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拉斯奶蛇(二十一)(H)(1 / 2)
软糖似乎不知道节制两个字如何写,从昨日起就一直缠着你求欢,最糟糕的是你也不知不觉被他迷惑了去,折腾至天际泛白终于支撑不住睡去,临近下午才悠悠转醒,这刚起身填了填肚子没多久,正在房子外那棵大榕树下散步消食呢,又被软糖逮进他怀里了。
一个悠长的深吻结束,你脱力地歪了歪身子,被软糖的尾巴托了一下,倒是稳稳地坐在了上面,宽厚紧实的尾部肌肉颇有弹性,末端还绕了一圈在你胸口下方固定住身形,不让你失去平衡落下。缠绕在身边的鳞甲散发出丝丝凉意,在这闷热的下午里显得格外舒适,像一把妥帖的凉椅。
你拍了拍身下十分稳当的蛇尾,玩心大起,便去问软糖:“你的尾巴可以把我托举起来吗?”他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在一声惊呼之后你被他的长尾抬到了旁边大榕树的树冠边上,伸手即可触得繁茂的枝干,随后又快速地落下,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你抱紧了绕在身边的尾巴,双脚也勾得紧。
“呀,有点意思!再来、再来,荡个秋千试试。”你指挥软糖爬上树,长尾就在最粗的枝干上垂落,把树下的你勾起,借着惯性前后晃荡。仿佛又找回了儿时的乐趣,你被逗得咯咯直笑,也不吝对他的赞扬:“软糖你这尾巴真不错啊~!”
软糖就趴在树上欣赏你兴奋得有些泛红的笑脸,他喜欢听你这样笑,银铃般清脆,胸腔快活的震动随着紧贴的长尾也将愉悦的心情传达给他,细碎的阳光透过枝叶星星点点缀在你身上,勾点出夺目的闪光。
你身上只着一条吊带短裙,白玉似的长腿随着尾巴的晃动荡起又落下,时而放松,时而将长尾夹紧在腿间,连泛着凉的腹鳞也被染上了些许温暖的体温,胸口前乳波荡漾,殷红的蓓蕾在薄软的衣料后躲躲藏藏,似软和的白兔般弹跳着晃了人的眼。
你不知自己玩乐时的神态被软糖收入眼中已然逐渐变成一块美味的糕点,正待随时要将你拆吃入腹,你只当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同样也是乐在其中。没过一会儿他就把乐呵呵的你勾到身旁的粗枝干上坐着,你身下垫着他的尾巴,倒是不用担心被粗糙的枝干扎到柔嫩的肌肤。
“好玩吗?”软糖把你有些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问道。
“挺有趣的,以后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像这样玩啊,你会累吗?”你低头整理衣裙,发现裙摆早就被掀到大腿根了,浅浅地露出了内裤的一角,因为刚刚晃荡时双腿夹得紧,在缠绕的鳞尾间产生摩擦,导致内裤布料位移,陷进了臀缝里,腿心也卡得紧,勾勒出一个鼓蓬蓬的小软包。
你想让软糖把你放下,因为尾巴还缠绕在你身上,你不好去拉扯衣物,但他只接着你前面的问话回答:“不累,还要继续玩吗?”
“先把我放下去吧,我去换件衣服……诶?!”你感觉有什么鼓胀的东西挤了开来落在腿间。
软糖的眼睛眨了眨:“那轮到我玩了?”,清澈且跃跃欲试的眼神,明明带着纯洁无垢的笑容,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只避孕套,熟练地撕开包装往在泄殖腔外探出头来的两根半阴茎上戴。
“你、你在这里要怎么……?!”你惊讶于自己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抗拒,而是在疑惑软糖选择的地点。来不及深思,他已经戴好避孕套用尾巴将你的身体往上托,你一直坐着的位置恰巧就在泄殖腔附近,软糖将你的内裤下拉到大腿处,两根带着润滑液的半阴茎就滋溜一下从缝隙间钻出来抵在了两瓣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