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试读)(1 / 2)
柳颜有苦说不出。
她只是不小心点开微信上的一篇小推文,竟莫名其妙地穿书了。
别人穿书都是妥妥的女主角,可她呢,穿到同名同姓的炮灰女身上不说,还要时刻警惕自己会暴毙宫中。
“娘娘,您醒了?”
侍女一直候在床边耐心等待,她见床上的女人终于苏醒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紫苏,给本宫倒杯茶水。”
柳颜早就醒了,只不过故意装死罢了。
“是,娘娘。”紫苏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水恭敬递给主子。
只见坐在床头的美人儿,探出几根纤长手指握住茶杯,送至唇边轻抿一口,茶水还未吞咽下肚,她便皱起眉头。
“好苦。”
苦?不应当啊!
紫苏当即跪下,叩首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沏一壶……”
柳颜侧目,瞥一眼地上的侍女。
“为何这般紧张,本宫又没说要你性命。”
“……”
“好了,起来吧。”
紫苏愣了愣,刚要谢恩,外头突然闯进来另一个婢女。
那婢女身上所穿衣饰与紫苏一样,想来也是柳妃身边的贴身宫婢。
“娘娘,月妃娘娘来了,奴婢拦不住。”
话音刚落,一道好听婉转的女声从殿外传来。
“姐姐,姐姐?”
柳颜抬眼看去——
是她!
来人身着宫缎素雪绢裙,一双杏眼晶莹澄澈,通身清幽淡雅的气质。
这人正是月宫的月妃。
月妃,本名王月玲,她可是这本书的白切黑大女主!!
柳颜敛了敛面上的神色,立马起身下床,一改往常的嚣张跋扈。
“月妹妹,你怎么来了,快坐。”
“姐姐于御花园中摔倒,伤了腰……妹妹这几日寝食难安,想着总要过来瞧一瞧,才放心。”王月玲说着,捻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瞧见女主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柳颜不得不赞叹她的好演技。
“妹妹还提这事作甚?莫让这些小事伤了咱们之间的情谊。”柳颜扶着腰,坐在王月玲对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真挚!
王月玲一听这话,眼中的水雾越发浓郁,她笑着应答:“嗯,姐姐最是深明大义了。”
深明大义?那倒不是,至少书中的柳妃不是!
柳颜记得,穿进来的这本书名为?屌炸天了,我的大女主?,由于是意外点开的,她并没有认真,以至于对书里的剧情不太了解。
但,御花园里柳妃摔倒这段情节,她有印象。
其实根本不关王月玲的事,仅是单方面的,柳妃想要加害月妃。可人家有女主光环啊,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陛下驾到!”
殿外的太监高声唱到,柳颜急忙移步上前恭迎。
“臣妾,见过陛下。”
王月玲跟在柳颜身后,一道行了礼。
男人身穿明黄色龙袍,走到月妃跟前扶起她:“起吧,不必多礼。”
“是,陛下。”
柳颜没有皇帝的命令也不敢起身,只能维持半蹲的姿势。
妈的,腰更痛了。
这皇帝,直接把她当空气了?
“陛下。”王月玲往柳颜那边瞟一眼,提醒皇帝还有个人站着。
皇帝径自坐下,语气慵懒:“你也起吧,傻愣地蹲着作甚。”
尼玛,她就问,到底是谁让蹲的?
这个狗皇帝,煞笔……
柳颜其实不喜欢书里的男主,她给男主贴的标签:傻狗、双标、虐待狂、昏君。
“谢陛下。”
皇帝来了之后,柳颜彻底成了男女主的电灯泡。
她独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趁着无人理会的空档细细回想关于男主的重要剧情。
这本书的男主,姓庄单名一个季字,他是鲁朝的皇帝。
只不过,他这皇帝的名头名存实亡。
柳颜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女主当上女帝的契机是什么。
总不能是皇帝恋爱脑,将皇位拱手相让吧?!
“柳妃。”
“……”
“柳妃!”
“……”柳颜吓一跳,“臣妾在!”
庄季紧盯跟前的女人,眸中带火:“前几日,萝嫔来你殿中,你为何不由分说便对她大打出手。”
萝嫔?哪位?
记忆中,柳妃的仇人太多了。
柳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名字对上记忆里的那张脸,答案呼之欲出:纯属看不惯萝嫔那一副狐狸精模样。
当然,看不惯归看不惯,如若这么老实回答的话,定会遭到皇帝的责骂。
还没等她解释——
皇帝抢先一步,呵斥:“柳妃德行不佳,朕罚你在颜艺殿中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柳妃这个炮灰女好像就是死在自己的颜艺殿!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定会好好思过。”
“哼!”
庄季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揽着月妃扬长而去。
抄书,之时,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陛下,柳妃娘娘来了。”总管太监平安,弯下身子恭敬回禀。
庄季气得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案桌上,冷嗤:“柳妃好大的胆子,竟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宣!”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柳颜跪伏在地,等了好一会儿,不曾听见皇帝叫起的声音。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
“起来吧。”庄季玩味地打量柳颜面上的神色。
“谢陛下。”柳颜恭谨起身,语气柔媚:“臣妾炖了莲心合欢汤,清心宁神是最好的了,陛下可要尝一尝?”
一旁伺候的紫苏将汤盅端了过来,柳颜双手捧着,小心奉与皇帝。
庄季浅尝几口,目光沉沉落在柳颜身上。
柳颜今日本就是奔着勾引皇帝而来,她特意换了一件深青色缀金罗暗花流云纹绫衫,正衬头上那根夺目新奇的花钗,底下着白玉云纹凌波裙,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盈盈摇曳。
“柳妃啊,你可是忘了些什么,嗯?”庄季一把握紧女人的手腕。
“疼~”柳颜轻呼,手中的白玉勺叮铃一声掉进碗里,只见皇帝吩咐宫人:“来人,先赏柳妃娘娘十大板子。”
皇帝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一时间,好几位嬷嬷便走进来伺候。
她们三两下除去柳妃下身的所有衣物,接着抬来行刑用的软凳。
此凳与外头行大刑的春凳不同,名唤承恩凳,凳尾有两个软枕,为的就是妃嫔受罚时需高撅臀部讨好帝王。
柳颜被迫摆好姿势,身上华美绫衫与首饰俱在,唯独下身空无一物,赤条条的撅着屁股趴在凳上。
承恩凳的凳面窄长,没有绳带之类的绑缚之物,她只能主动握住凳腿来维持受罚的姿势。
那些行刑的嬷嬷侍奉后宫已久,最会察言观色,她们知晓皇帝真真动了怒,因此手持板子责打之时,用了些力道。
随着板子落下,“啪”一声,柳颜白润的小屁股当即一颤一颤地晃动起来。
“嘶,痛!”
才不过三四下,白皙的臀肉渐渐染上绯红的印子。
“呜……啊……”
柳颜咬唇轻吟,双手紧紧攥拳抵御着疼痛。
殿内空旷宁静,时不时回荡着清脆的拍打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听着声音,嬷嬷偷偷减了几分力,毕竟柳妃之父乃是权倾朝野的柳太师,是以不敢太过放肆。
板子打在肉上疼是真疼,可撅起屁股让人打的姿势令柳颜的小穴儿,更加瘙痒难耐。
十板子已毕,柳颜痛得红了眼圈。
她有些吃力地从承恩凳上爬下来,乖顺膝行至皇帝脚边摆好跪撅的姿势,上身低伏柔声道:“臣妾,谢陛下赐罚。陛下,是否消了气?”
庄季挑了挑眉梢,心想,柳颜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他打量一眼刚受过罚的两片臀瓣,心念一动起了别的心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爱妃今日,倒是乖巧。”
“臣妾本就有罪,陛下施罚,乃是极大的恩典。”柳颜说这话的时候,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皇帝听闻此言,略一点头,顿时身心舒畅不少,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颜趴上来。
柳颜读懂了皇帝的意思,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
她乖觉地伏在皇帝的怀中,轻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腿间的小穴儿都好受了几分。
“嗯~”
“痛吗。”庄季抬手抚在发红的臀肉上慢慢摩挲,自说自话:“瞧着还不够。”
“?”
他不知何时拿了板子,搁在柳颜的臀肉上掂量着。
“好好受着。”
语毕,那块板子飞快地在柳颜的屁股上起起落落。
“是……嗯、呃……”柳颜声音微弱,带了些哀求之意。
庄季作为鲁朝的傀儡皇帝,他在朝堂上虽没什么实权,但在后宫之中还是能唬住那些公公嬷嬷的。
百姓们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
这话放在鲁朝皇帝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只不过,那些嫔妃大多数是大臣们塞进宫里迷惑天子的棋子。
皇帝正是知晓这些,才对这些大臣之女怀有一种另类的恨。
如今不少宫妃都有遭过皇帝的‘报复’,而柳妃有娘家人势力撑腰,倒没像其他嫔妃那样身心受辱。
这一次,只因柳颜想要拉拢男主,所以不得不低头乖乖听话。
“啪!啪啪啪!”板子重重砸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
板子厚重,每打一下便是一道深红板痕。
“陛下,求您、陛下~”
小屁股迅速肿胀、发红。
柳颜的泪水控制不住落下来,一颗颗砸在皇帝金线滚边的衣袍上,洇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啊、陛下,饶……嗯、饶命……”
庄季的力道逐渐加重,有一下没一下,恣意地狠狠抽打女人的屁股,板子落下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子落下,丰满臀肉几乎被砸扁。
“呜啊……”柳颜泪水涟涟,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求饶,“陛、陛下……啊呜!”
庄季置若罔闻,依旧不断地扬起板子给两片臀肉上色。
约莫打了四五十下,皇帝终于放下板子。
此刻她的小屁股,被打得像两个刚出炉的红馒头。
柳颜痛得皱紧眉头,纤细的双肩止不住地抽动,口中逸出细碎的呜咽。
“骚货,水都流了一地。”
皇帝语气平缓,他把柳颜拎起来,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撕烂她的衣衫。
柳颜前襟的扣子被扯开,身上仅剩一件贴身白色小衣。
庄季优哉游哉地抚弄她的细腰,半晌,突然伸出如铁钳般的大手,往红肿的臀肉用力一拧。
“啊啊啊!”柳颜顿时失声痛叫。
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立即沁满眼眶在里头直打转。
庄季才不在乎柳颜痛不痛苦,他只管自己痛快,于是又在柳颜可怜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拧了几下,红肿的臀部马上泛起一块块青紫。
“臣妾错了、啊啊……”柳颜窝在皇帝怀中叫得凄惨无比。
“是吗,朕倒不知爱妃错在何处。”庄季将手游移到她的腿心。
柳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试图阻止皇帝,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苦苦哀求:“陛下~”
“……”庄季冷冷看她,不发一言。
柳颜知道自己又把皇帝惹恼了,立刻把手收回,哆哆嗦嗦认错:“陛下,贱妾知错了,求陛下饶恕……”
皇帝冷哼一声,拇指、食指狠狠捏住柳颜腿间最娇嫩的小小肉粒,拧了一个转。
“啊!!!”
这痛楚多一秒都受不住,柳颜立刻嚎啕大哭,狼狈求饶:“陛下,贱妾知错了,贱妾不敢了,求求陛下……啊啊啊!”
“爱妃这副模样,朕真的好喜欢。”庄季欣赏柳颜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柳妃今日来找朕,不就是想要朕的恩宠么。”
花穴上方的小小肉粒十分敏感,柳颜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
“不、不要了,贱妾不要了,陛下、陛下饶了贱妾……”
庄季缓缓松开手。
柳颜松了一口气。
“来人,为柳妃备水清洗身子。”
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她感受到了皇帝跨间的巨物已经硬挺肿胀。
“臣妾来的时候……”已沐浴清洗过了。
话还没说完,柳颜看见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多时。
有人搬来一张宽凳,凳面铺上一层软缎包着丝棉。
柳颜发现,那些人,仍是方才打板子的那几位嬷嬷。
这回,她的双手被缚住捆在凳上,而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再一次可怜地向后撅起,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皇帝的视线内。
由于恐惧接下来的惩罚,柳颜抖了抖身子。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嬷嬷立即提着灌满热水的铜壶走上前去。
热水温度虽高但不会伤身,只会让受刑之人觉得十分痛苦。
伴随着嬷嬷缓缓倾倒的动作,一注清澈的水流浇在柳颜的红肿臀瓣上。
“啊……陛下!”
柳颜身后嫩肉灼热难当,本就肿胀的小屁股被滚烫的热水浇灌,仿佛要烫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痛!
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束缚,怎么都挣脱不了。
“柳妃娘娘有所不知,这水里掺了花汁子,能滋润养肤的。这是陛下独一份的赏赐,娘娘应当谢恩才是。”嬷嬷一脸严肃地提醒。
听见老嬷嬷这话,柳颜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强忍着哭声,含着泪,颤声高喊:“贱妾谢陛下赏赐!”
庄季唇角微勾,吩咐伺候的嬷嬷,道:“仔细着点,可别把朕的爱妃弄疼了。”
嬷嬷恭恭敬敬应声:“奴婢遵旨。”说着,她更为仔细地冲洗,用水细细冲刷那两片臀肉与臀缝。
柳颜痛得双眼发黑,呜呜地哭叫。
半炷香后,两片臀瓣都已冲洗干净,一壶水用了一大半。
“那儿也洗一洗。”
皇帝话音一出,嬷嬷又将壶嘴对准柳颜身后的菊穴,往里插入一些倒水,小菊穴受不住水流冲刷,一下又一下不停地翕动。
“呜啊!啊、陛下,饶了贱妾吧……”
柳颜发出一声悲鸣,纤细的手指用力抠紧凳面,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
等到脆弱的菊穴染上娇淫的红色,那嬷嬷才停了冲洗的动作。
庄季起身,来到柳颜身边。
柳颜此时已瘫软在宽凳上,无助地撅着屁股,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肌肤本就生得白皙娇嫩,此番被热水冲洗过之后,酮体更加骚浪勾人了。
皇帝抬手肆意拨弄女人的菊穴,那穴儿已红肿不堪,好似一颗烂桃。
“陛下……陛下……”
女人的双眸之中噙着泪珠,细弱娇媚地叫唤着。
“嗯。”
庄季轻应,示意嬷嬷将人抬去床上,并剥掉她身上仅剩的小衣。
成了!待会儿努力点,说不定怀上龙嗣……或许就不用死了。
柳颜想得美好,殊不知又是另一轮对她的折磨。
“方才爱妃叫得欢快,想必洗得很舒服?”
皇帝一边宽衣,一边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来回巡视。
“……”柳颜假装羞涩地垂下眼帘,心底暗骂:狗皇帝!
“嗯~舒服、谢陛下赏……”
庄季哈哈大笑,粗鲁地捏住柳颜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却没有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挺入。
“噢嗯!”进入后,他察觉到柳颜紧窄湿润的小穴如小嘴一般吸着阳物,当即喟叹连连:“真紧!”说着,用力将身下阴茎再挺入几分。
小穴被男人的粗长鸡巴填满,柳颜身下又酸又涨,一动不敢动。
然而,庄季不给柳颜适应的时间,他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胯,开始了快速地抽送、操干。
“呜呜……陛下、轻一些,啊啊……”
皇帝卖力抽插,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液。
柳颜将头侧向另一边,含着泪喘息不止。
“嗬呃!”庄季每一次捣弄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力道大得似要把柳颜的身子顶穿。
“嗯啊、啊~”
小穴儿十分敏感,柳颜双目噙泪,无意识地试图扭动红肿的小屁股躲避。
“若再躲,朕就操你后面。””皇帝掐住女人的大腿根部,直直地捣了进去,不许她有丝毫的躲闪。
柳颜担心皇帝说到做到,只能乖巧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他的动作,任由那根粗大的阴茎深深捣弄小穴儿。
男人的阳物巨大无比,回回操到小穴深处,却迟迟没有要泄出的迹象。
“陛下、贱妾的小逼要烂了……呜呜……”
皇帝充耳不闻,依旧专注地将肉棒深深没入女人的骚穴里头,不断地抽插。
“呜呜~呜太深了、嗯啊,陛下……”
柳颜酸胀难忍,忍不住哀叫起来。
“深些才好!”庄季正在兴头上,听了柳颜娇娇软软的哀啼只会更加用力,动作更快更猛地插干,将粗长的肉棍完全送进她的肉穴中。
“哈嗯,啊、嗬呃~~”柳颜双眼紧闭,感觉身下的骚穴因为对方过于粗暴,都快要被肏烂了。
两人不知干了多久,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这时有宫婢进来把红烛点上又悄悄退出去,而皇帝的大鸡巴仍旧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柳颜低低地喘息,突然间,皇帝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道也更大了。
“啊啊~”柳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猛烈地操干,哀哀地叫出声音,“哈、陛下,啊轻些,贱妾受不住了~”
皇帝听到女人的叫喊反而更加激动,他干着干着忽然有一股极致快感直冲天灵盖。
“噢!”
庄季闷哼一声,精关大开,挺着腰胯将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小穴深处。
“哈啊!”
终于,柳颜也承受不住这股要命快感,流着泪高潮了。
“呜呜呜,陛下……”
女人面色潮红,双目失神,躺在皇帝身下,身体微微颤抖。
庄季呼出长气,狠狠掐住柳颜的腰肢,不许她有丝毫躲闪,将龙精全部灌入她的体内,“骚死了。”说着,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个玉塞,吩咐她:“双腿张开。”
柳颜额上冒出些许细汗,身子没有半分力气,她努力打开自己的双腿。
“啧啧。”
皇帝瞧她双腿不停打颤的模样,心情大好,抬手利落将玉塞塞在红肿穴口堵上。
那玉塞嵌入肉穴,严丝合缝的牢牢堵住皇帝的阳精。
柳颜以为,皇帝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增大受孕的几率。
然而,庄季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此玉有绝育的猛药,塞上一夜,她休想怀上孩子!
皇帝不仅把柳颜玩弄一番,还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她的小骚穴里,此刻满脸餍足地倚在床上,命令她:“仔细夹紧了,若敢流出来一滴……”
柳颜强忍小穴里传来的不适,爬到皇帝脚边,大着胆子用自己那一对丰满奶子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柔柔媚媚开口:“臣妾谢陛下恩典,谢陛下赏赐给臣妾的龙精。”
“嗯。”
庄季双眼半阖,懒得开口理她。
他只管享受滑腻的大奶子贴在自己身上摩擦而过带来的触感,沉声催促:“动作快些。”说罢,往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愉悦心情。
“啊、嗯哼~”
柳颜的小屁股受到刺激,不免又惊呼连连、娇喘呻吟。
前两天,柳颜大胆向皇帝索爱。
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动低头示好的举动,令皇帝对柳妃改观了。
这几天,皇帝不仅送来许多小玩意,就连抄书思过也给她免了。
柳颜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自己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活脱脱像一个人被抽走了大半魂魄似的。
“紫苏,紫苏……”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找太医!”紫苏一溜烟地小跑出去。
“红姹,红……”柳颜捂住胸口,渐渐喘不过气来。喊了两声,她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软塌上。
要死了么?
不,不能死!
自己又不是柳妃,凭什么要替她去死。
柳颜这么想着,可还是控住不住自个儿的身体,她的眼睛渐渐合上,这一睡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快,将娘娘扶起来!”
恍惚之间,一道声音闯入耳中。
那声音好似救命稻草,柳颜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
“幸好。若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柳颜胸口起伏轻轻喘息,眼前一片朦胧不清,只感觉到跟前的人伸出大手,指间捏住几枚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脑袋上方,没过一会儿,头顶便有辣辣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宋太医,我家娘娘如何了?”紫苏心里眼里满是担忧。
宋锦萧收起银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柳妃娘娘暂时无碍了。”说着,提笔写下一张药方子,“紫苏姑娘,你按照这张药方到太医院抓药。此药用小火慢熬两个时辰,晾凉之后再给柳妃娘娘喝下,早、晚一碗,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紫苏环顾一圈殿内,唤道:“红姹!”
她喊了两声,红姹才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走进来。
“你个小贱蹄子,不在娘娘跟前伺候又跑哪儿野去了。”紫苏劈头盖脸地怒骂了她几句。
红姹刚从月宫回来,她偷瞥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妃,随意找了个借口蒙混过关。
“罢了,你好好看着娘娘。”紫苏说完,带上药方赶紧去抓药。
柳颜等紫苏走了,渐渐清醒过来。她一醒来,就看到跟前的小侍女在床边候着,于是问她——
“方才哪去了?”
“娘娘,您让奴婢去尚衣局取衣,您忘啦?”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糊弄本宫!”柳颜将红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想起书中的红姹早些时候就被自己弄死了,而现在的红姹还活着……
“娘娘饶命!奴婢句句属实!”红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宋锦萧心无旁骛地站在一旁,仔细整理药箱里的东西,也不讲话。
“出去跪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谢娘娘开恩!”
柳颜微微靠坐在床头,才发现宋太医还没有离开。
“宋太医,本宫的病情?”
宋锦萧关上药箱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行了礼:“娘娘之所以会如此,应当是误用了两种相克的药物所致。”
“什么药?”
“绝育之药与催情之药。”
红姹……皇帝的玉塞……
柳颜平日里万分小心,若说有机会能让她中药,只有贴身伺候、每日给她熏香的红姹有嫌疑,还有……勾引皇帝那日,皇帝塞在小穴里的玉塞时不时散发出一股好闻的药味。
这个皇帝,看来拉拢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而红姹,极有可能是王月玲的人,可王月玲为什么会让红姹下春药呢。
“原来如此。”柳颜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下来,递给宋太医:“此事,还望宋太医莫要声张。”
宋锦萧接过手镯,放进自己的怀中贴身放好,点了点头:“谢娘娘赏赐,此事只当天知地知,娘娘知,臣知。”
两人达成一致,宋锦萧客套几句之后,凑巧紫苏拿药回来了,他才告辞离开颜艺殿。
夕阳西下的时分,总管太监平安匆匆忙忙地来到月妃居住的月宫。
“公公来了。”月妃跟前的大宫女萍茹把平安公公迎进殿内。
只见平安满脸堆笑,给殿中坐着的女人行礼:“奴才给月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陛下今晚会来娘娘宫中,奴才特来通传一声,还请娘娘早做准备。”
王月玲瞧一眼总管太监平安,假意欢喜,笑着道:“本宫知晓了,辛苦公公了,萍茹,送平安公公一趟。”
萍茹送走了平安公公,回到宫中,偷偷瞄一眼主子的面色却没觉得主子有多欢喜。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若是再晚了,便来不及迎接陛下了。”
王月玲不作回答,只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宫女们抬来沐浴用的大桶和热水,又以屏风作遮挡,内室里水汽氤氲、花香四溢。
萍茹动作轻柔地将水拂到月妃光滑的脊背上,道:“陛下果真最疼娘娘,每个月都到娘娘宫里来,其他妃嫔哪有这个福气。”
王月玲的小脸被热腾腾的水汽熏蒸着,变得粉扑扑软滑滑。
她听闻此言,面上浮现出一丝惆怅。