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无边(玉势堵X)(1 / 2)
“爹爹在想什么?朕就在你眼前,还能走神了。”
萧皈不满,微一用力,萧玘腕子上的白布渗了血。锐痛凛然,激得太阳穴跟着跳疼,他从狼藉的回忆中抽身,现下也兵荒马乱。
额上覆了一层细密冷汗,萧玘强忍着不作声,垂下眼。
从前萧珩私下玩笑,说皈儿长得像他,身世迟早是瞒不住的。
何止是长得像,性子也像,都喜欢磋磨他,看他受痛服软。
“疼……”萧玘微一挣扎,轻绵绵地开口。
萧皈瞧了眼他假模假样扮出来的柔弱,果然受用,暂且放过他可怜双手。
“陆太傅今日又领着那帮老东西上书要朕治你的罪,舅父同他们大吵了起来,朕在上面听得很是头疼。今日想来问问,爹爹觉得该怎么办才好?”
“王叡?”萧玘狐疑。
那是已过身的宣懿皇后的兄长,印象中,同自己关系并不亲厚。
开国功臣的后代,偌大家族,根基深厚。太祖皇帝定下累世姻缘契,不论谁做皇帝,皇后唯立王家的女儿。
亦或——王家的女儿嫁予谁,谁才有资格做天子。
萧珩当年拒婚,另立太子妃,王家一直如鲠在喉。他中毒暴毙之时,心直口快的王家世子曾大逆不道地说,那便是拂逆祖宗的孽果。
想他这样的性子,当初妹妹嫁给自己这般声名狼藉之人,心里想必也不会好过。
“舅父对爹爹可是忠心得很呢。”萧皈意有所指。
“反正我已是一介庶人,不若就遂了他们的心意处死我。”
“爹爹就这么想死?”
“比日日被你这畜生羞辱强百倍。”
萧皈没生气,?着眼睛,神情肖似先皇帝,尤其是那副平静的,似笑非笑的形容。
他情愿一忘旧事,但血缘总是无从隐瞒。
“爹爹就这么讨厌我?”
明明小的时候,爹爹也十分疼爱他。但不知何时,萧玘便开始不愿见他。
像是刻意避着他一般。
“朕真的很像先帝么。”萧皈故意将脸凑到他跟前,“还是你自己心虚,怕先帝来向你追魂索命。”
他蹬掉靴子,一翻身上了床榻,逼近,“朕不想杀你,就要让你日日看着这张脸,担惊受怕地活着,慢慢补偿朕。”
不想看到那张脸是真,害怕也是真。不是怕鬼魂索命,是怕又忆起从前雌伏人下永无天日的日子。他怕一辈子都要在御殿床榻上求欢求饶。
可如今一切又真的重演。
双腕痛得钻心,但身下更疼,百感交杂。他晕眩着,唯有任其施为,几乎要背过气去,却始终咬着下唇维持最后一丝清明。
脆弱的女穴翻出嫩肉来,艰难咬着龙根,干涩得进退不得。
萧玘很疼,下意识想要抬腿踹他,想起方才的警告,又忍住。
萧皈是真的会打断他的腿。
怕是又流血了,女穴辣辣地轰痛着,但年轻的皇帝正兴起,挺腰摆动起来。他原本支着的腿抖得厉害,瘫软下去微微抽搐。
冷不防一下,萧皈托抱着他的腰,猛地撞到深处。宫口剧烈的酸痛逼得他一声凄惨呜咽,随即整个小腹都闷闷地抽痛起来。
他低弱地呻吟:“受不住……呃……好疼……”
还不停下。萧皈胯下的孽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直要捣得他下身狼藉一片才肯罢休。
这便是他差点丢了性命才生下的好儿子。
五脏六腑似都搅在一处。萧玘胸闷欲呕,面如白纸,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攥紧身下被褥都做不到,自己也忘了身在何时何处。
“臣知错了……陛下饶……饶命……皇兄……”
萧珩极少对他动怒,但若是生气,便会凶悍至极,将他肏得死去活来。
最后一声叫得极轻弱,也许萧皈没有听见。
“朕打算择日为你封侯,爹爹安心呆在这玉璋宫里,也莫想着寻短见。”萧皈扳过他迷离的面孔,为他拭了冷汗。
“你若敢死,你那些忠心耿耿的旧臣,早是有些人的眼中钉,朕可不会护着他们。对了,彻弟自请于西陲行镇抚理政之职,此生不再返朝,朕已经允准了。禹弟年纪尚小,朕会好好安置他与兰母妃。”
“你……”萧玘挣扎开口,发觉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爹爹莫要担心。”萧皈挺了挺身,性器磨着红肿的宫口。他哀哀地哼了一声。
“只要爹爹听话,用自己这副身子保他们安然无恙。”
“孽子……”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什么尊卑、处境,只痛快骂了解气,“你和萧珩都是畜生……我当年……”
当年就该喝了那碗落胎药。
流着萧珩血脉的,果然都是祸害!
“当年怎么?”
萧皈饶有兴致地望他作困兽之斗,身下又加紧冲撞起来。
女穴被肏得麻木,掺红夹白的黏液随着巨物进出滴滴答答地流到身下。萧玘身子被顶得耸动抽搐,绵软地被萧皈抱着,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汩汩浓稠的精液灌进他的肚子。
已经分辨不清是哪里难受,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更多反应。
萧皈又拿起了不知从何处取出的一根玉势。
性器退出去的一瞬空荡被冰凉的玉势填满。他下意识往后退缩,企图让这冷硬之物离开自己的身体,却徒劳地被萧皈捞了回来。
萧皈对上他戚惶眼神,拉着他软弱无力的手搭在小腹处。萧玘茫然地感受着手掌下微微隆起的弧度——
“你摸,朕在爹爹肚子里。”
一连数日,沉闷的浓云遮蔽晴空,溽热欲雨。
但始终无雨落下,因而更加压抑。
内侍到府,带来闽地新贡的乌梅。公主喜果脯,交由膳房制成蜜饯,酸甜生津,正适合盛夏食欲不调之际佐餐。
“有劳皇兄记挂。”永定公主拂手,捧着皇帝“心意”的婢子们鱼贯出。她知萧皈今日遣人来不只是送份礼这么简单。
“不知皇兄有何指教?”
章平躬身:“瞧您说的,前些日子朝中事忙,陛下记挂公主和侍郎大人却不得空相见,因而想请崔侍郎明日进宫一叙。”
萧宝英故意道:“单召侍郎一人入宫,却送这些吃食来打发我,皇兄便是这样论骨肉亲疏的吗?”
“公主可错怪陛下了。”章平忙赔笑,照着萧皈的吩咐答,“陛下说了,过些日子等御花园的花儿都开好了,便接公主到宫中赏花,到时候……”章平近前几步,作势压低声音,“公主也好同那位见上一面。”
萧宝英神情一凛,“狗奴才,这是你能多嘴的吗?”
“奴才失言。”章平从容一跪,“奴才也只是替陛下传个话罢了。您心里顾虑什么,陛下都明白。如今陛下既已将人从天牢放了出来,必不会苛待了那位,还请公主宽心。”
萧宝英冷笑道:“好,你回去也替我回皇兄话,改日我一定进宫,亲自谢他的恩。”
宫中风云诡谲,新皇登基,旧臣最是难安。崔家在前朝掌兵,处境更为微妙。崔明夷与父亲崔茂避其争端,尚未来得及主动表明立场,想不到皇帝的旨意来得这样快。
萧皈于宣华阁设宴。
年轻的天子气定而坐,笑容有度,莫测高深。
如今上座之人已非昔日沉默寡言的太子,乃是一朝之君。
崔明夷行礼坐定,见对面还有一席空位,不知皇帝所为何意。
莫不是还请了父亲过来?
崔家从前是废帝一手提拔,论说亲疏,他尚且算是萧皈妹婿,但论立场,父亲是废帝近臣,又参与当年宫变,一向为陆太傅一党所排斥。此番传他二人一同觐见,不知有何说法。
崔明夷转过视线,正与萧皈四目相对,也许萧皈也看了他好一阵。
这僵局还得由他来打破:
“陛下召臣入宫不知所为何事?”
萧皈仍然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崔明夷略皱眉,不甚自在,索性直起身来与他对视。
“从前有关北地事宜,废帝皆是找你与崔将军商议。”萧皈终于开口,“万望你等不辞劳苦,助朕维护边关安宁。”
“臣定当尽心。”为臣之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