴口,心中着实是又兴奋又畅快。
只是这样一来蜜壶就更为缩紧,似是意图借这波痉挛之力压榨出男人的精液。
毕竟抽插时间长了,李承言没能坚持多久,就感到马眼处给花心上传出的那吸力吸得酥麻,再也控制不住。
「哦哦……要射了……这次要全射给你这个淫娃……」忍耐不了就不忍了,李承言顺着心意,一边用力抽插进行最後冲刺,次次把龟头送到深处宫口上,那粗壮红黑的肉棒在膣道内钻动着,利用膨胀力把肉壁撑开,像是要把这窄到生生给钻成自己的形状。
「唔唔!嗯!」哑巴拼命摇晃着头,腰臀更是开始挣扎,可这次他没能如愿挣脱李承言,反倒是他这波扭动让肉道具压迫力,令李承言忍不住发出如野兽般的粗喘声。
随着青年的腰臀不自觉上挺,李承言的龟头更是被花心给死死吸吮着,他忍耐着挺直自己脊背,乾脆用两手抓揉起哑巴的胸肉,并使尽全力给予最後一击。膨胀到几乎要炸裂开来一般的肉棒狠狠穿过膣道,龟头凶恶地顶在宫口上那圈肉环上,然後将积存的精液猛地喷射在其上。
哑巴只觉体内一阵火热,那热烫的雄精直直灌入子宫,令他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他觉得李承言射出的不是液体,而是一团火,而那火就这麽烧灼着他,让人忍不住想要翻滚看能不能压灭那火焰,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裹着肉棒的蜜壶更是痉挛个不停。
「呜哦哦!爽死了、媳妇你这穴真是个宝贝!为夫真是要爱死你这淫荡的肉洞了!」李承言给花心吸吮得感觉魂都要丢了,臀部本能地继续小幅度摆动着,享受射精後最後的余韵。
哑巴身体绷紧得像上了弦的弓,体内不断窜上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呼吸,臀肉也跟着悬在空中颤动。
就这麽过了半晌,李承言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软掉的肉棒从哑巴身体内拔出。
荒唐了这麽大半夜,即使心中还有些不满足,可他也感到自己体力有些无以为继,况且他还是趁夜偷溜出来,得在人发觉前回去。
许是他那根巨物之前把肉道塞得太满了,在龟头脱离瞬间,竟还能听到小小「啵」地一声响声。
被声响吸引,李承言目光撇向那处,只见哑巴腿间那两瓣肉花已完全绽放,并且上面满是因激烈磨动而产生的白沫。肉唇间那原本小小的孔洞至少有了两指宽,一缩一缩时就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混着精液的淫汁,都是这一场荒淫後造成的成果。
发泄了一通,李承言又觉得眼前这人身体滋味美妙至极,舍不得放手,对青年生起了些许怜惜。
他用手拍了拍哑巴的脸,又嫌弃地捏了捏哑巴腿间那软着的东西,「哑巴,别倔了,也别怨我,你自己看你这身子能娶媳妇吗,这东西对着女人硬得起来吗?瞧你方才馋肉棒时的那副骚浪样,就算不是我,总有一日也是要给男人肏的,这就是你的命。既然如此,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别说你没爽到,你还被我肏得泄了身呢。」
哑巴半点反应也不给,李承言目光一转,就看到青年的两块乳肉上还留着给他捏得青青紫紫的指痕,不由得妄想起这哑巴要是真怀了自己的崽,他能不能从这两块肉里吸到奶汁。再想着自己再多肏几次,总能肏到让这哑巴心甘情愿跪趴在眼前,掰开流水的肉穴好让自己肉棒插进去狠狠肏弄。
可惜这哑巴不能说话,要是能让那张美人脸哭着苦苦哀求自己,想来心情肯定会更加舒畅。
他脑海中妄念不断,手指无意识地伸出去拨弄着那两片肉唇,又是捏又是搓,甚至指尖不时探进肉穴内掏弄个几下,玩得不亦乐乎。青年给他撩拨得颤抖个不停,更是在指尖掐住其上的肉珠瞬间,又不受控地从穴里喷出几股淫液。
「啧啧,说你骚浪,你还非要抗拒。瞧这才摸了你几下,里面是不是又痒起来了?不然怎麽这麽会出水。」李承言收回手指故意在哑巴眼前晃了一圈,那淫汁带着的黏性在两根指头间牵出了黏丝。
没指望哑巴回应,李承言决定把自己收拾乾净後就归家去,可突然想起上回李承业虽然把人折腾狠了,却也在最後替哑巴清理了一下身体。他苦恼了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亲哥的方式做。
——他看出来了,他那二哥可比他会收买人心。要让哑巴心甘情愿张开腿给自己肏,恐怕还是他哥那套好用。
李承言熟门熟路从厨房水缸里掏了些水,先把自己身上沾到的污浊给擦拭乾净後,再学着李承业的手法也给哑巴身体清理了一遍,才解开绑住哑巴双手许久的束缚。
「哑巴,你也别说我待你不好,我给你留一贯钱,你就拿着去买点肉,好好养养身体。」李承言掏钱时有些肉痛,他在家中是受宠没错,可也不能随便就拿钱到处扔——他真成了那种败家子,他老娘怕是会抄起家伙把他痛揍一遍。
所以他给哑巴的钱,还真是他这几日刻意存下来的。不过他既然说要给,就是认真没打算收回来。
他知道哑巴家贫,自己竟然肏了对方,好歹也该给点补贴才好。况且找镇上的花娘都还要嫖资,这人又乾净肏起来又舒服,可不比那些脏透的女人好。
瞧着月亮的位置都移了位,李承言再不敢多耽搁时间,把自己收拾好後便迈步要离开。只临走前还扔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李承言年岁轻,自嚐过这等极乐之事便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光回想着方才还在自己手中玩弄的滑嫩美肉,就心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掉头回去再好好疼爱哑巴一番。以前他对哑巴没什麽兴趣,但现在却是忍不住天天念着想着。
想到村子里那些总暗中嘲笑哑巴的蠢货们这些年不知道他们错过什麽宝贝,李承言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彷佛他能发现就代表他天生比那些个憨蠢的粗人要来得聪明。
不过想到聪明就想到他那从小被所有人盛赞的二哥,李承言突然就泄了气,到这时他不免有些後悔把哑巴的事分享给李承业,但即使生了悔意,也来不及了。看他二哥之前模样,怕也是对哑巴身体相当感兴趣。
也对,嚐过哑巴身体美妙滋味谁能轻易放手呢。李承言默默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嘴快又想在李承业面前有件得意事。算了算了,好歹也只有二哥一个人知道,况且平时李承业人都在私塾读书,这人还不都是只给自己当媳妇。肏得多了,哑巴那骚穴再怎麽浪还是能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着就连李承业都没能把哑巴肏出潮,自己却做到了,李承言勾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的一刻。
只点了盏昏黄油灯的卧房里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本来深夜该有的寂静被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彻底打破。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早被肏得双目失神,微微上翘的眼角像是抹了胭脂般泛着红,嘴唇更是张张阖阖不断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如果能出声,被肏着的青年怕是早按耐不住呻吟,只他天生不能言,憋着的那些快乐最後全化作脸上的酡红,下身更在淫汁与脂膏作用下变得湿滑黏腻,肉棒抽送间不停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
「好娘子,好心肝,为夫的肉棒肏得深不深?肏得你美不美?哎呦,娘子这穴真是越肏越骚,这麽会出水还吃肉棒吃得这麽香,可见得在为夫调教下床笫功夫渐长啊。」李承言边说边把哑巴那双长腿拉开到最大程度,在被肏开的肉唇间抽送着的那根硬物上满是激烈交合下产生的黏稠白沫,深入穴内的龟头还在霸道地顶开层层肉褶,狠狠撞在深处那敏感的肉环上。
龟头每顶在花心上磨动,湿嫩的穴肉便紧裹着肉棒夹缩,还不停冒着水,就像个热水制成的肉套似地夹得李承言舒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都要给这销魂洞吸进去。
李承言这话也算不得说谎,哑巴这段时日着实被他蹂躏得狠了,原本腿间那淡色的肉花失了最开始的纯洁,外绽的两片殷红肉唇如花期到了的花瓣般娇艳欲滴。虽被兄长下了禁令,但李承言哪是那麽听话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能提枪上马却也不肯放过这麽个有趣的玩具,所以就连白天都时常找机会痴缠着哑巴,非要用手指把青年肏得淫水直流才罢休。
哑巴开始还不肯从,总得让李承言狠狠用行动及言语威胁一番才会乖顺下来,但也仅仅是不做反抗,要他配合是不可能的。不过可能是被玩得多了,现在哑巴身体变得敏感到手指才插进去就开始淌水,玩个一阵子娇软肉缝间的淋漓汁水就会喷在地上,李承言总爱看着地上那变了色的污渍笑说这也算是在帮田里施肥了。
每次听李承言这样一说,哑巴脸上神情总是又羞又怒,偏偏这种表情出现在哑巴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勾得李承言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人拖上床榻疼爱一番。
李承言着实爱极了哑巴咬碎了牙却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而且越是亲近哑巴就越是感到不管是脸还是身体,这人都正正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在他看来,哑巴可比自家娘亲说要给他说亲的隔壁村王家大妞来得好。
在娘说了要给他挑媳妇的话後,李承言其实有偷偷去隔壁村看过据说样样出挑的女子,可惜那王家大妞不光脸没哑巴好看,身段看上去也不怎麽样,肏起来肯定也没有哑巴舒服。光这样在心中一比较,李承言瞬间就对娶妻这件事失了大半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