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又被撞见在憋尿,帮他上药,起反应了(1 / 2)
“芗芗姐姐,你认识我哥吗?等会儿他来吃饭,你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小九含着笑看她。
“啊……啊?他要来?”陈芗又吓了一跳。
“对呀,他说他六点半就到了!没事的姐姐,我哥他可帅了,我可以撮合撮合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小九激动地说。
“别胡说,现在继续上课。”陈芗佯装严肃地说。
“唉,明明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休息……”小九叹了口气。
陈芗有点烦躁。她不想见到何钦一,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可是何钦一还是如期而至了。他推开书房的门,说着:“小九,我来——”他的话音在看到陈芗时猛地止住。
陈芗默默地收回目光。
不是……最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两个人像刹不住车一样疯狂偶遇啊?
何钦一尴尬地退出去。
知道他们俩是同校的同学之后,小九一家人都在挽留陈芗一起吃晚饭,但是她坚决不想卷入何家的家庭聚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所以阿姨……她就是你们常说的小九的救命恩人?”何钦一给小九夹了一筷子菜,问道。
“对呀,芗芗又勇敢又善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啊。”他们一家人提起陈芗就赞不绝口。
善良……她确实挺善良的,善良地帮自己……排尿。何钦一心里有些低落,十八年的人生中他从未遇过一个如此嫌弃他的女孩,连同桌吃饭都像是脏了一样,走得那么匆忙。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他渐渐地感到不妙。
刚才在阿姨家吃饭喝了不少饮料,那时候没有出现的尿意这时候都叫嚣着裹挟着他。他的膀胱憋胀起来,痛苦地皱着眉头小步小步地往学校走。
周围是一片居民楼,没有厕所,离学校还有不少路要走,可是憋不住尿的坏毛病又出现了。每每想尿尿的时候,耻骨处的疼痛就让他的双腿震颤不已。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得忍着痛楚默默承受。
……不行……他要受不了了。他急尿急得路都走不下去了,找到一块没有光线的地方便蹲了下去,温热的手掌覆上私处。
要不就在这草丛边解决了吧?他鬼鬼祟祟地环视了周围一圈,遗憾地发现这周围还是有人。比起一个人默默地失禁,他更害怕被人发现随地大小便。
他可是……扬帆中学的校草啊……
他默不作声地垂着头,感受着膀胱内越来越汹涌的尿液疯狂地挤压着前列腺。
想到自己最近越来越差的身体,他不忿地流下眼泪,为什么这种倒霉又丢人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蹲在这个昏暗的拐角处,他双手用力地按压着下体,任由眼泪打湿面颊。
“你还好吗?”突然出现在身旁的声音打乱了他的心。
何钦一仰头,看见了陈芗。
又是她呀……何钦一泄气地低下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流着泪的脆弱模样。
“你……在憋尿?”陈芗有些呆。这是她第二次撞见这个学长处于尿失禁的边缘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何钦一忍不住问:“你家在哪……”
陈芗把一袋垃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拍拍手说:“楼上。走吧?上我家上厕所。”
何钦一没动弹。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了这是?”
“你家有别人吗?”
“哎。放心,我一个人住。”陈芗有些无奈。
何钦一勉强地站起来,手却不敢离开下面。陈芗挠挠头:“可以走吧?”
她的手自然地揽过何钦一的腰,像是在支撑着他前进。
没有电梯,他们只能慢慢地爬楼梯,顶着一肚子水,下体坠得生疼,何钦一几乎整个身体都倚在陈芗的怀里。好在屋子就在三楼,两个人走到门口时身上都在冒汗。
陈芗打开门,把自己的小家展示在何钦一面前。屋子不大,一厅一厨一房一卫,统共三、四十来方的样子。何钦一刚一进房子就冲进厕所关上门。
他迅速解开裤带把裤子褪下,再从内裤里把鸟掏出来对准了马桶。
“滋,滋——”黄色的尿液射进马桶,他的神情刚舒缓了一瞬又痛得皱起眉。
他的尿道看来是真不行了……他忍不住喘起来:“嗬……嘶……”
尿道火辣辣的疼,每挤出一股尿液就像烧着了一样,连带着他的耻骨也泛着酸。腿在抖,他认命般地坐在了马桶上,像个女人一样撒尿。
一抹红色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震惊地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竟然便血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伴着尿液淌下来,视觉上的震撼让他觉得自己的下体更加疼痛。
漫长的排尿过程结束之后,他愣着神坐在马桶上。好累……好疼……谁来救救我……他绝望地闭了闭眼。
良久,洗手间门口传来陈芗的声音:“好了吗?”
“好了。”他反应过来,站起来穿裤子。
冲完水之后,他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出去了。
陈芗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马上站起来问他:“你还是……那样吗?”
“哪样?”何钦一疲惫地问她。
“尿频,尿急,尿不尽,尿痛,便血……”陈芗把这些在网上查到的症状一一说出来。
“够了!”何钦一表情变了,慌乱地制止她。
这每一个症状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她凭什么说得这么轻松?就因为这些倒霉的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么?
“谢谢你的洗手间……”何钦一转身想走,但陈芗拽住了他的衣角。
“明天我陪你去看病。”陈芗眼神很坚定地看着他。
“什么?”何钦一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我不去!”
“那你的病就好不了呀!”陈芗更加难以置信。
“……我不想……给别人看到……那里……”何钦一羞耻地说。
陈芗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药。”
何钦一只好点点头,乖乖坐在沙发上。
只是两个人没想到,药店医师开的药会这么……让人面红耳赤。
一盒利尿的颗粒,医生嘱咐陈芗,病人从现在开始要多喝水多排尿。
何钦一抿着嘴接过这盒颗粒。
一管消炎止痛的软膏,医生说患者可能有耻骨及小腹、阴茎酸肿的症状,于是陈芗买了一管。
何钦一脸色微红。
以及一支最重要的,治疗舒缓炎症的针剂。
何钦一握着一排针剂,疑惑地问:“这是打在哪里的?”
“……尿道内……”陈芗答道。
何钦一的脸色涨红起来。
陈芗见这个皮肤白皙的男孩因为羞耻而发红的脸和耳朵,突然觉得他可爱得过分,她生出了一点坏心思,想要欺负一下这个自尊心很强的男孩。
“把裤子脱了吧。我帮你上药。”陈芗命令他。
何钦一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懂她在搞什么鬼。
“你借了我家厕所,那就听我的。我给你买的药,得监督你有没有用啊!别墨迹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陈芗理所当然地说。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认真的。
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他终于应允了。慢吞吞地解开裤子,把整条西装裤褪下,两条光洁的腿展示在陈芗面前。
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修长的双腿有着迷人的线条,洁白如玉的色泽像是月光洒在肌肤上。她忍着没有伸出手去捏上一捏,试试这腿的手感。
紧身的内裤勾勒着何钦一下体的弧度,他的阴茎算是比较长的,一大团包在内裤里,让人很有探索的欲望。而臀部挺翘着,拱成一个好看的形状。
眼见陈芗目不转睛地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那块地方,何钦一脱内裤的动作变得羞涩起来,他有种莫名的紧张,紧张自己下面会不会太难看,对不起陈芗这期待的眼神。
内裤也褪下来,这个在大家眼里高冷禁欲的校草在陈芗面前,下身已经全裸了。
“到床上来吧。”陈芗说。
“会……弄脏的。”他有些抗拒。
陈芗还是把他拽进了房间,在床上垫了一层月经防漏的垫子。
何钦一乖顺地在床上躺下来,屁股垫在防漏垫上,脑袋枕着陈芗柔软的枕头,他嗅了嗅,有一股单单属于陈芗的美好的香气。
陈芗也提着药上了床,她把何钦一的腿向两边分开,自己跪坐在他的双腿中央。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何钦一感受到自己的下腹因为尴尬,在慢慢地热起来。
陈芗先把软膏拿出来,这软膏是抹在疼痛的部位的。陈芗问何钦一哪里疼,他憋了半天,答道:“小腹……还有……双腿之间……还有……那里。”
跟猜谜似的,陈芗看他尴尬成那样,也不打算逼他了。她挤了一团白色的软膏在何钦一的小腹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闷哼了一下,听着怪让人脸红的,两人都无言,陈芗静静地抹匀膏药,清香的药味在房间蔓延开来。
何钦一手背搭在脸上,闭着眼,小腹上连绵不断的温热触感让他有了某种想起立的冲动,他一直在心中默念三字经,试图驱散那种不合时宜的遐想。接着他感受到了女孩的手来到了他的耻骨那儿。那儿的肌肤最为脆弱,几乎从来没有被碰过,只消她轻轻一抚,他便狠狠地抖了了一下。
陈芗也感受到了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她把药膏抹在何钦一双腿之间那片细嫩的皮肤上时,这个男生反应便尤为大。油润的药膏从他的腿根处抹到了他的会阴处,他的睾丸也被照顾到了,下身原先是火辣辣的疼,现在被一种更为古怪的感觉侵占了,他不厌恶这种温热也温暖的触碰……甚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样的触碰还是蛮喜欢的。
他突然脸色飞红,因为感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激——女孩的手握住了他的孽根。他的胸膛起伏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他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看着何钦一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大,陈芗吓了一跳。她知道男孩情动了。她虽然有些惊讶,但没有感到意外。毕竟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有时候只是一点点摩擦都会成为刺激他们勃起的导火索。
何钦一显然没有她看得开。毕竟,出糗的是他自己。他的腿有些颤,声音也在颤:“那个……”他想道歉,可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动声色地为何钦一的阴茎上药。她的小手沾满润滑剂般的药膏,环着何钦一的阴茎上下滑动。何钦一在想她是不是故意的,这样的手法让他有些欲仙欲死,小腿时不时地抖着,情动得更加厉害。
不够……还不够……摸一摸龟头……快点……再用力点……他的手背依然遮着眼,眼尾通红,渗出了些许泪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房间里,任由她将自己的衣物剥光,任由她触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下失控地情热。
可耻的快感累积着,他差一点就要到了,陈芗却松开了他的阴茎。涂完药了,可是自己的孽根意犹未尽,直直地挺立着。他像溺水的人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般喘了起来,腿根颤抖着。说不失望是假的,欲望没有得到抒解,他下身难受得厉害。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说出口?那么龌龊的想法!
陈芗没想这么多,她用纸巾擦了擦手,撕开了一支针剂。
针剂的尖端设计得很人性化,是软软的不伤害皮肤的用料。陈芗握住何钦一的龟头想固定住尿道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哼了出来,一声娇俏的“啊”让陈芗惊讶地向发出声音的那个男孩望过去,可是男孩用手遮着自己的表情,只见他的耳朵红得厉害。
她轻轻地把针眼插进他狭窄的尿道口。
“啊~”他是真的痛狠了,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并拢,把陈芗的腰夹住,屁股像后蹭着想躲避那尖锐的刺痛。
陈芗当即把针剂抽了出来,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何钦一的尿道口:“不好意思啊。”
“啊!”何钦一又发出了短促的哼声,只是这一次,他为的是陈芗给他的快感。这个女孩奇得很,她是一个纯洁得不得了的小姑娘,却能给他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快乐得一片空白。他渴望更多的抚摸,良知却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陈芗将阴茎上的药膏抹了一点在指尖,又把药膏轻轻地按压进何钦一的尿道口。滑滑的药膏淌进狭小的甬道,她说着“稍微忍忍啊”就把针孔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尿道口。
还是疼,但是没有刚刚那么难以忍受了。何钦一紧咬牙关,逼自己静静地受着这一切。他感受到药液被推进尿道,一突一突地在窄小的地方横冲直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觉得尿道没之前那么火辣辣了,可是一阵强大的尿意出现了。
“我想……我想尿尿……”他着急地抬起上半身。
陈芗握着他最脆弱的命根子不让他乱动:“医生说打这个确实会产生尿意,但是必须要等二十分钟才能把药液尿出来。”
何钦一咬了咬下唇,又躺了回去。
陈芗收拾好垃圾,从床上下来。学长仍然门户大开着,阴茎也挺立着,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臀部,那条迷人的臀缝紧闭着,看不清深藏在中间的风景。一些药膏在体温的加热下变成液体滑落下来,流到臀部,也许是有些痒了,何钦一难耐地动了动屁股肉,但只是夹了一夹臀部,并没有任何缓解痒意的作用。陈芗看着白白嫩嫩的可爱屁股自己动了两下,噗嗤一笑,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晶莹的药膏。
何钦一身体上舒服了,嘴上却嘟囔着:“不许笑……”
二十分钟之后,药膏差不多尽数被吸收了,何钦一蹒跚着去洗手间排尿,穿好自己的裤子。
“这么晚回去没事吧?”陈芗站在门口问他。
“没事。”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一米八以上高高大大的男孩子。
何钦一听到身后的门关上了,他才流连地回望了一下陈芗的屋子。那么小却那么温馨,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高中的女孩子,爸妈就敢让她一个人出来住。她的爱抚,她的清香,上了一次药竟然就让这个从未对哪个女孩动过心的高岭之花般的校草格外的依恋。
她强势地闯进自己的生活,却把最温柔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双手奉上。
陈芗几乎是对这具完美的肉体有些着迷了,何钦一临走的时候,她没有把那袋药给他,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提出要拿走那袋药,两个人心怀鬼胎般默契十足。
医生说那药是三天上一次的,大概三个疗程就会痊愈。陈芗琢磨着等到两天后再把何钦一骗进门帮他上药,想到方才那细嫩敏感的皮肤的触感,她忍不住像个小狐狸一样偷笑起来。
陈芗猜得没错,何钦一也是喜欢她帮自己上药的感觉的。所以他没有提出拿上那袋药,他想让陈芗帮忙上药。那在她手下攀上欲望之峰的快感实在太好受,他只消回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热了一点。
他过去十八年的人生对比起同龄人来说算是比较禁欲的,朋友们无节制地手冲的时候,他不明白不断地打飞机除了消耗身体涣散精神之外还有什么作用,可是这天晚上,在一个女孩的家里,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像跨越了什么防线一般,他的身体陡然变得敏感起来,他竟然很怀念那种最原始的快乐。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淫荡。淫荡……这样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思及此,他的脸和脖子像点燃了一把火。
大家都戏称校草作高岭之花,每个人都觉得他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童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神仙……谁能想到,神也是可以被亵渎的呢?
第二天是周日,不少高三的同学都会在学校留宿,只为了周末能多自习一会儿。
何钦一和朋友们在图书馆温书做题,脑子里除了政策方针、英美法德、天文地理就是陈芗。他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像是动物来到这世上最先接触的活动物体会被认作母亲的印随效应,也像是女孩子们爱看的abo里oga会对第一个标记他们的alpha产生的依赖性,陈芗作为带领他初尝情爱滋味的对象,霸道地闯进他的生活,专横地占据了自己的大脑。
一天没见到陈芗,他就有些想她了。为什么她没有出现,为什么她没有主动提出要帮他上药?他做着历史选择题,有些委屈。难道还要他自己送上门去吗……不对!何钦一猛地抬起头,把身边的方延欢吓了一跳。
“怎么了?”方延欢做着口型问他。
何钦一摇摇头。
他想起来了,他们甚至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也许陈芗想给他上药的,只是她联系不上他!
他心里有些着急,平静下来,想到了一个办法。
“喂?是小九吗?”何钦一耳朵贴着电话。
“哥?”小九疑惑地应声。
“你有芗芗姐姐的微信吗?学校有点事……”
“好嘞好嘞!”何钦一话还没讲完,小九就嚷嚷着把陈芗的微信告诉了他。
何钦一对小九的坦诚感到有些担忧:“那个……以后有人问你芗芗姐姐的联系方式,别随随便便就给出去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哥,你找她有事?芗芗姐姐周日晚上一般都联系不上的。”
“啊……好。”何钦一挂了电话。
小九说陈芗周日晚上联系不上,他有些失望,原来是真的没想起他啊。但是他还是不死心地添加了陈芗的微信,等了半天,陈芗也没通过好友。他叹了口气,回去继续学习。
晚上十二点,手机在床边亮了一下。何钦一立刻抓起手机,果然是陈芗,他忍不住绽放一个傻笑,随即又埋怨地瞪了一眼陈芗的微信聊天界面。他打字:“你好!我是何钦一。”
那边又没动静了。
何钦一简直想杀人。因为一直在紧张陈芗没有通过自己好友,他有些失眠,一会儿觉得陈芗是不是不想加他,一会儿想陈芗是不是觉得他有病,很恶心,直到刚刚,陈芗终于通过自己好友,他才松了口气。结果这女人又消失了。他忿忿地点进陈芗的朋友圈。
一片空白。她一条朋友圈都没发过。他泄气了。
但是他发现陈芗的朋友圈背景是一条可爱极了的小金毛,在阳光下张着嘴笑,嘴里还叼着一朵花。他的心情被这样温暖的照片感染了,也像那只小金毛一样咧开嘴笑了一下。他又点开陈芗的头像,是一个躺在草地上的伊丽莎白圈,黄黄的软软的,像个小太阳。是那只狗的吧?这一定是只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宠物。
“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何钦一郑重其事地打字。他又想起些什么,怕陈芗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了一句,“昨天那个药……我好像忘记拿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何钦一都快睡着了,又被手机的亮光闹醒,这次陈芗回复了:“ok。”
“明天吃饭带给你。”
他的一颗心慢慢地沉进冰凉的湖水中。
也许是夜晚总是引人遐思,他的一颗心也被深秋的风卷起又抛下,自己的期待落了空,原先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也许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正话反说呢,明明是想让陈芗别忘了给自己上药这回事,偏要傲娇地提醒她自己的药忘记拿了,还想着她能像那天晚上一样强势地命令自己乖乖等她上药……他好后悔,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表明自己期待的心意——这也太不光彩了吧!
何钦一双腿夹住被子,把被子当作她。
周一中午,何钦一出现在了陈芗班门口。
“我的天?我看错了吗?”
“那可是校草诶!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班?”
陈芗匆匆收拾好背包便出去了,走在何钦一的身边。
“啊?为什么陈芗跟他一起走啊?他为啥要来等她?”
“唉,高岭之花为爱低头,陈芗也是挺漂亮的,理解吧理解吧。”
“靠……可我觉得校草配她绰绰有余了诶……”
何钦一和陈芗听不见这些人的点评,他俩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一人一碗红烧牛肉面摆在面前,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局促。
陈芗掏出了一袋药递给何钦一。后者咬着牙接了过去。
唉,其实原打算再次帮他上药的,可惜了,这么诱人的躯体,只能尝一次……一次怎么够!陈芗叹了口气。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情绪也很糟糕,何钦一的消息发过来,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勉强。
“你昨晚……怎么忙到这么晚啊?”何钦一问她。
这问题有些越界,陈芗不知道说出真实情况会不会吓到他,但是又不愿意撒谎,只是打了个哈哈:“家里有点事,不好意思啊,信息回得有点晚。”
何钦一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关系,看得出来陈芗不想聊这个,但是……每周家里都有事也是蛮奇怪的。他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一个人住啊?”
这问题也很难回答……陈芗顿了顿。两个问题都不答确实有点奇怪,她选择诚实地说:“其实是因为……我爸妈都有了新的家庭。”
他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这是什么意思?陈芗的爸爸妈妈把她生下来之后就不管不顾了?各自组建新家庭……虽然她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受伤,但是何钦一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疼起被这个家庭独独抛下的女孩。
吃完中饭之后,陈芗回了家。她在学校没有宿舍,为了省点住宿费,她觉得住在家就挺好的,反正家里离学校也不过几百米。
她躺在床上休息,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不耐烦地伸长手臂去够手机,来电的是自己的好友张苑苑。
“芗芗——!”张苑苑在一片杂乱的背景音中很有激情地喊着陈芗。
“怎么了?我可不加班。”陈芗眯着眼说,声音里浓浓的困意。
“哎呀!我是那种白天工作的人么!”张苑苑娇嗔着,“我这儿,有一个……”
那边爆发出一声欢呼,陈芗没听清张苑苑后面两个字,她问:“有一个什么?”
“鸭子!”张苑苑大声喊起来,恰巧人群静了,这一空档下大家都听见了张苑苑俗气的两个字。
“……”陈芗和张苑苑两个人一起赧然汗下。
张苑苑似乎是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小声跟陈芗解释着:“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小伙子非要我把他介绍给你,估计是……看上你了。”
“……姐,我穷得叮当响,去你们那算账就是为了改善生活条件,真的没钱包男模……”陈芗无力地回答。
“害!这死丫头!他不是要你给钱,是真的想认识你!我看他条件还不错,就……”张苑苑听到陈芗打了一个硕大的哈欠,“你是不是在午休啊?挂了挂了……”
陈芗把手机扔在一边,沉入梦乡。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抱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的皮肤白净,她低头看见那胸肌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小豆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乳粒,小小的可爱极了,连乳晕都是这一般的粉嫩。这两颗乳头裸露着,在空气里颤抖着,似乎在等待一场温柔的爱抚。
我没钱……我没钱包……男模……她在一片混沌中挣扎起来,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何钦一?
陈芗吓了一跳,醒了。手往旁边一捞,捞了个空。
何钦一这几天有些郁闷。
陈芗的出现和离开给他的生活激起了一点水花,他原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他也许马上就能忘掉这个漂亮的女子和她温柔的手指,但是没想到一个星期了,他还是很想念她。陈芗这个水花在校草的心里泛起一层层涟漪,他的心脏为之震颤,他欲罢不能。
有时候他们会在校园里碰到彼此,虽然很少,但是何钦一很开心。可是两个人每次也只是点点头,笑一笑,这怎么够?他一点儿也不满足。
她静静地躺在他的列表,没有给他发任何一条信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拉近两个毫无交集的人的距离。他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冷漠地拒绝了那些向他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自己这木头性格,他也不至于连怎么追女孩都弄不清楚吧?
“当然是色诱啊!”方延欢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都长成这样了!我不信谁会拒绝你!”
所以周日晚上方延欢邀请他去一个不同寻常的ktv时,他没有拒绝。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
嘈杂的环境里,眼花缭乱的灯光下,梳着马尾辫的清秀女孩在前台点了一盏灯,暖黄色的光把她的侧脸映衬得格外温柔,外间的纷纷扰扰似与她无关,一会儿在一个本子上记些什么,一会儿用电脑录着什么。原来她每周日晚上都在这种地方。
“您好这是我们的菜单,两位看看选择哪个套餐?”一个妆容精致的小姐站起来。
“……这么贵?!”方延欢惊讶地说。
“这是本会所的特色服务,二位如果是想唱歌,我可以带您到我们隔壁的普通ktv。”前台小姐的笑容一丝不苟,显然平日里就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乌龙。总有单纯小孩想唱歌却跑错了地方。
“等等,我们看一下。”方延欢说。
何钦一的注意力却被前台另一边的事情吸引住了。有一个打扮很精致的男孩来找陈芗。不知道陈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陈芗对男孩笑着摇摇头,这一摇头,却发现了另一边的何钦一。
他俩对视着,她看起来很惊讶,但是目光只疑惑了一下就瞬间清明起来。这种地方碰到,最好还是装作不认识彼此比较好。她有些失望,原来天使般的校草也会来这种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么……唉,男人。她回过头继续跟那个男孩子讲话,ktv声音大,他们必须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对方的话。
“姐姐,让我陪你一会儿嘛。”周西悦对陈芗卖着萌。
“弟弟,姐姐可忙着呢,你们会所乱七八糟的账都要靠姐姐算啊。”陈芗无奈地说。
“姐姐,那你就陪我到隔壁玩一会儿嘛,就十分钟,苑苑姐都为了我给你放假了。”周西悦不开心地说。
陈芗一阵无语。这会所怎么冒出来一个关系户,不上班就算了,还色诱未成年员工,她对张苑苑有些咬牙切齿了。
“怎么玩?”陈芗问他。
看她终于有些松动,周西悦忙说:“就让姐姐看一眼弟弟的奶头嘛,有点痒……还有屁股也是……屁眼痒……”说这眼眶红红的,像是真的受不了了似的。
陈芗心里夸他专业,想着会所有他们这些骚货也不怕没生意了,扶着额同意“陪他玩一下”,赶紧解决掉这个缠人的小妖精。
她跟着周西悦走了。
何钦一眉心狠狠一跳。她……她在干嘛?她明明还只是一个未成年!他心里焦急得很,却不想让方延欢看出些什么。
方延欢决定了,点了一间比较便宜的房间。应该会一人有一个美女在怀的那种。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知道何钦一怎么样,反正他是挺期待的。
周西悦把陈芗带到一个房间。陈芗熟门熟路地把灯开了。
“好姐姐……人家害羞……”周西悦可怜巴巴地说。其实两个人差不多岁数,但是周西悦太骚了,非要一口一个姐姐,陈芗听着蛮好笑的。
他把浮华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贴身的白色衬衫。陈芗坐在沙发上简直看呆了。
虽然她在这种地方工作,但是作为一个每周只工作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也只是在前台做账审计的员工,她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
那衬衫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紧身得很,贴合着周西悦胸脯的形状,把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包裹着勾勒着。
“身材不错。”陈芗抱着胳膊点评道。
周西悦羞涩地抛了个媚眼给陈芗,欺身过来,让自己的胸肌离陈芗更近了一些:“姐姐……你摸一下,它痒。”
胸前的两粒乳头娇小地挺立着,颇有种铿锵玫瑰的感觉,陈芗不禁想起了那天中午,那个旖旎的梦境,何钦一可爱的乳头……她神使鬼差地伸出右手,在周西悦左胸口那突出的一点上按了一下。
只这一下,周西悦便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他双腿软了半分,一只膝盖倚在了陈芗的身边,把女孩虚虚地笼在了自己怀里。
“姐姐……”他受不住地娇喘着。
陈芗被他的反应逗弄得快意,便如了他的愿,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在他的乳头和乳晕四周描摹勾画。
周西悦把陈芗闲着的左手压在了自己空虚的右胸膛上:“姐姐,用力点……”
于是陈芗很听话地加大力度,手法也从抚摸变成了揉捏。男性的胸膛比起女性来讲还是太薄了,可是陈芗却觉得足够诱人,隔着一层布料,她感觉到周西悦薄薄的乳房变得越来越柔软,乳粒越发坚挺,激凸着在她指尖震颤。
“啊~”周西悦喘得厉害,声调也高昂起来。他的裤裆被撑起一个小帐篷,欲望在陈芗的手下越发蓬勃。他腿软地堪堪站立,双手撑在陈芗身后的沙发上。
陈芗解开他的纽扣,轻轻剥开他的衬衫,让他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的皮肤是白皙的,几乎和何钦一一般肤色,让陈芗惊讶的是他的乳头,竟然充血红成那样,像两朵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花儿。她触碰着那两朵花儿,激起了周西悦的阵阵战栗。
“姐姐,下面……下面也痒……”周西悦牵着她的手来到他鼓胀的裆部。
陈芗有些迟疑。她隐约觉得这事儿太超过了,所以她只是随意地捏了捏周西悦那根阴茎,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好像到时间了,我先回去上班了。”
“什么?”周西悦还在喘,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芗,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看着她决绝的背影,他出声挽留,“姐姐……”
可是没有用。陈芗几乎是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何钦一玩了一回,自己跟开了荤似的看见男人美好的肉体就走不动道,而且那种欲望和普通女孩子也不一样——她心里满载着对男人的征服欲。
她知道像周西悦这种鸭子,卖的是屁股,也就是说,女人成为了攻城掠地的一方,男人只能在女人的身下快活。
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她确实……很喜欢这样。这种特殊的爱好大概率很难找到愿意配合她的一方吧,但是她也不想随便找个男人满足自己的欲望。做爱当然是要跟爱人做啊!周西悦那种男孩脂粉味太重,也雌伏给了太多女人,说不定还有男人,她不喜欢做他的n分之一。
她又忘我地工作起来,刚刚被引着偷腥,落了一堆工作要做,该不会要加班吧……她心里对周西悦瞬间有点咬牙切齿。
这边周西悦倚在沙发上,身体还在兴奋着,他自己碰了碰那些私密的地带,完全没有刚刚那种快乐的感觉。可恶的姐姐,说走就走!
门突然打开了,周西悦惊慌地穿上西装外套,看向门口。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男孩,也许是找不到路的客人吧,他脸上挂起职业微笑。
“那个……陈芗是你们这儿的员工?”那位客人迟疑地向他打听。
“是的,但是她只负责会计审计工作。”周西悦笑着说,心里却提防着这个不守规矩的客人会不会要求他姐姐陪酒。
“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
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周西悦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回答说:“她是我的姐姐,您认识她吗?”
姐姐?她啥时候有的弟弟?何钦一很反感这个男生叫陈芗姐姐,说白了,他就是很看不起这些性工作者。他皱着眉问:“那你们刚刚在干嘛?”
嗬,周西悦感受到这个男生来者不善。他在这种地方工作,见的人多了,很多事情也都明白了:“这个嘛……不太方便讲。”
何钦一的眼睛闪过一丝怒火,他狠狠地瞪着周西悦:“我警告你,她只是个学生,你少打她的主意,你敢再碰她一次,我就……”
“我碰她?”周西悦眼神有点迷惑,“不是,不应该是她碰我吗……”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那种……直男?”周西悦打量着何钦一。
“……你是同性恋?”何钦一不悦地答道。
“呵呵,”周西悦懒得解释,“那先生你不用打姐姐的主意了,我们和你,不是一类人。”周西悦有些傲气地说。
何钦一不解地问:“那你们是哪类人?”
周西悦想着吓一吓他让他离姐姐远点也好,便挑着一边眉毛混里混气地说:“当然是卖屁股的人啊……在女人身下快活的人。”
何钦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以前似乎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一类男女,他曾不屑过,现在却发现自己心爱的女孩就是这种不体面的人。
他退后了一步,狼狈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ktv。只是经过前台的时候,没忍住看了一眼陈芗,女孩恬静美好,完全看不出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
陈芗对这些一概不知,只是静静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是某天晚上她回家躺在沙发上看漫画——当然,是正经漫画——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警惕着看向门口。独居女孩遭受过的一切恐怖事件都涌上了心头,她蹑手蹑脚地趴在猫眼上——还好,她呼出一口气,是何钦一。
“有什么事吗?”陈芗开口问他。
“……让我进去。”何钦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闷闷不乐的。
陈芗叹了口气,打开门。
下一秒,一个结实的怀抱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孩的身体有些颤抖,她的手也覆上他的后背,安抚似地说:“怎么了……”
“你想要我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脆弱。
要……他?陈芗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唉,难道自己的魅力这么大,最近一个两个男孩都来投怀送抱了?
“你还好吧?怎么突然说这些?”陈芗松开何钦一,绕到他背后去把门关上。
“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这种……你才去找周西悦!我……我可以改的!”何钦一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陈芗看他非常可怜,不忍心让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男生在自己家里哭起来,但她实在是共情不了一点。那天去会所玩女人,居然还偷偷知道了周西悦的名字哈?而且……他们之间好像没这么熟吧?上来就约炮可不是她的习惯。她有一种被窥探了私生活的小小的愤怒。
“不是。不需要……这东西很难改变的。”陈芗无奈说。
何钦一听到这个回答,鼻子一酸,像酒醒了似的意识到自己荒唐的举动。但是他想起方延欢教他的色诱大法。来都来了,就……
他站在陈芗面前一件一件地脱起衣服。
陈芗惊讶地瞪大了眼,看见那熟悉的美好肉体在自己眼前逐渐清晰了起来,她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一点也不想阻止他啊……
这不是何钦一第一次把身体展露在陈芗面前,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引诱的举动。他有些紧张,在这温度下降不少的晚上,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脱掉校服外套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紧身的内衣,褪下长裤,只剩一条把他隐秘的部位包裹起来的内裤。他停下来,静默地看着陈芗。
陈芗没有邀请他去床上,他半裸着,有些尴尬。她果然还是对自己没有兴趣吗?他想起周西悦。明明自己的外形条件比周西悦好这么多,为什么……他耳廓泛着红,眼里蓄满了泪。
“唉。”陈芗叹了口气。这一口气仿佛判了何钦一死刑,他再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你身体好了吗?”她问。
她难道是在嫌弃自己那里不好使?何钦一心脏猛地一缩,被嫌弃的委屈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我早就好了……”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陈芗声音软下来,犹豫着说。
何钦一捉住陈芗的手:“不要这么说……”
少年的手温热,小心翼翼但是坚定,陈芗想着就这么离经叛道一次吧,她的手臂伸长,搂住了他的腰。
万籁俱静中,何钦一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陈芗带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把他轻轻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真真是天使的面庞啊……
她隔着衣服碰他的乳头。何钦一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看起来比周西悦的身体还秀色可餐。
陈芗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游走在他的乳晕和乳尖,抚摸着这两块敏感地带,揉捏着他的乳肉。他一定练过,这胸肌的手感实在妙不可言,她贪恋地捏了又捏,推挤着这块富有弹性的肌肉。她时不时地拨弄着乳头,感受着这乖巧的小豆豆如何在她的操控下野性地挺翘起来。乳头激凸地越来越厉害,把内衣顶起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何钦一闭着眼握着拳,忍耐着女孩对他身体的欺凌。第一次被玩乳头,他喘得太厉害,心里有些恨自己不争气,却也希望陈芗喜欢自己这具敏感异常的身体。
突然,陈芗使了点坏心眼,两只手同时捏住何钦一的两个乳头,带着点力气。他失控地叫起来,又紧紧地抿起嘴。
本就充血激凸的乳头被狠狠一捏,这强烈的刺激让何钦一上半身弹起来又落下去,他不小心泄出了声,那淫荡的叫喊让他有些面红耳赤,赶紧住了口,死死地咬住牙关。
他的下体早就抬起了头,在陈芗的肚子前越涨越大。
陈芗看他忍得辛苦,不禁笑出了声,听到她的笑,何钦一的脸更加羞红了。
何钦一确实是个雏儿,她看得出他也渴望被爱抚,如果是周西悦,早就用糯糯的声音勾着她去满足自己了,可是何钦一却一言不发,全程赧然。
陈芗好心地用手虚握住他的欲望揉了揉,被她安抚得太舒服了,何钦一的腿抽了一抽。
他伸出手,想把内裤往下扯,可是手软软的没什么劲,扯了半天内裤也只是下移了一点。
陈芗帮他把内裤扯下来,却惊讶地发现……上一次给他上药时还是茂密的下体,现在却变得干干净净。
“你……”陈芗震惊了。
何钦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声音里带着不好意思:“有毛……不好看……”
陈芗服气了。她端详着那片被剃得纯白无暇的细腻皮肤,有几处地方甚至被刮破了皮。她温柔地抚摸着揉搓着,弄得何钦一气息又乱了。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定疼得要死吧。她的手指带着温度,轻轻落在那些伤处。
她分开何钦一的腿,盘腿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何钦一曲着腿门户大开着,等待着陈芗的动作。
她有力地握住阴茎根部,先是慢慢上下套弄着,待何钦一适应她的节奏后又加快动作,握住整根阴茎上下撸动,被包皮半遮的龟头在活动中完全裸露出来。
快感在攀升,何钦一的腿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像条濒死挣扎的鱼。阴茎在陈芗的手里膨胀,他的胸膛起伏着,暧昧地喘息着。
陈芗看着一向高冷禁欲的何钦一在自己的手下情动不已,心里也蛮爽的,她想看见他快乐的神情,想让他为自己而高潮。她加快了右手的速度,用左手搓着他粉色的龟头,听着他从牙缝中泄露的叫喊。
“啊!……嗬……啊,啊……呃!”何钦一想忍着不出声,但是大脑逐渐被快感侵占,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娇喘阵阵,越来越肆无忌惮。
陈芗看着他的阴茎在小幅度地颤动着,想着他可能要射精了,于是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龟头。
“啊——!”何钦一失声喊出来,阴茎抽动着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他要死了,可是他太快活。
他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记得以前在书里看到过,法语中的petitortpetit:小的,ort:死亡就是as高潮。脑子里一会儿放烟花一会儿一片空白,他真是要在死在这场陈芗为他燃点的冬夜下爱的盛典里了。
他失神地躺在陈芗的床上,枕着陈芗的枕头,高潮之后的他化成了一滩水,上身的内衣黏着汗液,紧紧地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下身在余韵中仍然有些震颤。
直到听见悉悉率率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陈芗正静静地用纸巾擦着手上的精液。他忙坐起来,想帮她弄干净:“对不起……弄脏你了……”他小声地道歉。
陈芗温柔地摇摇头。她也很累吧,帮他弄了这么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肩侧,几缕碎发贴在她白皙的面颊上,眼神却像月亮,月光照拂着他。
他帮她捏捏手,问她累不累,可是却被她推在床上。何钦一愣神仰躺着,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下一秒,龟头处传来惊天动地的刺激。
高潮后的阴茎虽然疲软着,但是非常敏感,更别说龟头了,只消稍稍一碰都要受不起,可是陈芗用她剪得很整齐圆润的指甲不停地刮擦那粉嫩的龟头,还总是往那条冠状沟刮过去。
“啊!不要……啊~啊——!”何钦一崩溃地叫喊起来,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他慌乱地推拒陈芗,却浑身都使不上力,只能虚虚地搭着陈芗的胳膊,欲拒还迎着。
陈芗揉捏按压着那一小块敏感脆弱的肉,坏坏地拧了小半圈。
“芗芗!芗芗……我……我想上厕所!”不知碰到了他哪个敏感点,何钦一乱动起来,双腿虚虚地踢着床,叫喊着,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陈芗的称呼变得格外亲昵。
陈芗听到他这么叫她,觉得有些可爱,更想侵犯他了,变本加厉地用手指磨着他的龟头,还格外照顾那条细窄的沟壑。
何钦一真的想尿尿了,尿意霸凌了他的膀胱和大脑,陈芗越是这么弄他,尿意越是强烈。他窝着腰夹着腿,臀部往后蹭着,想逃离陈芗。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在陈芗这张香喷喷的床上失禁,一想到自己那满是骚味的尿液会喷洒在陈芗的床上,他就怕得要疯:“真的……芗芗!让我去尿尿!”
陈芗逐渐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手里那根的刚高潮完的阴茎又有些湿滑起来,她定睛一看,龟头浸了水般亮亮的,尿道口正小股小股地涌出液体,她的手上也湿湿的。她奇怪地把手指凑近鼻尖闻了闻,立刻闻到了一股味道,不同于刚才精液的腥味,这是淡淡的尿骚味。
何钦一看到陈芗在做什么,羞愤欲死:“不要闻……臭……”
原来他真的在憋尿,还被自己弄失禁了……陈芗心里有些抱歉,赶紧让他去上厕所。若不是何钦一在拼了命地憋着,恐怕漏出来的尿都不止这些,已经把床铺都弄得湿透了吧。
何钦一颤抖着双腿在厕所释放完尿液,徐徐地喘出一口气。
何钦一打开门,看见陈芗站在厕所门口。
“你……要不洗个澡吧?”陈芗说。
何钦一听到这话,神色茫然。
“怎么了?”
他嗫嚅着,脸色绯红:“不是还要……”
陈芗凑近,听清了他后面声如蚊呐的三个字。
他说的是“肏屁股”。
陈芗面上也有些赧,她没做过这件事,但她想着不如试试,反正已经做了这么些倒反天罡的事儿了。
他们又回到床上,何钦一主动躺下张开双腿,陈芗盘腿坐在他腿间。
陈芗盯着何钦一的屁股和诱人的股缝,她知道何钦一的那朵娇花就藏在这道沟壑之中,她想一探究竟,可是疏于经验。
“要不……你转过去?”陈芗提议。
何钦一见她半天没动作只是盯着自己羞人的部位一个劲儿地看,害羞了半天,结果听到她让自己翻身,心里有点害怕。
他颤巍巍地起身又趴下,下巴撑在交叠的手臂上,为了让陈芗更方便地动作,他撑起大腿,曲着腿跪在床上,胸部匍匐着。
屁股对着陈芗的脸,何钦一羞得恨不得去死,偏偏陈芗没有动静,他看不见陈芗,心里有些慌乱。
哪知陈芗只是在端详他的菊穴。这个特殊的姿势让何钦一的臀缝主动地打开了,里面的那朵娇花也完全展现出来。
细腻白嫩的屁股,幽深的臀缝,都比不上这朵娇嫩的花儿。何钦一肛门的颜色是粉嫩的,看起来颇为干净,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紧闭着,不断地引诱着陈芗。
可真是要迷死她了。
她的手覆上他的臀,揉捏着这滑嫩的软肉。何钦一常运动,所以臀部的肉是柔软的,也是富有弹性的。
她的手不停地在他的屁股上溜冰似的打着转,在他的臀部冰场,她是最好的花滑运动员。她的手要命地抓着他的臀,时而向外拉伸,让肛门差点就要张开,时而向内挤压,用他的屁股触碰他的菊穴。
在陈芗的动作下,何钦一逐渐适应了这颇为奇异的触感。他一点儿也不排斥别人碰他的屁股,不仅不排斥,甚至很喜欢她玩他的屁股肉。感受着干爽温热的小手包裹着他略凉的臀部,感受着灵巧可爱的指尖在他的软肉上跳起舞,他心里痒痒的,想要更多。
陈芗的手终于滑进了他的股缝,沿着那条幽深的峡谷不停地搓磨着,磨得何钦一也轻喘了起来。
他想让她更深地摸一摸,照顾那朵孤单的花,可是下贱的话语总也说不出口,他不允许自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即使是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