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迫不及待想伺候我?”(2 / 2)
这是她胆大妄为的念想,但在这些时刻,顾净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什么独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敢把这样的情绪赋予占有欲这个词,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但心中的满足感可不由着她的理智管控,无可奈何下,也只能任其滋生。
大腿根和小腹的皮肤还因着先前的热咖啡火辣辣地疼,就算顾净套着头套眼前一片黑暗,也能猜到那里应当是红了一片。可此时顾净没有心思去在意自身的疼痛,主人不但没有要惩罚她抖腿的事,还说让她充当性玩具,这样的赏赐让顾净欢喜,嘴角翘起,连心跳都加快了。
等会儿一定要好好侍奉主人,让主人愉悦舒爽,让主人对于她这个性玩具感到满意。
貌似已经很久很久没能亲密接触过主人了,顾净回想着。准确来说是上次在木马上被惩罚到死去活来后,到现在快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能再……脑海里又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头套笼罩着的同样的黑暗,微弱的呻吟,腰间的热气令她心里又酸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食。
这些突如其来的画面让顾净原本雀跃的心猛地一滞,乱了节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对啊,主人还没说她这个性玩具是要伺候谁……不……不会的……不应该……主人她……
光是这样的不确定就让顾净心慌意乱,但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原本平放在地上的手偷偷蜷起,躲在大腿根后看不见的角落里,暗暗捏住自己的手指,心中祈求着,静静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躺在地上的顾净一丝不挂,任何小动作在顾泠眼里都一览无余。顾泠看着她因为咖啡而颤抖,又因为听到自己的一句“性玩具”而呼吸急促,像是一只吐着舌头,等着主人奖赏手里骨头的狗,而现在嘛,身体绷直,僵硬得连脚趾都在用力,不知道在头套下的脸,是不是正死死的咬着牙?哦,不对,塞着口枷呢,闭不拢嘴。
顾泠轻笑出声,“看来这玩具质量有问题,现在又不抖了?那等会给你用的时候,得弄个开关不是?”
还没等顾净反应过来顾泠这句话的意思,耳朵里便传来跪着的女奴娇媚的声音。
“谢二小姐赏。二小姐尽管吩咐,奴一定谨遵二小姐命令,好好使用玩具。”忘情里的女奴能进顾泠房间的哪个不是被调教得面面俱到。不光身体素质优秀,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虽然看不见躺着的人的模样,但应该是顾二小姐私奴,就是不知道这私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二小姐生气,要如此惩罚她。不过女奴心里清楚,顾二小姐嘴里虽然说着把这人当做玩具来让她使用,可这场戏里,恐怕自己才是那个用来惩罚躺着的人的工具。
女奴心中的所思所想并没能传达给顾净,明白了主人所说的话后,顾净只觉得难言的恐惧和委屈如海浪般把她拍到在地,让她动弹不得,四肢的力气像是被突然抽干了一样,唯有泪水混着汗水肆意地在黑色头套下流淌。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在这一瞬间,顾净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冬天,回到了那个妇科检查椅上,回到了那个被强行抽插,被迫高潮的晚上。除了顾泠,她不想被其他人操弄,除了顾泠,她也不想侍奉伺候任何人。
除了顾泠,她谁也不想要。
但这命令,也来自于顾泠,她唯一的主人。主人的命令自然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自然要执行到底。
顾泠并不在乎顾净心里的汹涌波涛,也看不见她在头套下被泪水浸湿的脸,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影响她的决定,改变她的命令,说不定还会饶有兴致地欣赏顾净无声流泪的模样。
顾泠没让顾净起身。女奴在顾泠的指示下,利索地把顾净嘴里的口塞换成了双头阳具,分腿跪在顾净头顶,一手撑着顾净的胸,一手扶着又长又粗的假阳具,将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顾净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隔着头套她也能感受到带着热量的肌肤贴近她的脸,本就深入口中的假阳具又向着更深处的舌根挤去,恶心和窒息感让顾净慌了神。她只觉得自己嘴里钻进来了一条蛇,这蛇越钻越深,要捅破她的喉咙,顺着喉管游到她的体内,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吃个干净。
胃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顾净抬手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巨物,想要吐个干净,想要躲,想要逃。可顾净的手刚微微抬起,就被另外一双手握住手腕,按在地上。顾净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但紧接着,窒息感和恶心感突然减轻了大半,假阳具被抽出,虽然没有完全脱离口腔,却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咳嗽喘息,平复之前所有的不适。
握住她手腕的手见顾净不再挣扎便不再用力,放开之前,还轻轻拍了拍顾净的手背,以示安抚。顾净读懂了那手的意思,稳住心神,努力平复着气息,不再反抗,尽量放松身体。
嘴里的假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深入。大抵是有了心理准备,理智也回笼,这次顾净到没觉得无法忍受。舌根被按压下的感受固然不舒服,恶心的感觉时不时涌上来,但也不至于让她呼吸不了,甚至比上次在木马旁鞠着躬自己插自己的嘴还要稍微轻松一点,只需要配合着身上人的节奏,控制吸气吐气,压抑反胃的恶心感便好。
顾泠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并没有说什么,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她并不介意奴隶之间这种隐晦的沟通和交流,奴隶怎样做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命令被一丝不苟地,彻底地执行了。
顾净还有很多要学的,不过很多事情,光说是没用的,只有身体力行去体会,才会理解,才会有所感悟。习惯是在点滴中养成的,日复一日,枯燥乏味,急不来。顾泠也并不着急,她喜欢这种一点一点塑造他人的感受,满足了她某种奇怪而变态的强迫症。
顾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回到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毕竟刚才那杯没喝两口就全洒了。咖啡是她喜欢的口味,没什么果酸味,裹着焦糖的淡淡榛子香气余留在唇齿间,仿佛初秋的清晨,阳光穿过树林,落在微微湿润的土地上。和眼前的画面,不是很搭。
女奴双手撑着顾净的胸,身体上下起伏着,好似骑在奔跑于草原的俊马上,圆润的屁股时不时前后摇晃着,像是长着一条尾巴,满是骚气,想要勾人。可这勾人的技术怕是还没练习到位,坐在沙发上的人抿着手里的咖啡,不为所动,脸不红心不跳,不见半分激动。
“啊……嗯啊……唔……啊……”
女奴并没有因为勾引失败而尴尬,气馁,反倒是更加卖力起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绵绵不绝,似要将整个房间充满。女奴洁白如豆腐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先前胸脯上被咖啡烫红的肌肤也慢慢隐匿在这一片桃红中。顾净时不时喉咙痉挛的咕噜声也被淹没在矫揉造作的淫荡叫声中。
“二小姐……奴,好爽啊……啊……奴,唔……奴要,要到了……啊……”女奴扭动着身子,不停颤抖,像是真快控制不住,即将高潮。
“这就要到了?忘情的奴隶都喜欢这样耍小聪明吗?”顾泠起身来到女奴身前,手里拿着一条暗红色的牛皮短鞭,带着玩味的笑看着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的女奴。顾泠并不了解眼前这女奴,但她熟悉秦妙歌,很清楚秦妙歌对培养女奴的标准。
女奴的伎俩被识破也不慌乱,眼睛像是钩子,“奴……奴不敢……二小姐让奴高潮,奴就高潮,二小姐不让奴高潮,奴……奴就忍着。”女奴回着话,上下起伏的节奏并没有减缓。
“跪立,抱头。”
上一秒全身还在扭动的女奴,听到命令后便立刻举起原本撑在顾净乳房上的手,跪立起来,双手抱在脑后,乳房挺立着,像是英勇的战士集结完毕,等待着掌权者巡视。
顾泠转动手腕,牛皮短鞭甩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女奴挺起的胸前,正中因着情欲而肿胀的乳头。女奴身体微微一抖,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却是充满媚意的婉转呻吟。又是一鞭,另一个乳头也被照顾到。顾泠越抽越起劲儿,不一会儿女奴胸前便道道红杠凌乱堆叠,深浅不一,像是抽象表现主义的画作。
假阳具因着女奴的跪立而脱离出顾净的嘴巴,酸痛的下颚终于可以合拢休息。皮鞭有节奏地抽打着,妩媚娇柔的呻吟跟着皮鞭的节奏迎合着。顾净只觉得头晕,既期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又希望主人能下达什么新的命令。什么命令都好,她只想要逃离现在,逃离头套里的闷热潮湿,逃离鼻腔里酸涩的腥味。
之后的好几天里,一股似有似无的恶心感一直围绕在顾净心里,让她吃什么都觉得没有胃口。莫名其妙的,那晚上的那股腥臊味道总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突然窜进她的鼻腔。还有那声音,阳具在阴道里不停抽插的黏糊糊的水渍声,也会在四周安静的情况下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委屈,难过,焦躁,心烦,种种情绪在顾净心头百转千回。但是她无法埋怨那帮助了她的女奴,更不可能埋怨主人,只能埋怨自己。是她没规没矩,主人没有直接把她扔去溪山疗养院已经很是仁慈了,现在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
只希望主人在惩罚她后能消点气,也希望这场惩罚不会无休无止。
还好这场惩罚似乎看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