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之木(1 / 2)
被压在落地窗上时秦臻可以看见酒吧街落入尘埃中的灯红酒绿,橙h路灯照亮的车道和漆黑水影,汽车红se的尾灯,最终都被她呵出的白汽给模糊。
x口和手掌压着的玻璃已经被捂热了,再往下的部分被她喷出的yet弄得黏糊昏花。可黎方的手还孜孜不倦地抠弄着那一处,试图榨出更多的水分,与之相反的则是他用x器堵着的后x,里面的白浊ye已经换了几波,满满当当,一滴都漏不出来。
等她支撑不住跪在地毯上时,黎方把她打横抱起来轻放到床上,再度塞住了她的roudoong。
太温柔了,秦臻哭泣着抓紧了床单,太难受了。
天为什么还不亮。
醒来时黎方还抱着她,x器半软地埋在她后面,一边轻啄着她的肩头一边慵懒地开腔:“早上好,臻臻妹妹。”
“结束了?”秦臻看着天花板,神志还不是很清醒。
“昨晚是结束了,”黎方温热的手掌在她x前到小腹滑动,“可惜今天我就要走了,下次……嗯,看什么时候能再过来吧。”
“没有下次。”秦臻挣开他的手,让x器从身t里滑出,踉踉跄跄试图下床。
“你确定?”她身后的黎方半撑着头,欣赏着从秦臻gu间红肿小洞流出的yet,正顺着她的腿r0u滴滴答答渗入地毯,“妹妹,看看这个吧。”
黎方打开手机,把屏幕转向她,里面好几个顶着播放键的视频,全是一片r0e,nv主演苍白的肤se让秦臻瞟一眼就明白了是谁。
“你威胁我?”秦臻心里生出几分惊奇,即使身上酸软得使不上劲,但昨晚的事还是很不真实,因为除了几处暧昧的吮x1印记外别处都没有伤口,只有梦一样的快感让她还在一波一波地渗出水分,她怎么也想不到黎方会对她如此执着以至于使出下作的手段,“你找不到别的床伴了吗?”
“本来不准备威胁的,这些只是我平时留着ziwei用的,”黎方拉住她的手腕,把秦臻再次扯shang,让长手长脚的少nv不舒服地窝在自己怀中,“你不知道猎物越跑猎手就越想追吗?秦臻妹妹,再陪陪我,到我腻了为止。”
他点开第一个视频,秦臻看着画面里尚还青涩的少nv意识不清地jiao,与昨夜的她慢慢重合。
秦臻笑了起来:“这个视频我也有,而且我可以替你交给警察,应该能判个p宿幼nv罪。”
黎方眼睛微微睁大:“你……”
“我第二天过的生日。”秦臻别开眼,不再看画面中的自己。
这可不好办了,虽然这个罪名不是没法摆平,但被家里老爷子知道了少不得要打断腿,更别提圈子里的嘲笑。黎方一开始就没打算公开视频,毕竟他和林予实都在其中大大方方登场,而且和所有人分享也不是他的ai好。但秦臻实在是油盐不进,他一晚上的服侍都没换得一点天平的倾斜,更别提现在爆出的这个大料——她在第一次约他们时就算好了要留这一手,根本不像个小nv孩的思维。
不过这才是秦臻。
黎方唉声叹气地蹭着她的侧脸:“平局。既然不能b你来找我,那还是只好我自己来了。秦臻妹妹,下次见了。”
说着他就一脸清爽地跳下床,光着pgu走进浴室。
“你别来!”秦臻无法遏制自己,怒喝了一声把枕头砸向浴室玻璃,但那人已经打开了喷头,由着水声给他乱七八糟的哼唱伴奏。秦臻本来也想洗个澡的,但有黎方在的这里让她厌恶,拿纸巾擦了擦腿间的jgye,她赶紧换上衣服拿起背包跑人,因为上衣被撕烂了,她直接穿了黎方脱下的,也不管这人出来怎么办。
黎方是怎么找到她的她还没弄懂,但她隐隐觉得是真的甩不掉他了。
她没能在八点前醒来,加之昨晚虽然累身上却并无破损,秦臻回宿舍冲洗过后还是决定去黎原家看看,路上顺便买好了糯米粉一并带过去。
但她按门铃后久久都等不到回应,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按一次时,那边传来了模模糊糊的声音:“……谁啊?现在不方便……黎原你给我站住!”
对讲机里的人换了一个,随距离的拉近信号变得清晰,并且随声音流出,门锁也应声打开:
“老师?上来吧。”
秦臻觉得自己可能来的不是时候,但黎原可能觉得正是时候,都叫她了,还是上去吧。
走廊有一些建材的包装纸散乱着没被收拾,路过通向露台的楼梯时秦臻停了停,她费劲割开的门被更换了,现在是钢板一块的森严样貌,光凭电锯可打不开。
房屋的门没锁,秦臻一推开房门,就能看到第一次来这时见过的jg致妇人正气冲冲地抄着手,旁边是戴着口罩的医生,再然后才是躺在沙发上拥着毯子的黎原。
“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你们都出去,老师留下。”黎原被洗过胃后虚弱得厉害,但还是尖利地嚷嚷着,身子转向沙发靠背不看包围他的人们,“手环我不会摘的,行了吧?”
妇人冷淡的余光扫过秦臻,直接踩着高跟鞋迈过了她身边,医生紧随其后离开,带上了门。
秦臻坐到黎原没占满的沙发边沿,打量着面若金纸的少年:“结果是你叫了120。”
“私人医生……没叫120,”黎原气息奄奄,但还有jg神挑字眼,“你昨晚看来玩得很收敛啊,早上我也没看消息……但刚才为止你也不说一声,这个点才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黎原转过身来,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像一捧黑se的蒲公英,他的视线从秦臻的脸转向她显得有些闷热的高领上衣,又移动到她露出了一点的手腕,上面有领带束缚带来的红痕。
“……看来也不是很收敛,你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没有。”秦臻把手腕收到了x前,扯了扯袖口。
“我不信,让我看看吧……”黎原抬手g出她的小指,他瘦弱的手腕上有黑se的电子手环,“要是有伤口……我可以给你上药。”
明明黎原看起来b她问题大得多,但秦臻懒得忤逆病人的任x,而且不知为何她能理解,黎原只是想找点别的事,最好是有意义而非纯粹打发时间的事,虽然在秦臻看来给她上药该算到无意义的那类里边儿。
秦臻抬起双臂脱掉了上衣,在黎原催促的目光下又踢开了k子,仅着内衣k站在这个明亮的房间里,为了照顾病人空调温度设得很高,但这样敞开自己还是让她感到不自在,掩饰般又坐回了沙发上。
黎原审视着触手可及的雪原似的身躯,与上次一样,荒芜之上没有别的痕迹,大腿内侧被抓破的一点皮就是仅有的损伤,这让他的心落到了软垫上,又不停下陷,被裹入一片漆黑。
他既想知道这个人过得很好,又不想她就这样走出雷鸣不止的地狱,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无事可做。
秦臻慢慢穿上衣服,把黎原的手塞回了毯子里:“到你了。你又怎么ga0成这样的?”
“门……被换了,”黎原喘着气把这句话说完,仿佛置身空气稀薄的高原,“新的门让我无法呼x1,就多吃了几片药,过量了。”
过量到要被洗胃的程度。秦臻看着他,那张常年不见yan光的小脸本就b自己白,现在更是如纸一样:“我买了糯米粉过来。”
“是吗……可是桂花还没晾好。”
“新鲜的也可以做。”甚至味道会更好。
“但我起不来……”黎原眼神有些失焦,看着空无一物的天顶,“而且暂时还没法吃东西。”
那她就没有能和他做的事了,秦臻有些踌躇,不知道她坐在这里该g什么好。
黎原看出了她想走的心思,目光里有着哀求:“再陪我聊聊天。”
他今天额外的话多,也额外的粘人,生病让他回到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样子。
“聊什么?我……我这人挺无聊的。”
齐宁或是黎方那样的才能抓着她喋喋不休,秦臻觉得如果没人和她说话,她可以变成一块石头,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呆一辈子。
“你为什么喜欢被折磨?”
“我不喜欢。”秦臻发现黎原这人也不怎么会聊天,“我也不能喜欢,如果喜欢上痛苦……痛苦就不是痛苦了。”
黎方看穿了她这一点,才换了方式来折腾她,但秦臻冷静下来后发现,其实都一样,痛苦是痛苦,快乐也是痛苦,因为她都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罪受呢?”黎原的视野里还是那片空白,“昨天我觉得很幸福,没有b那更好的时间了,所以想去si。但你好像总是试图把生活变得更糟糕,没人想走下坡路,但你不是,你还嫌自己滚得不够快。”
“可你当时没si,还是在之后过的不顺心了才想起要杀了自己。”秦臻有被说中的刺痛,但心里还有余裕,黎原只看到了她行为的结果,却永远不会知道她的起因,就算是神通广大的黎方也不会猜到的,因为那都是些j毛蒜皮的小事,“我只是在平衡自我罢了,我的生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甚至不会去si。”
“过得太幸福了所以要受苦吗?”黎原笑了起来,却像是在哭,“昨天我本来会si的,但看到你在捡桂花,我觉得自己也可以被你捡起来。”
“……你太高看我了。”秦臻垂下了头,“不是你说我在走下坡路吗?怎么,你想陪着我一起堕落?”
“有什么不可以?你都敢陪我去si了,我也可以跟着你堕落到任何地方。”黎原吃力地坐起身,抱住了她,秦臻渐渐地能感到埋在自己x前的那颗头带来的春cha0,连声音一起濡sh,“带我走,或者跟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
黎原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秦臻睡着了。秦臻被折腾了一夜,本也困得不行,仗着这张沙发很大她缩了缩身子揽着少年侧躺了一会儿,还在思考黎原的话。他似乎把某个人投s在了她身上,但秦臻是软弱得承受不起任何幻影的人,这样想着想着她很快失控地落入了梦乡。
梦里一会儿是黎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会儿是齐宁举手和她妈打小报告,一会儿又是姐姐和侄nv前后夹击她说她们三个就是幸福快乐的夹心饼g一家……
等醒来她就发现罪魁祸首紧闭着眼si缠着她,胶带似的四肢捆绑在她的背后,人还在装睡。
“黎原……”天se昏沉,暴雨将至,秦臻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刚清醒过来的嗓子g哑得厉害,“松手。”
“你以为我想这么g吗?”
黎原似乎大好了,眉眼又恢复了惯常的漫不经心与狡黠,只是因为在b平常温度更高的室内和人紧贴着,脸上到身t都是水se的cha0红。
“你一直在蹭我,害得我睡都睡不好。”
秦臻僵了僵,能感受到内k上一些不适的黏糊,昨晚黎方的c作带来了后遗症,他c了她后门一晚上,前面却只用手指戳弄,她的身t里还在回响着cha0水似的yu求不满,在她睡着时被从潜意识之海拍打上岸。
如果换做别的人她不会这么尴尬……但这是黎原,她名义上的学生,实打实的未成年,而且对她毫无yuwang。正如此时,他的身t火热,但该沉睡的地方老老实实无声无息。
“需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吗?”黎原好心地提出,像个乖学生似的举起右手,“理论知识我都有。”
“不需要!”秦臻几乎像只应激的猫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她这是口不择言了,黎原舒展地笑起来:“老师,今天你还没给我上课呢。要不教教我nvx是怎么ziwei的吧?”
“你学这个有什么……”秦臻闭上了嘴,她们的相处主打的就是一个做无用功,事到如今说这也太假惺惺了,“……我说了我不提供这类服务。”
“我不碰你,我就看着。”黎原又把沙发底下的急救箱翻了出来,“你看我现在也没y啊,你就给我演示看看吧,要是憋不住想上我……我没自信能y起来,你可以给我喂个药,这个是那天你喝的浅紫se的,这个是红se那种,你同学喝了后可疯了……”
秦臻手里被他塞了各种药片,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屈辱和羞恼不断交替,她自暴自弃地脱下k子扔到一边,靠在了沙发上:
“那你看着吧。”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黎原面前赤身0t,但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秦臻感到尤其的羞耻。
她的毛发被诗雨他们刮过,但现在又长出来了,秦臻不觉得自己有照顾他人x癖的必要,并不准备自己花时间打理。
现在这点细软稀疏的毛发竟成了她保护自己的最后屏障。
拨开两瓣y,透明的黏ye咕噜地涌出,秦臻赶忙伸手从茶几上ch0u了几张纸垫着,才细喘着用手指拨弄那晶亮的neng芽。
“其实只需要0这里就能ga0cha0了……”
过长的衣服下摆有点阻挡视线,黎原上手把她的衣服卷了上去,塞到她嘴里让秦臻用牙叼着,她只好不满地觑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眼里被刺激出的泪花让这个眼神更像是邀约,本来恬淡的面容生出夜里牡丹似的妩媚。
黎原觉得空调调得有些太高了,他g着身子退回原处,支着下巴继续学习。
不满足。昨天黎方就是这么r0un1e了她一夜,但内里空虚得紧,小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与它对应的那把钥匙,秦臻探了个指头进去,还是觉得不够、不够……
黎原站了起来,去厨房搜罗了一圈,秦臻只听到哗哗一阵水声,少年就提着根水果h瓜回来了,雪白双手和深绿的h瓜都带着水,衣摆上也有深se的斑斑水渍。
秦臻还在不上不下的yuwang中陷入遐思,一个冰凉的圆头就贴着她的手指cha了进去。
“啊……不,你、你别碰我……”
“没碰你,但你再乱动就要碰到了,”黎原垂着眼把h瓜往里推,看着瓜皮上被带出的黏糊yet喉咙发紧,还是让嗓音保持镇定,“你也太慢了,我给你加个速。”
h瓜带有小刺的表皮刮弄着柔软细腻的内壁,秦臻被瓜蒂抵住深处时一下把双腿绷直,脚趾也蜷缩起来,捂着双眼身子下滑一下躺在了沙发上,只有下身还大敞着正对黎原,一条腿也无力地放到了侧坐的黎原大腿上。
黎原缓慢地把h瓜拔出,看着那个口子不舍地被带出了一点软r0u又收回,蠕动着收紧,那几张单薄的ch0u纸已经被浸透了,沙发皮上也被糊了一层水。
“谢谢老师,”他低笑着把凶器扔到桌上,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受益匪浅。”
秦臻有点想踢他一脚,但她还没缓过来,只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靠枕里一时不想面对现实。黎原也不再捉弄她,把她的腿挪开后站起身,扔了床毯子在她身上就上楼了,只是在楼梯口按着扶手多问了一声:“老师的后面也能获得快感吗?下次要不用那演示给我看看?”
她那里鼓胀得几乎看不见口子,委屈的嫣红无不述说昨晚的疯狂,黎原早就注意到了,看来昨晚她的客人还是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
秦臻把毯子往上拉完全盖住了自己,闷在里面应答:“那边nvx没什么快感,你别学。”
等秦臻今天第二次洗刷自己时,她觉得自己一身的皮都要被水泡皱了。关掉龙头,她才发现水声不光是喷头传来的,窗外有更激烈迅猛的冲刷声,来自一早就有预兆的黑se雨云,现在对这栋独木似的建筑当头浇下,水流模糊的玻璃窗恰似昨夜被她弄花的酒店玻璃。
黎原不知何时又从二楼下来了,正抱着薯片坐在那张现在让她不适的沙发上看动画:“老师,今晚住这?”
秦臻真的觉得在日常起居的地方做y1uan之事不太好,但诗雨他们也很喜欢在生活场景下za,从厨房到yan台,那间出租屋的每个角落都成了她们的床榻。
明天无事,迟早也还要来黎原家。秦臻不再推辞,只是把桌上那根h瓜收了起来:“不要只吃零食……晚饭你准备怎么解决?”
她这是收了个学生还是多了个侄子……
“雨太大了,何姨说今天就不来了,”黎原伸了个懒腰,“饿了的话要来点薯片吗?蜂蜜h油味的。”
“我来做吧。”秦臻打开冰箱,不光是h瓜,各种或昂贵或常见的食材满满当当码在里面,随便ch0u几种都是一盘好菜,“我不ai吃零食。”
“你的人生……真无趣啊,”黎原咯吱咯吱继续嚼薯片,“娱乐活动只有za和挨打了吗?”
秦臻把自己需要的材料拿出来,合上冰箱门:“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那根h瓜被秦臻洗g净削皮后端上了桌,这下轮到黎原不自在了。桌上还有炒土豆丝和可乐j翅,他别扭地绕开正对他的h瓜去夹菜,觉得这绝对是秦臻小心眼的报复。
虽然有洗碗机秦臻却用不惯,没几个碗索x直接洗了,黎原赖在她身边又开了听芬达咕咚咕咚地灌,简直和她小侄nv一样。
“今天可以给你格外算一份家政的工资,要不以后你都留在这吧,双份工资。”
黎原像是故意妨碍她一样靠在秦臻上臂上,身子没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