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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歇下来,就往他俩所在的天幕下跑,准确地说是往陆逊身边跑。一会儿是送驱蚊膏,一会儿又倒来一杯冰水,午休时不知道从来抱回来一只菠萝蜜,剥好了搁到陆逊腿上。
一旁从海里浮潜上来的文丑正好听见了他的疑问:“他在追小陆导,你没看出来吗?”
孙策:“……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身边同性恋的含量真的太高了。”
陆逊神色一如往常平静:“为什么这么说?”
孙策乐了:“你还没和那位三金影帝合作过吧?等看见他你就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行人穿得跟黑社会似的朝沙滩这儿走来。领头牵了个男孩儿的正是张角,敞开的衣领露出粗直的锁骨,看得出男人骨架宽大,只是异常消瘦。
“陆导,初次见面,您好。”张角同陆逊简单握了握手,又转向孙策。
“哎呀好了好了,咱俩老相识了,这点表面功夫就免了吧。没晕船吧?”孙策边说着,边拖来一把椅子,搂着人的肩膀招呼坐下。
张角笑道:“岛上有停机坪,我们坐直升机来的。”他双腿放松地分开,极自然地搂着男孩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我儿子,陆导还没见过。怎么不喊人?”
男孩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张角让他打招呼,他就面无表情地跟每一个人都颔首叫哥哥,一只手一直攥着张角的袖管,随后冷冷瞧着几个人讨论拍摄工作。
等到送走这对奇怪的父子,孙策语气暧昧地说:“息影五年,带回来这么大一个儿子,没随他姓,外界都传是领养的。看样子十六七岁了吧,跟个宝似的走哪带哪--
哎,你听着呢么?”
陆逊隔着蜿蜒的热浪,看到吕蒙正帮工作人员收拾器械,从大海折射出来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整天陆逊都没有给他答复,视线却不时飘向他那儿,弄得吕蒙心里直发痒,一身牛劲没处使,全发泄在拍摄器材上了。等晚上回到房间,他才感觉到胸口和肩胛骨的位置汗珠划过时刺痛难耐。
“你带晒伤药了吗?”吕蒙朝室友问道。
文丑靠在床头磨指甲,心不在焉地说:“我如果是你,就去找那个导演要工伤费。”
吕蒙正愁没正当理由去找陆逊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说得对,我撒个尿就去,晚饭的时候他坐在我身后,搞得我怪紧张的,憋到现在了。”
闻言文丑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笑意。
吕蒙这边手还没搭上浴室的门把,只听见几下缓慢而有力的敲门声,陆逊清棱棱的嗓音就从门外传来:“打扰了。我找吕蒙。”
膀胱也顾不上解放了,吕蒙像听到主人放饭的狗一样,急切地跑出去。
屋里文丑慢吞吞把十根手指都修得整齐漂亮,才朝浴室走去。
推开掩映的门板,颜良手掌贴地垫在额下,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浴室灯光明亮,任谁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水光粼粼的私处。
颜良的双耳红得像要烧起来一般,正对着双腿间的地板瓷砖上已经积了一小摊白浊的液体,浑身不住因高潮的余韵轻颤。
文丑坐在颜良臀部凸起的股骨上,佯装不悦道:“哥还真是喜欢这种玩法呢,刚刚听到别人要进来了,下面就和失禁一样射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