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扶她】(1 / 2)
“唔!嗯啊!广…广陵王!”刘辩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吞吃着我的阳物,头发被汗湿,有几丝贴在脸上,长发如海藻在水中浮动一般,扫在我们两人的肌肤。
他浑身都泛着红,脸上满是情动的模样。
我将手覆在刘辩胯在我腰两侧跪着的腿,感受他的颤抖我伸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带着薄茧的手蹭过龟头,它立刻涌出水来,刘辩发出好听的嘤咛。
于是我加大力度去玩弄,没几下,刘辩就抖着身子射了。他的腰身软了下来,一下就跌坐在我的阻物上,直直顶开了肠道内更深的敏感点
“啊!广…唔嗯嗯~、啊嗯!”刘辩整个身子都在颤,软倒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散在我的颈侧
他的肠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绕在我的阳物上我并不打算让他休息,掐着他的腰坐起来。刘辩似乎查察觉到我的意图,凑在我耳边,声音有些口齿不清:“广陵王,玩坏我吧…”
我将刘辩抱起来,跪坐在我身上,这个姿势让他体内的阳物进得更深
“嗯啊…”刘辩凑上来讨吻,唇瓣之间相互斯磨,伸着自己的舌头舔着我的唇。我摁住他的头,深深地吻下去,腰部也随之向上顶,又握着他的腰往下压。
刘辫的呻吟被扼制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短促的呜咽,直到气息不足才分开。他大口喘着气,快感又把他的气息打断,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
“广陵王…啊哈!把你的天子弄坏…唔嗯!”他的身子被干得不停向上窜,内壁咬着我,皮肉相接处已经湿得一踏糊涂了。刘辩将头埋在我的颈间,牙齿轻咬着肩膀,他的头发缠绕在两个人身上
刘辩抬头胡乱亲在我脸上,“广陵王…唔啊,说爱我好不好?”他的眼眶有些发红,眼睛也湿漉漉的,仿佛我不说,他下一刻便会哭出来一般
阳物狠狠顶到他的敏感点上,我亲了一口他的唇
“我爱你”
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刘辩就绞着肠壁,抖着身子射了出来,我被这么一下,也射进了他的体内
微凉的液体打在滚烫的内壁,激得他又颤了一下
“我也爱你…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刘辩的声音带着呜咽,被快感刺激出了生理泪水。“我们以后就死在一处,不埋进土里,就死在光天化日之下,肉和肉烂在一起,血混在一起,骨头搭在一块…”
我捏着他的下巴,眼睛望着他,“不许说”
划辩的眼中泛起悲伤,“为什么?反正我有一天就不当皇帝…唔!”
我吻了上去,把他的话打断,他闭上眼,承受着我的攻势
刘辩的睫毛颤动,勾人得紧。在他快呼吸不上来时,我放开了他,他喘息着说话:“那你再说爱我,多说几句,我就又有气力当这个皇帝了…陪陪我,别去管董卓了,天亮再走,好不好?广陵王…”
我很无奈,但还是依着他,“好”
情事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不断重复着说“我爱你”
刘辩很受用,喘息声一声比一声娇媚
我并没有在哄他
我真切的爱着他
刘辩
我娇贵的,我所亲爱的,我将永远效力的——
心上人
“我爱你”我吻在他的眼角
他已然睡去,可听到这话时,唇角又勾起
我不懂爱
我笨拙的爱着他
他也笨拙的表达爱意
天亮了
—end—
夏季,多雷雨
今日的公文有些多,油灯快燃尽时,我才堪堪放下了笔
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洗漱更衣后,便躺进柔软的床铺
窗外亮了一瞬,轰隆隆的雷声接续传来,随后,是倾盆的大雨
听着雨声,我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突然,耳边传来急促的摇铃声
我点了旁边的蜡烛一看,是刘辩的心纸君
他正艰难的爬着我的床,我伸手将他托起来
一道闷闷的,有带着颤音的声音入了我的耳
“广陵王你能不能来陪陪我,雷声好大”
我沉默的望向窗外,不难判断,很晚了
“广陵王?”他没得到回应,又喊了一声
我叹出一口气:“陛下,我明天还有公务要忙”
“公务!又是公务!你唔!”外头又是一阵雷声,把刘辩逼得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很晚了,陛下”
雨势小了些
或许刘辩清楚今晚不可能将我叫来,他最后说:“那,你明天来不来,我让宫人准备你爱吃的菜”
我吹灭了蜡烛,思虑了片刻
“好”
我听见刘辩心满意足的将自己裹了裹,轻轻的笑了
好一会,心纸君才消停下来
罢了,哪怕明天公务再多,哪怕被傅融骂死
也要去哄哄我那害怕雷雨天的陛下
……
第二日,我匆匆忙忙解决大部分公文,在傅融正准备幽幽开口的前一刻逃离了府邸
马车的轮子嘀嘀咕咕的响,我称着手,看着车窗外的街道
夕阳的橙光已经把天染色
……
宫女见到我,便去禀报刘辩
不出一会,又有个宫女来传我进殿
我推开佳酿宫的大门,就见刘辩已经让人上好了菜,正端坐在位置上
“广陵王!你终于来了!”
他亲热的上来迎我,我环视一周,发觉宫人都被他遣走了
刘辩拉着我坐下,给我布菜
都是我平日里喜欢,但又不肯多吃的菜
究其根本,就是……
太贵了,傅融根本不会让我去尝尝
我夹了一筷子
不愧是御膳房做出来的菜,实在是好吃
“陛下怎么不吃?”刘辩的目光灼灼,就那么盯着我吃饭
他用手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光看着广陵王吃,朕便觉得已经饱了”
刘辩凑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红蓼酒的味道,很浓
他喝了不少酒
我替他盛了一碗粥:“喝些粥”
我看着刘辩吃完了一碗整的粥,自己也用得差不多了
“陛下,我还有”话还没说完,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被人扯住腰带拉了回去
“不许你走”
他欺压上来,红蓼酒的味道涌进鼻腔
我未饮酒,却也醉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气味,还是他的眼睛,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刘辩的眼睛又恢复了雀跃,和刚刚迎我进来时一模一样
他喊人来把东西收下去,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殿外引
正值夏季,用完晚膳后,天还未暗
“濯龙园新引进了一些花,这段时间开得正艳,你要去看看吗”刘辩轻摇扇子,驱赶热意
我点头
不枉他那昏庸无度的父皇的功劳,濯龙园的景致堪称世外桃源
假山上的流水一刻不息的涌进池子里,似是铃铛,叮咚作响
池子边的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了些,风裹挟着水汽吹来,增添凉爽
刘辩牵着我的手,一边散步,一边和我讲最近在宫里听见宫女们传的八卦
分明来时是说好要赏花的,可路过那一片片花圃,他却没有停下来,我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刘辩感应到了我的动作,停下脚步,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我顺势环住他的腰,顺带轻掐了一把
“这些花,开得确实漂亮”我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拂过他的耳垂
刘辩稍微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无厘头的问题
“你最好看”我清楚他的小性子,顺着便好
“广陵王,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就像小时候一样,好吗好吗?”他拉住我的手,晃了晃
“不行,还有文书没整理完”我甩了一下他的手,没甩动
刘辩低下头,随后抬起眼睛湿漉漉的望向我
公务其实明天堆在一起再处理也不是不可以
“好”很久没有和他亲近了,最近没有什么要紧事,答应一回又何妨
……
我压下他的头,附唇相触
刘辩接吻的技术还是一样的烂,没有丝毫长进,似乎一定是要见血,又将我的唇角磕破了
我撬开他的唇齿,勾住藏匿的小舌,相互搅动,交换津液
他不出一会就被我亲得晕晕乎乎的,整个身子都靠到我身上
“嗯广陵王”他情动了
我放过他的唇舌,开始亲吻他的鼻尖,脸颊,眼角
刘辩原本就大敞的衣襟已经从肩头滑落,我转顺下去,轻咬住他的肩
手指抚上胸乳,捻起那因情欲立起的乳头,“嗯唔”
我感受到刘辩在用下面蹭我的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感知到温度
白皙的肩头被我亲得红了一片,刘辩的身体不需要用什么气力便可以留下令人遐想连篇的红痕,他又怕痛,整个人娇气的很
我脱去了他的衣服,手握住他身下已经硬了的阳物,缓慢撸动
嘴去衔住红萸,吮吸
刘辩伸腿勾住了我的腰,身体跟随着情欲行动,不断向上顶,“好舒服呃啊再
快啊!再快一点!”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指扣弄着龟头,白浊从孔洞里向外头冒,糊满了整个柱身,手来回撸弄时发出阵阵水声
“哈啊嗯!要唔,要射了广陵王,啊嗯嗯!啊!”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浊喷涌而出,有几滴不慎溅到我脸上
刘辩张着嘴,大口喘息,眼神还没有来得及聚焦脸上挂满了媚态
我扯了帕子,胡乱擦了几下手,便去打开床边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了玉势和香膏
刘辩已经回神过来,凑上前来讨亲
我拥住他,加深了亲吻
两个时辰,刘辩在我的身下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浪叫,惹人面红的词汇断断续续混合着哭腔从他嘴里蹦出来
最后一次,他实在是受不住我凶狠有快速的动作,不住的讨饶,“啊啊嗯唔!广陵王啊!慢点慢点!啊嗯嗯!太快了呜嗯”
刘辩的声音有些哑了,眼泪不断向外冒,我俯身吻掉他的泪,低声告诉他:“最后一次了,乖”
他开始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含住他的唇瓣,堵住了他发声的依靠
后来我抱他去清理的时候,他的声音彻底哑了,整个人也有点昏昏欲睡
收拾好一切后,天彻底黑了
我们躺在床上紧紧相拥
刘辩不时靠上来亲我的嘴角或是额头,一直到他抵挡不住困倦,沉沉睡去才停止
我看着他的眉眼,感受他紧紧箍着我腰身的手臂
真的很像一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小猫,和史君说的一样
漂亮,可爱,娇气,又矜贵
我爱极了他的模样
如果小猫永远忠诚
我愿意做他一辈子的饲养员
我只要他的心,他的爱,他的信任
其他的,都是身外事了
……
夏夜的晚风格外的凉爽,比起白天人们更喜在夜晚相聚
近几日洛阳各处开了夜市,灯火的光常常亮到凌晨才陆续暗下
我从外地办公回来,事情还差一个收尾,于是便将傅融留下了
跟各地冥顽不灵讲话又老奸巨猾的地方宗族往来实在是累得很,我捏了捏眉心,吐出一口浊气
回到洛阳的府邸后,天色微暗,外面却嘈杂得很
询问了一名侍女方才清楚是夜市
正好,放松放松,去夜市上逛逛吧
……
我换了便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见到一个卖编织手绳的摊位,远远看了几眼,感觉还可以,于是走上前去
“客官看看喜欢什么”摊主是个小姑娘,抬头冲我甜甜的笑了一下
我轻点了下头,垂下眼开始挑选
转了一圈,只有一条红色的入了我的眼,正欲拿起来问摊主价格时,旁边传来吵闹声
不同路人的谈笑,好像在吵架
我转身看去,那长卷又随意披散的黑发甚是惹眼而且特别眼熟
我大步走上前去,他的模样愈发清晰,我直接上手,拽住正在和一个商贩吵得不可开交但是处于下风又不愿意退步的刘辩的衣领子往我的方向用力一拉
刘辩被一股外力猛地扯出了吵架现场,愤愤的转头便看到黑着一张脸的我
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顿时萎靡了下来,“广陵王你怎么在这啊”
我挑了挑眉,“哦?我怎么不能在这了?”
刘辩没有说话
空气中寂静了一瞬,那个商贩打破了平静
“哎哎!你到底赔不赔!”
“赔什么?”我看向身旁的刘辩
他听见商贩讲话,火气又上来了,“你要我赔什么?!明明就是你家的盘子质量不过关,我都没怎么碰它,它就裂了!”
“你碰到我的盘子了,裂了是你就是要配!”
头好痛
突然明白了师尊那种浓浓的无力感
“够了!盘子多少钱?”
“三百文钱”
这分明是在抢劫!
“赔钱可以,但是,你亲手去拿一个盘子起来给我看两下”
三百文钱即将到手,商贩立刻就去拿了
结果刚拿起来摆弄没两下,和先前刘辩拿的那个一样,裂开了
周围看戏的人顿时安静了
刘辩本来站在我身后的位置,见到此情此景,从我后面冒出来,立在我身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路人回过神来,开始指责那个商贩,你一言我一语的
比刚刚只有他们两个还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