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2)
艾尔文睁着大眼,脑袋还没搞清楚,就有硬物粗鲁的插入他身下还如线般细密的道口。瞬间的爆痛让他想要以尖叫发泄,可是他的脑袋瓜子终於再行动前完成了分析作业,他一个秉气,用喉咙以上的所有肌肉去阻断就要爆发的叫声,还好还有手掌这一道最後关口,让高分贝的尖叫声化为一丝微弱的气音。
「呜」艾尔文用嘴手死死摀着嘴,他感受到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爆开,有股凉意在体内流转。
艾尔文知道那是什麽东西,是洁净胶囊,以往要是在彼此房间外的地区想要亲热时,他们才会使用这简便又迅速地清洁方式。
这时,艾尔文还有那麽一丝庆幸里维还记得要清洁,可又想到对方爱乾净,这一点感动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而来的是他止不住的哆嗦。
清洁胶囊内的特殊液体会包裹住所截取到的所有脏污後自行消化,然後直接在原处蒸发,不会留下任何残留,十分方便,但它最令人诟病的就是在它消失的时候也会同时带走"水分"。
艾尔文担心的後续果然来了,里维纤细的手指像锐利的爪子一样插进他乾涩到不行的肉道,先前能让他感觉舒适的厚茧如今也向像砂纸一样磨的他发疼。
在疼痛之下,艾尔文突然想到启动完全隔离模式的遥控好像是被自己放在桌上,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总是物不归位的坏习惯,於是他紧抿着嘴,放开手在自己凌乱的桌上摸索,好不容易在纸张下摸到了一圆型的小物,还来不及使用就被里维一把夺了去并把它丢到地上。
艾尔文顿了一下,心跳砰砰跳动的异常快速,他怯怯地抬眼看了一下里维,果不其然是哨兵更深沉的表情,那一双发红的眼睛中似乎都流出了实体的愤怒,他是该说些什麽,但却被对方辗压式的气场镇的说不出一个字。
所有负面情绪上头的哨兵认为艾尔文的这个举动像是说明了他很怕被外人听到与自己的亲密互动,可他完全忽略道对方此举的好意,怒火中烧的哨兵像是又被添了把柴火,火烧得更大更旺,於是他将火气发泄在正在对方身下的手指,草草捣了两三下就从根本还撑不出多少空间的小口抽了出来。
看到里维放出藏在黑色制服裤下的"军棍",艾尔文的恐惧值又再次飙升,他现在那处痛得要死,而他的哨兵不但不肯放出讯息素来帮助他的身体分泌助於交合的液体,还不打算使用可润滑的工具。
惊慌失措的艾尔文比任何时候都埋怨起自己为何只剩下一只手臂,现在是该用它帮助逃跑?还是用它止住声响?
里维没有给艾尔文多余的时间选择,他直接圈抱住艾尔文的大腿根固定,把自己粗硬的肉物塞入明显还无法承受巨物的地方。原本如点般大小的穴口直接被硬实的龟头一口气撑得老大,带有弹性的肌肉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直接拉扯到了最大值。
艾尔文因为憋着气忍住声音而全身泛起异常的红,他脖子上全是一条条爆出肤层的青筋,而他的左手掌则是死死的抵在双唇前执行任务,但还是让小小声的哀鸣露出。
痛苦并没有就此结束,里维刻意不断用最粗硬的龟头在艾尔文已经肌肉撕裂的穴口来回,曾经日夜带给艾尔文身心欢愉的物件如今像一把锯刀反覆的锯动,要把这里的肉块直接割裂成两半一样。
好痛真的好痛
艾尔文疼的只能闭起眼试图以此逃避酷刑,不该承受外物的肉穴放置入了如热铁般的刑具,这是单方面的行刑,丝毫感受不到以前可从中体会到的舒爽与满足,但艾尔文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是他错误的决策而导致的结果,所以他没有怨言,只能承受。
其实即便里维正在气头上,也没把事情做绝,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尺寸,在最近的地方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他的向导只是沉默的承受自己的暴行,没有选择向自己求助。
这一点让里维感到十分沮丧,他甚至一度认为对方只是太疼了,无法呼救,所以他悄然开启了彼此的精神连接,但却发现对方在处於苦痛时也不曾在内心呼喊自己。
为什麽不愿意相信我会为了你铲除一切障碍呢?即便那障碍是我自己
或许是因为正处於狂化边缘的不稳定才让一向稳如泰山的里维感受到他以往不曾有过的委屈情绪,他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罩住对方的头,咬着牙,故意更用力的顶弄已经红肿的穴口。
艾尔文早已痛得分不清南北,但他知道自己得忍着声,不然出了这道门大家得怎麽看待哨兵长?
在帕国,伤害向导的行为是同等死罪阿
用手摀着嘴的艾尔文本就难以正常呼吸,可是他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开始有些窒息,他艰难的撑开眼皮却发现仍是一片漆黑,他顿了一秒又马上闭起眼,然後再张开,可是仍看不见除了黑以外的景色。
突如丧失视力所引起的恐惧几乎马上盖过了肉体的疼痛,他慌不择乱的放出自己的精神网络,胡乱地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时候使用精神力,反而让影响了他自己精神世界不再稳固。
氧气了稀缺与精神世界的松动让极度的恐惧膨胀成不存在的怪物侵蚀着艾尔文本该坚毅的内心,瑟瑟发抖的艾尔文早忘却了为何自己现在要摀着嘴,混淆的记忆片段穿插让他无法思考,可是他也不敢随意改变现况,就怕会遭致更大的灾祸。
在他感到绝望无助时,一个奇怪的笑话闪现,说是吞口水就能得救,这分明是任谁听了都会发笑的笑话,但身处黑暗的艾尔文却在黑暗之中小心翼翼的咽下已经混杂着汗水、鼻涕与眼泪的混合物。
忽地,黑暗退散,全身湿漉漉的艾尔文木楞楞的迎接着重新降临的光明,习惯於黑暗的眼睛半眯了好一会才从模糊至清晰,有一个他感到熟悉却也陌生的男声传来。
他问他:「害怕吗?」
艾尔文下意识缩起身子,他没有回应,左手仍紧紧摀住嘴巴。
掀开黑色披风的里维立刻看到脸色发白且满是泪痕的艾尔文,在外人看来一向矜贵的向导已然狼狈至极,而造成如此画面的凶手正是他本人。
哪个哨兵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伴侣受到分毫伤害?里维本能地为此感到痛苦却仍想为了更长远将来一意孤行,但是在亲眼目睹自己将爱人推向深渊边缘时,他承认他後悔了。
里维伸出手想摸摸那因为自己靠近而开始发抖的身子,他慢慢弯下腰,将额头轻轻抵在对方胸膛上,「我很强,可是你若不愿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仍然没有能力能第一时间知道。我很害怕在感觉不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你在哪、不知道你发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在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
「我本已习惯在黑暗里行走,但你出现了,让我看到了光,所以请你不要又轻易地夺走。」里维用额头撞了一下艾尔文的胸腔,「艾尔文,我是你的哨兵,我可以为你而死,可唯独不能替你而活。」
稍稍回复神志的艾尔文感受里维倚在自己胸前哽咽、颤抖,这个被他人称作最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表现出与之相反的不堪一击,明晃晃的担惊受怕摊在艾尔文面前,他後知後觉的认清了自己的愚蠢的自负,连忙曲着腰拥住自己的哨兵。
艾尔文的左手搂住里维的脖子,亲吻着对方的发旋,不断用脸庞摩娑着对方的发,尽一切所能表现出自己深深的歉意。
这个最强大的男人明明没有任何弱点,可他却甘愿将自己化成他的软肋。从前的艾尔文也因此心有愧对,但人总是健忘的,他也在被对方放任般的宠溺当中忘却了这点。
「对不起、对不起里维,对不起」艾尔文单手托起里维的脸,那张无坚不摧的面容还是被少许的咸涩液体腐蚀,艾尔文自责的吻着对方的眼,竭尽所能地安慰着因为自己而难受的哨兵,即使他感觉自己的状况也不稳定,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放出自己现下所有能使用的精神触手,顶着对方或许有可能拒绝接纳他的情况下,鼓起勇气靠近。
还好黑暗哨兵这次不再拒绝,他严思密合的精神屏障不再阻隔外界的一切,他替他的向导开了一扇门。
终於再次得到进入许可的艾尔文对於这一片凌乱至无序的精神世界感到不可置信,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从没想过这一片安详平和的天地会有这麽一天,他因为难过而跟着发颤的精神触手温柔的抚平、梳整着,即使被过於强烈的负面情绪冲击,他依旧义无反顾想将这一片天地重建成原本的整齐、乾净的完美世界。
替哨兵精神疏导极度消耗精神力又更何况还是黑暗哨兵,艾尔文经历了与类鸟生物的交手和刚才自己精神世界中的动荡後精神力本就所剩无几,可他还是源源不断的输出。
在向导的梳理下,里维身上的黑雾才缓慢消散,里维看的出来自己的向导已经过於疲惫,正想阻止对方时,他那看着随时都将晕厥的向导突然突然双腿一勾,无预警的让他将还卡在对方体内的东西又推进了一段。
听到艾尔文的低吟,里维皱起眉头,可对方却颤颤巍巍的说着:「我做错了事,请你惩罚我吧呜、」接着又故技重施,用他细嫩的皮肉包裹住对方。
看着艾尔文惨白的脸上流出冷汗,但在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时又挤出难看的微笑,「你真是」里维都气笑了,但也知道对方的性子,若是不给些惩罚,对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於是他只好扮演起对方希望的角色,有些无可奈何的责怪着,「你可真是个坏孩子。」
里维嘴上虽是敬业的怪罪着艾尔文,但落在对方脸上的吻却又是无比温柔,渐渐地,他们唇齿相贴、相依、相缠,传递着彼此分泌出的蜜意,来回渡让、没完没了,像是一旦分离了就会断气身亡一般。
绵密的吻持续了许久,里维就感受到艾尔文不断用那饱满的臀在蹭着他,细微的摇动间,他们相接的缝处渗出的液体,艾尔文开始变本加厉的晃着他的腰,而里维也听清了那张被自己嘴巴含住的小嘴呢喃着:「已经够湿了」
艾尔文的体温攀高让里维觉察到异状,他看到艾尔文水蓝色的瞳孔迷蒙,原先苍白的脸色也浮现酡红,在他退开时,对方立刻又追了上来,黏腻的扒着他的唇不放,甚至钻进他嘴里放肆的吮着他的舌。
里维没有想到艾尔文会在身心俱疲之下还能发起结合热,但是从对方身体直白的反应出对自己的依恋之中,里维得到很大程度的安心,於是他忍不住加重了从口中注入的讯息素量,已经神智有些不清晰的艾尔文像是沾染了强烈了催情愫,最後一点仅有的理智散去,本能性的渴求自己的哨兵。
总归是不愿意再弄疼已受伤的艾尔文,里维转移阵地至沙发,让对方正面贴靠在柔软椅背上,自己从身後环住对方的腰,小心地进入。足够湿润的通道让他的再次造访十分顺畅,但顾及艾尔文的伤处,他进入的速度非常缓慢,但艾尔文却不了解他的苦心,不断想用泛水灾小穴去套弄对方粗热的东西,甚至有些闹脾气的哼气着里维不如他愿。
「快点、快点」艾尔文的腰如蛇般扭动,嘴里哼哼唧唧的杂着难耐的哭腔,像是里维把人欺负狠了。
被欲望蒙蔽的爱人很不安分,里维只得用些力气固住对方,坚持着自己的节奏,直到他完全没入对方穴内,他才慢慢雄起至原来的尺寸,撑开对方刚才未能好好拓开的小道。穴内的汁水丰沛,里维试着缓磨,惹的艾尔文又开始做妖,是被他乖乖施压着才不再胡乱。
里维早摸熟了艾尔文的身子,他不像以往激烈又快速的大开大合,这一次是缓速的重点伺候,每一次顶动都精准地碰到对方舒服的位置。温和的酥麻让原本不断发骚求肏的艾尔文也终於安分了下来,仰起头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跟随着着里维的律动而摆动。
艾尔文趴伏在沙发椅背上被对方细致的肏开,他根本在乎那控制室内模式的遥控器此时就在他脚边,只是继续沉沦在对方带给他的快乐当中,他发痒的深处让他根本没有余裕再去思考明天该将如何,只想着如何能和自己的爱人更紧密的纠缠。
其实打从他们一进到办公室,里维就调到了完全隔离模式,骗艾尔文也不过是当时正气愤难消,又况且他怎麽能容忍外人见识到艾尔文如此魅惑的娇吟。
「那里、那」艾尔文急促的喊着,急得都转过头央求对方。
里维没有多话,压着人如打桩般重重的开凿,艾尔文当即发出更剧烈的软媚淫声,像是要哭又像是太爽,没几下就直接交代了出来,喷出的白稠也全洒在沙发椅背上。
艾尔文趴伏在椅背上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里维没有趁势继续,而是直接退了出来。他看着对方血肉模糊的身下密口带出了参着血丝的液体,有些担心在结合热退去後,艾尔文会不会感到难受,就在他坐在沙发上物对方担心时,艾尔文拖着软趴趴的身体从沙发滑到了地面上。
本着体谅艾尔文才没继续的里维在艾尔文乖顺着跪在自己身前时,还是没忍住内心慾望的张开腿让对方自由发挥。
艾尔文爬到里维腿间抓着他还硬挺的东西嘬,瞬间的刺激让里维忍不住打了个颤。
其实艾尔文的口活一直不太好,微尖的虎牙似乎很难完整收好、吸吐时也总像教育良好的贵族般细嚼慢咽,如同隔靴搔痒,里维也只当艾尔文有心,但并不会要求对方用口替自己服务,毕竟对方身下的小口早已承受了不该承受之重。
可里维今天却有些反常,他以拇指指腹轻抚着爱尔文那一双被自己亲的水亮的嘴唇後从唇缝滑进对方口中,尖尖的虎牙抵在他指头上凹出个洞,刺的他心头痒。里维的指头又接着滑过对方温热的口腔黏膜和湿软的舌头,艾尔文的嘴因为里维手指着巡梭而无法闭合,分泌出的唾液很快地从两边的嘴角流泻,透出淫靡之意。
口泄湿意的艾尔文眼神仍有些茫然,但却顺势的吸吮起嘴中的指头,将里维的手舔得湿淋。
里维看着这一张平时能言善道的小嘴,终於不再充斥着惹怒自己的话而是自己的东西,他心底生起一种恶质的成就感,心思一开始躁动,他的手指抵住艾尔文的舌下压,迫使对方的嘴张的又更大了些。
里维空出的一只手扶着自己还热烫的肉棒送进对方大张的口中,那肉物将艾尔文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而里维按住艾尔文的後脑轻压,将自己的东西深入对方口中的空间,直到他的龟头抵上了喉头,艾尔文生理性的出现了反呕的反应,表情痛苦,但他的双手却乖乖的靠在里维坐着的沙发椅垫上,像一只乞怜的大狗,用那一双泪眼讨好的仰望着里维。
「牙齿收着点,对好乖、」里维蠢蠢欲动的挺腰一顶,再次被刺激的喉关再次缩动,艾尔文眼角的泪水滴落,但他还是努力的收着牙、缩着口腔,使劲的包裹住嘴里的东西,像是怕自己会弄坏这珍贵之物。
对方难得的完全服从勾起里维潜藏的邪火,他还心安理得地想着艾尔文所说的惩罚,於是这份恶劣便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发挥。
里维双手捧着对方的脸,开始大力摆动起腰肢,将自己还未得到满足的阴茎深入对方的喉道,打定了主意要将对方这平时总惹自己生气的源头化作自己专属的自慰用具,难得的释放出属於哨兵天性里的暴虐。
艾尔文被侵犯的嘴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他不断被刺激的喉头不断地收缩,被外物深入的喉道更是疯狂的蠕动,就真的像是该被肏弄的淫穴,让里维抽插的越来越兴奋。艾尔文的嘴唇被磨到红肿,嘴角也破皮渗出了血丝,鼻涕和眼泪都糊在脸上,可是他没有抵触,反而自己顺着里维的动作。
里维被艾尔文湿热的口腔伺候的低喘不止,他低头看着艾尔文金色的眼睫上闪着泪光,红通通的鼻头和眼角好不可怜,他虽内心满溢出疼惜之意,但被快感掳获的腰肢却是抽动的更狠,有一下他顶的极凶,艾尔文爆出了哭声,里维感受到了包裹住自己的地方正在抽噎,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才停下动作。
吃痛的艾尔文意识到对方停止了,他可怜巴巴的抬起眼,自己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吮起静止的肉棒,像是欠人玩弄的骚货,不停歇的勾引。
里维胸中躁热又起,再次抽插了几下後,差不多也到了极限,正想抽出来时却遭到艾尔文的挽留,就在艾尔文又黏着他的阴茎又吸又舔的时候,里维忍不住射了出来,腥羶的白浊一部分射进艾尔文嘴里,一部分则洒在艾尔文脸上,这让两人都双双愣住了。
「」里维本没打算如此,带着歉意的抹去艾尔文脸颊上的黏液,却看到艾尔文饶有兴致的吐出自己红嫩的舌头,舌间的凹陷处汇聚着正是产自里维的东西。
里维僵硬的看着艾尔文又将舌头收回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那滚动的喉结烫的里维眼红,直到里维的视线从喉咙又回到艾尔文脸上,艾尔文竟开始舔起里维的手指。
以往艾尔文在床事上略有矜持,也只有在第一次发结合热时特别热情,可里维并不讨厌艾尔文平时的腼腆羞涩,但对於久违的放浪形骸也心动不已。
里维将艾尔文从地板上捞抱坐到自己腿上,仰起头又和艾尔文黏呼呼的接起吻,对方口中满是自己的味道让里维自己都有些难受,但艾尔文却更是亢奋的贴里维蹭,就好像身上有无穷的精力都想用在与爱人亲密。
「里维」艾尔文自己用胸摩着对方,自己舒服了就嘤嘤的呻吟,还不知羞耻的拉着对方的手碰自己,让还在冷静期的里维根本把持不住。
里维一个扯动就将艾尔文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直接原处碎裂,艾尔文自己蹭红的胸尖惹眼,里维张口含下,摘采着这一颗被催熟的果实。艾尔文自己挺起胸将自己的带着瘀青的胸脯送进对方嘴里被啃咬,他不安分的扭着腰,最後乾脆索性不装了,直接握住爱人再次硬挺的东西想要堵住自己身下水流不止的小口。
「里维嗯~」艾尔文撒娇似的一吟,像是在等里维的同意。
里维忙着品尝软嫩的胸肉,视线一瞥艾尔文那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内心暗叹一口气,手指先往艾尔文肉穴里探了又探,确认状况还允许才往对方花白的臀肉上一拍,带有些惩罚性意味的一掌让艾尔文全身一抖,他低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里维,以为对方不让。
「你还真的是」里维瞥了艾尔文一眼,心想着怎麽这人突然娇气上了,但他的嘴角却是向上弯起,手扳开艾尔文一半的臀肉,又拍着对方的屁股一下。
艾尔文这才在对方的指引下,将他认为最美味的肉棒纳入"口中"。
两艘移动堡垒回到基地之後也没人敢去办公室通知团长和兵长,直到隔天早晨,大夥们在看到团长还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晨间的会议上时,才终於放下心。
会议结束後,大家慢慢从会议室散去,与团长一同站在台上的兵长突然小声的问着团长:「还会疼吗?」
在所有的哨兵们都还来不及自动阻断听力时,刚才在会议上振振有词的团长突然软下声,委屈巴巴的对着自家的哨兵说:「好疼」
所有哨兵都被这一声娇软猝不及防的惹得全身酥软,可很快的他们的身子又硬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想变成像一具屍体一样僵硬,他们必须假装什麽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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