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黑帮/长官受/)(2 / 2)
“喂,贱货,什么时候轮到我骑?”这样张狂刺耳的调笑安诗白习以为常。
安诗白从他们贪婪赤裸的眼神里猜到了,在他们的幻想中,即便关起门来,自己也一定是那个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人。
会长高大威猛、西装笔挺,有着黑白通吃的社交技巧和圆滑手段,在码头枪战和上流舞会中都游刃有余,甚至有人能将他评价为“一个亲和豪爽的领袖”,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只有在窒息的边缘才能高潮。
军士长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训练有素,脸上的表情和他的枪把一样稳,没有人见过他任何可以称得上是波澜的情绪。这人就像一池冰冻的暗湖,只有安诗白见过他唇角潋滟、潮水漫溢的样子。
鬣狗们私下这么议论安诗白:
“在我们面前一副高傲的样子,关起门来就撅着屁股等会长可怜他吧?”
“依我看,按军士长的脾气,早晚把他肏死在床上。”
“每天都做那么久,早玩坏了吧……”
但那些鬣狗完全搞错了,因为安诗白才是骑在会长和军士长身上的人。
幽暗的卧室里,安诗白坐在会长身上,从身后用皮带勒紧他的咽喉。
“会长,你身体里好热,咬得太紧了,但如果我这么做,你就会很舒服吧?”安诗白俯在他耳边呢喃,发狠地挺腰抽插。
”嗬啊……安……”
“会长……如果你还能叫出这样好听的声音来,说明我该用点力气了。”
男人西装尽褪,紧咬下唇,热汗淌过宽厚后肩上的斑驳枪痕,潺溢出黏腻体液的湿穴迫切吸吮着身后硬挺的玉茎,紧实的腰臀在安诗白的腿间起伏扭动。
安诗白并不能完全享受当进入的一方,但依然得承认会长是一匹世间难得的良驹,湿热紧实的后穴和雄健的身体都足够让自己胀得更大、更硬,直至涌泄。
军士长虽然职级低于会长,但在做爱这件事上,某种程度来说,更难讨好。他的身体像一尊出自大师之手的雕塑,但是看他沉默脱下衣装的过程,安诗白就足以硬起来。
“跪下……”惜字如金的命令话音刚落,滚烫粗硬的巨物就抵到了安诗白唇边。
“看着我……”军士长垂眸盯着他的眼睛,反复噙住他的目光,让他有种自己在被军士长舔舐的错觉。
这个部分本该让安诗白无比享受,他喜欢口腔被巨物占据,喜欢堵在喉头的轻微压迫感,喜欢用舌尖挑弄硬挺胀大的龟头,同时抬眼看那张平日里肃穆非常的脸逐渐露出松懈淫乱的神情……但糟糕的事,军士长始终手握一杆锋利的匕首,刀尖朝向他的颈动脉。
未来的某个时刻,下一秒或者多年后的某一秒,他真的会动手吗?
安诗白猜不到。
周到地舔舐过后,他会温柔地进入军士长的身体,缓慢地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存在,再用更富技巧的搅动和抽插取悦他。
军士长大多数时候沉默而克制,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完全无法被称作是淫浪的,却热气腾腾、直扑耳际,安诗白很喜欢。
可即便是他们高潮的时候,安诗白也忍不住战战兢兢,生怕今晚不小心杀死会长或被军士长杀死。
他没有选择。
会长想要被凌辱,军士长想要被进入,他只能顺从地狠狠肏他们。
看着他们淫乱而舒适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孤独空虚,而那些酥痒难耐、渴望被填满的欲求,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埋藏在身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