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年快乐(1 / 2)
碍眼的人走了,苏誉也没什么胃口,他丢掉餐盘,打算下楼让司机送他回去,电梯门还没合上,从外面受到感应又打开来,等他看清楚来人,一晚上的心情瞬间降至冰点。
电梯空间很大,但对方按了楼层之后,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用熟稔的语气说道:“这么快就走了?”
苏誉后退一步,紧贴着墙根,不咸不淡的回应,“老是遇见不想见的人,很难让人有个好心情。”
“是吗?”霍崇山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挖苦,目光灼灼的盯着苏誉,“我请你吃个饭吧。”
“什么……”
“我想请你吃个饭。”
苏誉看着对方,实在没想到霍崇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印象里的霍崇山是冷峻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万万不可能说出请他吃饭这种话来,何况,以他们两个人的恩怨,怎么都不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他撇开视线,冷冷的说道:“我不去。”
“那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陪我吃这顿饭,我就帮你隐瞒亨利集团的事情,并且让冯家查不到你的头上。”
“秦爷说的不错,盯着我的那帮人果然是你安排的。”
霍崇山轻笑一声,“没办法,谁叫你这么优秀,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亨利集团给你供货,并且还不肯供出你的名字,现在玄武帮正在找你,我相信很快就会查到你的头上。”
“既然做了,就不怕对方知道,倒是你,最好把我盯紧一点,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要拿你开刀。”
“欢迎……”
霍崇山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毫无征兆的,电梯开始迅速往下坠,他听见耳旁传来苏誉的一声低呼,身体下意识的做出反应,把对方搂在怀里,失重感让两人东倒西歪,好几次都快要摔在地上,霍崇山慌忙稳住身形,抱着苏誉倒向一旁的三角安全区域,他的后背重重的砸向墙面,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闷哼,但在这嘈杂的空间里,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苏誉紧紧抓住霍崇山的前襟,把头埋在对方的胸口上,耳边传来巨大的哐啷声和一股难闻的气味,好在鼻息间都是木质香,也没那么难受。
他知道,一旦电梯下坠到一楼,以他们所在的楼层,绝对会死在这里,从小他为了活着不堪重负,临到现在,他却有一瞬间的释然,和霍崇山死在一起,好像并没有那么难受。
苏誉闭上眼睛,抓着对方前襟的手慢慢松开,他在黑暗中摸索着,突然被一双手紧紧的扣住,然后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轻慰,“别怕。”
明明是很轻的声音,他却听的一清二楚,他不敢放进心里,只当作没听见。
在他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电梯被缓冲装置拉了一下,两人失去重心,纷纷朝地面倒去,幸好倒地之前,霍崇山护着他的头,再加上电梯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才没怎么受伤。
“你还好吗?”黑暗中,霍崇山把他拉了起来。
“没事,”苏誉听见对方的语气带着隐忍,追问了一句,“你呢。”
“胳膊扭了一下,不过没什么大碍。”
霍崇山走到门口按了报警键,但是没拨通,他知道酒店物业知道他们被困在电梯里,应该是有人按了紧急抱闸制动,电梯才会停下来。
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等待救援,他坐在苏誉的身边,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只有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他才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苏誉不喜欢两个人亲密的动作,下意识的推开对方,但不知道碰到哪里,听到霍崇山倒抽一口冷气,他身体一僵,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靠在对方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上传来霍崇山的声音,“刚刚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想你要死了,真开心。”
霍崇山一愣,全然没想到苏誉会这么直白,随后想到什么,居然笑出声来,“我没死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是啊,这么好的机会,太可惜了。”
“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苏誉莫名觉得烦躁,一场电梯事故居然让他和霍崇山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聊天,尤其还是这样的话题,他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想知道。”
霍崇山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捻着对方耳侧细碎的头发,说:“我在想怎么没早点遇见你,不然也不会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
苏誉垂下眼睑,心想他们早就见过了,只是对方不知道罢了,不过,他并不打算说出来,只是轻呵了一声,说道:“‘活阎王’也会说这种话吗?”
“我知道你不相信,有时候我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事实就是这样,我还是想试一试。”
苏誉一点都不相信对方说的,冷漠的说道:“没用的,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这次霍崇山没说话,因为电梯门从外面打开了,外面站了一堆人,看到他们点头哈腰的道歉,生怕有所怠慢招来杀身之祸。
“霍帮主,对不起,是我们没事先排查安全隐患,让你受到惊吓了。”
“徐经理,念在吴董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今天来的都是我的贵客,任何一个人出事你我都担不起这份责任。”
徐经理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立刻点头附和着,“知道知道……苏少爷,我们这边给您准备了一间房,您好好休息一下,晚点会有医生给你们检查身体。”
“不用了,”苏誉不想招惹麻烦,更何况他没有行动电话,又耽误了这么久,“你们还是看看霍帮主吧,他好像受伤了。”
徐经理闻言想带霍崇山去接受治疗,但霍崇山没理睬他,直言道:“你们有空还是好好排查一下酒店里的安全隐患吧,我不希望今晚再听到类似的消息。”
“那是肯定的,稍后我们会附上我们酒店最好诚意赔礼道歉,请霍帮主海涵。”
“不必了。”
霍崇山回绝对方,拉着苏誉从另一部电梯下了楼,大概是有了之前的经历,苏誉身体一直保持着警惕,直到看到楼层显示一楼,他才松了一口气,恍惚间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汗,被寒风一吹,竟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出了酒店,他挣开对方的手,在大衣口袋里摸出烟盒,却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想来应该是掉在电梯里了,但是他丝毫不想再回去。
“砰”的一声,面前出现一簇火苗,霍崇山一只手举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挡着风凑在他的面前,被遮挡的还有阵阵北风,让他一瞬间暖和不少,苏誉直直的看着火光,有些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毛,隔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头点燃。
“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饭,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话题又回到最原始的时候,苏誉有些无奈,“这顿饭今晚是非吃不可吗?”
“那你会同意吗?”
“不会,”苏誉吐了一口烟圈,念在对方今晚帮了自己的份上,他难得解释了一句,“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一连被拒绝两次,霍崇山不再勉强,况且他没有任何理由让苏誉答应他的要求,对于苏誉,他的关心在对方眼里都是负担,所以只能任由他离开。
最后,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低声说了句:“新年快乐。”
苏誉侧头看着他,明明是一句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大概是今晚的霍崇山很不正常,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意想不到,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有些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忽然,他在霍崇山的瞳孔里看到一抹光亮,然后一团团彩色的烟雾迅速上升着,在空中爆裂开来,绚烂的烟花照亮了整个a城。
他回头看着亮处,更多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周围传来一阵阵欢呼声,纷纷抬头看着天空。
苏誉察觉到指尖有些发烫,这才发现火苗已经燃烧到烟蒂了,他扔了烟头,把冰冷的双手插进口袋里,“我走了。”
没等对方回答,他已经往来时的方向离开,错开拥挤的人群,难得独自一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他心里意外的平静,好像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生好像与他无关,如果真的无关就好了,他可以在这个热闹的节日里肆意的挥霍,不用担心即将到达的地方是泥泞还是深渊。
总是要结束的,苏誉这样安慰自己,他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只有玄武帮和同仁帮倒了,他心里的执念就放下了,之后的人生他不敢想,只要比现在自由就好。
过年那几天,秦邺城回军区过年了,和他一起回去的还有向遥,就是那个在拍卖会竞拍的男生。这几天三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那两人做事从不避讳他,经常听见楼下传来隐忍的哭泣声。
苏誉觉得吵闹,总是带着耳塞睡觉,或者躲在画室里画画,最近他的画越来越娴熟,就连私人教练都夸他挺有天赋的。
现在别墅安静了,除了做饭的佣人在厨房里忙碌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秦邺城给他带了项圈,意味着他还是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所以他决定去见一个人。
过年空着手好像不太礼貌,他去商场买了一盒茶叶,等电梯的功夫,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对方带着帽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但他依然能从背影看出来那是苏铭。
怔愣间,那人坐着手扶电梯去了七楼的男装区,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捏紧手里的礼盒,想也没想的快速追了过去。
来不及等电梯,他只能走最近的楼梯,幸好过年期间商场的人不是很多,他快速从二楼追到了七楼,这一层的男装有五六十家,等他一家一家的找过去,除了里面的店员,丝毫没有对方的身影。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栏杆上,不相信自己看错了,那是苏铭,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即使化成灰他都能认得出来,怎么可能看错。
最后他去了监控室,调出了商场每一个角落的画面,对方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有意避开监控,即使避不开也只是一个轮廓,很难看到正脸。
他愈发觉得这就是苏铭,但是他想不通对方活着为什么不来找自己,还是说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如果他们联手,铁定能让冯家付出代价,他就不用孤军奋战了,可是过了这么久,对方却从来没联系他。
最后,他失魂落魄的从监控室里出来,盯着楼下的人群,企图在这群人身上找到苏铭的影子,没想到脖颈一阵刺痛,他下意识捂住痛的位置,再摸到那个金属的项圈之后,才想起来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
他不敢耽误时间,立刻朝电梯走去,他必须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血液的传播好像比他想象中的快,没等电梯过来,他觉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扶着墙壁,他肯定会狼狈的倒在地上。
浑身的肌肤透着酥酥麻麻的痒,从脚底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尤其是女穴,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渐渐的,好像越涌越多,他下意识的闭拢双腿,张着嘴唇大口呼吸,喷出的热气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脸上的燥热让他睁不开眼。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经历了什么,他感觉背后好像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幸好此时电梯到了,他慌忙走进电梯,紧贴着墙壁,冰冷的触感好像让他清醒了一些,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脸贴在墙面上。
这个样子开车是不可能的了,他艰难的走到商场外面,打算打一辆出租车,没等他抬手,便浑身酥软无力的倒在路边。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药性来的太快,已经坚持不到他回别墅了,他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面对来来往往的人,花穴里仿佛被万蚁嗜咬着,他急需一根肉棒止止痒,在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祈求路过的人带他走。
“你没事吧。”
有人在他的头顶询问着,苏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没……没事。”
“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
说完似乎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慌忙挣开对方,咬着牙说:“别……别碰我。”
“哎,你这人……”
“算了算了,别搭理他。”
脚步声渐渐远去,周围的人看见他的态度,也不想多管闲事了。
他察觉到自己的裤子好像湿透了,黏着自己的阴唇,阴茎也硬的难受,似乎要冲破这层束缚,他的脑袋很晕,像是有一个漩涡快速搅动着,嘴不自觉地流下涎水。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只好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
谁能来帮帮他,他想,或许真的如秦邺城所说,他会撅着屁股祈求一个陌生人操他,他不能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只好强撑着手臂,在异样的眼光中艰难的爬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得去一个隐蔽的地方。
然而没等他走出两米,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停在他的面前,他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只是鼻息涌入一大股木质香味,他感觉自己的花穴涌的更厉害了,忍不住哀求道:“带我走,霍崇山。”
随后一阵眩晕感更强烈了,等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坐在车里,他迫不及待的扯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的脸靠在车玻璃上,此时车里的温度不算高,但是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烫,即使赤裸着上身,都没有一丝缓解。
他双手摸索着,碰到了对方的手掌,他迫不及待的把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带着哭腔哀求着:“开冷气,霍崇山,我好热。”
“没用的,你需要的不是冷气。”
苏誉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好几次差点滑到座位底下,但每一次都被霍崇山拉了回来,对方好像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无动于衷,想让自己开口求他。
最后,欲望扑灭了他最后的理智,他趴在霍崇山的身上,喃喃说道:“好痒,好难受,求求你进来吧……”
没想到霍崇山抚着他的脸,轻声安慰道:“乖,这是在外面,一点都不安全,等回家之后再做。”
“不行……我受不了了,”苏誉眼眶发红的看着霍崇山,事实上,他的眼睛因为药物的原因很难聚焦,只觉得对方的身体很舒服,他不自觉的贴的更紧,甚至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霍崇山制止对方的动作,捏着他的后颈,让苏誉被迫抬起视线看他,“你确定想要我插进去给你止痒,是不是?”
“是……求求你了……”
“这次是你主动的,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誉慌乱的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抬高屁股,方便对方的动作。
霍崇山早就被折磨的性欲高涨,此时再也忍不住,把手伸进苏誉的内裤里,他一边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一边从牙齿里溢出几个字,“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把车开进新都汇。”
司机慌忙把挡板升了起来,隔绝掉后座的声音,转了个方向,往新都汇驶去。
苏誉的花穴已经泛滥成灾,整个内裤都是湿哒哒的,阴唇吸附着对方的手指,希望能够伸进最深处可以给他止止痒,他的嘴唇也被吮的发麻,绵绵不断的涎水从嘴角流下,尽数被霍崇山舔舐的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任何扩张,霍崇山把苏誉剥的一干二净,然后解开自己的拉链,龟头抵着肉穴就插了进去。
“呜嗯……好舒服。”苏誉舒了一口气,然后配合着对方的动上下起伏着。
迎接他的是更猛烈的抽,他不得不搂住对方的脖子来稳住自己的身体,阴茎把女穴插的又快又爽,心里的那股燥热终于退去了一部分,只是这具身体现在过分敏感,没一会儿,阴茎就射出白精。
霍崇山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继续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小幅度抽插着,直到对方粗喘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又开始发狠的插入。
射过精的肉棒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不上不下的非常难受,他只能忍着嗜痒,抬起身体配合着对方,一道火热的视线似乎要把他灼穿,他抬起头看着霍崇山,湿润的眼睛和泛红的眼角显得他楚楚可怜,如果不是药物,霍崇山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苏誉这幅模样,或许他再来的晚一点,这幅身体不知道又在哪个人的怀里发浪。
他忽然换了个姿势,把苏誉压在宽敞的后座上,从后面重新进入,肉体的拍打声在整个封闭的轿厢里回荡,对方的臀尖被掐出鲜红的五指印,每一次撞击,在他的眼前来回晃动着。
而这个姿势真正的捅到了苏誉的身体深处,他满足的从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指甲紧扣着真皮座椅。两个人相连的下身铺满了淫水,甚至有的流进了沙发的缝隙,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两个人都深陷其中,霍崇山低头埋在对方的发丝里,胯部像是马达一般,次次都插进子宫,引来对方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苏誉推着对方的腹部,祈求道:“慢……慢点。”
“果然只有这些药,你才跟之前不一样。”
苏誉吊着眉梢看他,嫣红的舌尖顶着牙齿,车子里的热气和他身体里的燥热让他的额头都是细小的汗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的意思是我占你便宜?”
“不……不是吗?”
霍崇山突然停了下来,他附在对方的耳边,再次问道:“你确定是这样吗?你宁愿在大街上朝陌生人发情?”
“是。”
霍崇山盯着他的眼睛,直到很久,都没有所动作,苏誉知道自己惹对方不高兴了,毕竟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会生气,可是他不想对霍崇山服软,只能夹紧肉棒,来缓解体内的骚痒。
可是这远远不够,体会极致的快感,怎么能接受这不痛不痒的刺激,他摇动着屁股,一点一点的吃下肉棒,然后在吐出来,如此反复着,内心却越来越空洞,直到觉得体内的阴茎开始疲软,他有些慌乱的摇摇头,然后看着霍崇山,“不是的,我不想别人碰我。”
“你究竟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这句话是真的。”
霍崇山不忍再折磨对方,直起身体大力抽送着,室内的气温再次上升,苏誉如愿吃到阴茎,小声低哼着。
车子渐渐停了下来,霍崇山知道已经到了新都汇的停车场,这是他的私人车库,一路到办公室都不会有什么人。
他嘶吼着做最后的冲刺,苏誉被操的扬着脖子失声尖叫,最后,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霍崇山稍微整理了一下,拿起外套盖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然后他抱着苏誉走私人通道,来到了办公室。
两次射精让苏誉有点累,他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一路从光亮来到昏暗的地方,直到被放在办公桌上,他才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阳光洒了进来,但是从满屏的监控中他能看出自己在新都汇,霍崇山的办公室。
突然身上一凉,霍崇山脱掉他的外套,让他躺在桌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颤,但下一刻,一根手指插进了菊穴,里面的肉壁已经松软,轻轻松松吞至指根。
指腹刮过前列腺,他轻哼一声,侧着头躲避,看着墙上的监控,他不禁想起几个月前那场遭遇,就是在这里他被打上淫荡的标签,然后一切就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霍崇山把他变成这样,现在又成了他身体的解药,想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之后,一个更粗大的柱体撑开括约肌,挤着肠壁,插了进来,霍崇山拨开他额前的刘海,经过这几个月,苏誉的头发又长长了,他其实更喜欢对方短头发的样子,看起来不近人情,冷漠得特别,如今却是表面一副乖乖男孩的样子,背地里做的事却是想要他的命。
他虎口卡住对方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然后俯身吻住那两片嘴唇,同时下身也开始抽送。
苏誉的身体没之前那么烫了,但是肉穴还处于高度的兴奋之中,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吮吸着他龟头敏感的三角区域。
霍崇山渐渐松手,然后往下在胸口处流连忘返,对方的乳头很饱满,此时像石头粒一样硬,他用指腹绕着乳晕打转,引得苏誉呻吟声都变了腔调。空旷的办公室里,两个人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交缠在一起,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苏誉觉得自己更晕了,对方的吻技太霸道,掠夺他嘴巴里每一口氧气,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是喘不过气来,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霍崇山放过了他,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嘴边亲吻着,舌尖划出一道道水渍,最后被深吸出嫣红的印记。
直到两条小腿都布满痕迹,霍崇山才让苏誉环着自己的腰,然后把人抱了起来。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并不轻,他却并不吃力,抱着苏誉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让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他们的味道,一滴一滴的淫水滴落在地毯里,他一边走一边耸动着腰部,阴茎因为惯性插的更深。
“啊……啊啊啊……撞到了……”
“这里?”霍崇山顶了顶直肠里的g点。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