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水煎砂金 被两个贵族包夜轮番玩弄 奴隶们计划他(1 / 2)
广播宣布完35号夺得头筹之后,卡卡瓦夏就昏睡过去。几个士兵上去将他抬了下来,又交由淋浴房的奴仆,他们将卡卡瓦夏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按照惯例,在淫欲斗穴场拔得头筹的选手,将会被送到奴隶主房间中,成为奴隶主的男宠,随奴隶主处置。
奴隶主在比赛接近尾声时也入场观战了,听到结果公布后,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着别人把今天的冠军送到他床上来。
很快,全身赤裸的卡卡瓦夏被一块布裹起,抬进了奴隶主的房间。奴隶主掀开那块布,欣赏起眼前这个美少年完美无瑕的白皙裸体来。
可惜,人还昏睡着没有醒来,不过在睡梦中操他,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奴隶主想着,开始对昏睡的少年上下其手起来。
虽说在少年参加比赛之前,他就已经被奴隶主操过很多次了,但这次不同,在少年完全昏睡的状况下操他,还是第一次。奴隶主一想到少年的小穴里刚刚还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又想到他在台上被强奸时那副骚样,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奴隶主肆意地揉摸着卡卡瓦夏白皙软热的身体,此时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皆是刚才在淫欲斗穴场上被大汉们强奸玩弄留下的。奴隶主掐弄欺负着少年胸前两粒红豆,昏睡中的少年似有感应,发出几声微弱的轻哼,但却没有醒过来。奴隶主更加肆无忌惮,把玩起少年腿间的粉嫩鸡巴来,那东西在他手中不一会儿就勃涨起来。
“呵,果然是个骚货,都昏过去了鸡巴还有感觉。”奴隶主放手,让少年勃涨的鸡巴挺立在半空中,少年在睡梦中微蹙起眉来,似乎是感到不太舒服。
“骚货就应该被鸡巴狠狠惩罚。”奴隶主自言自语着,一把扯开卡卡瓦夏的双腿,几乎要将它们拉成一字形。那承受过不知多少男人鸡巴的小穴已经被操熟了,此刻正条件反射般地微微抽动着,一张一合。奴隶主低头看了看那形状漂亮的小穴,啧啧几声,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挺腰一捅,整根插到了底。
失去意识的卡卡瓦夏大敞着双腿,双脚被奴隶主抬起架在自己肩上,随着他操穴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刚刚被十个壮汉轮流插弄爆射的小穴,此刻又被迫吞进了一根鸡巴,肉壁条件反射地蠕动着吸弄起来。
“喔,妈的,明明都已经昏过去了,小穴竟然还知道吸我的鸡巴。”奴隶主掐紧卡卡瓦夏的腰,享受着鸡巴在软热小穴中冲撞驰骋的快感,“天生就是个淫货,活该被那么多根鸡巴操。”
少年的身体无力地被迫在床单上前后摩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睡中又被人强奸了。
奴隶主将浑身软绵绵的少年抱起,把他摆成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托住他的臀朝里猛顶。少年无力地向前趴伏着,头搭在奴隶主肩上,和他身体紧贴。
“呵呵,小淫货,怎么不说话?”奴隶主挺动着腰,感受着少年被自己操得起起伏伏,柔嫩的身体不断在自己身上摩擦着,“被主人操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奴隶主兴致盎然地进行着这种没有回答的对话,搂着少年操了一会儿,又将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己肥壮的身体整个压了上去,双腿将少年的腿顶开,耸动着屁股后入他的肉洞。奴隶主压着少年,手从少年身体和床的缝隙中插入,玩弄起他的胸肉来。
“喔,小骚穴快夹死我了……”
少年似乎在睡梦中有些微感应,随着奴隶主肉棒在身体里的深入,他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嗯?有感觉了?”奴隶主将少年翻身面对自己,发现他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腿间的东西也在空气中半勃着。
“呵呵,明明在昏睡还能被我操硬。”奴隶主伸手弹了几下少年半勃的鸡巴,少年深深吸了口气,呼吸更急促了。
“哟,还真的有感觉,怕不是现在正做着被人操得欲仙欲死的美梦呢!”奴隶主钳住少年的腿根,往下一压,小穴被迫抬高,奴隶主利用身体的重量直直地朝小穴里猛插。
“这么想要,那我就让你的骚洞好好爽爽!干死你!”奴隶主粗喘着甩腰啪啪操干,十指陷进少年柔嫩的腿肉之中,卡卡瓦夏的身体被激烈的动作顶得不断摇晃,小腿也在空中一下下晃荡着。
“喔,嗬,射了!”奴隶主猛地一顶,脖子上青筋勃起,在少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粘稠的精液。少年微喘着皱起眉,脚尖也绷得笔直,就这样在昏睡中被奴隶主内射了。
当卡卡瓦夏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并不在之前被关押的逼仄小房间里,没有睡在冰凉的地上,身下竟然是柔软的床垫。
“你醒了?可爱的小宝贝。”
听见这肉麻不已的称呼,卡卡瓦夏向身旁望去,一下子睁大了眼。自己的身旁竟然躺着赤身裸体的奴隶主,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卡卡瓦夏惊慌地看向自己腿间,发现那里果然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后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小宝贝,你赢了比赛,从此之后,你便不用住在那个破地方了。”奴隶主捏了捏卡卡瓦夏的脸,“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是给第一名的奖赏。”
奴隶主满脸横肉挤在一起,露出可憎的淫笑,一手抚上了卡卡瓦夏的腿根:“呵呵,刚刚让人把你洗干净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又操了你一回,啧啧,果然是拔得头筹的小穴,夹得鸡巴就是爽。”
卡卡瓦夏这才明白,自己刚刚不省人事的时候,竟然又被奴隶主给操了。
卡卡瓦夏不顾浑身散了架般的疼痛,挣扎着想要坐起。奴隶主将他按了回去:“小宝贝,好好躺着,等会儿要来几位大人物,你可得给我好好服侍他们。”
“什么……”卡卡瓦夏难以置信,自己明明已经赢了比赛,为什么还得去服侍什么大人物?
“你说过赢了比赛的人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的,不是吗?”他不甘心地问奴隶主。
奴隶主用看小动物的神情看着卡卡瓦夏:“喔,这么一说,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你说说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山珍海味?”
卡卡瓦夏死死盯住奴隶主的眼睛:“我要和你赌。”
“和我赌?”奴隶主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伸手拍了拍砂金的脸,“小宝贝,我让你提出要求,但没有让你踩在我头上啊。乖乖地当你的宠物狗,你没有和我赌的资格。”
卡卡瓦夏的心凉了半截。他本想靠着赢下和奴隶主的赌局走出这个非人之地,但到头来却发现支撑着自己忍下去的奖赏竟然只是一句空话。他不甘心,一定还有别的方法能走出这里。
“好了,小宝贝,别那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奴隶主一脸满足地穿上了衣服,“等会儿还有人要来操你,肯定能让你个小淫货爽翻天。”
“等等……”卡卡瓦夏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奴隶主回头朝着卡卡瓦夏淫笑:“他们来了。”
打开门,两个穿着华丽服饰的男人走了进来,几双眼直勾勾地投向了在床上坐着的卡卡瓦夏。卡卡瓦夏下意识扯过被子挡住身体,那两个男人眼中的淫欲更盛了,一副恨不得立刻将卡卡瓦夏吃干抹净的样子。
这两个贵族男人是刚才台上的看客,虽说大部分来观看节目的人都是阳痿,但也会有像他们这样身体正常只是喜爱猎奇的观众。这种节目对正常人来说刺激太大,一般来说,看完节目的正常人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来上一发。奴隶主在离斗穴场不远的地方开了家暗窑,里面都是他低价买来的年轻男人。而出得起钱的人自然不会去暗窑快活,往往会点斗穴场上最漂亮最好操的那一个来玩弄。
“哈哈哈,两位好好玩,玩得尽兴!”已经收了钱的奴隶主大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便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两贵族男人向床边走来,卡卡瓦夏下意识想逃,但还没等他爬到床边,脚便被一个男人扯住了。
“啧啧,看看这腿。”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俯身趴下,伸出舌头在卡卡瓦夏修长的小腿上舔了起来,“唔嗯,这腿,我只想扛在肩上狠狠地玩。”
“呃……”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卡卡瓦夏微微颤抖起来。另一个圆胖的男人坐在床边,钳住卡卡瓦夏的下巴就开始粗鲁地强吻他,高大男人舔了会儿腿,又将手覆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大力揉捏起来。
“操,刚刚在台上就看到这个屁股了。”男人的十指深深陷入卡卡瓦夏的臀肉之中,不一会儿就掐弄出了红痕,“被人操得一颤一颤的,真他妈色啊,揉起来果然爽得很。”
高大男凑近卡卡瓦夏的臀,忘情地舔了起来,还忍不住用牙咬起了软肉。卡卡瓦夏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被胖男人强吻着,只感觉到自己的嘴被强行撑开,滚烫的舌头撬开自己的嘴不断搅弄侵犯着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胖男人身上的臭气裹住卡卡瓦夏的鼻尖,他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一把按住后脑勺,舌头更深地侵犯着小嘴,动弹不得,卡卡瓦夏喉间只能抑制不住地发出咕嗯咕嗯的声音。
他想要挣扎,但身体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住,他们肆意亵玩着他的身体,将他当成一件美丽诱人的玩具。他的臀肉被高大男人搓圆捏扁,紧接着,双腿间轻轻晃荡着的鸡巴也被高大男人一把握住,卡卡瓦夏忍不住轻叫一声。
“小骚货,很爽吧。”高大的男人开始趴在他身后,手伸进双腿之间开始撸动他的鸡巴,而胖男人也放开了卡卡瓦夏的嘴,开始揉捏摆弄他的乳尖。
“唔唔、嗯……”卡卡瓦夏终于能大口地喘气,刚刚被胖男堵住强吻,强烈的刺激感已经让他满眼都是泪水了,口水也沾在嘴角,亮闪闪的一片,显得分外淫荡。
高大男人放开了少年被自己撸得半勃起来的鸡巴,掰开了他的两半臀,观察起了他的小穴。
“啧啧啧,这小贱货的穴明明已经被那么多人给享用过了,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嫩。”高大男人说着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了小穴,卡卡瓦夏正被迫趴在胖男人身上,被他玩弄着乳头,后穴传来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腰,翘起了屁股,在胖男身上喘出了声。
“这小骚货这么敏感,只是被手指玩了玩小穴,就已经开始有感觉了?”胖男淫笑着,揉捏起卡卡瓦夏薄薄的一层乳肉,手指伸进卡卡瓦夏的口中开始搅弄。卡卡瓦夏眼神开始涣散,下意识地用嘴包裹住那根塞进来的东西。
“小骚货还真会吸,我放进一根手指就吸得这么开心。”胖男人拍了拍了他的脸,“要是把鸡巴塞进去,不得给你个小骚货爽死。”说完,胖男人就抽出手指,将卡卡瓦夏的上半身放低,让他整个人俯趴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让他被迫张口,一手扶着鸡巴,就这么捅进了他的嘴里。
身后的高大男人已经用几根手指插弄按揉了半天小穴,此时卡卡瓦夏因为趴了下来,屁股高高地翘起,男人觉得自己双腿间的肉棒已经勃涨得不行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男人抽出手指,按住卡卡瓦夏的臀,粗长的鸡巴在卡卡瓦夏柔软的臀缝之间摩擦起来,分泌出的清液将臀缝沾得湿黏一片。
刚刚被几根手指插弄,就已经勾出了卡卡瓦夏身体深处的痒意。此刻男人的鸡巴不断在臀缝中摩擦,但就是不插进来,卡卡瓦夏嘴里撑着一根鸡巴,呜呜的哼着,痒得扭动起屁股来,使劲蹭着现在自己臀缝中的那根鸡巴。他双手探至身后,将自己的臀缝掰开,轻轻摇晃着屁股。
高大男人一看卡卡瓦夏这副不顾羞耻拼命求操的样子,淫笑出声,紧紧按住卡卡瓦夏扒开自己臀缝的双手,将自己灼烫的鸡巴抵在已经被扩张开的穴口,龟头被渴望着鸡巴插入的穴肉一吸,一下子便陷进了温热紧窄的肉壁之中。
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空虚的肉壁入口一下子被粗长的鸡巴撑开,那跟鸡巴慢慢地往里戳弄着,直到整根都塞进了卡卡瓦夏的小穴,将他紧窄的肉壁完全撑开。卡卡瓦夏双腿跪在床上不断颤抖,口中边吃着胖男人的鸡巴边呜呜哼着。高大男人一手将卡卡瓦夏还扒着自己臀瓣的双手手腕钳住,拉到背后,卡卡瓦夏被迫稍微抬起了上半身,胖男人的鸡巴差点滑了出来,他立马按住了卡卡瓦夏的后脑,抓着他的头发,将鸡巴往他喉咙深处戳弄。
高大的男人开始甩腰操弄起卡卡瓦夏软热的小穴来,一边狠命操着,一边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完全看不出是个贵族。像他们这样的贵族,平常被各种礼数束缚着,表面上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样子。但实际上因为长期被压抑,这些贵族私下里玩得比谁都花。
“哦,他妈的,这可比我之前找的那些暗窑里面的鸭子好操多了。”高大男人下意识狠狠掐住卡卡瓦夏的手腕,用力朝前顶弄着,胯部在少年圆润的屁股上拍出一阵臀浪:“明明刚才在台上轮着被十个男人操过,这小穴现在竟然还是这么紧,一点都没有被撑大的感觉。”
胖男人也努力地顶弄着卡卡瓦夏的嘴,看着少年形状漂亮的小嘴努力吞吐着自己的鸡巴,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粗喘着又狠狠顶了几下,恨不得把少年这张小嘴给操烂。
“要不人家怎么是斗穴比赛的冠军呢。”胖男人一边挺动着腰,一边揪着卡卡瓦夏柔顺的金发,“话说你这人也太没品了,竟然去那种暗窑里面搞男人,也不嫌脏,还不如自己包一个在外面养着。”
“你懂什么,就是这种暗窑里面的男人干起来才爽。”高大男人一手揉捏起了卡卡瓦夏的臀,肉棒在少年雪白的臀间迅速进出,被软热的穴肉夹弄着,爽得喔喔低叫起来,“你不知道,暗窑里面的那些鸭子有多骚有多会叫,每次我干完了,他们还会掰开自己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让我再操他们一回。”高大男人突然想起了刚才卡卡瓦夏掰开自己臀瓣的表现,淫荡地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刚刚这万人骑的小贱货也掰着自己的屁股,扭着求我操他呢。这么一看,这小贱货还挺有进暗窑当头牌的本事。”
卡卡瓦夏正吞吐着胖男的鸡巴,听到这话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咕嗯。关于暗窑的事情,他之前曾经听守在他房间门口聊天的两个卫兵闲聊时说过。据说有奴隶被奴隶主买下之后,直接送到了那种地方,从此便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不如在斗穴比赛中落败的那些奴隶,他们虽然也是被肆意玩弄,但只是被奴隶主手下的那几个士兵轮番操。而被送到暗窑中的奴隶,一天不知道会被多少个男人操,据说一个人操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等在旁边,前面的人刚刚射在他体内,后面的人就猴急地过来趴在身上插进去,不管不顾地继续猛操。那里的鸭子,后穴里一直都是被灌满精液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暗窑的管理者还会克扣饭食。想要过得好一点,只能使尽浑身解数,拼了命地去讨好客人,或许有的客人一高兴会多给一点小费。
卡卡瓦夏绝对不想落到那种境地,但现在他已经成了奴隶主的禁脔,任他处置,之后被奴隶主像今天这样,卖给别的人肆意蹂躏的事情应该不会少。他虽然渴求着身体的快感,但并不想一直处在这种被人肆意玩弄的境地之中。卡卡瓦夏开始暗暗盘算着如何摆脱目前的境地。
“妈的,这骚货的穴干起来也太爽了。”高大的男人仰起头,眯起眼粗喘着,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小穴夹弄得快到极限了,他紧紧钳住卡卡瓦夏的手腕,挺腰朝他穴里肆意驰骋,乱撞起来。卡卡瓦夏被顶得不断朝前撞着,胖男人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在他喉咙口,深得几乎要侵入喉管。
“唔……”卡卡瓦夏那头美丽的金发被胖男人抓得一片凌乱,额上渗出一丝丝薄汗,沾湿了鬓边的发丝,肉棒分泌出的清液混杂着口水从他的嘴角不断涌出,慢慢聚集起来,挂在下巴上接着又滴落下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卡卡瓦夏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喘气声越来越粗,而操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他知道男人应该快射出来了,便顺从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好让男人更方便地操自己的小穴。
“哦,哦,喔……”胖男人死死抓住卡卡瓦夏后脑的头发,扯着他的头前后吞着自己的鸡巴,腥臭的体味不断灌入卡卡瓦夏的鼻腔中,但此刻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渴望这种体味。自己的嘴里此刻已经满是胖男人鸡巴腥臭的味道,嘴被紧紧塞住,带来一些轻微的窒息感,卡卡瓦夏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后穴被肉棒狠命操弄着,涌上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快感,爽到他几乎要翻白眼。
背后的高大男人狠狠的将卡卡瓦夏双手一拽,啪的一声闷响,囊袋用力拍在他屁股上,整根鸡巴深埋在他体内,畅快淋漓地释放了出来。胖男人也朝卡卡瓦夏喉咙处细窄的地方捅了几下,马眼被紧窄的地方吮吸着,他抵着卡卡瓦夏的嗓子眼,将精液尽数喷射出来,射了卡卡瓦夏满嘴,溢出的白色粘稠精液从嘴角涌出,糊在他白皙的脸上。
“咕……呃……咳咳,咳……”胖男人射出来之后,又在卡卡瓦夏嘴里插弄了几下,才将鸡巴拔出。卡卡瓦夏忍不住咳了起来,嗓子眼被肉棒戳弄的感觉实在难受。胖男人一把掐起他的脖子,让他仰起头来:“你不会是想吐出来吧,骚货?老老实实给我吞下去。”
“呃……唔……”卡卡瓦夏被迫抬着头,根本没办法将精液吐出,眼中的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顺着脸颊留下,他也只能闭上嘴,把胖男人射在他嘴里的腥味十足的精液吞了下去。胖男人看着卡卡瓦夏泪流满面地被迫吞精,嘴角还沾着自己刚射出的精液,面色潮红,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心底感到十分满足。
此时高大男人早已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掰开卡卡瓦夏的臀肉,欣赏着自己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从紧窄穴口慢慢流出的景象。
“呵呵,也不知道这骚穴吞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你还别说,亲自操过一回,再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真是色得不行。”高大男人揉捏起了卡卡瓦夏的屁股,“唯一的缺憾就是不像那些暗窑里的鸭子那样会说骚话……哦,我给忘了,他的嘴被你的鸡巴给塞满了,说不了话。”
高大男人朝卡卡瓦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怎么样,小骚货,刚刚老子的大肉棒操得你的贱穴爽翻天了吧?”
卡卡瓦夏的脖子被胖男人放开,浑身瘫软地俯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嗯嗯,好爽……大人,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穴塞得满满的,快把我操穿了……”
“呵呵……”高大男人笑出了声,“妈的,小淫货还挺会发骚的。”
“行了,你刚刚已经操爽了,这次换我来了。”胖男人已经将自己的鸡巴再次撸硬了,他一把推开恋恋不舍地看着小穴往外冒精液的高大男人,将卡卡瓦夏翻了个面,掰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往下压在他自己胸上,卡卡瓦夏面对着他,门户大敞。
“小骚货,爸爸的大肉棒来操你了!”胖男人喝了一声,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卡卡瓦夏刚刚才从剧烈高潮中缓过来的小穴又被猛然插入,他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子,短促地“啊”了一声。
胖男人甩动着腰,手在卡卡瓦夏白皙的身体上胡乱摸弄着,一会儿掐着他纤细的腰,一会儿又揉弄起他的乳肉来,还俯身舔起了他红嫩的乳尖。
“唔,啊,好、好爽……”嘴没有被堵住的卡卡瓦夏配合着胖男人的插弄浪叫起来,“大人,好爽,请您操、操死我这个贱货……”
“操,都怪你刚刚插他嘴。”对干嘴没兴趣的高大男人干脆坐到一旁边看边撸起来,“小贱货这么会叫,刚刚我操他的时候一句都没听到。”
“别他妈废话了,等我干完,再让你干一回就是了,我不掺合。”胖男人很烦自己的鸡巴正爽着的时候被打断状态,用一句话让高大男人闭嘴后,注意力又回到身下淫叫的美丽少年身上来。
“小贱货,你的骚洞怎么这么紧,都快把老子夹死了。”胖男人边操,边用双手按住卡卡瓦夏的胸尽情揉弄着,他抽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来,小贱货,把你的屁股掰开一点。”
卡卡瓦夏顺从地扶着自己的腿根,将臀肉往两边掰,大张着腿,方便胖男人更好地干自己。
“你个小淫货,真是骚得不行了。”胖男人气喘吁吁地猛插小穴,卡卡瓦夏本来就被射满了精液的小穴此刻在胖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发出噗嗤咕叽的淫荡水声,小穴里的淫液被肉棒带出,糊得满屁股都是。
“明明是被我们两个强奸,还掰开自己的屁股让人干。”胖男人干得气喘吁吁,眼睛都直了,干脆扛起卡卡瓦夏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贴近卡卡瓦夏,压得他的脚几乎靠在自己脑袋边,整个人的身体被弯折。胖男人不断舔弄啃咬着卡卡瓦夏的脖子,卡卡瓦夏嗯嗯地叫着,刚才被胖男人玩弄得已经有些肿起的乳尖此刻又被对方的胸膛不断前前后摩擦着,电流一般的酥麻痒意涌上,他忍不住伸手抱紧了正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
“怎么样小贱货,是不是被爸爸的大肉棒强奸得很爽?嗯?”胖男人努力耸动着自己的屁股干着小穴,舔弄着卡卡瓦夏细腻的肌肤,在他身上流下恶心的水渍。
“嗯嗯,好爽……啊、嗯,肉棒好大,把我的骚穴整个都撑开了……呃、唔……”被操至酣处,卡卡瓦夏眼神涣散地浪叫起来。胖男人似乎很满意他这种反应,扣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的鸡巴送至小穴的更深处。
“喔!骚穴最里面还真是紧!“胖男人吼叫着,”操,真是干到好货了,这小贱货比我在外面养的那个操起来爽多了。”
“你在外面养的?你指的是哪个,我记得你不止养了一个吧。”一旁的高大男人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边喘着说,“不过你那些男宠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今天这个小骚货好操。”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在我家操他们的时候直呼过瘾。”胖男人边操边嘲讽了一句。
“那时不是还没操到今天这个吗?有对比了才知道,这穴可真是万中无一的尤物啊!”高大男人闭上眼回忆着刚刚鸡巴插进肉洞里那舒服的感觉,像是泡在热水里,又像是被一张小嘴紧紧包裹,简直让他从鸡巴一直爽到天灵盖。
“嗯、啊,好大,好深……呜呜……”卡卡瓦夏搂着身上的胖男人,随着操穴的动作,身体前前后后不断摩擦着床单,此刻它已经被猛烈的操干揉得皱成一团,还沾着好几个人的淫液,一片狼藉。卡卡瓦夏边喘边浪叫:“嗯嗯,大人的肉棒,啊、唔,要把我插穿了……喔……”
“哼哼,我操,我操死你个小贱货!”胖男人撑着床就是一顿猛操,巨大的囊袋啪啪打着卡卡瓦夏白嫩柔软的屁股,两瓣臀肉轻轻颤动着,被打出了一片绯红。胖男人粗喘着:“贱货,你要是能生,老子非得在你里面射上个十遍八遍,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呜呜,大人,请射给我,把我……里面射得满满的,让我怀孕,嗯嗯……”卡卡瓦夏漂亮的眼里漫起一层水雾,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摩擦得又热又痒,身体深处零星的快感一浪浪涌上来,修长的小腿架在胖男人的肩上,随着操穴的动作一下一下在空气中划着弧线。
“操,小贱货,真是够骚的,老子这就射在你里面!”胖男人伸手轻轻掐住卡卡瓦夏的脖子,狠狠撞击了几下,腰往深处一顶,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了软热的肉壁上。
“唔……”在高潮时被掐住脖子,轻微的窒息感让本就剧烈的高潮呈灭顶之势袭来,跟以往的高潮相比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砂金微微吐着红艳的舌头,泪水汩汩留下,被肉棒塞满的小穴中似乎每一块软肉都在抽搐,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四肢百骸都在发软、融化。
胖男人移开了手,空气重新灌入,卡卡瓦夏咳了几声,浑身瘫软地大口喘着,被掐弄得一片红痕的胸部剧烈起伏,漂亮的眼睛因为刚才灭顶的高潮失去了焦距,嘴因为被胖男人掐住脖子无意识张开,此刻涎水流了满下巴。他大张着双腿露出被精液灌满的紧窄肉洞,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操……”一边撸管的高大男人此时也射了出来,看着卡卡瓦夏这副被干到失神的淫荡模样,不由得暗骂一声,“太他妈色了,这骚货……”
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因为高潮软绵绵的身体又覆上了一双滚烫的手,刚被爆射的小穴又插进了粗大滚热的肉棒。他的脑子几乎不能思考别的事情,只能凭本能将腿打开,任由那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肆意驰骋捣弄……
两个贵族男人将卡卡瓦夏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夜,等到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奴隶主才派人进来收拾残局,当然也包括将卡卡瓦夏里里外外地清洗一遍。两个负责清洗工作的奴隶进了房间,将已经浑身瘫软,身上全是干涸精液的少年抬进浴室冲洗。皮肤表面洗干净了,身体里的东西也得清理。
奴隶主需要有人帮他给被操完的男宠们洗澡,但又不希望这些人对自己的男宠起心思,于是负责洗澡的奴隶每次进房间都得穿上特制的连体紧身衣,可以防止他们勃起。此时,奴隶甲从背后抱住卡卡瓦夏坐进浴缸中,而奴隶乙跪在他双腿间,被手套覆盖的手指伸进卡卡瓦夏的后穴开始抠弄起来。
“唔呃……”有东西钻进小穴,卡卡瓦夏下意识挺了挺腰,发出淫乱的轻哼。奴隶乙看上去没什么反应,但其实胯下的东西已经在发热了,要不是被特制紧身衣限制,他此刻应该已经一柱擎天了。
而抱着卡卡瓦夏的奴隶甲感受着少年那温热的身体,鸡巴也在发硬。不过他们也只敢想想而已,奴隶主的房间各处都安装了监控,若是真在这房间里对他的男宠胡作非为,自己的鸡巴怕是会被他一刀剁掉,然后丢在牢房里不给医治,最后失血过多而死。之前有负责洗澡的奴隶想操男宠未遂,就是被奴隶主这么惩罚的。
奴隶乙每抠弄一下,卡卡瓦夏便扭着腰发出婉转的哼叫。到后来,奴隶乙已经大汗淋漓了,奴隶甲也忍不住开始轻喘。终于帮卡卡瓦夏清理完了,两人将他擦干净抬回奴隶主床上,对视一眼,走出了房间。
“这个新来的男宠真他妈的……”奴隶甲忍不住开口。
“嘘,小声点,回去再说。”奴隶乙警觉地看了看周围,害怕又有奴隶主的眼线之类的盯着。
两人回到了奴隶们的住处,房间里没有床,全是地铺,密密麻麻地能睡上几十个人,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两人脱下那套紧身服,周围的奴隶看向他们胯间,有人嘲弄地打了个呼哨。
“哟,今天去给那老头的男宠洗澡,怎么还硬了呢?”
奴隶甲终于憋不住地开始说:“我操,你不知道新来的那个男宠,脸蛋漂亮极了!一头金发,眼睛还是彩色的,身上也白,要不是在那个死老头床上,我还以为他是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奴隶乙也说:“你们不知道,我给他洗的时候,扭得那叫一个欢,他妈的简直浪上天了!”
奴隶们听着他们的描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可惜是那老头的人,关在房间里,我们只能想不能操……”
“哼,倒也不一定。”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奴隶开口,所有人都齐齐望向他。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我们都操到他。”刀疤脸嘴角微微上扬,“不过,这办法成功了的话,得让我第一个操。”
“好说,哥,你有什么办法?”垂涎欲滴的奴隶们围了过来,眼巴巴地望着刀疤脸。
“呵呵,到时候就这样……”
星穹列车在宇宙中缓缓航行着,列车组成员在车厢内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帕姆在准备餐点,姬子在品尝咖啡,瓦尔特在看机器人画集,丹恒待在资料室里,穹在舷窗旁看风景,而三月此刻去了贝洛伯格,不在列车上。一切就如浩瀚无垠的宇宙那般宁静。
但这宁静却很快被打破,在舷窗旁欣赏银河的穹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叫出了声,姬子和瓦尔特赶紧上前查看情况,丹恒听见声响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只见穹的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额上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终于支撑不住,直接躺倒在地上。
“穹,你怎么样,哪里难受?”丹恒有些焦急地问。
“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翻搅……我好像,快爆炸了……”穹强忍疼痛,断断续续地开口。
帕姆很快拿来了列车上的探病仪,拿着它对着病人扫描一番,就能知道是什么病。但探病仪似乎不起作用,扫了几次都只能发出报错的“嘀嘀嘀”响声,同时还报出语音提示:“检测到患者体内有不明能量,无法得出结论——哔——”
瓦尔特和姬子沉思一番,对上目光后做了一个决定。
不一会儿,卡芙卡就出现在列车车厢内——当然,只是投影。
“呵呵,星穹列车的各位竟然会联系我,真是没想到呢……”卡芙卡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星核猎手小姐,事出紧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姬子看向卡芙卡,又看看正痛苦不已的穹,“或许你会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卡芙卡走到穹身边,蹲下身来,伸手似乎打算摸上穹的脸,正看护着穹的丹恒一脸警觉,下意识想要挡开。但卡芙卡毕竟只是投影,手指从穹的脸上穿过去了。
她站起身来,看向姬子和瓦尔特:“看来,这孩子来到世上的时间过短,还有很多关于自己的常识不清楚呢。不过没关系,我会为你们好好说明的。”
“这孩子的情况是‘星核病’的一种。作为星核载体,体内星核的能量会逐渐积聚,而当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卡芙卡故意停下,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姬子和瓦尔特的表情,“就会爆炸。”
“什么?”两人紧张起来。
“体内的星核爆炸,这孩子当然也会死。不过,不用担心,只要定期将星核能量释放出来,穹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何释放?”瓦尔特问。
列车一行人纷纷严肃地盯着卡芙卡的投影,丹恒面色凝重,心想不管是要通过何种方式,自己都会帮助穹。
在几道灼人视线的注视下,卡芙卡轻笑一声,说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词。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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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慢慢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资料室里,睡在丹恒的地铺上。丹恒正坐在他身边,看到他醒来,眼神微动:“穹,你终于醒了。”
穹撑着身体爬起来:“丹恒……我刚刚是怎么了?”他还记得自己倒在地上,浑身像要爆炸似地难受。不知为什么,在穹看过来时,丹恒移开了目光,而且脸上似乎还浮起了一抹微红。
关于穹身体的状况,自然不能让姬子来说,而瓦尔特也自认自己并不适合跟年轻人聊这些,于是就只能让丹恒来解释了。
“穹,是这样的……”丹恒开始解释,越说脸上的红晕扩散得越大,要不是真的事关穹的性命,他现在简直想立刻跑出房间。
而当他将卡芙卡说的“高潮”二字原样复述出来时,整张脸已经红透了。穹也愣住了,虽说他算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但和列车一行人一同旅行了这么久,一些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不过他倒是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自己撸过,也没尝试过高潮的感觉。
“这样啊……”穹若有所思,“我倒是在丹恒收集在智库中的资料里看到过相关的描述呢,好像是自己用手就可以高潮?”
“对。”丹恒点头,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和别人做爱也可……以……”
他刹住了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感到有些尴尬。
“对哦!”穹倒是一脸天真地点点头,“不过我现在好像感觉没事了哎,还需要像卡芙卡说的那样,自己用手撸一次吗?”
穹眼睁睁看着丹恒整个头都红了,连脖子都是红的。半晌之后,他听见丹恒轻声说:“这次就不用了……刚刚事太紧急,所以我已经帮你弄出来了……”
“啊,这样吗?”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裤都被换上了新的。丹恒有点不敢直视穹的眼睛,但穹却抬头看着他笑了起来:“谢谢你,丹恒,你这可是救我一命啊。”
丹恒微微有些惊讶:“那个……你不会在意吗?让我这样随意触碰你的隐私部位……”
穹噗嗤一笑,摇了摇头:“怎么会介意呢?丹恒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兄弟之间摸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丹恒:“……”
穹这副单纯过头的样子,总是让他感到很担心。
丹恒:“那个,穹,你还是得记住,你的隐私部位是不能让人随便触碰的。这次确实是事态紧急,关系到你的性命,所以我才……”
穹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丹恒的肩膀:“好啦,丹恒,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在外面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穹后来在列车上也有了自己的房间,所以并不会和丹恒一起睡在资料室里。晚上丹恒一个人睡在地铺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自己帮穹释放出来的过程。
当时卡芙卡将“高潮”二字说出口之后,丹恒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也没空和瓦尔特他们商量,直接丢下一句“我来帮他”,便将穹背到资料室。将穹放在地铺上之后,便解开了他的腰带。
穹的下半身被扒得精光之后,丹恒的手轻轻的握住了他双腿之间还垂着头的鸡巴。那一瞬间,丹恒从未感受过的奇妙感觉弥漫开来。丹恒从未触碰过除自己之外的别的男人的鸡巴,此时手中握着一根别人的鸡巴,他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丹恒定了定神,握住穹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起来。穹似乎有些感觉,虽然已经昏迷,额头上全是汗,但还是轻轻地呻吟出了声。丹恒紧握着鸡巴上下不断套弄着,眼看着穹的鸡巴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抬头,涨大了起来,颜色也一点点变深。穹紧闭着眼,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口中溢出绵软的喘气声。
丹恒卖力地撸动着,自己也不自觉地开始微喘。穷开始无意识地抬腰朝上顶着,鸡巴慢慢勃涨成了紫红色。丹恒的手指划过铃口,在冠状沟处按揉抚弄了几下,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猛然挺腰在丹恒手中顶了几下,接着鸡巴顶端便分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然后一股接着一股地四处喷溅出来又落下,星星点点地滴在了地铺上,有的还顺着柱身向下流到了丹恒手上。
丹恒现在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赶紧去查看穹的状况。穹虽然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但脸色看上去似乎好多了,不再像刚刚那样紧皱着眉,一副痛苦的样子,而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了。
丹恒稍稍放下了心,这才拿出纸巾将自己的手指和穹的身体清理干净。穹现在看上去虽然没事了,但还需要观察一下,丹恒不敢离开他身边,只能用手机在列车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大家穹看上去应该是没事了,自己会看着他,让大家不用着急。
瓦尔特很快回复了。
瓦尔特:好的,丹恒,那穹就拜托你了。
姬子和帕姆也纷纷表示放下心来,还在贝洛伯格的三月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着急地问。
三月七:啊啊啊丹恒你发的是什么意思!穹怎么了,生病了吗?
丹恒:情况有点复杂,等你回来再慢慢解释吧。不过穹现在确实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接下来,丹恒便一直守在穹的身边,直到他缓缓转醒,而他也在这期间给穹换上了新的衣物。虽说同为男性,但自己刚刚对穹做了那样的事情,帮他换衣服时,丹恒的目光都有些不知该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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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穹已经脱离了危险,从资料室回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资料室中没有亮灯,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听到丹恒压抑的喘气声,他用力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穹在昏迷中潮红的脸庞和绵软的喘气声。
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丹恒轻喘着,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对穹的感情似乎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那之后,穹对丹恒的态度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像过去那样,没事就搂着丹恒的肩膀,插科打诨,讲一些脱线的话。穹不知道的是,每当自己这样靠近丹恒,和他进行一些兄弟间的身体接触时,丹恒都会默默捏紧拳头,拼命压抑住身体内部控制不住升腾起的欲望。
当时卡芙卡的话说得比较模糊,还没说完信号便断了,之后也没再重连上。所以列车组也不知道穹的星核病会隔多久发作一次,所以他们也只能多多注意穹的情况,提心吊胆地等着。但在那之后,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作过,长到大家都几乎忘了这件事情。
但是在某个深夜,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的丹恒却被一阵微弱的敲门声惊醒。他打开门,发现穹正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浑身颤抖。丹恒吓了一跳,蹲下身来扶住穹的肩膀。
“穹,你怎么了?”
“不妙啊,丹恒……”穹声音中透着颤抖,但仍然强撑着,想努力对丹恒摆出一个笑容,“和那次一样,我感觉……快要爆炸了,应该是你说的,‘星核病’……”
“我本来想自己解决,但是……”穹浑身无力,朝着丹恒的方向倒去,“手已经抖到握不住我的东西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丹恒手伸至穹腋下将他拉起,然后又朝他膝弯一抄,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穹下意识搂住了丹恒的脖子。
“丹恒……看来今天我也要拜托你了呢……”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来找我。”丹恒一想到穹竟然还为了不麻烦他们,试图自己解决,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万一时间拖延得太长,出了点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难得见到丹恒如此强硬的一面,穹先是愣了愣,接着便笑着回答:“好,听你的……”
丹恒将穹放在地铺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他的裤子,他发现穹的鸡巴和上次昏迷时的状态不同,竟然已经微微勃起了。
“被丹恒看到我这副样子,还真是羞耻呢……”穹边难受地喘着,但还是不停地说着话,似乎是下意识想要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虽说……你上次应该已经看到过了,但我上次……可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受到丹恒的视线呢……”
丹恒跪在穹双腿之间,眼神微微发暗,看着穹勃起的鸡巴,突然俯下身来一口含住。
“呜,丹恒……”穹有些意外地叫出了声,“你、你……嗯……怎么用嘴啊……”
丹恒没出声,用口腔裹住穹的鸡巴,继续吞吐起来。虽然体内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让穹觉得异常难受,但此刻自己的鸡巴竟然被丹恒含在口中,那湿润温热的地方将他的鸡巴紧紧包裹,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似乎让穹的痛苦减轻了一些。
将别的男人的鸡巴吞进口中还是第一次,丹恒也不清楚什么技巧,只知道凭着本能前前后后地吞吐着柱身,让鸡巴在自己口中不断戳弄,柔软的舌头不时照顾一下囊袋。
穹本以为丹恒是要用手帮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用嘴,这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伸手将十指深深嵌入丹恒的发丝之中。穹嗯嗯哦哦的叫着,一方面确实是由于体内翻涌的痛楚,另一方面则是由于自己的鸡巴被舔弄得很舒服。
“啊、啊,丹恒……”穹只能靠叫出声来宣泄自己体内两种相悖的强烈感觉,丹恒继续前后动作着,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中越进越深,直到顶到一处紧窄的地方,龟头顶端的小洞被猛然一吸,穹死死抓住丹恒浓密的黑发,仰着身子“啊”地惊叫了一声。
丹恒发现穹的顶端戳到自己咽喉处时,他的反应会异常激烈。于是丹恒便又这样弄了几下,一次比一次深,紧窄的咽喉入口处吸弄着敏感的铃口,穹的低喘哼叫声很快就变成了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呜呜……丹恒,你别、别弄那么深……”穹大口喘了起来,脸颊一片潮红,“嗯、呜呜,太舒服了,舒服得我快死掉了……”
丹恒感觉穹很矛盾,一边说舒服得快死了,一边又不希望让他的东西进得那么深。但既然穹说了舒服,那么自己当然是要让他更舒服一些。丹恒深深地吞入了几次穹的龟头,就这样来回往复几次之后,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推拒着丹恒的头。
“我、我要射了……丹恒,快放开我……”
丹恒却没有理会,反而伸手紧紧钳住了穹的腿根,让他无法将自己推开。
“呜……丹恒,我……”话音未落,穹便忍不住向前猛一挺腰,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丹恒口中。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十指深深嵌入丹恒发丝,口中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丹恒这才慢慢地将穹的鸡巴从口中吐出,精液从他嘴角渗出。高潮过后的穹大口喘着,感觉自己身体内部那种要爆炸的躁动感已经慢慢平息了,他看向丹恒,他的嘴角正有精液慢慢流下,白皙俊俏的脸庞还溅上了星星点点白浊,穹不由得有些慌乱,赶紧起身帮他擦脸。
“喂,丹恒,快吐出来……”话音刚落,他便看到丹恒闭上嘴,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便张开嘴对他说:“已经吞了。”
穹感觉到现在的情况有些过于刺激了,丹恒竟然帮他口了,还把他的精液给吞了下去。丹恒倒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穹,现在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已经没事了……”穹回答。他望向丹恒,发现自己并不满足,还想要更多。想要和丹恒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想要看丹恒克制不住的舒服表情……
一声闷响,丹恒被推倒在垫着柔软被子的地铺上,他有些惊讶地看向穹:“穹,你这是……”
穹刚刚被刚丹恒口完,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上,他脸色绯红地将手放在丹恒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起来:“丹恒……其实你刚刚已经硬了吧。”
丹恒身体一震,移开了目光:“那是生理反应,没有办法克制的……喂,穹!”
说话间穹已经将丹恒的裤子脱下,他刚刚给穹口时就已经勃涨起来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
“穹,你……你要做什么?”
穹握住丹恒已经勃起的鸡巴,又套弄了几下,它很明显地在穹的手中涨大了一圈,头抬得更高了。
“丹恒,我想……”穹那双金色的眸子溢满水雾,看向丹恒,“我想更深入地感受丹恒,想要了解更多的丹恒……”
丹恒微微睁大了眼,穹手撑在丹恒身体两侧,抬起自己的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小穴对准丹恒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当丹恒的坚硬的肉棒撑开穹穴口的那一刻,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
“呜……”穹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他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片子,里面的男人被肉棒插入时都是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但当他真的这么做时,却发现竟然是有些难受的。丹恒也注意到了穹的表情,他伸手扶住穹的臀,帮他保持平衡。
“穹,如果难受的话,不做也没事的。”丹恒是担心穹难受才这么说,但丹恒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便是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朝穹紧窄的小穴里撞击。
穹摇摇头:“不,丹恒,让我做,我想做,想好好地感受丹恒的肉棒在我里面的感觉……”说着穹便慢慢沉腰往下,直到将丹恒的大半根肉棒都吃进自己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