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开玩笑被强制压倒R互相磨B(1 / 2)
你被她压倒在床上,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内裤就被她扒走。
“别闹了,诶呀,还给我。”你用手捂住下体,小声地求饶道。
她阴恻恻的笑,“挡什么?宝贝,你的毛毛全都挣脱出来了哦,好多。”
被她盯着有些害羞,早知道你就不和她开这种玩笑了。你和她是室友,也是很好的朋友,你一向是知道她的性取向的,但是你依旧和她开那些老婆、结婚的玩笑。
直到今天,你搂着她和往常一样开玩笑说:“老婆,我都一年没交到男朋友了。没有性生活好痒哦,快来帮帮我。”
她冷笑着突然把你压倒在你的床上,整个身体全都罩在你的身体上。
洗发水的香味顺着她的长发落到你的脸上,她的脸离得极尽,甚至都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和那颗勾人的泪痣。
呼吸滞住,你的心脏跳得飞快。
你想挣脱她的束缚,却发现她的一条腿抵在你两条大腿中间,死死抵住。
那是你下体的位置,小内裤也被她抢走,你甚至能从下体感受到她膝盖湿漉漉的凉意。
怎么会凉?
你突然意识到,那湿漉漉的,是你穴口的淫液被她蹭到大腿上。
好羞,你呼吸逐渐沉重,侧着脸不敢看她。
“老公,你不是说没有性生活吗?”她的手从你的腰一路摸上柔软的胸,坏笑道:“我这就来帮帮你。”
软胸被她捏来捏去,挤压成各种形状又拉扯回弹。你咬着下嘴唇,用手推搡她手里的动作,谁知道你越推,她便越用力玩弄你的胸。
奶头也被她玩弄得挺立变硬,你的喘息甚至随着她的拉扯一起颤动。
“别这样,我不是…那个的。我拿你当好朋友,不要再玩弄我了。”
她手强硬地伸向你的胯下,用有些粗糙手指摩擦了几下阴阜。下面的嫩肉被突然摩擦,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夹起双腿,但却夹到她抵在你身下的那只腿。
“骚货,你不是同性恋,那怎么我一摸全是水?”她将摩擦下体的手怼进你的嘴里,“自己舔舔,骚不骚?什么味道的?”
嘴里腥腥骚骚的汁液在口腔里炸开,她的手指也紧跟着搅动起你的舌头。用三指夹起你的舌尖往外拉扯,一边拉嘴里还在说:“小婊子,你特别适合被肏到吐舌头,就像这样。”
你被她欺负地挣脱不开,连身子都变得绵软无力,只有心口像是着了火。
她撩起自己的睡裙,你清楚的看见,她下面也什么都没穿。你正在琢磨她下面毛毛的形状好像很好看,就被她架起一条大腿,她往前膝行了几步,重新抵在你的两腿间。
这次是用她的下面抵住。
“不要。”你有些想哭,但是下面的嘴却先你一步留下眼泪,下面湿润一片。
她顶弄腰胯,阴阜和你的阴唇位置相互摩擦。两颗红色的小豆子都径直挺立,变大,相互摩擦接吻。
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将你吞没,阴蒂摩擦的刺激比插入还要酥酥麻麻。尤其是阴毛搔刮在你的阴唇上,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弄湿了她的毛毛。
她下体不断摩擦,还空出一直手玩弄你刚刚被揉捏的乳头。
“不要吗?宝贝重说,你要不要?”她一边质问你,一边用力擦向你的阴唇。
四片柔软水润的阴唇叠在一起,像是两张小嘴在互相接吻。
你的腰软的不行,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尤其是,乳头也被她用两指指腹碾压,又疼又爽。
她催促道:“快点,小骚宝贝,你不说我今天就干死你。”
你用腿弯勾住她的腰,“老婆,我说了,你能不能也干死我?好爽,啊……”
腰间的玉亮起若有若无的微光,柔软的唇贴在玉冰凉的表面,曲承的舌尖伸出勾拉着绳带,一把将那玉含进嘴里。
双眼紧闭的秦晨歌嘴里喃喃自语,听起来像是经书。
曲承眉眼含春,轻佻一笑,直接将那人推倒在床上。
“装什么清高?晨歌,我都没碰你,你就湿透了。想上我?”曲承粗糙的手掌顺着秦晨歌的双腿一路上滑,直到解开全部衣料,露出那早已湿透濡湿的肉穴。
被戳破心思的秦晨歌莫名有些羞耻,她扭转头不想再看身上的女人。
双颊间两抹红色的印痕像是也在害羞,越发红艳。冷冷清清的外表早已染上情欲的色彩,看上去格外色情又性感。
曲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俯身贴向她更近了。
粗糙的掌心摩挲她大腿的软肉,淫液顺着腿根湿溻溻地流淌了她一手。
在秦晨歌牙齿咬唇忍耐呻吟中,她直接将唇舌吻向秦晨歌。灵巧的舌撬开对方的嘴,强而有力的舌尖扫荡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秦晨歌呼吸局促,那曲承的蓝色长发不安分地掉落在她的脸上,鼻息间还能闻到曲承身上独有的那股妖气。
明明知道她是妖,却还是止不住一次次为她心动。
“好骚的小尼姑,你的礼义廉耻去哪里了?”曲承黑长色的指甲搔刮起那充血涨大的肉蒂上,“一碰就流水,好淫乱。舌头不想肏进我的小屄里吗?是不是白天一看见我就发情?”
秦晨歌吞咽口水,小声警告道:“好粗俗不要这样说我。谁会喜欢你这样的变态啊停下来。”
明明在欲海中沉沦的出家人偏偏在口是心非,浑圆的肉臀被曲承像面团一般捏来捏去。曲承用指腹在穴内蹂躏摆弄,娇软的肉逼自发地开始涎流骚水,蜜液流淌在曲承的掌心,摩擦间产生啧啧水声。
水声听得秦晨歌羞愧难当,脑中满满的经文尽数变成曲承坐在自己身上匍匐的骚浪模样。
“喜欢被我玩?看起来你可是喜欢得不得了,腿抖什么?想要就直接说,不说我现在就走。”
身上人一边说,竟然真的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秦晨歌摇了摇混沌的脑袋,伸手扯住曲承的裤带。坐直起身扑在恶鬼的后背上,双手从后往前搂抱住曲承强而有力的腰,在那腰间纹身处徘徊抚摸。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妥协道:“别走,想做。”
“想做什么?说明白点,你们出家人的话本姑娘可听不懂。”曲承勾起一侧唇角坏笑道。
曲承破烂的裙摆被秦晨歌撩到腰间,那半开口高岔的内裤聊胜于无。秦晨歌小心翼翼地将手心贴在那挺翘软乎乎的肉臀上,轻轻一掐那嫩肉就从指缝间拱出。
“让我上请让我的手指,呃嗯,肏进你的小穴。想和你做爱,想想握紧你头上的角,后入你,肏烂你的屁眼。想想玩坏你,让你一走路,骚水就会从双腿间流下。”
“臭尼姑,装什么清高?别光说不做,允了。”
曲承是在一场声色犬马的淫乱派对上看见秦晨歌的。
秦晨歌半长的卷发垂在两侧,素白色长裙衣袂飘飘,价格不菲的手镯和吊坠戴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
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露出只有富贵,才能滋养出的那些教养与优雅。
当曲承将捡到的耳环递还给秦晨歌时,女人那温柔低哑的嗓音像是淬了春药,只是“谢谢你”三个字就足够让她的脑袋被迷得晕晕乎乎。
不是她太过于花痴,而是秦晨歌实在过于美丽。
那种一见钟情的悸动在心里埋了芽,长了根,却只敢怯怯地朝土地里面倒着放肆生长。
只是因为曲承自己现在,是个妓女。
已经足够暴露惹火的裙子被不知道的人掀开,陌生的手指掐在软嫩的腿肉上。
曲承被捏得有些痛,但又不敢叫出声,只能颤抖着将双腿分开更大。
妇人们的指甲似乎也是尊贵的,她们只是用指甲上的碎钻亵玩摩擦在曲承已经充血的阴蒂上,嗤笑着想看一个卖淫婊子被情欲逼到无比淫乱的表情。
曲承惯会做这些讨好姿态,只是看见远处的秦晨歌,又隐约有些羞赧。
她还不惯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下贱的姿态,也不想让天仙一般的人看到这些肮脏淫靡的低俗兽欲。
只是婊子的反抗除了惹怒众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消遣的玩意既然不愿配合那她们只能强硬地按照自己的玩法寻求快乐。
曲承被吊在房间正中间的房梁上,两手的手腕被束缚在一起高抬捆绑。
交叉的两只手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吊久了,手掌间的淤紫与绳子摩擦出的血痕更加让那蝴蝶显得愈发艳丽。
一下下的长鞭抽打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鞭梢每吻过皮肤便留下一条粉红色的长檩,数不胜数的鞭笞让身体像是披上了一身红衣。
曲承的脖颈高昂,或压抑或高亢的痛哼从嗓子溢出,小声地呻吟着无人理睬的求饶。
她有些想念那身衣不蔽体的破烂裙子了,至少还能让她盖住一丝并不存在的尊严。
无处可逃的疼让她只能靠幻想去寻求虚妄地安慰。
这次给予她慰藉的对象无疑是秦晨歌。
她幻想秦晨歌和人交谈的余光会注意到她,或许留意到她那丰满的胸部,或许中意她那十分耐操的屁股,反正总之,秦晨歌最终是要英雄救美来阻止这些。
她会将她带进她那漂亮的卧室,两个人在丝绸般的床单上缠绵做爱。
那自己一定要用下面的嘴咬死秦晨歌的手指,连同双腿都要搭在女人腰间。
脑补的幻想愈发真切,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让人无法忽视。
曲承在半空中颤抖,头也深深地垂下。
痛哼的声音无力到小声哽咽,那身红衣染上血痕,鞭尾缠进肉里,足弓处一点点朝下滴落血迹。
曲承在心里默念安慰:这是灰姑娘的必经之路,会好起来的
她隐约又有些快意,好像只有那样低贱,才能愈发衬托秦晨歌的高贵。只有被虐得更加体无完肤,这样才会凸显被拯救之后的欢愉快乐。
如果是这样,那么现在受一点苦也没什么的。
暗恋的根为心脏套上一层木头做的盔甲,秦晨歌是让爱意融化的火,燃在根茎上缠绵。
内心的念念不忘有了回响,秦晨歌还是被她的惨叫吸引来了目光。
红色皮底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一步步走进曲承的心里。
女人站在地面来回扫视她的身体,羞得曲承扭捏地合拢双腿,两只脚也轻轻蹭在一起。
“好可怜,很疼吗?”
曲承终于听见除了“谢谢你”之外的声音,那句话闯进耳朵里犹如天籁。
她终于也看见那对耳环另外的用途,漂亮女人用纤细的指尖捻着她敏感的下体唇肉用环针直接贯穿。
珍珠坠耷拉在阴唇上晃荡,几滴血渗流在秦晨歌洁白的裙子上玷污了那裙子的美丽。
“爱”曲承的声音几不可闻。
高跟鞋离去的声音却越来越远,秦晨歌要回去重新换一套新裙子,再搭配一套更合适的耳环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