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善良素人从不动粗——除非你求我(2 / 2)
狼耀心跳砰砰狂跳,眼圈一下子红了,望着白榆的眼睛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小声喃喃叫‘主人’。
“傻狗。”白榆无奈,短暂摘下手套捏捏他的耳垂,“我和陛下有事要说,你先跟雀翎他们待一会儿,乖。”
时刻关注陛下一举一动的众人怎会看不出皇室一家对陌生素人的熟稔与亲昵,方才寒暄时陛下已经点名了身份——童星辰,从前是皇家最高御医官,为求进一步的医术精进外出游历,如今回来即将恢复原值,手里极大可能握着能让素人顺利开发精神潜力的秘方。
一传十,十传百。
无论先前在讨论什么,此刻他们无不聚焦于童星辰和他的能力。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首都星上层圈,将会围着童星辰,这位猝然出现的新星转。
殊不知,此时此刻,宫殿内室。
白榆正坐在皇帝白月和皇后雀羽中间,面罩手套都摘了,一手握一个,不是被父亲抱怀里揉就是被爸爸抱住吸。
父亲白月:“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多少年了,啊?逢年过节都不肯回来看一眼,可怜我和你爸爸俩大龄孤寡老人留在空荡荡的宫闱之中,天天盼着你回家。”
爸爸雀羽:“哎哟我的小榆榆,让爸爸亲亲* ̄3,真漂亮啊,越长越好看,能孕育这么漂亮的小素人,我可真有福气。”
白月:“他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雀羽:“我才是辛辛苦苦孵化榆榆十个月的人!”
吵架也不忘记蹂躏白榆的脸蛋肉。
白榆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最后呆滞麻木,等争吵平息,面对更爱父亲还是更爱爸爸的致命问题,白榆毫无灵魂地和稀泥:“爱,都爱。”
俩人停止摧残时,白榆的脸蛋差点被捏肿,他默默戴上面罩,接下来的谈话时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摘下来。
白月:“没想到你第一个兽人是李家那孩子,我还以为你更中意佘家那位。”白榆让雀翎关照蛇麟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白榆拿了块雀羽做的爱心糕点,说:“他以后会是。”
白月:“刘家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白榆:“刘缪已经废了,其他的按父亲的想法来就行。”
白月:“好。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白榆:“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会呆在首都星。住宅已经选好了,离皇宫挺近。”
白月:“再近也不是皇宫。”
白榆无奈:“父皇,你明知我现在还不能住进皇宫。”
白月不听:“哼,你是皇太子,有什么不能的,你就是不想,嫌弃我们罢了。”
白榆:“……”
他给雀羽使眼色,但亲爸这个拖后腿的只会陪白月一起假哭演他。白榆心中叹息,要是持重的二爸爸在就好了。
要说的正事不多,大部分白榆都发消息告诉白月了,但他这次在边境足足呆了三年没回来,通话再频繁也无法消解儿控双亲的思念,白榆陪他俩唠家常,又一次牺牲自己的脸蛋,呆了足足一小时才出来。
狼耀都等急了。
他不想过多回答二殿下对他和主君如何相识相处之类的问题,蛇麟打量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不喜欢。
主君曾在皇家供职,接触频繁,二殿下跟主君亲很正常,狼耀扶稳醋坛子,把握着社交尺度,维持表面的和谐。
白榆一出现在眼角余光,狼耀立马看过去,如果不是身处公众场合,他早就变出尾巴疯狂摇摆了。
他刚要起身去迎,白榆示意他乖乖坐着。
站起来太高了,摸摸捏捏不方便。
一站一坐刚刚好,白榆一伸手就能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你等久了,方才聊了什么?”
雀翎抢答:“啥也没聊。童哥哥,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叫你哥么?”加个别的姓叫着不习惯。
白榆:“抱歉二殿下,我不喜欢太亲昵的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可以叫我童医生或者医生。”他接下来住在首都星,皇室表现的太亲昵他的马甲就容易捂不住,今晚的身份镀金是例外。
雀翎失落极了,鬓边的孔雀尾羽好似都耷拉下来,“好哦。”
白榆递过去一张名片,语气放柔:“这是我新开的兽人医院,正面是地址和急救电话,背面是我的光脑号,以后殿下或小殿下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联系我。”
名片是特殊矿石做成的磁卡,放到光脑旁边就会消解,存储的信息自动纳入,附带绑定场地消费的功能。
“好!”雀翎眼睛又亮起来,小心地把卡牌揣到胸口内侧的衣兜,他的收藏柜终于要添新物件,在放收藏室柜之前,他要先放到床边——哦不,枕头底下!
还有礼物。
晚宴才过半,没人中途离开,除了着急回家做爱的白榆,他催促狼耀上车,把礼物塞给雀翎,“早点回去,你的崽崽们还在等你呢。”
雀翎抱着四四方方的盒子:“嗯嗯!”
蛇麟是跟着雀翎来的,这会儿也随雀翎一起离开,从头到尾都没跟白榆有过交流。
俩人渐行渐远,总算逮到机会的刘家人和李桂一起出现。
但白榆没有打脸的心思,他倒是跟李桂多说几句,要来狼耀的户口方便日后去领证,几个憋屈又忐忑的刘家人他理都没理,飞艇‘嗖’地一下窜上天,扬长离去。
关上家门,不用白榆说,食髓知味的狼耀立刻托起漂亮主君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里走,唇舌缠绵间,是他掺着情欲低沉嗓音:“主君,我今天也很乖……”
主君最爱他的乖巧听话,今天出门前主君叮嘱注意事项,狼耀十分遵守,在外只听不问,有什么话关起门来再说。
狼耀保持人形,身上还有狼的某些特征,他的的舌头很大,体温偏高,鸡巴形状跟半兽形态十分相似。
他迫切地钻进白榆的口腔,在白榆身体力行的教导下,他的吻技床技与日俱增,舌尖舔舐一颗颗牙龈,骚扰敏感上颚,缠住香软的小舌头吸舔。
怀里的人很快被亲软了身子,双腿紧紧勾缠着他的腰,两人躺倒在床上时,白榆已经被亲湿了。
b级素人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亲的久了,口腔被侵入掠夺的温情与快感甚至能刺激得骚逼喷水阴茎射精。
狼耀不想让主君等太久,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湿热缠绵的吻,唇舌一路向下,一手掐住主君细韧的腰肢,一手探进黏哒哒的内裤,轻柔地抚摸水嫩豆腐似的花阜。
白榆爽的直哆嗦,身体一阵阵发热。如果是以前,他只是被这么亲亲摸摸都能被弄到高潮,跟兽人深入交流的次数多了,身体被调教的更会享受快感,但高潮的阈值拔高不少,不至于一两分钟就又喷又射的。
揉捏腰肢的手掌,插进肉缝蹭动的手掌,啃咬敏感奶尖的炙热唇舌,已经吸引了白榆绝大部分注意力,他还要分出神回答狼耀的询问。
“主君,您喜欢二殿下么?”
“嗯唔……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狼耀激动地猛嘬一口小奶尖,心里美得冒泡,他变出耳朵随白榆揉捏揪扯,浑身上下皮糙肉厚痛感薄弱,也就耳朵能感觉到点疼。
如白榆这般身份地位的素人,足以受到一大堆兽人的追捧,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容貌和只存在神话传说的性情……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白榆愿意,没有兽人能拒绝匍匐在他脚下。
狼耀的不安正是来源于此。
白榆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兽人,只是他十分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而已。主君对他越是温柔宠爱,他越是惧怕后来者居上,夺去主君的注意力。
父亲拥有的兽奴多,从小狼耀就见惯了这些兽人不择手段地争风吃醋的模样,爸爸是其中的异类,他不爱父亲,从未参与其中,有了狼耀之后只把爱意倾泻给他。
狼耀在爸爸的教导下,成为坚定的独身主义,他把自尊与高傲深埋脊梁,自认绝不会跪伏在任何素人身前。
但如今……这些早被抛到犄角旮旯,他正晃着尾巴钻进白榆腿心狂舔。
太香了。
怎么能那么香。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果冻似的口感,令人上瘾的淫香,溢出来的汁水和味蕾结合,狼耀头皮都要炸了,比起用胯下的大家伙操弄主人,他更想捧住主人的屁股舔上一整夜。
不管主君说的再好听,重复再多遍,看到主君颤抖哭泣的崩溃模样,狼耀很难说服自己,主君是在享受。
心脏闷闷地疼,他总会适可而止,不忍心再做下去。
舌头跟狼屌相比温和多了,可惜白榆不会让他品尝太久,白皙如玉的手掰开充血的艳红肉逼,勃起的肉蒂花蕊似的挺翘,全是他刚刚噙住嘬吸的功劳,肥嫩的肉唇不用刻意拨开已经不知羞耻地敞开,露出里面翕张蠕动的小穴。
方才舌头仔细伺候了湿热的穴腔,这会儿穴口软乎又黏糊,尖细的龟头十分顺利地插进。
狼屌越越插越深,柱身随之变得更加粗壮,撑开绵密的穴道软肉,碾压浅处的骚点,细而硬的龟头强硬凿上柔软敏感的宫口。
“哈啊……!”
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身下的主君抖得更厉害了,哭泣的脸蛋脆弱又美丽,狼耀压住心疼,也压住更龌龊凶狠的念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闷头操逼。
穴穴湿软,柔顺地裹住他的性器,舒服的确不仅仅是胯下这几两肉,他浑身都像是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他有点点信白榆的话,因为他爽的不行也忍不住抖,但他不会像主君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失焦,泪水滚滚落下,崩溃的模样好似他只要再凶一点重一点,白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但他停不下来,欲望无视理智,让性器膨胀,钻进绵软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他越是沉溺,越是唾弃。
曾经制定规则的素人们说的没错,兽人都是残暴鲁莽的生物,没有素人的缰绳拴着只会发疯,毁灭他人毁灭自己。
万一他因为主君的纵容而失去分寸,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眼眶有点湿。
狼耀心想,原来他也会这时候哭,但他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
情事渐歇。
白榆疲累地瘫在狼耀怀里,身体爽了,心里却有些空落。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屡屡走神,也知道其中原因,但他没办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死狗干的是比最初猛了,怪他骚,不知满足。他想像从前一样享受到堪称疯狂的性爱,被肏昏过去再操醒,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只要他敢在床上昏过去,狼耀就有可能被他吓得以后硬不起来。
白榆:沧桑点烟jpg
他真想抱住狼耀的头怒吼,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死了都会感谢你!
但会吓到狼耀。
面对过于体贴却难以沟通的伴侣,迟迟无法在床上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一遍遍咽下苦涩,表示理解,眼睁睁看着夫夫产生隔阂却无能为力。
——咽他大爷的头。
白榆愤愤扔烟头。
妈的。
他绝不坐以待毙!他要出轨找个能干的,觉得满意了再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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