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2 / 2)
那…现在不是梦么?不是梦,她怎么这样淫乱,敢开口求他?
她无暇顾及了。
应芜紧握他的手臂,两腿收拢,痉挛着到了高潮。
她松开他的阳物,那个玉根也滑了出来,上面勾连着不少蛛丝,褚绥将蛛丝从她体内拽出,应芜嘤咛一声,被蛛丝割伤,她腿间流出些许血液,应芜哭着缩进他的怀抱,褚绥揉揉她的阴户,又伸出两指,入了她的体内,甬道一呼一吸,一直在颤抖,被割伤后,变得小心翼翼,不敢收缩了。
褚绥寻着残存的蛛丝,终于找到最后一根,他用两指夹住,向外轻轻拉扯,应芜痛得不断吸气,她用脸颊拱他,褚绥轻叹,也心疼,便关闭她的感官,将这蛛丝痛快地扯了出来。他抚摸小腹,感知到再无残余才收手。
她腿间鲜血潺潺,混着高潮的水液向外流动,褚绥用手掌盖住她可怜的穴口,应芜坐在他的掌心,哭得梨花带雨,褚绥用内力修复了她的伤口,再恢复她的痛感,搂着她问:“内里还疼么?”
应芜摇头,缩在他的颈窝发抖,褚绥侧头,下意识轻吻她的眼皮,她的睫毛还挂着眼泪,也沾到了他的唇上。
褚绥用手指轻抚她颤抖的双唇,应芜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褚绥一笑,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头,应芜呜呜起来,褚绥才将她的小舌头塞回去。
应芜吐吐舌,抽泣着挪动身体,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窝一样趴下了。
褚绥抬起她的腿,瞧瞧她这可怜的小洞,黏糊糊,白嫩嫩,还挂着血珠,一时怜惜她,给她揉了半晌。
应芜将手搭在唇边抽鼻子,眼泪也没断,她浑身湿漉漉的,香汗淋漓,头发也潮了,感受到他的掌心,她还向他手心贴了贴,褚绥用指腹掠过她的褶皱,应芜吐出两滴甘露,又向他怀里钻去,几乎要钻进他的身体里。
她又泄身了,褚绥抬手,看看手上银丝勾连,全是她的水,褚绥将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抹了两下,应芜看到他的动作,大哭道:“您嫌我!”
本想逗逗她,哪知惹她哭得更凶了,褚绥只好将她的淫水抹在自己身上,应芜才安静下来,她看看他,忽然抱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塞入口中。
她的舌尖穿过他的指缝,前后嗦弄,又将舌贴在他的掌心,讨他的露水吃。
此时没有露水,褚绥凝出一滴他的血液,应芜闻闻,一口卷入,顿时两眼放光。
她舔舔手心,褚绥便又凝了一滴血,这样喝了七八滴,应芜再也无法承受尊者的血与灵力,倒在他的怀里打了个饱嗝。
褚绥看她终于事了,便清洁二人的身体,给她穿好衣衫。
应芜累得昏昏欲睡,但褚绥还是把她摆正,让她坐好,他在身后帮她运气,给她疗伤,应芜垂着脑袋,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