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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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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天没好好休息,白镜阖着眼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热水和香薰让他感到非常放松,可不知怎么,眼睛累,困得要睁不开,脑子却兴奋得很。

“ishka……”白镜默默念道,又撇着嘴角笑。

外面响起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隔着门,玉忻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闷:“白镜?你睡着了吗?”

“没。”

白镜跨出浴缸,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穿上睡袍出去。

一眼就看见玉忻坐在床边抽烟,什么都没穿,高大结实的身体被灯光照得犹如雕塑般俊美,而一步开外的茶几上整齐摆着一排“工具”。

见到白镜立在不远处,玉忻立刻摁灭烟,一双眼像涂了强力胶似的黏在白镜身上,一瞬不瞬看着,眼里冒出一种兴奋的光,呼吸都有点儿急促。

“镜镜——”

玉忻伸出手想去拉白镜,然而被躲开了。白镜用一种冷漠至极的眼神打量玉忻,嘴唇动了动:“老变态。”

玉忻根本不介意,或者说,白镜的羞辱教他更加兴奋。他像虔诚的教徒,即便他的主狠狠鞭打他,他也心甘情愿接受。

至于白镜,在他眼里,玉忻其实更像一条狗,为他驯化的狗,他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玉忻,脸色仍然冷漠。

两人无声地对峙,玉忻把白镜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好几遍,他正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都被他那双眼睛赤裸裸地表达出来——

刚洗过澡的白镜身上还挂着水汽,水珠从发梢落下,顺着半裸的瓷白胸口滑下去,洇湿睡袍衣襟;也有水珠沿着他一双细瘦白皙的小腿滑落,洇湿脚踩着的那一小块地毯。

最后是白镜的一双脚,明明偏瘦的一个人,十根脚趾却莹白圆润,几道青色在脚背皮肤下蜿蜒,能看到的一点脚底透着一种嫩嫩的粉色。

玉忻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对着白镜跪伏,捧起他一只脚轻轻舔小腿上的水珠,从腿肚子舔到脚腕,虔诚地吻了吻脚背。

沐浴后的香气直冲鼻子,玉忻勃起了,可他那根鸡巴被贞操锁困住,都憋得有些发紫,两个卵蛋也涨得吓人。

白镜发出一个不屑的气音,从玉忻手里抽回脚往他胯下踩,用力地碾,一边踩一边奚落,变态,贱狗,种猪。

玉忻痛得倒抽冷气,却也愈发兴奋,马眼里冒出黏答答的腺液,从贞操锁的缝隙溢出来,随着白镜的踩踏涂得到处都是,白镜脚底自然也沾上不少,他嫌恶地在地毯上蹭掉,踩着玉忻的脸踢开他。

“贱死你。”

白镜恶毒地说着,玉忻不气,甚至重新跪好,但也不再有什么动作,真的就像一条狗,乖乖等白镜发令。

他想了白镜四个月,恨了四个月,没有一天不在想象再见面时白镜会怎么惩罚他——

对,惩罚,他自责错都在他,是自己没用,不能让白镜高兴,不能让白镜快乐,所以白镜才抛弃他转投别人的怀抱。

可这个婊子怎么敢消失这么久!怎么敢的!?

想到这,玉忻忍不住抬头用怨怼的眼神看向白镜。

“生气啦?”白镜一脸无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去睡觉——”

“没!”玉忻伸手去抓白镜的睡袍,被瞪了一眼,他立刻松了手,缓声道:“我就是……你怎么能走这么久……”

白镜轻轻笑了一声:“是啊,这次是有点久,以前最多一个礼拜就被你找到了——难道不是你废物吗?有钱有势的军火商白玉忻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我又不是死了,为什么就找不到啊?啊?”

“……”

“好不容易找到,可自己不敢来,所以找一群五大三粗的野蛮人过来抓我,至于吗?难道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白镜说着,摆出一副委屈模样,“白玉忻,你真是个废物呢。”

玉忻一言不发地听着白镜羞辱他的话,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半晌,他松了手,发出一个短促的叹气,“对不起。”

“但这四个月我过得倒是挺轻松的,”白镜坐到茶几上,翘起腿,晃着脚,“跟他在一起真的像谈恋爱一样,不像和你——”话尾音被刻意拉长,打量玉忻的眼神也如同看臭虫一般。

虽然白镜不再说下去,但玉忻以前听过,能猜到后面的话是什么:

不像和你这个老变态,白天和人模狗样的你装父慈子孝,到了晚上就玩s,看你像条发情种狗一样翘着鸡巴求着操我。

——所以,这四个月里,玉忻也时常阴毒地想象再见面时该怎么宰了那个骗走白镜的狗杂种,得让那狗杂种做太监,切了那根脏玩意儿喂狗吃,不,喂那狗杂种自己吃。

玉忻也饿了自己四个月,像个严格禁欲的修道士,他给自己戴上那枚贞操锁,只巴望哪天白镜回来再解开好好用用。

白镜没说错,他就是个变态,对小了他十五岁的养子有无数下流且肮脏念头的死变态。

“你看看你那副样子,”白镜随手拨了拨旁边的工具,漫不经心道:“白玉忻,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玉忻缓缓颔首,痴迷地望着白镜:“所以我才想要你。”

啪一声脆响,白镜扇了玉忻一耳光,又猛又重,玉忻被打得趔趄了一下,脸上火烧似的疼,可他丝毫不气恼,重新跪好,眼神也仍是那般痴迷。

一条对主人无比忠诚的狗,任打任骂,因为错都在自己,是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主人想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

白镜捏着玉忻的脸,逼近他,咬牙切齿道:“别把我说的好像你的解药。”

疼痛和被虐的兴奋让玉忻的呼吸便粗重,一下一下喷在白镜的虎口上,玉忻捧着白镜这只手,用自己一双眼无声表白:对,所以你不能离开我,我爱你。

他们相处多年,白镜一眼就看明白,但每次都觉得很可笑,爱?这种畸形、变态的关系算得上“爱”吗?从记事起就待在玉忻身边,锦衣玉食地长大,是外人眼里的富少爷,这个男人很疼他,如果天上的星星月亮能摘下来,怕是也会想办法给他摘。

然而个中百味只自己知晓。

爱?倒不如说他是玉忻养的金丝雀、玩物。

白镜噗嗤笑出声,松开玉忻,“爱我是吧?那就证明给我看。”

玉忻等得就是他这句话。接下来就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用桌上那些工具自虐,讨白镜开心。玉忻忙不迭去拿尿道棒,被白镜捉住手腕。

“不是这些,”白镜朝衣帽间扬扬下巴,“白玉忻,你是我的狗,狗怎么能没有狗尾巴呢?”

玉忻脸色有一瞬僵硬。

“去,叼过来。”

“……是。”

他照白镜说的去做,爬向衣帽间,用嘴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抽屉里摆着七八条尾巴,带肛塞的那种,他挑了挑,再用嘴叼起一条灰棕色的尾巴,爬回白镜面前。

“开始吧。”

白镜蜷缩在单人沙发里,一边看玉忻熟练地给肛塞抹上润滑剂,一边嗤嗤发笑,他习惯性咬着拇指指甲,神态天真娇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看什么搞笑节目——玉忻一切的讨好行为,自虐式的讨好,在他眼里就是可笑得很。

然而对玉忻来说,那是一种鼓励,他激动起来,连后面被硬物撑开的疼痛也不在乎了,他想,只要白镜在他身边,他们是互相折磨也好,憎恨彼此也好,他都不在乎。

过了一时,玉忻已经有些适应了,粗长且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两腿间,他顶着满脸满身的汗爬到白镜脚边,用一种求夸奖的眼神望着对方。

白镜拍了拍玉忻发顶:“乖狗狗。”说罢,脱了睡袍,张开腿露出私处给玉忻看。

一副雌雄共存的身体。男性器官还没有兴奋,女穴那处也闭合着,一条细缝,花唇生得小,整个阴部却饱满白皙,只隐约露出来的一点唇肉泛着嫩生生的粉红色,真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露水滴下,打在花瓣尖尖上,便能立刻绽放——都是玉忻“养”的,被他的口水和精液养成了这副可口模样。

“舔。”白镜简短命令道。

玉忻却面露为难。

白镜给的不是奖励,是折磨。他是喜欢给白镜舔穴,甚至热衷于此,含在嘴里的肉感,穴汁的味道,有点扎皮肤的蜷曲阴毛,当然还有白镜被他舔到潮吹时露出的高潮脸,他爱得要死,可那仅限于鸡巴能随时使用——在白镜潮吹那一刻插进去,被又热又湿的穴肉紧紧绞着,鸡巴泡在淫水里,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听白镜的尖叫和咒骂,那滋味不要太爽。

但现在他下面戴着一枚该死的贞操锁。

更糟糕的是,白镜被他养成一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好高潮后就把他踢到一边自己去睡觉。

“不愿意?”白镜用脚尖抬起玉忻下巴,“不愿意就算了,我睡觉了。”

玉忻忙抓住白镜的脚腕,可怜地看看他,低下头,慢慢点了点头:“我愿意。”

白镜坐回沙发上,重又张开腿,还主动拉开穴口给玉忻看,故意缩了缩花穴,一滴淫水让挤出来。

玉忻那根东西硬得跳了跳,在贞操锁里憋得发紫。他舔舔唇,埋在白镜两腿间伸舌直直舔过阴部。白镜颤了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玉忻抬眼看他,欲望如火一般在那双杏眼中燃烧。

玉忻就这样直瞪瞪看着白镜,舌头从阴茎根部舔到顶端,熟练地舔弄铃口,肉刷子似的,扫得白镜不住发颤,整个人也软了,两只手按住玉忻的头顶,仰起脸闭上眼一声一声地叫。

叫声像唱歌似的动听,柔软,细弱,偶尔哼唧一下,呜咽一下,是肉穴被欺负得有点儿狠,被玉忻轻轻咬了一口——偶尔嘴里蹦出一句脏话,骂玉忻变态。

玉忻受用得很,整个人都发热,满脑子想得只有等下该怎么操烂这个骚婊子的穴。

“唔……白玉忻你真恶心……啊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

白镜快高潮了,腰一耸一耸的,一身白嫩皮肉变得发粉,巴掌大的小脸上汗涔涔,一双眼睛湿润,眼里聚不了焦。

他明明为情欲困扰,却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的小可怜模样,让人连说话声大点儿都不敢。

玉忻一瞬不瞬看着,忽然想,那狗杂种恐怕也见过吧——一定见过,所以还要把眼睛挖了,牙齿全都拔掉,舌头也得拔了。

他重重咬了下白镜的腿根,一小股淫水从肉穴里喷出来,溅在他脸上,几点溅到唇上,他伸舌把淫水卷进嘴里,然后含住阴茎吸吮着,充血到发红的一根东西被舔得满是口水,先走汁不断溢出来,带着精液的味道。玉忻吃得高兴,即便自己被贞操锁折磨得煎熬,心里也是舒服的。

白镜被玉忻的口活儿伺候得要爽死了,潮吹后的不应期好像也没那么不适了,他抓住玉忻的头发下意识在对方嘴里抽插起来,不过几下,他就射了精,尖叫着呜咽着,纤瘦的身体不住颤抖。精液射在玉忻喉咙深处,黏黏的,他分几次咽下,然后张大嘴伸出舌头给白镜看,无声告诉白镜,你看,我都吃下去了,我是不是很乖。

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白镜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时缓不过来,瘫软地陷在沙发里。他一张脸潮红,一双眼氤氲着水汽,好迷人一副模样。玉忻看得痴迷,很想吻上白镜的嘴唇,吻遍他全身。

半晌,白镜咽了咽干哑的喉咙,稍稍坐直,懒洋洋吐出两个字:“抱我。”

玉忻抱起他放到床上,他又朝茶几那边指了下:“去,把项圈叼过来。”

玉忻顺从地照做,爬到茶几边叼起项圈回床上给白镜。白镜默默看着玉忻,眼里的情动正在散去,冷漠慢慢爬上他眼角眉梢,同刚才判若两人。

玉忻用鼻尖拱了拱白镜颈窝,狗似的,白镜不耐烦地推开他,抚摸起他的脸庞,再摸到脖颈,倏忽收紧手掐住脖子。

“掐死你算了。”白镜咬牙切齿道。

“……”玉忻一张脸涨红,额角暴起青筋。

喉咙被扼住的疼可以忍耐,却忍不了窒息感——那种濒死的感觉让玉忻性欲高涨,像在迷宫里乱转迟迟找不到出口,因此暴躁,将将要发狂,于是看向白镜的眼神不再卑微,狼,狮子,猎豹,饿急眼的野兽一般。

白镜才不在乎,甚至还能一脸无所谓地和玉忻对峙,好像正掐着脖子要人死的人不是他。玉忻的卑微与祈求,暴躁与痛苦,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一般。

玉忻也曾对此很绝望,问过白镜,你有心吗?白镜似笑非笑看他,反问,是啊,为什么没有呢?

玉忻便再也不提这件事。

他深知,自己正是“罪魁祸首”。

蓦地,白镜松开玉忻,拍了拍他的脸,“哪里舍得你死,我都还没死。自己把项圈戴上。”

玉忻大口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跟着戴上项圈,把链子一头放到白镜手里。白镜转了几下手腕,链子缠在他右手上,像某种首饰,在灯下发出细微的光。他被玉忻精细地养大,除了写字和日常生活,从不干其他的事。一双手被养得十指纤长皮肤白嫩,和那张脸蛋一样,都让玉忻痴迷得不得了。

玉忻捧起白镜的手想吻手背,倏忽被白镜踩着胸口踹倒,白镜骑到他身上,拽着链子,居高临下发话:“让你动了吗?”

玉忻垂下眼卑微道歉:“对不起……”

胯下硬硬的金属贞操锁搁着白镜的屁股,他低头厌恶地看一眼:“丑死了——钥匙呢?”

玉忻指指枕头。白镜把钥匙拿过来。就在玉忻以为他又打算怎么折磨自己时,白镜解开了贞操锁,硬涨的鸡巴弹出来,他不过是用指头尖摸了摸,一股粘稠精液便立刻喷出。白镜没来得及躲开,有几滴精液喷到他眼睛上。

“恶心死了!”

白镜胡乱抹掉精液,瞪了玉忻一眼:“废物。”

憋了四个月终于能发泄,玉忻哪还在乎白镜对他的嫌弃,他激动得要命,两只眼放光:“白镜——”

“想肏逼啊?”白镜打断玉忻的话,站起身,用脚掌拨了拨鸡巴,“肏逼你去找女人啊,找我干什么?”

“不找,不找别人。”

白镜嘲讽地笑出声:“我?”

玉忻点点头。

“为什么找我?”

“因为、因为……”

白镜猛地拉紧链子,玉忻让他拽得被迫仰起头,“说话。”

“因为,爸爸是镜镜的狗。”

“然后呢?”

“爸爸是贱狗,操不到镜镜骚逼就会死的贱狗。”玉忻痴痴望着白镜,“求你了,镜镜……”

白镜哼笑了一声,抖了抖链子,“下床。”

玉忻听他话,爬下床,任由白镜牵狗似的牵着他走到茶几跟前。一排整齐摆开的工具里有五根从粗到细的马眼棒,最细的和棉签差不多,但最粗的能有一根女士烟那么粗。白镜用手指拨过马眼棒,轻飘飘发话,让玉忻自己选。

要是真能随玉忻的意,他哪个都不想选——

“这个。”玉忻叼起最粗的那根放到白镜手里。

白镜开心地笑起来:“乖。自己塞进去吧。”

玉忻低低“嗯”一声,打开润滑剂挤到自己胯下,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熟练地把马眼棒慢慢往尿道里插。

真的疼得要死。马眼棒是定制货,不仅粗,还做成类似串珠的款式,硬硬地顶开尿道内部。整个过程中,玉忻痛到满脸的汗,可他咬紧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这是白镜折磨他的最后一步,做完这一步,他就会被允许插进穴里,一解四个月的思念之苦——

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变成今天这般扭曲模样,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活该,他理应接受白镜施加给他的一切,他身体上受到的虐待,精神受到的羞辱,他活该承受。

谁教他当初强奸了白镜。

直到马眼棒全部塞进去,玉忻脱力一般抓着茶几边沿大口喘气。

白镜无动于衷看着,轻蔑地哼笑道:“你还知道疼?死强奸犯。”说着,忽然一脚踹倒玉忻,骑到他胯上,还湿着的雌穴来回蹭弄鸡巴,惹得玉忻无比煎熬,鸡巴跳着出水。

白镜才不理会玉忻的煎熬,自顾自晃着屁股,“啊啊——贱狗……变态……好舒服……”雌穴让蹭得不停出汁,甚至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硬又热的鸡巴其实也教他煎熬,他已经让玉忻操熟了,蹭穴无异于隔靴搔痒,可他打定主意要折磨玉忻,要让这人看得着吃不到。

睡袍早就从白镜身上滑下去,松松挂在他臂弯,白瓷一样的肌肤在灯下白得晃玉忻的眼,大大张开的两条腿让整个阴部露出来,因为开始发情而鼓胀,穴汁被抹得到处都是,都随着动作拉成了细丝,雌穴如同一张小嘴贴着鸡巴,从玉忻的角度看过去,像极口交。

“贱狗的鸡巴……唔……好舒服……”白镜仰起头叫床。

他那副骚浪模样教玉忻难忍,悄悄挪了挪胯,鸡巴滑进雌穴里面。一进去就感受到一股穴汁喷过来,玉忻低低叫出声。

白镜恼了,这狗东西!怎能不经他允许就插进去!

赶在他骂人前,玉忻朝深处顶了下,角度巧妙,又有马眼棒凸起的顶部,白镜的咒骂生生被逼回去,只得用眼神表达,恨恨瞪一眼玉忻。

玉忻已顾不上结束后会被白镜如何羞辱——终于肏到这个骚逼了,他现在只想多肏几下,肏一整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白镜应该也是这么想的,眼下先爽了再说,他激烈地晃着屁股,恨不能骑断玉忻的鸡巴似的,“啊……好爽……白玉忻你这条贱狗……”

这般的白镜哪里还有在ishka面前那副样子,无辜小可怜,无知小百花,这样的一副模样——浑变成一个骚浪的婊子,淫乱的母狗。

粗大鸡巴弄着雌穴娇嫩的肉壁,穴汁一股一股涌出来,像个水帘洞,搞得玉忻胯下也湿黏。

又紧又湿,又烫的一个小穴,耳边还有白镜一阵阵的骚浪叫床声,玉忻爽得头皮发麻,骨头都要被白镜叫酥了。他猛地往里顶,马眼棒顶端插进子宫口,玉忻打了个哆嗦,嘴里喃喃,要去了,啊……去了去了……他抬起屁股配合玉忻的顶弄一起一伏,臀肉撞在大腿上啪啪作响。

玉忻就这么痴迷地望着白镜,生得真妙的一个人,虽然瘦,但腿根肉感十足,掐上去的话手指头仿佛都被吸住陷进去;白花花的胸脯微微隆起,如同发育期的少女,乳头已经勃起了,红红的一对,可怜地翘着。

玉忻舔了舔唇,坐起来去吃白镜的奶。

“贱狗!”

白镜一巴掌扇到玉忻脸上,啪,好清脆一声。玉忻哪会觉得痛,他高兴都来不及,用被扇红的那半张脸蹭了蹭白镜的乳头。

“舒服吗?”

“啊啊……舔我……”白镜挺着胸脯贴上玉忻的嘴,下一秒就被含住乳头,重重嘬吸起来,“嗯……啊……再舔舔……”

他们做过无数次,白镜早就让玉忻肏得敏感、熟透,不过是吸吮而已就能教他爽得全身发颤——或者说,玉忻已在白镜身上练熟了口活儿,怎么舔、怎么吸会取悦白镜,会让他潮吹,玉忻深谙。

他吸着白镜的乳头啧啧作响,口水都顺着嘴角滴下来,白镜低头看他,嗤嗤笑了声:“好吃?”

“嗯……”

“喜欢吃我的奶?”

“喜欢。”

玉忻嘴里还含着乳头,说话声含混,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性感,白镜抚摸着他的脸,慢吞吞道:“吃够了就动动,别跟死狗一样。”

玉忻松开嘴,“知道,爸爸会让镜镜爽的。”说罢,小心掐住白镜那把细腰,有节奏地操起雌穴。他会找角度,一下一下都是朝子宫口顶,银质地的马眼棒硬硬顶着那处紧窄入口,又小心地挤进去,小幅度肏着。

白镜一下就软了,挂在玉忻身上,抱着他肩膀哼哼唧唧地叫。玉忻托着白镜的后腰放倒他,伏在他上方,健壮的身体如同城墙压过来,凝望白镜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

“那爸爸动了。”

白镜闭着眼懒洋洋应一声。

玉忻直起身,掐着白镜的腰重重肏起雌穴。白嫩的馒头逼被肏得红肿,两片花唇贴着粗硬的鸡巴,抽插间带出不少淫汁,越看越像一张嘴给他口交,吃得都流口水了呢——

白镜还没给他口交过,想起这个,玉忻就心不甘,不过来日方长,他们以后都会在一起,总有一天白镜会给他做这种事。

这样想着,玉忻朝深处卖力地操干起来。

“啊啊——就是那里……再顶啊……”

白镜爽得脚趾都蜷缩起,下意识抬起屁股配合玉忻,粗大鸡巴在他穴里野蛮地捣杵,娇嫩嫩的一处地方让欺负得好可怜,红红肿肿,可是也吃得好开心,淫水儿直往淌,白浆都让干出来,就被捣成了白沫子,随着抽插黏在鸡巴根部。玉忻低头看看吃他鸡巴的雌穴,再看看白镜那张情动的脸,一种纯也骚的感觉漫上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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