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撸被舍友按在床上顶P股S了一脸(2 / 2)
魏来这会儿被下面那二两肉占领高地,也不害臊了,急得挺腰,拉着陆沉的手又握住。
“别在这时候停啊,再快点,我要射了。”
他也抓住陆沉的,以身作则,上下撸动起来。
陆沉的鸡巴在刺激下硬起来,从老实安分的大鸟变成一根保温杯,又粗又长,周身青筋狰狞,硬得烫手,还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
魏来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手感,看过去,吓了一跳:“卧槽,你这是驴屌吧!”
他用力捏了捏,像是在捏铁棍。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魏来发育正常,下面小兄弟的尺寸绝对达到了国内平均水平,只是陆沉这根实在天赋异禀,魏来像羡慕健身房里练成双开门冰箱的壮汉一样,露出羡慕的眼神。
他忍不住用两只手握住,丈量,然后把那个杯口大的圆环比划给陆沉看:“这么粗,哪个女人受得了你,嘿嘿嘿……”
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淫荡的事,有点猥琐地笑起来。
陆沉面无表情,心中冷笑:愚蠢的直男。
陆沉推了他一把,提议:“去床上。”
魏来精虫上脑,根本没什么思考的空间,当然也没觉出来什么不对,陆沉起身坐到了他床上,他一心惦记着自己快射了,还没结束,便也跟过去。
两人都在床沿,排排坐着,裤子褪到膝盖,抓着对方的鸡巴激情互撸。
这次陆沉改用了更加娴熟的右手,包着魏来的小鸟,搓磨揉弄,比刚才还更舒服。
“哦……哦哦……”
很快魏来就受不了,哆嗦着要射,陆沉没再制止,配合着撸动,帮助他释放,任由浊白精液射了满手。
高潮那瞬间极致的快感抽干了魏来大半精力,他大脑有片刻空白,像在云端一样,手脚发软,重重喘着,握着那根性器,却还在本能地撸动。
只不过敷衍居多,并不卖力,更像是握着根防止自己瘫倒的把手。
他自己爽了,还要操心陆沉:“你也射啊!”
陆沉没说话,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反正等魏来反应过来的时候,稀里糊涂就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他趴着,陆沉压在他身上,鸡巴顶着他屁股。
屁股蛋一凉,是陆沉把魏来射出来的那满手黏腻抹在了臀肉上。
“啪!”
抹完,看着魏来挺翘肥厚的屁股肉,陆沉没忍住,本能地上手扇了一巴掌。
臀肉摇晃,颤颤巍巍的,形成一阵白得晃眼的肉浪,陆沉鸡巴更胀大了几分,憋得有点疼。
他其实意犹未尽,但因为并不是真的要上魏来,只是吓唬一下,所以忍住了。
而这时候,魏来居然还懵着,可能也是吓傻了,愣愣地不知道反抗,就任由他压着。
呵,不知死活。
陆沉用膝盖按着他,双手抓着屁股肉用力揉了一把,掰开臀缝,露出里面的隐秘地带来。
魏来的小菊花长得很好,粉嫩可爱,褶皱丰富,如果扩张的好,应该能容下很粗的东西,比如,他的鸡巴。
插进去,狠狠肏他!
欲望在叫嚣,魏来眼神发沉,理智却提醒他不可以。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指戳了戳那朵小雏菊,而后就换上鸡巴,龟头顶上去。
粗,硬,热,狰狞地跳动着,气势汹汹。
魏来感受到威胁,突然清醒,垂死梦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躲开他,仓惶捂住屁股,吓到大喊:“卧槽!陆沉!你清醒一点啊,我他妈不是女人!”
陆沉当然知道。
女人我还不肏呢。
他想说,你反应要再慢一点,这会儿估计我都已经捅进去了。
不过最终也只是‘嗯’了声,但他没动。
对一个初中就知道自己性取向的基佬来说,面对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的好看的屁股,甚至他刚刚都已经零距离顶到了,那皮肉触碰的感觉让人销魂。
这时候让陆沉收枪,无疑是考验。巨大的考验。
陆沉的自制力不足够支持他一点不拖泥带水,在这种时候,痛快地撤退。
临走,他咬着牙在魏来屁股上疯狂地顶了好几下,这才勉强找回一些理智,提着裤子站起来,然后上了自己床。
那座压迫人的大山终于离开,魏来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冷汗。
靠,真是惊险,差点就被人捅了菊花。
不是好兄弟互帮互助吗,陆沉怎么回事?
魏来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还不太有安全感,捂着屁股的手一直没敢拿开,只翻了个身,从趴着变成平躺。
宿舍是六人寝,住了四个人,他住下铺,陆沉在对面床的上铺,两人是斜对角的关系。
这个姿势,魏来正好能看到陆沉。
他上了床也没消停,面朝魏来的方向,跪坐着,大喇喇地正自慰,眼神直白而滚烫地盯着魏来看。
好像魏来是他的a片,助兴剂。
操!
操操操!
这要是成换个女的,都已经是性骚扰了吧!
魏来大怒,想发作,跳起来拉着陆沉和他打一架!
可当他看向陆沉,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陆沉好像更兴奋了些,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像个色狼。
还是那种越反抗他越兴奋,不反抗他觉得你配合,也很兴奋的那种。
操,变态!
屁股上冰凉的精液还在提醒他刚才差点发生了什么,而且陆沉比霍子泽都高,还更结实些,要是真的发起狂来……
魏来捂着菊花,萎了。
他扭开脸,眼不见为净,忍了一会儿。
可陆沉越来越放肆,一直看着魏来,那眼神……真的是……魏来都不知道怎么说他!
他忍不下去了,心想跟这逼拼了。
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指着陆沉就要骂人,一张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陆沉就卡在这个时候射出来,浓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正好射了魏来一脸。
还有几滴溅到他唇上。
魏来当场傻住,无意识地伸出舌尖来舔了舔,尝到一股腥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