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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爽翻了还骂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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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幕低垂,庄园里灯火璀璨,洒落绿意盎然之中,华美的大厅内,华丽吊灯散发出温暖的光辉。

餐桌上的银制餐具闪烁着细腻光泽,悠扬的交响乐曲伴随着宾客们的谈笑风声。

凯丽娜是纯正的俄罗斯人,金发碧眼,五官深邃而美丽,对常妤这位儿媳妇极为偏爱。

她欣喜的接过常妤赠送的玉镯,随即佩戴在腕上,对儿子的礼物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谢谢阿锦呀。”

随后引领常妤向旁人介绍。

“特洛夫先生,这是我的儿媳妇,瞧瞧,长的多美。”

一位有着浓密棕色胡须的中年男士,眼神露出惊讶:“真没想到这是你的儿媳,我以为是女儿,打算介绍她给亚洛认识。”

亚洛,特洛夫的儿子。

凯丽娜含笑摇头,玩笑般回应:“别这么说,我儿子会吃醋。”

“真是可惜了,凯丽娜,生辰快乐。”

凯丽娜热情拥抱特洛夫:“谢谢你的好意,特洛夫。”

常妤站在一旁微笑应对,适时点头致意。

正当凯丽娜欲引导常妤结识他人之时,特洛夫又喊住两人。

“凯丽娜,等一等。”

“怎么了?”

特洛夫身后走来一个棕发绿眼少年,看起来有二十岁。

“这是亚洛,我的儿子,亚洛,这位是凯丽娜女士以及她的儿媳。”

亚洛恭敬的打招呼。

凯丽娜眼前一亮,她向来对长的漂亮的人没有抵抗力。

固然自己的儿子已经够英俊,但人心都有个喜新厌旧不是?

“呀,你的儿子生的这般好看。”

特洛夫笑着,坦诚但:“实不相瞒,今日带亚洛来,因为他即将在此留学,待我回国之后,希望你能多多关照他。”

凯丽娜道:“放心,我们多年挚友,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他。”

几句话后,凯丽娜带着常妤移步至另一处。

用餐时,有艺术家在进行歌舞表演,整个生日宴会沉浸在欢乐与奢华的气息中。

三个小辈坐在一排,费锦位于常妤左侧,她的右侧则坐着亚洛。

亚洛看起来比较拘谨,凯丽娜叮嘱费锦和常妤要照料好亚洛。

常妤和费锦目前处于冷战,凯丽娜离开后,两人互不理睬,气氛僵硬。

而亚洛初见常妤即被她吸引,他喜欢这个华人女子的相貌,也喜欢她身上矜贵冷艳的傲人气质。

可令他惋惜的是,她已经有了丈夫。

不过,她和那个男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恩爱。

随着舒缓的经典舞曲缓缓奏响,亚洛侧头看向常妤。

“常妤小姐。”

“嗯?”

“能邀请你陪我跳一支舞吗?”

哐!

费锦手中的高脚杯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冷峻的脸庞笼罩着一层阴霾,唇齿间挤出两个字。

“不能。”

在他的地盘,当着他的面,邀请他的女人跳舞。

找他妈的死。

亚洛轻微微一笑,无视费锦,静待常妤的回复。

常妤波澜不惊的拿起餐具,轻声道:“抱歉,我不擅长跳舞。”

ps:费狗:家人们谁懂啊,一下午冒出两个情敌。

看到评论区,那人应该是没读懂简介吧,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买不起套啥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费锦故意让她怀上的。

还有几个月了怎么打胎,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个时候她才怀孕一个月左右。

一睁眼就码字,上号看到,整个人要炸了,啊啊啊早安宝子们。

我不知道文案是不是真的有问题,需不需要修改一下。

亚洛无所谓的说了句:“我可以教你。”

常妤轻轻抬起眼帘,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手搭在费锦的手背上,握住他,再看向亚洛。

“恐怕,我家这位不允许,是不是啊亲爱的。”

措不及防的一声亲爱的,直接把费锦喊错愕了。

反应过来强势的将她拉入怀,宣示主权道:“我老婆,只能和我跳。”

亚洛只是微怔,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抱歉,是我冒昧了。”端起酒杯起身离开。

人都走远了,费锦仍然紧搂着她,压抑在心上的情绪全都烟消云散,连同低沉了半天的脸上也荡起了笑意。

又叫了句:“老婆。”

常妤往后仰首,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面无表情的开口。

“别叫了,听着别扭。”

费锦挑眉,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再次凑近,唇瓣几乎贴到常妤的脸:“你在床上也不是这么说的啊”

常妤能闻到他身上浅淡的清冷白梅香,娟秀的眉头微蹙,低声警告:“你再不离我远点,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费锦眼神变的深邃,理解深刻,“你敢跟其他人睡试试。”

“试试呗。”

尽管她对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无感,甚至到了不小心与其触碰,都会引起自身强烈的不适,进而开始焦躁、出现一些不好的反应。

但是,她就要惹惹他,看他生气的样子。

费锦生气,常妤就高兴。

四目相对,狐狸的眼,尾端微微上扬,波光粼粼的闪烁着挑衅饿狼的光芒。

眼见的,费锦脸色沉了下去,常妤立即换了副面孔,细臂搂住他的脖子,哄着。

声音娇细:“你知道的,我只跟你睡,就算是你死了,我饥渴难耐,也只会用手去扣它。”

没见过这么哄人的,费锦低头盯着落在他大腿上的细腿,眼里情欲渐长,气笑。

“打一巴掌,再给我喂颗糖,好不好玩。”

常妤把腿收回的同时推开费锦。

确实好玩,表面上又淡淡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费锦却卑微的来了句,

“你要是喜欢这样玩,我也不介意。”

总比冷漠待他的好。

常妤缄默了。

晚上十点,生日宴结束后,

费锦驾车带常妤回到家,

常妤开了瓶果汁,询问费锦家里还有没有冰块。

费锦穿着黑丝浴袍出来,碎发滴着水。

“有,你先洗漱,我去拿。”

常妤放下果汁应了声,去了浴室。

费锦过来拿起果汁看了眼,开盖一口气喝完,再去看了眼冰箱里面,只剩纯牛奶。

然后拿了两盒,去给常妤加热。

她喝果汁偶尔会拉肚子,带冰的更不行。

十多分钟后,常妤从卧室出来,神情一顿,目光落在费锦的手上。

他靠在沙发上看合同,一只手随意搁置在圆桌上。

玻璃杯里有一块微微融化的冰块,修长的中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里面的冰块。

常妤是个轻微的手控,而费锦的手就很好看。

她有一个习惯,喜欢摸着他的手入睡。

此时此刻,她凝视着那只手,或许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

感到,有些色情。

ps:下章写py!求珠珠呐。

“把牛奶喝了。”

费锦看见常妤出来,开口道。

常妤收起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顶灯映在她眸中,华光氤氲。

“我的果汁呢?”

“我喝了。”

“……”

好像从高中到现在,她挺多的不良嗜好都被他一点一点的改掉。

常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走过去端起桌上的牛奶浅喝了两口。

然当费锦抬眸看她,浅灰色的睡裙底下,习惯性的光脚。

常妤的脚背上有一颗痣,衬的她更白。

常妤放下杯子,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捡起他搭在杯子上的手。

湿润,很凉,好看。

她抚摸着手的轮廓:“离婚后,我还能摸它吗?”

费锦目前很不喜欢再从她口中听到离婚二字,脸上挂起似有若无的凉意,淡漠拒绝:“不能。”

常妤的眼中明显的失落。

费锦反握住常妤的手,引领着她探进他的衣服里,从结实有力的腹肌再摸到下面的昂起,他声音轻哑,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哪里都不能摸了,所以,你要不要试试把这种现状维持下去。”

常妤愣了一下,理解他话中寓意后,想要抽手,却被牢牢的摁住。

“我今晚不想做。”

这种事怎么都得节制着些,哪有每晚都做的。

费锦微微坐直身,眼眸又明又深情:“做呗,明天出差,得五六天才能回来。”

想到昨晚最后的惨状,常妤有些犹豫。

她思考的片刻,狗男人已经把手伸进她的裙里。

常妤羞怒:“费锦啊。”

他凑近,声音染笑:“在呢,大小姐。”

然后就把常妤压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子毫不掩盖炙热的欲望。

常妤眼目清澈,映出他的脸。

……

他把常妤抱起向浴室走去。

常妤身上软的没有丝毫攻击力,瞪着他。

哑着嗓音也要骂:“变态。”

费锦眉尾一凛:“啧,爽翻了还骂我。”

……

费锦上午九点的航班,临走之前,把还在睡熟的常妤捞进怀里一顿亲吻。

常妤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被迫仰头接吻,支支吾吾的发怒:“你有病啊,别弄我。”

费锦实在不想跟她分开太久,尽管只有六天。

开口道:“常妤,你请假跟我一起去。”

闻言,常妤睁眼,睨了他三秒。

“你给我滚!”

他轻笑,猛的揉了一把她的头,“等我回来。”

常妤很累,腿酸的厉害。

上午给公司请了假,费锦走后她又接着睡到了中午才醒。

她画了个淡妆,穿一身黑裙出门。

开车去往公司,在将要到达目的地时,车被人追尾了。

常妤那会儿正等待绿灯通行,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她的身躯猝不及防地遭受一股猛力的推挤,车辆失控地摇摆,心跳猛然飙升,面颊几乎贴上冰冷的方向盘。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她努力稳住发抖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与怒火。

看向后视镜,撞击过来的是辆宝马车。

她愤懑地将车驶至路边的安全地带,宝马车也紧随其后。

常妤下车查看,眼前的景象让她怒火中烧。

车尾部损毁不堪,牌照深深凹陷。

宝马的驾驶者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双臂交叉,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常妤抬头,在看到撞击她的人是陈天竖时,顿时火飚到了极点:“你怎么开车的?”

陈天竖只是轻佻一笑,回答得漫不经心陈:“不好意思,没刹住。”

常妤的目光与他对峙,昨日的记忆犹新,今日再被他追尾,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么大的距离都能撞上,你眼睛是长脑门上了还是瞎了?”

“常大小姐,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说话一向难听。”

常妤没好气的拿出手机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陈天竖坐在车的引擎盖上,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神色,目光在她的胸前游走。

常妤衣领不低,但锁骨美的诱人,一排浅浅的牙印映入眼帘,陈天竖眼眸微眯,拿出根烟来,点燃叼在嘴里。

常妤把电话打完,陈天竖走到她跟前。

一开口,呛人的烟雾就涌出:“私底下都被人搞烂了吧?装什么清高。”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荡在空气中,常妤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头被打偏,嘴里的烟飞了出去,陈天竖惊中震怒。

他伸手掐住常妤的脖子,暴力的把她摁在车上,恶狠狠的说:“婊子,你他妈的给脸不要,嗯?”

常妤被掐窒息,胸腔受压产生剧痛,呼吸也急促。

陈天竖的胳膊肘重重地抵在她的胸腔上。

短短十几秒,常妤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意识涣散。

嘭。

闷闷的一声类似于骨裂声的音从她体内传来。

陈天竖不以为意,甩开常妤。

剧烈的刺痛让常妤趴在车上捂着胸口呼吸,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胸廓的起伏,每呼吸一下,疼痛愈发加重。

沉天竖还在笑。

“我听说,你小时候还遭遇过一起绑架案,不会那个时候就被人干了吧?”

她的声音异常嘶哑,湿红的眼眶中情绪在翻涌:“闭嘴!”

“常大小姐也会流泪啊,你昨天踹翻蛋糕的那股子劲儿去哪了?”

陈天竖再说什么常妤已听不进去,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她要紧牙关试图减轻难以忍受的疼痛。

然而,强烈的疼痛不减反增,如潮水般袭来,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身体疼的颤抖。

当陈天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时,常妤的状态已接近昏阙。

“常妤!”

他慌忙的呼叫一二零,尝试着去扶她,可常妤凭借这最后的力气不让他碰。

救护车抵达那会儿,常妤无力的倒在地上,意识模糊。

昏暗的废弃仓库,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和一股恶臭,常妤是五个女孩中,年纪最小,长的最漂亮的一个。

杀人犯头子不在,另外两个未经允许也不敢动她,一个杀人犯的目光在几个女孩中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常妤旁边的女孩身上。

年仅十一岁的她,目睹两个杀人犯把那个女孩凌辱致死。

女孩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下体的阴道和后庭被一前一后凶狠抽插。

杀人犯丧心病狂的笑声,以及女孩绝望的哭声刺痛常妤的耳膜。

最后,女孩晕死在地,身上满是伤痕,而男人则拿着刀过来,一点一点的把那个女孩肢解。

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个女孩被杀,她的头颅被扔在仓库的一角,躯体被他们烹饪而食。

只剩下三个女孩,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恐惧侵蚀常妤的神经,她缩在笼子的一角,脸色惨白的吓人。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直到一支特警队来拯救她们。

她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尽管亲人如何唤她,她都未曾回应一句,双眸空洞,眼里满是害怕。

……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酒精味道。

常妤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床尾摆放的医疗设备,以及白色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李时珍的水墨像。

她的思绪仍然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无法回归到现实。

“妤妤,妤妤。”

守在床边的林尔幼轻声呼唤,常妤怔了几秒后,目光才有所动。

“尔……”

常妤声音微弱,因为剧痛而说不出话,额头上渗出冷汗,每一次深呼吸都伴随着疼。

“别动别动,你有根肋骨裂着呢,动会疼死的。”

林尔幼不敢碰她,小心翼翼地安抚说道。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刚走出家门不久就接到了陈天竖的来电,这人她一点都不熟,只记得大学时追求过常妤。

听到他说自己不小心把常妤弄骨折了,她当时差点没从正在行走的台阶上摔下去。

等她到达市医院后,医生已经给常妤做了初步处理,并告诉伤势不重,保守治疗就行。

陈天竖三言两概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扔下一笔医药费走人。

过了片刻,常妤才勉强开口:“只有你一个人吗?”

“嗯,要我联系宋阿姨吗?”

“别,”常妤紧锁眉头,“谁也别说。”

她这会脑子里很乱,很烦,什么都不想去想。

如果被宋女士知晓,恐怕全家人会立刻赶来,再传到费锦耳中,只会更麻烦。

林尔幼看她脸色很差,心疼至极:“是不是很疼?”

确实很疼,常妤轻嗯了一声,嗓音沙哑:“帮我接杯水。”

林尔幼端过来水,调整了病床的高度,使常妤能坐起来喝。

“妤妤,我点了份粥,待会你吃一点。”

“好。”

……

林尔幼在医院照顾了常妤一整天,晚上十点沉厉打电话过来查岗并喊她回家。

林尔幼放心不下常妤,留在了医院。

次日,常妤的精神状态略有好转。

夜幕降临之时,林尔幼接连不断地收到沉厉的电话,不得已回去,准备晚点再过来陪常妤。

林尔幼走后,病房陷入寂静,

常妤凝望窗外,脑海里全是幼时被绑架时所经历的一幕幕。

林尔回到家中,

沉厉穿着宽松的睡袍,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手中拿着ipad,他抬头看着她走进屋内,语气略带不满地说:“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整天不在家,回来还不理我。”

林尔幼没有停下脚步,径自穿过客厅,准备为常妤打包几件换洗衣物,以便尽快赶回医院。

她简单回应道:“我有事呢,等会还要出去,今晚也不回来昂。”

沉厉从沙发上起身,跟在她身后问:“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林尔幼加快步伐进入衣帽间,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道:“反应就是很重要,你别管。”

沉厉的手臂环绕上来,温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带来一阵瘙痒感。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臂,严肃地提醒:“别弄我,真的有事。”

他的继续手在她身上游走。

“什么事?”

“女生之间的事,哎呀,放开我呀。”

沉厉就没有再放她出门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没停,道:“不说别想出去。”

眼见的衣服要被他脱掉,林尔幼被迫告知:“是妤妤,她被人弄骨折了,没人照顾,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医院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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