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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取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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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村的夏季,上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就能黑云压境。

“下雨啦!”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筱芸直接从梦中惊醒。

身边的奶奶睡得正沉,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她小心翼翼地下炕,踩上拖鞋奔了出去。

人刚到院子,鸡蛋大的雨珠砸了下来。

筱芸冲出了大门,上坡跑了两分多钟,赶到韩雨墨那儿。

金黄的麦子堆在屋檐下,韩雨墨忙着扫麦粒,他那双目失明的老妈,正在敞开门的偏屋里,摸索着寻找遮雨布。

筱芸径直冲了进去。

“阿娘,我来。”她握住了惠芳的手。

惠芳笑着:“小芸来啦!”

“哎!”

她往后退,给筱芸腾地方。

筱芸在一堆杂物里翻找着,遮雨布前天刚用过,不可能被深藏起来。

这样想着,她用目光四下搜寻了几番,终于在惠芳的身后看到了被挡住的遮雨布。

筱芸抱起来跑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盖好麦子后,她和韩雨墨两个人,淋成了两只落汤鸡。

三十四度的高温,衣服会自动烘干,两人湿哒哒地坐在门口,手里捧着惠芳刚切的西瓜,啃着吃着,看倾盆的暴雨,看远处朦胧的绿山,看坡下打伞赶路的行人。

筱芸将西瓜籽吐在他脸上,韩雨墨接过母亲找来的干毛巾,扔在她头发上,用力帮她擦着,擦了一会儿,试试干不干,再继续擦。

筱芸顶着毛燥的鸡窝头,看着他把湿毛巾蒙在头上,胡乱擦了两下,丢到一边。

韩雨墨额前的短发还在往下滴水,他随便抹了两下,盯着逐渐由黑转亮的天空,说:“等雨停了,我带你去抓鱼。”

筱芸靠在他肩头:“好。”

惠芳坐在两人身后,静静听着雨声,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湍急的水流带下来许多活蹦乱跳的大鱼,大人们挤成一排,有用网捕的,有用水桶堵的,也有徒手抓的。

韩雨墨和筱芸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在及膝的水流里,专捉漏网之鱼。

他的眼力和手速十分厉害,几乎三秒一条小鱼,她站在他身边,只要乖乖提着水桶就好了。

没一会儿,桶里装满了个头不一的鱼,韩雨墨一手提着桶,一手牵着她,两人离开了水。

回到岸边,找个僻静的地方,两人躺在草地上,韩雨墨指尖把玩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大一会儿,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

筱芸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与他对视,几秒后,韩雨墨对准她的唇亲了上来。

她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了他的后脖,热情地同他吻着。

两人唇齿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舌与舌缠绕在一起。

吻到彼此体温迅速升高,韩雨墨的手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胸,筱芸不甘示弱,手触到了他的裤裆,隔着布料,轻轻握住了他的下体。

火焰被点燃。

筱芸鼻尖冒出的汗,被他吮去。

韩雨墨额前的汗滴落在她脸上,两人唇抵着唇喘息。

滚烫的掌心探进她的衣服里,缓缓摩挲着她的细腰,慢慢往上移动,她咬着殷红的唇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小芸!”不远处传来奶奶的呼唤:“你爸他们回来了!”

“小芸!跑哪里去了!”

手从她的衣服里退出来,韩雨墨理了理她的衣服,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起身,将她拉起来。

两人拍了拍身上的草。

“走吧。”他去拉她的手。

筱芸在他鼓起来的裤裆那里轻轻捏了一下,坏笑:“要不要我帮你灭灭火?”

韩雨墨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灼热的温度覆在她的手腕上,烫得她心头一颤。

“今晚有时间吗?”他向她发出赤裸裸的邀请。

筱芸抽出自己的手,扬了扬眉:“今晚恐怕没空哦!”

她往前走着。

韩雨墨笑着冲上去,拽住她胳膊:“某人要是没时间的话,那我就只能自己解决了。”

筱芸憋着笑站在那里,没有瞧他。

他回去提起水桶,挪着步子走过来,幽幽地叹了口气:“有女朋友了还要自己做这种事,我好可怜啊!”

说完,他装模作样地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眼泪,做作地抽泣了两声。

“死鬼。”筱芸凑到他耳边,低低地喊。

韩雨墨趁势单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唇瓣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今晚要不要幽会?”

她在他胸前瑟缩了下。

“要不要?”他哑着嗓音问她。

“小芸!怎么一直不回应!”奶奶的声音越来越近:“这孩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她要从他怀里离开,韩雨墨不依。

耳边传来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筱芸双手用力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凑上来,重重地咬了下他的唇瓣,眸光潋滟地看着他,小声说:“这就是我的答案。”

说完,她立马便要松开他,怕被奶奶看到。

就在她手从他脸上滑落下去的那一刻,他突然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心,下一秒,他松开手中的水桶,紧紧拉着她,往旁边的芦苇丛里跑,往更深处去。

筱芸背靠着光洁的大石头面,“干嘛来这边?”

“我等不到晚上。”他认真地说。

韩雨墨凑上来。

筱芸一直盯着他的下面,宽松的裤子被高高地顶起,她下意识蹲下去,脸对着他的裆部,正准备伸手去解他裤子,他蓦地拉住了她的手。

她抬眸:“怎么了?”

韩雨墨隐忍地开口:“脏,用手就行了。”

“你是我男人,我嫌弃你干啥?”说完,她抽出手,利索地将他裤子褪下来一些,他迫不及待地主动将内裤往下褪。

筱芸盯着淡粉的硕大看了片刻,双手抚上他的臀,张嘴缓慢地含住。

顶端抵到了她的喉咙,筱芸强撑着张大嘴巴,竭尽可能地吞入。

韩雨墨身子一抖,舒爽地喟叹了声,双手用力撑在石头上,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他深深地喘着粗气。

筱芸缓慢地吞吐着,舌尖剐蹭着,淡淡的腥臊气在齿间蔓延。

情不自禁扣住她的后脑,韩雨墨主动加快了速度,抵进了更深的地方。

她呜呜地发出声音,皱着眉,强忍着不适,努力吮吸着口中的巨物,口水流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女孩儿眼尾泛红,眼眶里盈满了雾气,韩雨墨盯着她这副样子,下身的那把火越烧越旺,用力揪住了她的发丝,狠力地在她嘴巴里冲撞起来。

彻底释放的那一刻,性器在她口腔中重重地弹了几下,筱芸痛苦地落下泪来,韩雨墨使劲拉扯着她的头皮,愉快地低吼着,战栗着。

半软下去的它从她温暖的口腔中抽出,带出来一股白色的精液。

精液混着她的唾液滴到地上,隐没在泥土里。

筱芸涨红着一张脸,瘫在地上喘息,胸部一起一伏。

将家伙塞进内裤里,韩雨墨提上裤子,将地上的女孩儿捞起来,检查了下她的膝盖,之后,将她人抵在石头那里,手抬着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

将她口中的精液吞咽入腹,舌头卷着她的唾液去舔她的唇角,浑身发软的筱芸往下滑,他紧紧压着她,锢着她的身体。

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血肉里。

吻到嘴巴里的异味完全散了,韩雨墨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将她发烫的脸颊压在自己胸前,两人重重地吐息着,紧紧抱在一起缓着。

两人十指交扣,走出芦苇丛的时候,已经听不到筱芸奶奶的声音了。

水桶倒在草地上,里面的鱼洒出来大半,有不少鱼扑棱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原本满满当当的一桶鱼,重新收拾起来之后,只剩下了三分之二。

惠芳不爱吃鱼,韩雨墨最近不馋,所以这桶鱼自然而然送给了筱芸。

两人有说有笑地踩着日光,往村子里走。

家门口果然停了一辆黑色的豪车。

韩雨墨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就先不进去打扰了。”

“等我吃完晚饭,去你家找你写作业。”

“好。”他笑着,趁着周围没人,偷偷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筱芸荡漾地咧嘴,从他手中拿过水桶,“我先回去啦。”

前脚刚迈进院子,随后她就听到了兔子的惨叫声。

筱柔正揪着兔子的耳朵,将它往水缸里浸,兔子吓得尖叫,使劲扑腾着。

她在那里欢快地大笑着。

突如其来的,背后粗暴狠厉的一声吼,吓得她直接松手,扑通一声,兔子整只没入了盛满水的水缸里。

耳边是筱芸迅疾如风的脚步声,下一秒,湿透了的兔子被人及时捞起,筱芸紧紧地将它搂在怀里。

筱柔目瞪口呆地看着气红了眼的姐姐。

密密麻麻的怒意堆积上头,筱芸不管不顾地用力伸出手,狠狠地推在她的胸口上,筱柔重重地朝后跌倒,手掌磕在了锋利的石头尖上。

这一幕,正好被闻声从屋里赶出来的沈玫瑰和奶奶看到。

筱柔见到母亲出来,有了靠山,立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筱芸浑身脏兮兮的,抱着个湿兔子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微垂着眼帘,紧抿着唇,冷冷瞧着坐在地上的妹妹。

沈玫瑰视线在两个女儿身上来回穿梭了片刻。

“疯了吗?!”她扯着嗓子朝筱芸大吼:“欺负你妹妹干什么!”

说完,沈玫瑰冲到筱柔面前,蹲下检查,“宝贝没事吗?”

“妈妈……”她抽噎着举起自己的手,“我疼……”

锐利的石头将女孩儿娇嫩的掌心戳出一个血窟窿,汩汩的血流沿着手腕迅速蔓延到臂弯。

沈玫瑰吓坏了,脸色苍白,筱芸和奶奶,目光直愣愣地瞅,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询问,声音发抖:“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筱柔哭着摇头。

沈玫瑰双手撑在她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搀了起来,一只手用力攥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飞快摸索自己身上的口袋,想找手机。

奶奶反应过来,跑回屋找能包扎的东西。

筱芸杵在原地,受惊的兔子缩在她怀里,盯着筱柔手上刺眼的红,她眸光微闪,嘴角露出很淡很浅的微笑。

手机没放身上,小女儿止不住地哭泣,沈玫瑰抽不开身,情急之下将目光落在了筱芸脸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回屋拿我的手机去!”

“怎么啦?”恰巧这时,筱国栋回来了,后面紧跟着南湛。

还没踏进家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老婆的喊叫,以为沈玫瑰又在和筱芸闹别扭。

水桶倒在门边,鱼洒了一地,筱国栋和南湛同时朝院子里的三人望去。

“赶紧送女儿去医院!”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沈玫瑰紧抓着筱柔的手腕,拉着她往门口赶。

筱柔哭哭啼啼地喊着疼,血不断往下滴着。

筱国栋大惊失色,南湛连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哥哥……”朦胧的视野中出现南湛的脸,筱柔掉着眼泪唤他。

护她走出门口的那刻,南湛的视线往回看,目光在筱芸的身上逡巡了一圈,而她那时,也正在盯着他看。

不过下一瞬,筱芸落在他脸上的目光硬生生别开了。

南湛看着她回到屋子里,她的身影消失在拐弯的地方。

奶奶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沈玫瑰用它承接筱柔手上滴落下来的血。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奶奶手扒着车窗问。

“妈,你在家陪小芸吧,我们几个去医院就行了,您放心,没什么大碍。”

筱国栋说完,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南湛和沈玫瑰坐在后座陪筱柔,她夹在两人中间,不沾血的那只手,紧紧抓着南湛的胳膊。

他任由她抓着,眼睛死死盯着她掌心的伤口,血流得缓慢了些。

筱柔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南湛那边,沈玫瑰看得出女儿对他的依赖很深。

自从他回来后,女儿见到他,哭声渐渐地弱了下去。

缝针的时候,医生给打了麻药,筱柔不敢看,整张脸埋在南湛的胸膛前,筱国栋和沈玫瑰,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一共缝了五针,回家的路上,麻药的劲儿还没过,感受不到多疼,折腾累了,筱柔头靠在南湛的肩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南湛虚虚搂着她,眼睛朝外看。

收拾好兔子,筱芸喂了一些青菜叶子给它,情绪稳定下来的兔子,捧着绿色食品嚼得正香。

脱下脏衣服,换了身干净清爽的,她披散着头发,坐在马扎上,左手拿着鲫鱼,右手拿着剪刀,利落地开膛破肚。

韩雨墨家的金毛狗跑来,卧在她的脚边睡觉。

门外响起了车停的声音,拿剪刀的手一顿,她随即恢复镇定。

背后传来脚步声,筱芸头也不回地忙手上的事情。

脚步声渐渐逼近,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直到最后完全停下,她盯着掌心里滴血的小鱼发呆,金毛在有人凑过来后,迅速地跑开了。

一双亮眼的高跟鞋出现在视野,筱芸缓慢地抬眸,对上了沈玫瑰冰冷刺骨的眼神。

“和你妹妹道歉。”母亲的话毫无温度。

她站起身,将手中的鱼和剪刀扔进水盆里,转头去瞧筱柔。

小姑娘面色苍白地窝在南湛怀里,脸挨着他的胸膛,红肿的眼睛微微睁开,似乎是刚睡醒。

南湛公主抱着她,站在落日的余晖里,背着光。

筱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筱国栋站在南湛的后面,静默地立在门口那里。

筱芸往后退了两步,与沈玫瑰拉开距离,她眯起眼睛,望着院子里的四个人,他们仿佛才是一家人,她在一瞬之间成了局外人。

现在,因为她伤了筱柔,他们正在用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她,逼迫她承认自己的错误,逼迫她说出“对不起”那三个字。

但,筱芸实事论事:“是妹妹先伤害了我的兔子,我不小心伤到了她。”

筱国栋往前凑上来,满脸失望:“小芸,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让妹妹受这么严重的伤。”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知道吗,你妹妹从在你妈的肚子里起,直到今天,我和你妈,没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和痛苦。”

是啊,他们对筱柔没有亏欠,唯独欠她的太多了。

记忆里一向公平公正的父亲,今天却说出如此有违公允的话来,她对他失望透顶。

手在背后攥成拳头,她用力隐忍着情绪,偷偷地红了眼眶,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这孩子”筱国栋往前迈出一步,神色复杂地打量她。

正准备继续开口,门口那里传来了老太太不轻不重的声音:“都站在院子里干什么?对簿公堂啊?”

“妈?”筱国栋回身,“您手里拿的是什么?”

老太太不紧不慢地挪着步子进来,边走边说:“小芸是我的孙女,小柔也是我的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磕着碰着了,我都跟着难受心疼。这不,趁你们去医院的功夫,我去后山挖了些消炎止疼的草药,到时候给小柔用上,泡水喝。”

沈玫瑰一脸嫌弃:“妈!您就别折腾了!医院给小柔开了消炎止疼药,您这些草啊,根本用不上。”

老太太鼻子里一哼,来到筱芸身边,停住脚步:“用不上拉倒!可怜我老太婆辛辛苦苦采回来的,你们竟然不领我的情!”

她接着摆了摆手:“算啦,算啦!”

“妈!”筱国栋无奈:“又不是我们让您去采的,您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我不讲道理?”老太太指了指自己。

沈玫瑰率先点头。

老太太的目光在夫妻俩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笑着问儿子:“那你刚才就讲道理了?”

“小芸三岁的时候,你们丢下她出去打拼,有时候一年回来一次,有时候两三年回来一次,你们做父母的,对她的关心多吗?”

“小柔从在你肚子里起,她就一直被你们养在身边照顾着,享受你们给她的宠爱,还有丰衣足食的生活,这对小芸公平吗?”

“玫瑰,不是我说你,小芸和小柔,哪个不是你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哪个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怎么还能偏心对待呢?要不是小柔欺负兔子,小芸会生气地推她吗?要不是你们把小柔惯得无法无天,蛮横霸道,她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吗?”

“妈!要照您这样的说法,小柔受伤,就是自作自受了吗?!”沈玫瑰不爱听那话,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筱国栋不想以吵架收尾,他朝老婆使了个眼色,沈玫瑰想到什么,偃旗息鼓。

“妈,您消消气,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做饭,好吗?”

老太太看着儿子:“那你是不是应该和小芸道个歉?”

“道歉?道什么歉?”沈玫瑰重新炸毛:“小芸还没和小柔道歉呢!妈,小柔不是您一手带大的,所以您不疼她对不对?小芸是您一手带大的,所以您只偏袒她对不对?”

“够了!怎么越说越离谱了!”筱国栋朝妻子吼完,又对母亲说:“妈说的对,我该和小芸道个歉。”

他来到筱芸面前,俯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小芸,我为我之前不好的态度和你道歉,别生爸爸妈妈的气了,好吗?”

筱芸眨巴着湿润的眼睛,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她扑进爸爸的怀里,哽咽地说:“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爸爸和妈妈能原谅我吗?”

“好啦好啦,乖女儿不哭了,爸爸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呢?”筱国栋蹲下身子,拍着女儿的后背,哄着她,抱着她。

筱芸贪恋了下父亲的怀抱,接着没有任何犹豫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睫毛上挂着泪珠,她望向沈玫瑰,小心翼翼地问:“妈妈还生我的气吗?”

横竖都是自己的女儿,沈玫瑰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也知道筱柔的确做得太过分了,她盯着筱芸的脸,婆婆说得没错,她和丈夫两个人,对大女儿疏忽太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记该怎么疼爱筱芸了。

沈玫瑰蹲下身子,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妈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妹妹在医院里缝了五针,作为姐姐的你,是不是该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呢?”

筱芸掉着眼泪,点了点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筱柔被南湛放了下来,现在,她主动来到姐姐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声音有些虚弱粗哑:“姐姐,我不该欺负小兔子,我知道错了。”

她的右手被包成了厚厚一团,筱芸握住她的左手,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还疼吗?”筱芸盯着她有些肿胀的右手问。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筱柔懂事地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姐姐。”

“小芸,你让妹妹受了伤,今晚杀鸡给妹妹补一补,好不好?”奶奶望着和好的姐妹俩。

筱芸点头。

晚上吃饭,筱柔的右手不能使唤,坐在她旁边的筱芸提出要喂她,筱柔却选择了坐在自己另一旁的南湛。

怕女儿失落,筱国栋和筱芸解释:“我和你妈常常不在家,小柔和你南湛哥哥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最依赖他了。”

筱芸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在心里记下了这句话。

南湛撕了一块鸡肉递到筱柔的嘴边,筱柔吃进去,奶奶适时地开口问:“小柔,鸡肉好吃吗?”

小姑娘心满意足地点头称赞:“超好吃的!奶奶。”

享受地眯起眼睛,她又指挥南湛帮她挑了一块。

老太太笑了起来:“觉得好吃就行,不枉你姐姐天天照料着它们,自家养的鸡就是比外面买的强。”

“等你们走的时候,杀几只新鲜的带回去。”老太太对筱国栋说。

筱国栋放下筷子,面露难色:“妈,我们吃完饭就回去了,没时间收拾鸡了。”

老太太回头望了望院子里浓重的夜色,以为自己听错了:“待会儿就走?不留下过夜了?”

“小柔在乡下睡不安稳,现在又受了伤,而且我明早还有个会议要开,所以”

老太太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法地玩弄着。

体温迅速升高,身子开始发热发烫,她战栗着停止了声音。

韩雨墨凑近,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目光贪婪地紧盯着她颈脖处嫩白细腻的肌肤,涩然地上下滚了滚喉结,嗓音发沉:“接着说,别停。”

“她差点淹死你送给我的那只兔子,我当时气疯了,推了她一把,然后”剩下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难以压制的细碎呻吟。

他单手扶住她脖侧,密密麻麻的吻沿着颈线一路往上,吻到她的下巴后,顺着脸部轮廓吻到她的耳垂,舌尖舔绕到她的耳后,双唇含住她耳后的肌肤,细密地吮吸起来。

韩雨墨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的指腹隔着衣料捏住了她的乳尖,缓慢地揪动搓捻。

筱芸头皮发麻,身子紧缩,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张着樱唇不断喘息,整个人软靠在他的怀里,完全任由他摆弄挑逗。

韩雨墨压着她倒在床上,筱芸身上的吊带睡裙被他剥离,胸前的那对大白暴露在空气中,他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牙齿轻轻咬在她的晕圈周围,舌头包裹着肿胀的桃尖,用力地嘬吸起来,发出清脆响亮的靡靡之音。

精致的脸蛋爬满了潮红,筱芸用力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

老太太所在的屋子离这边有一段距离,虽然被奶奶听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

粉色的指尖揪着床单,她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身躯,闭着眼睛享受他带给的愉悦的快感。

抬起双手触碰他的后腰,想与他赤裸相贴,筱芸哆嗦着去脱他的衣服。

韩雨墨边取悦她,边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

男女的衣物落在地上,杂乱地堆积在一起,他的黑色内裤包裹着她的三角内裤。

床上是两具纠缠不息的火热身体。

韩雨墨跨坐在她胸前,筱芸双手挤压着自己的胸部,硬挺的硕物被她夹在深邃的白沟里,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原本白到发光的一对酥胸,此刻变得粉嫩无比,他双目猩红地盯着起伏晃荡的巨乳,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胸前的热度越来越高,筱芸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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