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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持续了三天半,pavel神志不清地接通人事电话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还在缠着小alpha交媾。
臀还在下意识地跟着身后的躯体摆动,脑子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电话里人事絮絮叨叨地问着怎么不回消息缺勤几天扣多少工资,话音是外扩的。
pooh黑着脸开口:“发情期,请假。pooh和pavel。”
“哈?等会,你俩——”
似乎是觉得传达好了信息,手机里的声音更加聒噪,手直接按关了机,他抱紧pavel的腰,脸埋进人肩颈,pooh吮着人的耳垂继续晃腰。
昏睡过后的清醒,理智终于回笼,pavel看着整洁又清爽的床单发呆。
窗帘被拉开了半边,房间的气味甜得发腻,掺着些还没有散尽的柑橘清香。
想来杯特调了,pavel想着,又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这几天过得像梦,清醒后只有他一人,更像在做梦。
回完堆积的消息,看着人事发来的一堆问号叹号,震惊他和pooh的关系云云,pavel叹了口气。
他跟pooh的关系同事还是晋升成了炮友?又或者伴侣不太可能。
临时标记,被咬破的腺体,后颈还在隐隐发痛,pooh信息素的味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消散掉。
早在和他接近的时候,嗅到他信息素的时候,觉得他味道好闻的时候,pavel就应该反应过来的。
他们气味的契合度都那么高,身体怎么可能会相斥。
但是有人在水乳交融后,蹑手蹑脚地跑掉了,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他。
“至少还算听话没射里面。”
嘟囔两句,pavel翻身下床,虽然肌肉酸胀得不像话,但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随意地煮了碗面,狼吞虎咽地吃尽。
房间被打扫得干净,好几条床单都在阳台挂着吹风,沙发上也没残余什么奇怪的水痕。
揉着腰,堆积的乳酸倒让他开始回味前几天的荒淫。
没什么技术,但身体实在太满意对方,往深处的顶撞也只有舒服两个字能形容。pavel从没考虑过找alpha伴侣,他以为自己会跟抑制剂共度余生。
但,做爱好爽。
如果做好措施,可以邀请他当自己的炮友吗。
荒唐的念头,pavel居然在思考它的可行性。
oga发情期会自动打开生殖腔,但,在平时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而且做好避孕措施的话
脑子越发混沌,似乎只剩下想和他做爱这件事。
好像上瘾了。pavel这么想着,手指敲着屏幕,发了条消息给pooh。
【吃酒心巧克力吗】
看着pavel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pooh的手指勾动,不知道该往哪放。
【明天带给你】
没有回复,pooh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他来公司第一天,不经意地往茶水间一瞥,俊俏的侧脸让他晃了神。
虽然只是一眼,pooh却没由来的心动。
有些刻意地在他出来时经过,精致的正脸,长得并不像oga。
自我介绍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直白打量的视线,大家鼓掌时一动不动的他,更加显眼。
如果他不是oga,是beta或者alpha可以试探一下吧。
他本来就是被高薪抢来的,主管对他的态度是事情做好其他一概不管。所以坐到pavel边上,主管除了笑着说好,不会有任何怨言。
盯着,视线的侵犯,pavel没有太大的反应。如果他是oga,会这么无所谓一个alpha吗。
上手,肢体的接触,他连躲避都没有。标着alpha牌子的健身房,坦然地让人触碰肌肉,他不是oga。
pavel跑着赶来打卡时,汗液流到了脖颈,再次的试探,纸巾擦过沾染上了人的味道的水珠,
体液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很淡,但甜得过分。
意外的能接受这个alpha哥哥的信息素beta的话,他可不像会用这种小甜酒味道香水的人。
漂亮的alpha,开放的alpha,完美的炮友。
虽然他之前对性没什么需求。
大概是因为讨厌被荷尔蒙支配,分化之后,他刻意地跟oga保持距离,易感期也全靠抑制剂。
合胃口的人很突然地出现了,而且是alpha,就算他不能接受同性别又怎样,能拐上床的话,一次也值了。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是拐人的计划还没有具体实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撞得稀碎。
他不碰oga的理智被勾得稀碎,他身下人的呻吟被撞得稀碎。
原来跟oga做爱这么爽。
只可惜不能操进生殖腔,不能成结,不能把人完完全全占有。
所以发情期结束,他这个人形按摩棒就灰溜溜地走了。
他不敢再和pavel待在一起,鬼知道他有多想再把人操到失神射进深处成结,让pavel有机会能怀上他的孩子。
但,pavel极力抗拒进入生殖腔的举动,让pooh清醒许多。
pavel对他似乎只是对同事的照顾,他们最多算是一夜情的时间久了点,给的临时标记也不知道会在哪天失效。
还是离oga远点吧。pooh想着,手指不小心点到了手机屏上弹出的广告,酒心巧克力。
被大数据偷窥的生活,pavel也说要给他带酒心巧克力,什么酒心。
半晌,pooh的耳尖悄悄爬上一层绯红。
冰酒吗。
“早。”
“早啊。”
寒暄着踏进公司大楼,pavel发觉今天身上的视线格外的多,没多想,按了电梯等在门外。
手机上除了工作就是晚上约酒的消息,划着屏幕走进电梯里,pavel咂了咂嘴,pooh还没回复他。
和平时不同,爱找他搭话的同事们今天居然都只是静默地在一旁站着,有些人还似乎离远了些。
有点奇怪。
电梯门打开,跟在身后出来的zone拍了拍他的肩,说:“pavel,你身上是信息素的味道吗?”
“什么?”
困惑着回头,pavel站定了身子,鼻腔里有股pooh的味道在打转,很淡,应该没什么人能闻到。
“好重的橘子味,还好冲人,这是你的信息素?发情期?怎么味道这么重?”
zone是alpha,因为痴迷健身,和pavel也算是关系不错。
同事们都清楚pavel的特殊,原本他应该是公司里最安全的oga,而且性格不错人还漂亮,很多人都愿意和他打交道。
只是pavel对所有人都一样,一样的热情一样地玩闹,也一样的保持距离。
“呃!不是,呃不是发情期也不是我的味道。”
僵硬地把头往回转,pavel抬脚朝办公室去,他没想过身上pooh的味道会这么重。
“诶?那是香水吗?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zone好奇地跟上,边打量着pavel,边在人身旁使劲吸鼻子。
“哈啾!你这香水味也太冲——”
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冲到俩人身前,扯着pavel小跑离开了。
“pavel!你跟那个新人?pooh!你们?!”
安全通道的荧光牌还在兢兢业业地发光,昏暗的楼道充斥着any刻意压低又语无伦次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姐,别多想。”
pavel摸了摸鼻子,视线从天花板飘到扶手再移到鞋子上,今天的运动鞋好像有点脏。
“哈?没关系能他接你电话请发情期的假?还是两个人的!”
any在他身旁踱步,眼神扫得太过直白。
“呃!碰巧发情期他在,呃好吧,我发情期是跟他在做。”
耳根发热,转身避开了视线,pavel低头轻咳了声。
“真在发情期做了?标记了吗?难怪你身上这么重的味道。”
没来由地激动,any扶着pavel的肩膀轻晃。
“临时标记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无奈,pavel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这几天有什么会吗,该回去了——”
“pavel!”
门突然被踹开,是zone。
“any!就知道是你!我话还没跟pavel说完呢!不过现在主管在找他。”
“那我先走了,any姐,现在什么都没有噢。”
眨眨眼,pavel顺从地被zone揽走。进主管办公室前,他瞟了眼pooh的位置,人已经在工作了。
“本事不小。”
跌坐到椅子上,包摔在桌上,pavel沉着脸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听到嘲讽的话,pooh的手指顿住,张了张嘴没说话。
越收拾越烦躁,包被不经意的动作扫到地上,pooh下意识地弯腰替他捡起,拉链半开的包里,散出些不明显的酒味。
包很快被抽走,pavel瞪了他一眼,手用力捏着包往桌角一扔。
pooh愣了两秒,原来pavel真的带了酒心巧克力。
但好像都碎了。
“pavel哥,你包里”
“没东西。”
“我闻到了,酒心巧克力?”
“不是给你的。”
“好像都碎掉了。”
停了手中的动作,pavel转头看向他,轻叹了口气。
“碎了也不关你事。”
“可哥不是说是带给我的”
踌躇两秒,pooh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你没回答说要,而且你都要我离你远点了,还想着我的巧克力干什么。”
看着pooh眼下憔悴的青乌,pavel掏出了手机。
“我只是不习惯和oga待在一起。”
桌上手机震了一下,pooh看了眼提示栏,是pavel。
“味道不错,想吃的话自己买吧。”
收了手机,pavel抱起桌上的东西起身准备往外走。
“…别走。”
衣角被扯住,pooh声音压得有些低。
“不是你要求调开我的吗。”
pavel站住,看着人不明所以,强硬的转身将衣服抽出。
“我…”
“不想跟oga待一起就不待,发情期临时标记而已,谢谢你。”
pavel笑笑,抬脚离开。
【还能让哥带我健身吗】
【不能,我是oga】
【我知道,但是哥之前在alpha的健身房带我,所以我以为哥是alpha】
【正常情况下,我是可以跟alpha待在一起】
【那哥继续教我,好吗】
【是你不想跟oga待在一起】
【但我想跟哥待在一起】
【那你要主管调开我的位置?】
两人手机上的对话戛然而止,pavel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开。
挑了个靠窗且空旷的位置,边上没坐几个人,只有icheal忙完工作之后跑来吐槽,怎么搬得这么远。
一天很快结束,pavel拿着包准备往健身房去,起身时才想起来巧克力的事。
拉开拉链,甜腻的香气夹杂着快消散干净的酒味,礼盒早就被摔开。
巧克力没有安分地待在格子里,好些都跑了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挤得变形,摔得开裂。
液体把内胆黏糊在一起,整个包都几乎是巧克力的味道。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塌糊涂的包。
扔了又不想用家里新买的,不扔又不想清洗干净再用,因为会想起pooh扯着他衣角不让走的脸,好欠揍的脸。
而且新买的包,是pooh送的。
这狗东西,只能接受alpha?把我当成alpha所以才对我好吗?
不过自己也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跟他发展成炮友,他竟然会这么排斥oga做的时候明明那么喜欢。
真离谱。
跟oga做完才表明自己是‘aa恋’?可惜了这么高的契合度。
脑子里把什么都想了一遍,等pavel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出了公司大楼。
包被遗留在了桌上。
等会去买个新的,明天直接扔了吧。pavel插着兜往车库走去。
熟悉的车位,他的rose边上靠着个人。
“喂!pooh?别碰我老婆!”
pavel快步走近,手挨肩膀用力把人往后一推。pooh还在出神,毫无防备地被坐倒在地上,手下意识后撑,地面不算粗糙,但后坐的力气太大,擦出了伤。
“pavel哥我只是靠了一下…好痛。”
举起手,掌心的皮肤几乎都被蹭破,鲜血往外溢得吓人。
“呃!这么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
pavel慌了神,径直伸手拿了头盔,还没戴好又想起人还在地上,转过身弯下腰想去扶,却被pooh突然地抱住。
“对不起哥。”
声音被捂进衣服里发闷。
“…啊。”
没反应过来这个拥抱,pavel戴着头盔听不清人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哥哥。”
头发被头盔压得有些乱,pavel发觉后腰的衣服被什么浸湿了,黏糊糊的。
“你是不是把血擦我身上了。”
声音不大,pooh身子一僵,然后就被pavel搂着带了起身。
他踮脚往人后腰看了眼,不太好意思地抽回手。
“对不起。”
声音好软,跟在床上发狠时完全不一样。
“只会说对不起吗,不喜欢oga的话,这样来抱我也可以吗。”
pavel没让他退后,手环住他的肩膀抱得发紧。
没出声,每次提及性别,pooh都不回答他。
不想再问了。
埋进人的颈窝,pavel只是还在贪恋pooh的信息素,很好闻,人抱着很舒服。
“你可以推开我,你也可以再把血蹭到我身上,我不会怪你。”
怔愣两秒,手放到人腰上收紧,pooh回抱住他。
“去我家给你处理一下吧,想坐我的老婆吗?”
嘴唇张合,下巴在人肩头蹭动,pavel勾着笑。
“老婆你的车吗?”
“嗯。”
“可你都不让我碰它。”
“机会只有一次。”
“想坐。”
“抱紧我。”
“沙发,呃,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我去拿医药箱。”
进门,pavel才猛地想起前几天荒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踢了鞋子直挺挺往里走。
“好,谢谢哥。”
pooh反应不大,熟练地坐到沙发上倚着枕头,盯着pavel的背影出神。
“你过来。”
浴室里传来声音,沙发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半晌,pavel叹着气走出来,扯着他站起身,pooh这才回过神。
“啊、哥?”
没管他反应,pavel用手指圈住了他的大拇指,扯着人往浴室走。
看到被小心翼翼圈着的手,pooh跟上他,低头憋笑。
好可爱,pavel好可爱。
“我家里只有酒精,先给你把脏东西冲一下。”
pavel絮絮叨叨地说着,pooh盯着他开合的珊瑚色唇瓣,什么都没听进去。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pooh,你在看什么?”
从表情就能看出来人完全没听,pavel舒了口气,举起瓶子在人眼前晃了晃。
“看你的嘴不是、啊,哥,没看什么。”
脑子没跟上嘴,pooh才回过神。
“啵。”
突然凑近,pavel在他脸上亲了口。pooh猛地后退,从小板凳上跌落,屁股跟地板又结结实实得接触到一起。
“这么怕我?那你自己处理吧,处理完就滚。”
把瓶装酒精放在地上,pavel起身准备出去,手指被人勾住。
“我不是,不是怕刚刚没回过神,我不是故意的,哥,帮我弄吧。”
勾着的手被捏了捏,pooh得寸进尺地牵住pavel的手,借力站起身凑到他面前。
“我帮你可以,但——你可以吗?”
在他鼻尖又亲了下,pavel握紧了他的手,使坏似的笑着。
“啵。”
结实地在人脸上亲了下,声音很大,pooh撒娇似的将手掌递到人跟前,笑着晃头。
“那帮帮你吧,恐o小屁孩。”
“我没、我不是恐o”
处理干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浴室。
屁股刚沾到沙发,pavel按着手臂跪着坐到了pooh身上。
“不恐o?那当我炮-友怎么样?”
被按得动弹不得,pooh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像是故意的,pavel在往他耳朵里吹气。
“我…我不能跟哥做了”
声音在发颤,pooh双腿蹭动,想把人顶开却被贴得更紧。
pavel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明明已经是被自己标记好的人,怎么还能跟其他的alpha搂在一起。
本能的占有欲在作祟,pooh在工位上将衣服攥得发皱,但他不敢靠近pavel。
遇到pavel之前,他从没对谁有过独占欲,他也不喜欢和oga接触,因为他知道荷尔蒙对ao的影响。很多时候,两人会在一起不一定是因为相爱。
所以在他以为pavel是alpha时,pooh是庆幸的,或许可以和他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不能aa恋的话,拐上-床只做-爱也不错多漂亮的人。
但pavel是oga。
他们还是在pavel的发-情期,在受到荷尔蒙影响最大的日子里做了爱。
pooh不想pavel是因为这种事才跟他有了更深的联系。
但在和pavel做-爱时,他脑子里源源不断冒出念头,是想独占pavel,是想完全标记,是想让他怀孕,想到发-疯。
荷尔蒙的影响太恐怖了。
害怕自己失控,pooh踌躇着给主管发了消息,让他把pavel调开。
离远点就好了,pooh想得简单。
pavel出现在他视野里时,pooh的胸口不自然地跳得飞快。
他都忘了他跟主管说的把人调走,脑子居然都是在期待酒心巧克力的酒心,会不会真的是冰酒。
但紧贴着pavel出现的zone,往他头上浇了盆凉水。
他在健身房里见过zone,他也是alpha。
让pooh浑身凉透的,是pavel从主管办公室出来时,脸色黑得像要滴墨,他一坐下就开始收拾工位,根本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才想起来,他把要远离pavel的这件事给忘了。
装得冷静,但想到要真的远离pavel,pooh冷静不了。
犹豫了一整天,即使几乎没有pavel的消息,脑子却忍不住一直回想起他的脸。
这到底是受到了荷尔蒙的影响,还是他真的有这么喜欢pavel,pooh分不清。
他决定下班之后亲自去找pavel确认。
“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我以为,我以为哥是alpha做了发现是oga我、我现在有点不敢再做”
“对,不敢做,那三天差点没把我顶死。以为我是alpha就能在做的时候把我按着说要操-死-我?但做之前你不是就知道了我是oga吗?明明那几天跟我做了那么多次,现在反倒是说不敢再跟我做了,为什么?跟我做不舒服?”
“舒服、哥哥,很舒服你别蹭我了我硬-得好痛就是因为哥是oga所以我不能再做了呜。”
“那你把信息素放出来干什么,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得到你的狗-臭-味。”
“哪里远你都已经坐到我身上蹭了哥,pavel哥哥,真的不能做”
“到底是为什么?”
“再做就想让哥怀孕了。”
“哈?”
“我想-操-进哥的生殖腔,想在里面成结,想要完全标记哥,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因为我想占有你,不想跟你只是当炮-友,你还要跟我做吗,pavel哥哥。”
“…在床上我可以完全是你的,pooh。
但,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被成结更不想怀孕。”
放松对pooh的钳制,pavel直起身子离他远了不少,只是还跪坐在他身上。
“只能是炮友,不能往恋人发展,对吗?”
腰被pooh受伤的那只手环住,手臂贴紧的衬衫,单薄得能透出pavel身躯的温热。
这次是pooh想要跟他靠近。
“我没有想过要怀孕。”
没太用力,pavel握他的手臂试图从自己腰上移开,他不想他因为自己再扯到伤口。
“那哥为什么想跟我当炮友?那哥为什么要找alpha当炮友…ao只做爱,哥是在找发情期的工具人吗?哥做爱的对象不是我也可以对吗?”
上一秒还在抵抗人握紧的手想要继续拥抱,下一秒话音刚落,pooh似乎想通了什么,无力地后靠,背紧挨到沙发上。
他看着pavel的手从他的喉结摸到胸前然后是小腹,指头不安分地游移到大腿上抓挠,眼里被失落和不甘占据。
可他忘了自己的动机也不算单纯。
“我看起来像会随便找个a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人吗?”
揉掐着pooh的大腿肉,手移到了人还没软下去的裆部,两根手指卡着形状在上头轻柔地按着。
“嗯!哥不像吗,哥长得就像会玩得很大的嗯、能面不改色地和所有人调笑,和哪个性别的人都关系很好而且你明明是个o现在却这样坐在一个算不上熟悉的a身上蹭…嗷!”
手掌覆到三角区包裹住那一团,然后用力下按,pooh没忍住抬了抬腰。
“你想说我随便吗?我们还算不上熟悉你就真只把我当免费的健身教练?那你天天黏着我装什么乖?”
下压的动作更用力,明明被手挤着被牛仔裤的布料绷得发痛,pooh却忍不住硬得更厉害。
喉间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信息素在一刹填满了整个房间。
“呃!我黏着哥是因为哥对我和其他人的好像都一样我想、想被哥特殊对待,想变成哥特殊的人。”
脑子被信息素冲得有些发晕,pavel眯眼看向pooh,越发馥郁的信息素味道和硬得快要压不住的阴茎,明明他对自己快要渴求到不行了,却因为“只能做炮友”而极力忍耐着。
“炮友不特殊吗,一定要恋人吗?”
像故意的,pavel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俯身贴到耳边,像猫一样脸蹭着脸。
湿热的舌头舔到耳廓,pooh的身子绷得发抖,指尖抠进沙发,他还在极力克制着。
“我想要你只是我的,我想要这种特殊pavel。”
明明都知道我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越贴越近。
pooh想得失神,鼻尖被pavel的气息缠绕,他在轻吻自己耳部的轮廓,吻着舔到耳垂上,牙齿很轻地磨了磨软肉。
被轻柔地含着耳垂吮吻,耳朵里只有黏糊又柔软地“啵啵”声,舌头突然地贴上,更黏腻的口水声随着用力吸吮的动作响起。
手已经摸到了pavel的腰上,pooh觉得自己应该认命。
自己的目的本来就可以是当炮友,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要得寸进尺,捏造了谎言,半真不假地说着想变得特殊想要pavel只属于他。
想不清楚,pooh混沌的脑子只有想要和pavel做爱的念头。
“信息素的作用好大,pooh,我的裤子应该已经被浸湿了。”
终于放过了被啃得红润的耳垂,pavel侧身玩味地看着他,这小孩忍耐到极限的样子真有趣。
不过现在,pavel的身子似乎发软得有些过分。如果pooh再不愿意跟他做,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去医院洗掉标记。
“…信息素…”
pooh挣扎着坐起身,迷恋地埋进人颈窝本能地轻吻,指腹摩挲着人微微凸起的腺体。
好想咬。
下身硬得快要没了知觉,手摸着人后颈往下,塌进腰窝里把人搂的更紧。另一只手熟练地扒开了碍事的运动裤,探到股间,确实很湿,像发情期那几天一样。
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几根手指不费力地探进湿软的地方抽插,这似乎是pooh的最后一丝理智,被“信息素”三个字吊着的最后的理智。
“用手,你还是alpha吗?不愿意跟我做的话就放开我埋在我肩膀上发抖,是在等我抱着哄你吗?”
话说得硬气,pavel却狠不下心将人推开,腰本能地跟着手指前后轻摇,顶起帐篷的下身和pooh的相接又移开。
指头被淫水浸得发亮,pooh解开牛仔裤,露出被胀得紧实的内裤。
扯下,形状漂亮的阴茎弹出,还沾着些人后穴里体液的手,指腹在马眼还没抠弄几下,乳浊的液体痉挛着喷射而出。
精液黏在两人间的衣物上一塌糊涂,pavel的下颌上似乎也被溅到几滴。
大口喘着气,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之后,pooh抬头看向pavel。
“做吧,像你发情期那样,操开生殖腔,但不进去,操到要成结,但射在外边,好吗?pavel哥哥。”
pavel捧着pooh的脸,从额头吻到鼻尖,动作轻柔的在人唇上啄吻,态度却强硬。
屁股不太安分,紧贴在逐渐发硬的阴茎上,坐得严密腰却扭得缓慢,前后蹭动着把胀大的东西磨得愈发硬挺。
股沟被硬物填满,湿热柔软的地方一缩一缩地亲吻到茎身,透亮发黏的体淫液顺着褶皱外溢,舔着阴茎往淌到两人腿间。
pavel开口前舔了舔唇,干燥的嘴皮张合着擦过耳尖:“今天不咬你能控制好不射到里面吗?
可以的话,操我。”
没听到答复,pavel耳边只有pooh粗重的呼吸声,鼻尖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他舒服得抱住人脖子使劲嗅闻,忍不住张嘴舔到人颈间柔软的肌肤上。
屁股突然被双手揉掐着掰开,pooh挺着腰往穴口撞,三两下,淫液拉出的丝挂在顶端,而后马上被冲撞回了穴肉里。
软肉逐渐攀上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浸得发软的内壁收缩着把他含得更深入。
餍足地轻叹了口气,pavel压着腰配合地往下坐,牙齿咬住人脖颈软肉的瞬间,整根没入。
两人距离亲昵地不像话,pavel都不需要出力,瘫靠在人肩头,边舔吻着皮肉边用手指玩弄因发力而绷紧的脸。
只是pooh大幅度的动作老是把他的指尖冲撞到不该去的地方,pavel掰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还在感受汹涌的快感,有力而又柔软的舌头滑进了pooh的口腔里,他搅着自己的舌发出和下身交合一样黏腻的水声。
手探进衣服里,从小腹摸到pavel胸前,大块而又结实的肌肉在此刻软得不像话。捧着揉搓两下,很明显地能感受到肉粒在掌心挺得发硬。
捏着乳尖轻挑慢捻,pavel身子发颤,手抠着他的背靠得更近。上下晃着另一边的肩,他试图把没被注意到的那粒往pooh身上蹭。
两人间的衣服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贴紧的动作把粘腻的体液带到一起,分开时拉出一小段丝线很快就断开。
注意到pavel的动作,pooh两下把他衣服脱得干净,白皙的胸脯上被掐得全是红痕,干净的另一边乳头在硬着挺得发颤。
几乎是下意识地,pooh揉着那边的红肿低头含住了轻颤的乳粒,他听到pavel的声音,哼哼着似乎比自己操到穴里时还爽。
缓慢下来交媾的动作突然被加快,舌面狠狠刮着娇嫩的乳尖,pooh吮得用力。抽插的动作更加发狠,一下又一下直往人深处顶。
不在发情期,oga的生殖腔被alpha的龟头顶得发颤,但那道口像撒娇似的只和人蹭着却不愿主动打开。
对着腔口猛凿了十几下,pavel抠着他的背喘出声:“哈哈啊、弟弟那里不让、啊、让进哼嗯”
“哥哥开开门嘛。”
嘴里还是人柔软的胸,含糊的声音夹着津液跟肤肉发粘的水声。pooh坏心眼地用牙齿咬住乳尖磨蹭,放缓了腰胯的动作,只待在里头感受着被穴肉包得发紧。
“动一动好痒,pooh没有套,你要是射到生殖腔里我真的会怀孕的啊!继续嗯”
喝奶一样继续嘬着pavel的胸,pooh吮吸的力度逐渐放大,下身却除了在pavel说怀孕时顶了一下以外就没了动作。
明明硬得pavel随意摆动都能感受到龟头抵着生殖腔,但pooh就是不愿意再有动作。
他抬眼看向pavel,吃着奶含糊地又说:“让我进去嘛哥哥我不会射到里面,我很听话的求求你了哥哥”
小幅度地抬腰轻撞着生殖腔腔口,其实pooh已经把腔口凿开了些,那处的嫩肉还跟之前一样贪恋地亲吻着顶端。
只是pooh不想就这样生硬的闯入,他在试探pavel对他的纵容,他更想要pavel主动的接受。
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咬住,收缩的动作在发颤,pavel吻到他耳边轻声道:“射里面的话会把你打到骨折的我说到做到。”
完全被生殖腔含住龟头,pooh轻笑出声,只是骨折啊哥哥
他更用力地往狭窄的地方操,在pavel放松到抱着他乱啃的时候,不听话的家伙根部逐渐胀大卡到腔口,还在迷离的人瞬间清醒,咬着人颈肉,他边推边拍打着pooh的后背让他出去。
被人咬到鲜血顺着两人相接的皮肉往下淌,pooh才猛的抽出,胀大的地方把pavel刮得喊出了声。
阴茎贴着pavel的臀缝,他抱紧人喘着粗气维持着射精的动作,好一会儿他才笑着吻到人脸侧,说:“我说了我会听话的,哥哥。”
被吓到有些失神,pavel抬手给了他一巴掌,pooh却牵着把他的手按在了脸上,抬了抬腰跟人示意想要继续,却被pavel瞪了一眼。
“再做一次嘛哥哥”
脸在人手心里蹭动,pooh眯着眼朝他歪头笑,撒娇似的抱到人腰上,轻快地啄吻在脸上。
“我不逗你了嘛,你看我这种情况都能出来嗯?”
许是太眷恋信息素的香气,pavel无奈地看着他,几秒,凑近吻到他鼻尖,说:“成结我真的不会放过你的,pooh。”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话没说出口,pooh抿着唇晃了晃头,手摸到人泥泞的腿间再次掰开了穴肉。
“哥,你听说过一种形容吗。”
时间太晚床上又实在混乱,清理好两人体内外不明的液体。pooh撑着眼皮在房间的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是他从pavel的储物间里找出来的毯子,厚重得不像是会在泰国使用。
两人盖了床轻薄的被子,pooh趴在pavel肩头往他脸上吻。
精力被消耗殆尽,pavel眯着眼已经困到快要失去意识,但还是开口回答:“什么形容。”
“冰酒是葡萄酒中的海洛因。”
手放到腰间,贴紧的肌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pooh吻着往下,鼻子蹭到了pavel的颈间,贪恋地嗅着oga的信息素。
“想表达什么,你操上瘾了?”
侧躺过身子把pooh搂进怀里,pavel回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头阖上了眼。
“…”
没人再说话,在pavel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里,pooh一点点吻在他颈侧、耳后的痣上。
直到艳丽的红痕逐渐变得黯淡,确认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记后,坏心眼的小孩才肯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只是起床时的腰酸胀得可怕,pavel掐了下趴在他胸前酣睡的人,脸上的红印还没消退,pooh睁开了眼。
“早上好,哥哥。”
“早,先起床吧,洗漱完你去上班,我再躺会儿。”
按了按他乱翘的头发,语气淡漠地把人从身上推开。
像根本不记得昨天的疯狂,pavel似乎把pooh当作只是来借宿的同事,望着他起身的背影出神。
“不舒服吗哥,等会一起请假吧,我在这陪你。”
黏着体液的衬衫皱得不可能再穿,pooh还没打开衣柜,担忧着回到pavel旁坐下。地上的毯子毛茸茸的,他没忍住用手抓了抓。
“呃,你去上班吧,我可以一个人在家休息。”
躲开了突然凑近的脸,pavel低头盯着毛毯,昨晚被压得扁平的长绒还没有回复。
心跳快得有些发慌,他根本不敢去看pooh眼里的担心。
“为什么要躲我,pavel,我们昨晚不是还在做爱吗?”
pooh的头凑得更近,细密的睫毛轻颤着,pavel弓着身子抱住了膝盖。
“这个毯子很好摸吧,我刚分化成oga的时候,最喜欢用它…擦眼泪了。”
手在毛毯上摩挲,柔软的布料依赖地紧贴在他的掌心。
“擦眼泪?…哥不想成为oga吗。”
想去吻人的动作一顿,pooh坐直了身子。他看到蜷成一团的人,心脏被猫挠了两下似的。
pavel的外表确实很像alpha,五官硬朗,肌肉锻练得大块,倒三角的身材健硕有力。
跟他做过之后,pooh觉得他就应当是oga,完美且漂亮。
pavel的骨架要比自己小得多,隆起肌肉的白皙且饱满,小巧的痣不均匀地分布在全身。发情期的那几天,pooh有试过用吻来数清痣的数量,但每次都被pavel催促的撒娇给打断。
脖颈上的痣不算明显,但现在,它们被吻痕盖住,褐色的小点融进淤紫里,把人衬得发媚。
“不想,我更想当beta。alpha和oga都只是会因为激素而交尾的兽类。”
手指抠了抠毛毯,人调整好情绪后语气平淡,pavel抬头看向pooh,他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们居然是一类人…pavel,在遇到你之前,我对oga、甚至是做爱都没兴趣。我不想被激素控制,不想莫名其妙爱上谁。”
话说出口,pooh居然放松了不少,他有些期待pavel的回应。
“嗬,没什么兴趣?那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喊停不听啊。”
揪着pooh的耳朵,开玩笑似的地往外轻扯,他注意到pooh的脸怔愣了一瞬。
“我说的是遇见你之前啊哥哥,现在和你待在一起就想做爱,怎么办呀…”
脸上笑得温顺,pooh握住耳朵上的手,捏着温热手背摩挲,指头顺着探进指缝扣着握紧。
“想做爱啊…那就当我炮友。反正ao在一起也没人知道是真的在恋爱,还是只为了做爱。我没考虑过要找伴侣,但只靠抑制剂活着的日子多无趣啊,对吧?刚开过荤的小朋友。”
嘴角抬起,pavel志在必得地回握住pooh的手掌,小又硬的指骨有些咯人。
“好啊。”
看到人满意地扬起眉毛,忽略了内心的怪异。pooh只知道现在,在他同意之后,pavel的肉体会独属于他。
“这么爽快就答应,没有其他要说的?”
“只准有我一个炮友,只准跟我做。”
“只跟你做过。”
“我不要戴套,发情期易感期都不要。”
“疯了?你控制不住我真的会怀孕。”
“我控制得住。”
“不行,万一成结——”
“我控制得住,你知道的。”
“…行。但你也得干干净净,知道吗?”
“我只会操你,pavel哥,你知道我是想跟你恋爱的。”
“有空床上见,该去洗漱上班了pooh弟弟。”
“刚刚请假,现在就在床上见面吧,pavel哥。”
“手真快,但是我屁股疼…唔…等会轻点,我不想动了。”
“嗯…我动。唔,pavel,我好喜欢…吻你。”
“…poohkritt!”
pooh还在刷牙,火急火燎吐了嘴里的泡沫跑到pavel跟前站住,眼神发懵地看向他。
“怎么了哥?”
“吻痕…你是狗吗啃这么多!啊啊啊我等会怎么去上班!”
抓着人肩膀使劲晃,pavel近乎崩溃。
“啊啊啊……就这么去上班啊哥,吻痕没有气味重。”
被晃得东倒西歪,pooh软着身子往pavel身上栽,手环到人腰上。
“嗯?别…呃!操、你真的,狗啊…”
以为pooh只是想埋在他肩头撒娇,但这狗一样的家伙趁他没防备,搂紧了腰张嘴咬到pavel后颈的腺体上。
“妈的…嗯……”
姿势的缘故,pooh咬偏了些,犬牙刺破了皮肤卡进肉里,血液里又掺杂进了他人的信息素。
临时标记的过程很快,比起痛,pavel似乎更多是在享受alpha的占有欲。
“哥身上都是我的记号。”
箍在人腰上的手不肯放松,舌尖扫过咬开的伤口,小口地嘬着出来的血,甜腻的酒香里糅进了清爽的柑橘味道。
“嘶…说得好听,我们是炮友,留记号干嘛。”
缓过神来,不轻不重的在人屁股上拍了拍,pavel搂着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香水。
“让大家知道你有炮友。”
吻了吻止住血的后颈,pooh终于舍得放开人,退开看到被拿到脖间的香水瓶,一股无名的火蹭了上来。
“炮友而已——呃,拿我香水干嘛?”
手握着香水叠在一起,他们在空中僵持了几秒,pooh叹着气抽回了手。
“哥哥…我的味道不好闻吗?”
低头抬眼,他盯着pavel的脸,pooh把信息素放了出来。
“好闻吧,我闻着挺舒服的…怎么把信息素放出来了?味道怎么这么…你离我远点。”
对味道不敏感的人也被信息素的味道冲到了鼻子,pavel蹙眉,好一会儿才发觉不对劲,他不想再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