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多少钱能买得到叔叔这样的极品?我要的是无价之宝。”(1 / 2)
“叔叔,好吃吗?”
顾景欢没有回应,仅仅是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粥吃了大半碗,推了碗筷,就回房休息去了。
安轻礼跟随他回到卧室,像匹尾随的狼,却又像是在压抑着想要摇成螺旋桨的尾巴,亦步亦趋。
顾景欢躺回柔软的被子躯壳里,感受到床垫下压的重力,才回应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难道叔叔不知道吗?”
“呵,我知道,我养了你三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这白眼狼的心思?”顾景欢转过身,用手在青年光滑细嫩的姣好面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只是我想不通,你安总如今身价过亿,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讨好,何必还非要咬着我这中年人不松口?就因为,我曾经把你错认成你父亲睡过一晚,所以混出头来的,竟能如此赏心悦目。
“安轻礼,好歹是有女朋友的人,”顾景欢强撑着讥讽他的饥渴,“别像个吃不饱的狼似得,丢不丢人?”
“我丢什么人?”安轻礼解着他的衣扣,漫不经心的话却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叔叔和姓许的分手那么多年还牵扯不清藕断丝连,大庭广众叫人家老婆,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
“啪——”
安轻礼头也没偏直勾勾看着打了他一个耳光的顾景欢,眼里透着危险的寒气,嫉妒、愤恨、伤心与难过纠缠不清落在深沉黝黑的瞳孔里,复杂而恐怖。
“我和你许叔叔,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了?你以为自己是谁?”
“对,”安轻礼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我不过是安野的儿子,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消息而已,至于姓许的,我才不想管。我现在,就想干死你。”
“混蛋……呜……妈的轻点,别他妈乱咬!啊……”
脚上的锁链发出晃动的碎响,顾景欢被迫分开了双腿,将脆弱的小洞赤裸裸地暴露给蓄势待发的肉棒,那处在三天前两人重逢时,因为安轻礼的诡计和迷药,被迫承欢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可怜的红肿着,湿润松软,肉刃一插就进去了。
又被撑了个满满当当,又粗又长的肉棒感觉要顶到他胃里去,连小腹的皮肤都被撑出了青年的形状,从外面都能看出那惊人的欲根在他里面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来回鞭挞,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顾景欢起初还咬牙坚持,妄图用意志排解下身要命的舒服,但安轻礼怎么会放过他,一面使劲往那处销魂的蜜穴里冲锋陷阵,讨伐征服,一面握住了小小欢,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本就硬邦邦的性器又给搓大了一圈,爽的直流水。前后夹击使顾景欢承受不住浑身痉挛,后穴也夹得更紧了,却又被无情肏开,肉冠在最深处的花心重重地又顶又磨,湿热温润的肉壁布满了饥渴的媚肉,讨好谄媚地服侍着入侵的肉棒,千万张小嘴般吸吮亲吻,紧紧相依。
顾景欢小猫似得无力地推拒着索取的青年,张口便是娇媚极致的春声:“哈啊……慢一点,安……安轻礼,你这个畜生……牲口……啊啊啊啊不要……呜……你他妈轻点……里面……要被干坏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