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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没有收过她钱了。相应的为了省钱我们时常搭伙吃饭。可能是因为做的次数多了加上随时随地,有时也算不清。我说你是常客,帐先记着日后清。
但其实心里悄悄觉得是自己赚了,因为和她做于我也是一种享受。谁嫖谁呢?是不是。
可能是因为受她这种勤工俭学又励志的正能量影响,慢慢地我接的客越来越少。省下的时间我多接了一份正经兼职,有空的时候就钻到她那屋里和她一起学习,慢慢捡起大学学过的东西,慢慢学一些新的东西。我怕我现在不捡起来学,日后只能像伏明义那样慢慢受困,泯然众人,永无出头之日。
我喜欢看她学习的样子,专注,沉静。就看着她,我在人生动荡期里不知不觉地安下心来。
有一个周末客人找上门来,被我推掉了。“不好意思,今天不做了。下次吧,劳烦提前问我一声。”
“哟,之前明明来了就能操,现在搞这些有的没的?”他拿出一小迭钞票。
我看着那迭红纸心下犹豫,咽了口口水,思考要不要推了一会儿和她的约。
“不了,您请回吧。今天不做。”
他硬是在我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强挤进来,我推门斥道,“说了不做,出去!”
这男的半身探进来被我使劲一推又夹到了手臂,便狠狠发力将门向里推,“我草你妈的婊子。”我被推了一个踉跄坐到地上,他走进便一手将我拎起来向里拖到窗前,“老子钱也付了,人都在这儿了”,边说着最脏的话边撕扯我的衣服,“今天就艹定你了,怎么的。”
我挣扎着打他,“滚!狗东西!”可根本无力招架。男女的力量悬殊是生来的悲剧,就像伏明义从前打我妈那样。我挣扎着一路打翻了各种东西,就像他以前拦住我去找我妈那样。我伸手想抓花那个烂人的脸,戳瞎他的眼,可他随即一个巴掌重重地抽了过来,抽得我眼前一黑,耳朵火辣辣的疼。尝到了嘴里血腥味,我闭上眼,不再言语,停止反抗。他已经撕烂了我胸前的衣服和身下的内裤,压在我身上一手将我的双手钳制在身后,另一手解下的皮带脱裤子。那根丑东西没有戴套粗暴地直插进来,疼得我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