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雙生的校園偶像(1 / 2)
上學時間,魔法科生們多半是從宿舍走路或搭電車通勤過來。儘管擁有魔法才能,他們大多出身平民,真正在資助這間學校的是政府和普通科生高昂的學費,因此魔法科的學生們多少都對這些普通科的貴族子女抱持著些許幻想。
這樣的階級差異,讓布斯雙胞胎姊弟成為了校園中閃亮的存在。他們既是優秀的魔法科生,又出身家財萬貫的布斯財團,姊姊妖媚,弟弟俊美,自然而然成了校園的偶像。
這一天登校時,布斯姊弟依然吸引了大多數人崇敬的目光。
走在前方的陰裘姿勢有些駝背,他不耐煩地打了個呵欠,揉揉黑眼圈。後方的瑟裘在向自己的粉絲揮手打招呼的同時,也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的異樣,她跨步上前,拍了下陰裘的屁股。
「怎麼了?我可愛的弟弟,睡眠不足?」瑟裘攬住陰裘的手,胸前一對大波乳擠弄著少年的上臂,「昨天你也沒回家睡,難道是玩女人踢到了鐵板嗎?」
「我精明的姊姊,那才不是鐵板呢。」陰裘疲倦地打了個呵欠,「只是一頭母豬罷了。」
「對你而言有什麼女人不是母豬?除了你姊姊我。」
陰裘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他與親愛的雙胞胎姊姊之間一向沒有秘密,但關於亞萊蒂·艾凡西斯的事情,又總覺得說了會傷害自己的尊嚴。
「怎麼了?陰裘。」看出弟弟果然有心事,瑟裘擔心地問,「對象是誰?」
「……亞萊蒂。」陰裘終於悶悶地攤牌,「亞萊蒂·艾凡西斯,普通科的母豬。」
「亞萊蒂?」瑟裘重複了一次那個名字,在腦海中思索,接著她想起了那個在窗口邊眺望訓練場的銀髮女孩的面容,訝異地看向弟弟,「你說昨天那個被奇路斯看上的衰鬼嗎?」
陰裘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哦——」瑟裘頗有興致地勾起嘴角,身體前傾,巨乳又蹭了蹭弟弟的手臂,「吶、吶,所以呢?你在奇路斯面前把她給上了嗎?」
「沒錯。」陰裘說著,終於揚起壞笑,「還沒收她的奶罩,送給奇路斯當飛機杯。」
「呀——好色哦!」瑟裘興奮地笑起來,手指輕輕戳弄陰裘的手臂,「那,那頭小母豬心目中的理想情人是什麼樣子啊?我猜……你是因為扮她的理想情人,扮得太累了吧?」
「這倒是還好。」陰裘邪魅地微笑,「別看那豬裝得一副高冷女王的樣子,非要被罵母豬才爽得起來,呵……真是人不可貌相。」
「真的?」
瑟裘稍稍一愣,雖然弟弟總是把母豬母豬掛在嘴邊當口頭禪,她卻從來沒看過陰裘在與女性做愛的時候罵出母豬兩個字過。還想多問些什麼,弟弟就甩開了她的手。
「抱歉,我親愛的姊姊,回家我再好好和妳談。」拿出魔杖對自己施了簡單的催眠魔法,陰裘向前跑了幾步,臉上的笑容竟顯得有些期待,「我看到那母豬了,先失陪了。」
儘管遇到再棒的獵物,陰裘都不曾甩開自己的手奔向其他女人,這讓瑟裘相當吃驚。她的視線隨著陰裘的背影追去,看見了那個從黑頭車上走下的銀髮少女。昨天看時沒有多加注意,今天一望,倒發現那名為亞萊蒂的少女除了具備一切美麗的要素之外,確實有股冷冷的氣質,那冰雪般的眼眸朝陰裘瞟過去,顯得銳利而傲慢,完全不是迷上了陰裘的表情。
瑟裘從沒有看過陰裘被任何女人用那種眼光注視過。
「還要專車接送,真是一頭頂級的肉豬呢。」
才走到亞萊蒂的面前,陰裘便惡毒地調戲。少女只瞟了他一眼,沒打算搭理,陰裘一個箭步上前拉扯她的頭髮,將她扯近自己身邊。
「放手。」亞萊蒂冷冷地警告。
「昨天還叼著肉棒喊還要還要,今天就變臉啦?」陰裘輕聲低笑,鬆開手,少女柔軟的銀髮便從他的指縫間滑落,他可以聞到上頭傳來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今天什麼時候給我肏?」
「沒有興致。」亞萊蒂甩頭就走,「滾開。」
「我給妳肏爽了就有興致啦。」陰裘笑著追上她的腳步踏上樓梯,在她耳畔以性感的嗓音低語,「好嘛,小母豬,今天妳想在哪裡被肏?保健室?走廊?還是廁所?」
亞萊蒂完全沒有搭理他,陰裘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扯進懷裡。
「還是就在這裡吧!」
他拋出魔杖,臉上的笑容像個孩子似的燦爛。亞萊蒂一愣,魔法石散發出耀眼的白光,不一會兒就將兩人吞噬。亞萊蒂被光刺得睜不開眼睛,再一回神時,周遭的聲音完全消失了,她四處張望,自己還是站在原地,周遭的學生們還是如常走動,視野卻像蒙上一層濾鏡一樣昏昏暗暗的,只有眼前的陰裘看起來像平時一樣清晰。
「怎麼回事……嗯唔!」
還未回過神來,陰裘就彎身吻了她。
亞萊蒂用力推開他,轉身要走,陰裘追上前,粗魯地將少女按上牆。
「別想逃走,小豬。」他以危險的嗓音柔柔低語,挽起一綹銀髮湊到嘴邊親吻,「這裡是我的魔法創造出的空間,在這裡誰都看不見我們,我們卻可以看見大家。」
說著,他伸出手,手臂輕易地穿過了一個路人的身體,路人也毫無感覺地從陰裘身旁走過,看見亞萊蒂稍稍瞪大的雙眸,陰裘滿意地收回手,解開少女襯衫的釦子,把那對柔軟的玉兔從白色胸罩的包裹中輕輕揉了出來,香嫩的美乳暴露在空氣中。不斷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亞萊蒂試圖想要遮掩,陰裘抓住她的手腕按到牆上。
「別遮。」他低笑,「讓我好好看看這對豬奶。」
或許就像陰裘所說的,稱為豬奶也不為過,白皙的乳肉遍佈著點點淤紫,盡是吻痕和咬痕,兩邊的乳尖還紅紅腫腫的,粉色的乳暈周圍有幾個齒痕似的瘀青,春色旖旎。
「妳真是……到底有多母豬啊……」陰裘失笑,一股不快的情緒卻蝕咬著他的胸口,他抓著少女的手又加重了力,「說,這對豬奶被多少人玩過?」
「兩個。」亞萊蒂昂著頭,由上而下地睨著那湊在自己胸前觀賞的少年,被按在牆上的手握成了拳頭,「你,還有我父親。」
「父親」兩個字讓陰裘愣住了,他本以為這看似高冷的女人有個種豬一樣的男友,卻沒有想到她在跟她父親搞亂倫。家庭如此扭曲,對侵犯的魔掌來者不拒似乎也不足為奇。陰裘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立刻搖搖頭揮去腦海中的想法,這母豬要跟誰上床和他都沒有關係。
「真不愧是豬,和誰都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